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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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吃醋! “婉華女官?”承國公像是才看到婉華姑姑一般,意外的叫了一聲,隨后又揚唇笑了開來,“不知女官今日登門是為了何事?” 婉華姑姑聽承國公這般問,唇角的苦澀越發(fā)濃重,她難堪的朝老夫人看去,老夫人嘆了口氣,無奈道,“女官既然已經(jīng)將話帶到,就先回去罷,這件事,我會跟國公爺說清楚的。”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婉華姑姑說著,又朝兩人行了一個大禮,然后才朝外退去。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嘉怡的婚事有了什么變故?”承國公看著婉華姑姑離開,總算發(fā)現(xiàn)了廳中氣氛的不對勁兒,他回頭看向老夫人蹙眉問道。 老夫人深深的看了承國公一眼,正要開口,將事情說清楚,誰知這時,陸嘉怡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爹娘,你們得替我做主,圣旨都已經(jīng)頒下了,這樁婚事怎么能不作數(shù)呢,我不管,我就要嫁進國師府,就要嫁給太子,要是嫁不成他,我就去死!”說完,她抹著眼淚,轉(zhuǎn)身就朝外跑去。 承國公看著她如一陣火紅的風(fēng)一般竄出大廳,總算明白了事發(fā)的經(jīng)過,“婉華姑姑剛才來是說,嘉怡和太子的婚事告吹了?” 老夫人一臉憤恨、失望又疲憊的點了點頭,“是,嘉怡的婚事作罷了,她已經(jīng)是上上京的笑話了!” “這、這……”承國公臉色復(fù)雜起來,他在太師椅上坐下,懊惱的拍了下扶手,道,“皇貴妃娘娘怎么不早讓人來說,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把請?zhí)l(fā)出去了,這下可怎么收場?” 老夫人聽承國公這么說,眼底又多了幾分情緒,她冷冷的看了承國公一眼,“嘉怡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只顧自己的面子,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嘉怡,有沒有你的親生骨rou!” “念錦也是我陸家的血脈——”承國公聽著老夫人的指責(zé),涼涼的朝她看了過去,“可當(dāng)初你不是也面不改色的要打她五十大板,將她送去攏翠田莊。” 老夫人被承國公懟的一噎,良久才道,“陸念錦怎么能跟嘉怡比?” “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承國公冷笑,“她們都是陸家的一份子,而陸家的名聲就是她們的天,誰也越不過我陸家的天去!” 說完,他懶得再理會老夫人,站起身,一甩袖子就朝外走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那些請?zhí)麛[平了,再將陸家的名聲挽救回來。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陸嘉怡穿著蜀皇錦的嫁衣跑出去的那一刻,陸家的名聲就保不住了。 皇家退婚承國公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國師府,陸念錦聽蕓姝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蕓姝估摸著自家主子是喜歡聽這些事情的,過了片刻,又笑著道,“您是不知道,漪瀾宮里的婉華到承國公府傳話時,陸家的姑奶奶還在試嫁衣呢,據(jù)陸家一些識貨的老嬤嬤說,那嫁衣可不是普通貨色,而是蜀皇錦。” “蜀皇錦?”陸念錦挑了挑眉,她記得,自己當(dāng)初嫁給蕭詢時,穿的就是蜀皇錦裁成的嫁衣。 秦嬤嬤還在她身邊時,還特意跟她科普過蜀皇錦的貴重,按理來說,像承國公府那樣只有爵位,沒有實權(quán)的人家,是穿不起這種料子的。 “據(jù)說是承國公老夫人,也就是姑娘祖母當(dāng)年穿過的嫁衣,”很快,蕓姝就解了陸念錦的困惑。 陸念錦聽完后,陷入了沉默。 拜陸嘉怡所賜,她又想起老夫人當(dāng)年這樁婚事是怎么得來的,她是頂替了她表姐的身份,才嫁進了承國公府啊!而她表姐滿門,則無一存活。 “蕓姝……”沉默良久后,她叫了蕓姝一聲。 蕓姝聽到主子喊她,忙福身問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找人幫我去查兩件事情。” “何事?” “第一,承國公老夫人,也就是我祖母身邊有一根孔雀簪,你務(wù)必盡快查出根簪子現(xiàn)在在何處。第二,將四十多年前,信陽侯府滅門的過程始末,一五一十的查出來。” “是,奴婢記下了,”蕓姝答應(yīng)。 陸念錦目光嚴(yán)肅的看著她,又補了一句,“記住,這兩件事情很重要,若是你的人查不出來,就讓他們?nèi)フ覐埦脦兔Α!?/br> “奴婢記下了!”蕓姝將主子臉上的鄭重看的分明,連忙答應(yīng)道。 陸念錦吩咐完,才松了口氣,站起身往寢房里走去。 寢房中,蕭詢正倚在榻上看書,瞧見陸念錦進來,他放下書,看了她一眼,問,“回來了?” 陸念錦嗯了一聲,走上前去,在榻邊坐下,拿起他剛才看的書,道,“不是說了,你現(xiàn)在只能休養(yǎng),不能動用精力,你怎么就不聽。” “無妨。”蕭詢搖了搖頭,“就是一些普通的史記,我看這些就跟你看話本子一樣的。” 陸念錦:“……” 她有些不高興的挑了挑眉,“太子的意思是,我智商低,遠遠不如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蕭詢自覺失言,忙賠著笑解釋,“我的意思就是,看這些書不算動用精力。” “那也不可以,”陸念錦的態(tài)度很堅決。 蕭詢無奈的看著她,扶了下額頭,須臾,又放下手,問,“你可會撫琴?” “不會。” “吹簫?” “——不會。” “笛子?” “——也不會。” “那跳舞呢?” 陸念錦臉上蘊起一抹緋紅,低頭掩飾的輕咳了一聲,道,“會一點。” “那給本宮跳個舞罷,解悶。” 陸念錦抿著唇看了他一眼,“阿詢你確定嗎?” “還是算了吧!”蕭詢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她的小腹上,道,“你還懷著身孕。” 陸念錦:“……你等我片刻,我先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說完,也不等蕭詢答應(yīng),就朝外走去。 蕭詢看著她匆匆離開,眼中有七分擔(dān)憂,三分期盼。 陸念錦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時辰,等她再回來時,她身上多了一件月白的羽毛披風(fēng)。 蕭詢看著,不禁挑起眉來,“你……確定要穿著披風(fēng)跳舞?” 陸念錦沒有搭理她,她伸手扯向脖頸間的披風(fēng)帶子,下一刻,月白的羽毛披風(fēng)就落了地。 她臨時準(zhǔn)備的舞衣也露了出來,上面是一件緊身,墜著寶石的晶亮小衣,下面則是低腰的薄紗燈籠褲,中間露出一段纖腰,雪白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瓔珞,間或追著鈴鐺。 蕭詢定定的看著,眼中有驚艷浮現(xiàn)。 陸念錦迎著他的目光,忽而魅惑一笑,下一刻,雙臂如蛇一般舞動,跳起舞來。 她的舞姿妖嬈熱情,眼神魅惑,每一個轉(zhuǎn)身,回眸,蕭詢都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 …… 小半刻鐘后,一舞畢,她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細小的汗滴。 蕭詢眉眼暗啞的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陸念錦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羞澀的笑朝他走去。 蕭詢捻著帕子,細細的幫她擦起額頭上的汗珠。 擦完后,陸念錦低低的道了聲謝。 “不必,”蕭詢低頭看了她一眼,下一刻,突然轉(zhuǎn)了話題,道,“九月初三,在承國公府,你也是打算跳這樣的舞?” 陸念錦聽蕭詢這般說,回憶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蕭詢說的是承國公生辰那日的事。當(dāng)初,她的確是答應(yīng)了蕭德要跳舞的,只是最后沒跳成罷了。 “當(dāng)然不會!”想著這些,陸念錦求生欲極強的看著蕭詢,道,“這樣的舞,當(dāng)然只能挑個我自己的相公看了。” “這還差不多!”蕭詢轉(zhuǎn)嗔為喜,抬起手,在她鼻頭上輕輕的刮了一下。 陸念錦低頭笑笑,然后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打了個噴嚏,“阿嚏!” “冷嗎?”蕭詢朝她凝白如雪的手臂看去,擔(dān)心的問道。 陸念錦點了點頭,正要起身,出去把衣裳換了,誰知下一刻,蕭詢卻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道,“上來。” 這波cao作,陸念錦看的一臉目瞪口呆,良久才弱弱道,“我以為太子的意思是讓我去換衣服嗎?” “都一樣的!”蕭詢說著,緊緊握住了陸念錦的手,眼中是不容拒絕的果決。 陸念錦沒辦法,只好順著他,上了床榻。 蕭詢在她上榻后,便將她攬進了懷中,嗓音低沉又醇厚的問,“你這舞,是跟誰學(xué)的,我以前竟從未見過。” 陸念錦聽他這么說,微微的挑了挑眉,“你以前經(jīng)常看舞姬跳舞?你不是在大慈恩寺長大的嗎?” 蕭詢:“……算了,你還是當(dāng)本宮什么都沒說。” 陸念錦冷哼,正要再跟他說道說道,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蕓姜飛快的走了進來,臉色復(fù)雜的福身道,“見過太子,太子妃。” “有什么事?”蕭詢將陸念錦擋在身后,沉聲問道。 蕓姜開口道,“回太子的話,皎蘭姑娘求見。” “不見。”蕭詢想都不想就說道。 蕓姜用力的抿了抿唇,“她身上全是傷口,說要求太子救命。” “這件事,管家出面處置就行。” “可皎蘭爹娘已經(jīng)認(rèn)定她是太子的人,還要向太子討一份聘禮。” 蕭詢聽到這里,徹底的沒耐心了,他不悅的看了蕓姜一眼,道,“本宮竟不知,國師府的管家和女官何時變得這般無用了,不過幾個奴才尋釁滋事,竟要勞動本宮親自出面!” “出去!”最后一句,他已經(jīng)帶了威壓。 蕓姜不敢再多話,忙退了出去。 國師府廳堂,皎蘭還在哭泣,她的父母兄弟則站在一旁,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 一行人聽到蕓姜的腳步聲,立刻回頭朝蕓姜看去,皎蘭先開口道,“蕓姜姑娘,這么樣,太子有沒有說要見我?” “讓姑娘失望了。”蕓姜搖了搖頭,上前道,“太子說了,你們一家人要是再胡鬧,就將你們統(tǒng)統(tǒng)送去刑部衙門!” “這、這……”皎蘭不敢相信,她的眼眶都紅了,噗通一聲,滑倒在地上,道,“我伺候了太子這么多年,太子這么可能這般無情的對我……”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蕓姜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太子要是真顧念和你之間的情分,當(dāng)初就不會將你們四個挪出去了!” “……”皎蘭跪在那里,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垂著眼淚。 可她那賭徒爹娘去不肯就這么算了,兩人目光陰狠的朝蕓姜看去,“這么說,太子要了我家女兒的身子,是不肯負(fù)責(zé)了,不說聘禮了,就連打賞的銀子都沒有?” 蕓姜不怒自威的看著兩人,道,“兩位最好搞清楚了,我家太子從來就沒有碰過皎蘭姑娘!” “這怎么可能!我家女兒明明說她已經(jīng)是太子的人了!” 蕓姜眼神一冷,目光犀利的朝皎蘭看去,“姑娘可否說清楚,太子是在什么時候要了你的?” 皎蘭聞言,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嚶嚶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