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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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時候?”蕓姜加重了語氣又問,頓頓,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將你一家全部送去刑部衙門,那里有十八般酷刑,你在那里,應該不會再沉默了吧?” 皎蘭被蕓姜的威脅嚇的渾身一顫,她從小就進了宮,剛開始幾年,雖然有過一些艱難的歲月,但自從進了乾元殿,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過她,可以說,她的日子比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還要衿貴順遂,如今,又哪里承受得起天牢里的刑具。 “我、我說,”她流著淚,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蕓姜說道。 “嗯,”蕓姜冷冷的答應了一聲,下一刻,皎蘭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太子,他從來沒有碰過我,是我不愿意嫁給爹娘替我安排的人家,故意騙了他們……” “你們聽見了嗎?”蕓姜朝皎蘭的爹娘看去。 那兩個猴兒一般消瘦兇惡的人聽了蕓姜威脅意味十足的話,當即不敢再撒野,兩人陰沉著臉,不約而同的朝皎蘭走去,對著她原本就青腫不已的臉,又是幾拳頭,“你個賤丫頭,竟然敢騙老子,你說,劉員外有什么不好的,他今年已經六十八了,你嫁給他做填房,等過幾年他死了,那萬貫家財還不是你一個人的!” “走,跟我走,今晚就把你們的婚事定下!”皎蘭爹娘一遍大喊著,一邊拖著皎蘭就朝外走去。 皎蘭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不由痛哭起來,她絕望而又哀求的朝蕓姜看去,凄厲喊道,“蕓姜姑娘,蕓姜姑娘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 蕓姜看都沒看皎蘭一眼,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爹娘,道,“你們要教訓女兒也好,嫁女兒也好,都請回你們自己家去,國師府可不是什么鬧市街頭,菜市場!” “是是是!”皎蘭爹娘知道真相,早就沒了底氣,兩人點頭哈腰的答應著,皎蘭就這樣別拖走了。 蕓姜松了一口氣,往洛神苑的方向走去。 洛神苑中,陸念錦正在盤問蕭詢,“皎蘭是誰?” 蕭詢想到皎蘭四個人的身份,呼吸凝滯了一下,然后裝的跟沒事兒人一樣道,“不知道,一個婢女罷!” “只是一個婢女?”陸念錦不信。 蕭詢看著她的眼睛,反問她,“不然你覺得呢?” 陸念錦仔細的想了想,正要開口,這時,蕭詢的臉忽然朝她壓來,她將她壓在床柱上,鋪天蓋地的吻下來。 陸念錦還沒將事情問清楚,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但蕭詢卻不肯放過她,只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她吻了個七葷八素,才放開她,道,“錦兒,你好甜。” 陸念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奶兇奶兇的,“你別想轉移話題,今天你必須將這件事跟我說清楚,不然……” “不然如何?”蕭詢貼近了她反問。 陸念錦抿唇看著她,思量了許久,才惡狠狠道,“不然我就用銀針扎死你!” 蕭詢:“……” 他閉了閉眼,片刻后睜開,語重心長道,“這件事真沒什么好交代的。” “那你說,她是不是宮里賞給你的通房宮女。” 蕭詢聞言扶額,這猜的是不是太準了一點? 偏偏,這還不是事情的高潮,事情的高潮是,他還未來得及解釋,蕓姜就又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太子,秀竹、落梅和存菊,也回來了。” 蕭詢深吸一口氣,“不是說了,這種事情你和管家處置就好,不用稟報給本宮?” 蕓姜也察覺到太子的不悅,但是這三人的事情她真的沒有辦法不來稟報。 “太子,是這樣的,秀竹說她有一件要事要稟報給您,她還說了,除非見到您,否則她一個字都不會說。” “那落梅和存菊呢?”蕭詢問,“她們又是怎么回事?” 蕓姜道,“據(jù)兩人所說,她們兩個是住在同村的,且家中已經沒有了親人,因此從國師府出走后,就住在一起搭伴兒過日子,可這幾日,她們村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連環(huán)兇殺案,她們兩個不敢在村子里呆下去,又害怕兇手會盯上她們,所以想回國師府待一陣子,想著等殺人兇手落網后,她們再回去。” “本宮知道了,”蕭詢點了點頭,“那就安排她們先住下來,回頭再去刑部交代一聲,讓袁通早日將這樁連環(huán)殺人案查清楚!” “是,太子!”蕓姜領命離開。 寢房中又只剩下陸念錦和蕭詢兩個人。 不過這次,蕭詢已經不敢去看陸念錦,只是面朝窗口,穩(wěn)穩(wěn)的坐著。 “太子就沒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陸念錦通過背影都能看出他的心思,她涼涼的問道。 蕭詢不語。 陸念錦從他后面繞到他的前面,不死心道,“你給我說清楚,這梅蘭竹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沒有碰過她們,她們都是你的通房丫頭嗎?以后呢,你會一直將她們留在身邊嗎?” 蕭詢扶額,這些問題他一個都不想回答。 在他看來,是沒有必要,但是在陸念錦看來,就是心虛了。 “你不真的碰過她們罷?”她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問,“碰過了還將人都趕出去,你未免……” “閉嘴!”蕭詢聽她將自己想的越來越不堪,忍不住出聲呵斥了她一句,嗓音低沉又短促。 陸念錦想著梅蘭竹菊那些通房,心里原本就敏感的很,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呵斥,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她翻身就要往床下走。 可蕭詢卻在她落地之前,死死的拉住了她,看著她泛紅的眼眶道,“本宮從來沒有碰過她們,一次都沒有,不管是手,還是嘴,或是別的,從來都沒有!” “真的嗎?”陸念錦的嗓音里還帶著哭腔,委屈又期待的問。 蕭詢點了點頭,“本宮不會騙你的。” “你說到做到!” “君子一,駟馬難追!” “這還差不多!”陸念錦信了他。 蕭詢將她攬進懷中,側臉緊緊的貼著她的發(fā)心。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相擁著。 不知過去多久,陸念錦突然掙脫了他,仰頭看著他道,“那個叫什么秀竹的,不是有事情要跟你說,你要不要見見她,說不定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呢!” “你不吃醋了?”蕭詢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后背反問。 陸念錦哼了一聲,“我是那種人嗎?”說完,她站起身來,就朝外走去。 蕭詢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遠,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姑娘,您怎么出來了?”外面,蕓姜看到陸念錦出來,忍不住關心了一句,帶著幾分小心道,“可是跟太子吵架了?” “沒有,”陸念錦淡聲道,“太子想知道秀竹手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去將她叫過來吧!” “是,姑娘!”蕓姜答應一聲,往外走去。 陸念錦在庭院里又站了一會兒,直到起風了,才往寢房中走去。 “我已經讓人去傳喚秀竹了,她很快就會過來,”在床邊站定,她沖著蕭詢說道。 蕭詢點了點頭。 沒多久,蕓姜果然將人帶了進來。 秀竹眼里含了淚,一看到蕭詢,立刻上前行禮道,“奴婢秀竹見過太子,愿太子福壽安康,萬福金安。” “起來吧!”蕭詢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事,可以說了。” 第139章 噩夢! 秀竹聞言,弱弱的看了旁邊的陸念錦一眼,道,“太子,這件事奴婢只能跟你一個人說。” 蕭詢沉默。 陸念錦識相的笑了笑,道,“太子,那我先去藥房一趟。”說著,她轉身朝外走去。 蕭詢目送她離開,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才將目光再次落在秀竹的身上,道,“說罷!” 秀竹咬了咬下唇,看向蕭詢的目光突然變得羞澀起來,良久,都未開口。 蕭詢對陸念錦之外的女人,一向沒什么耐心,他皺了皺眉,冷聲道,“太子妃已經回避了,你還有什么條件?” “沒、沒有!” “那就說!” “回太子的話,”秀竹抬起頭,直直的朝蕭詢看去,囁嚅道,“奴婢想說的是,奴婢喜歡你,在奴婢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奴婢……” “閉嘴!”蕭詢一聽是這些無用的事,當即不耐煩的打斷了她,道,“你想跟本宮說的就是這些?” “是……”秀竹低低的應了一聲。 蕭詢抬起手,一指門外,道,“出去!” “太子……”秀竹還想再說些什么,蕭詢的目光卻越發(fā)犀利起來,冷冷的看著她,道,“出去!” 秀竹通紅了眼睛,不肯走,甚至還想膝行著上前,抱住蕭詢的大腿,蕭詢被她黏黏糊糊的目光看的惡心至極,在她距離他還有半步時,突然抬腳,狠狠的踹在她的胸口上,怒聲喝道,“滾!別再讓本宮看見你!” “太子!”秀竹直直的朝后倒去,唇角溢出一絲鮮血來,她看著蕭詢,絕望道,“奴婢在國師府伺候了太子這么多年,卻不想太子對奴婢竟然如此無情,奴婢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今日便死在太子的面前,這樣也算與太子有了些許關聯(lián)……”話落,她拔下頭上的一根銀簪就往自己的脖子扎去。 卻說陸念錦,她嘴上說的是要去藥房,但實際上卻沒有離開寢房,而是躲在外面的幔帳后聽壁腳。 眼下聽到秀竹自裁的痛呼聲,她再不敢耽擱,直接沖了進去,上前就要幫秀竹止血,可秀竹看著她的眼里卻充滿了怨恨,直到徹徹底底地閉上了眼睛。 “……”陸念錦的手還搭在她的頸動脈上,但已經感覺不到一點兒的跳動。 “錦兒,這不關你的事,”蕭詢走下床來,緊緊的握住陸念錦冰涼的手,道,“是她自己鬼迷心竅,不關你的事。” 陸念錦聞言,只是不語,她怔怔的看著秀竹的尸體,想著她看她的最后一個眼神,低沉道,“我知道這件事不怪我,可、可我只要想到她的最后一個眼神,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忍不住難過。” “有我在。”蕭詢將她的手握的更緊,扳過她的頭,深深的看著她,“我們先出去吧,這里會有人處置。” “嗯。”陸念錦低低的應了一聲,被蕭詢拖著,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離開洛神苑后,蕭詢直接將陸念錦帶去了國師府的主院,也就是他以往所住的云階院。 云階院的布置趨近于國師府的整體布置,里面幾乎沒有一株花草,有的只是一叢叢僅到小兒膝蓋左右的灌木叢。 不過這個時候,陸念錦也沒注意這些,她跟著蕭詢徑直進了寢房。 寢房中也是冷色調的布置,只有一架床,一只條案,兩架多寶閣,床上被褥是深藍色,接近墨色。 “以后就住在這里吧!”蕭詢將她安頓在桌邊坐下,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陸念錦接過水杯,捧著點了點頭,“謝謝!”話落,頓了片刻,她看著蕭詢又道,“你的身子也不好,快上床躺著吧!我沒事的,緩一會兒就好了。” “我陪著你,”蕭詢沒有上床,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跟她講起別的事情來,是他在天算門的時候,給人算命的事。 “那時候我剛進天算門,雖學了一身的周義,卻不通人情世故就,跟著師弟、師侄們一起下山歷練,擺攤子算命,他們算出不好的事情,說的都極隱晦,只有我不知世故,一個男子帶著未婚妻來算婚禮的日子,我算完后,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他的妻子以后會有二心;一個老管家來給他們老爺算開宴的時辰,我跟他講,他們家老爺根本活不到壽宴那日;還有一個婦人來給自己的兒子選訂婚的宅子,我與她說話實說,人間的宅子,她兒子只怕用不著了,得算陰宅……” “然后呢?”陸念錦果然被他說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一手托著腮,興致勃勃的問,“你的攤子是不是被砸了無數(shù)次,然后生意冷清,你就日日發(fā)呆度日?” 蕭詢搖了搖頭,“你只猜對了一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