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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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陽離開后,房間變得有些寂靜。周沉將劇本和布包一同扔在布藝沙發上,去看賀執。 蕭正陽是個太好的演員,臺詞與神態無一不細膩而準確。細節的處理,某個語調的轉折,都與周沉設想的無二。 賀執無比輕松地找到了入戲的狀態。 對于沈晗昱來說,柏云陽的到來是幽深謎底的一扇門,是他觸碰真相的開端。而對于柏云陽。無論是童婉微藏起的真面目,還是齊宏的宏偉大業都不重要。在沈晗昱答應與他交易的那一刻,柏云陽要釣的魚已然上鉤。 《追兇》中沒有細寫柏云陽與沈晗昱之間的關系,以及發生的過程。然而柏云陽的愉悅在字里行間能夠輕易地品嘗出來。 欣賞,享受,期待。是柏云陽對交易內容的態度。而情緒最直接的表達,是生理上的情yu。 “接下來怎么辦?”賀執緩緩呼出一口氣,襯衫因為關節與肌rou的用力而產生褶皺,脖頸處的衣服歪歪扭扭,“你的主演好像跑了,周導。” “蕭正陽演不好這場戲,他離不離開都無所謂。”周沉調整攝像機位置,穿上沈晗昱的外衣。 賀執瞳孔微抖,昏暗的光線與周沉的背影組合成了另外一幅場景。他偏過頭,肆意擺放的四肢收斂了些,像皺縮的荊棘叢:“怎么,蕭醫生不接g戲?他看起來可不怎么純情。” “不是。”周沉說,“他對男人不感興趣,這一幕里,他演不出沈晗昱。” 周沉靠近賀執,手掌壓上他的肩膀。賀執兩腳落地,仰躺在床上,身體拉伸導致上衣被扯起,腰部肌膚若隱若現。 柏云陽會享受由沈晗昱帶來的,新奇的體驗。因此帶有別樣意外的壓制并不會產生反感。 賀執瞇起眼睛,月光落在他的瞳孔上方:“沈晗昱對男人感興趣?” 賀執是聰明的狐貍,挑釁與嘲諷是他的手段而非發泄情緒的方式。尖銳的質疑不屬于賀執,更屬于柏云陽。 因調笑或者刺激而產生的反應就是柏云陽所得到的最珍貴的寶石。 柏云陽的出場總是平緩而壓抑,如死寂的墓地,漆黑的深海。在這一場戲中,柏云陽第一次展現作為“個人”的情感。 “你覺得呢?”周沉反問,“沈晗昱的一生都在被迫著前進。周圍的旋渦湍急危險,他是不自知的小舟。從知情者的角度看來,沈晗昱或許是被動的,可cao作的孩童。而實際上,他對任何人都有所防備。選擇柏云陽就代表童婉微在他看來并不值得信任。沈晗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和所有人一樣,對掌控自以為是之人而產生的快感甘之如飴。” 賀執的目光飄過被制住的手腕,又掃過周沉裸露肌膚上濕漉漉的痕跡,忍不住感嘆:“周沉,你可真不像個正經拍戲的。” 恰到好處的光線與布景好似一方精心準備的祭壇。為柏云陽,也為賀執。 “第一句臺詞是什么來著?”賀執僅活動著手指,指向被丟在老式針織沙發墊上的薄劇本,“提醒一下。” 第60章 賀執揚起頭顱,露出脖頸。其上的淤痕在月光下好似銀鏈。 雙手被摁在頭頂,輕薄的襯衫扯起大半,露出滿是痕跡的皮膚。賀執反手將拇指壓在周沉的脈門: “眼睛都直了,小周導。” 氣音無法被錄入攝像機,只在周沉耳邊徘徊。 賀執與周沉調笑,表情卻并不輕松。疲累的肌rou沒有恢復,在指肚摁壓下傳來酸痛與酥麻。 “磨蹭什么。”賀執屈起腿,膝蓋抵在周沉的腹部,將炙熱的吐息推遠, “這次你想用什么綁?” “最近你的費洛蒙癥,發作的有點頻繁。”周沉直起身,手指從領口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 “喜歡這種風格的性愛?” 周沉骨架偏瘦高,肌rou緊貼著骨骼,冷清又具有侵略性。他的皮膚蒼白,臂肘與腰側分布著猙獰的、突兀的疤痕。通透月光下,危險而病態。 周沉右手勾起賀執脖頸間松散的領帶結,將賀執拉離柔軟床墊。窒息感從后頸而來,似盤踞的毒蝎。 “呼,再勒下去,你的《追兇》明年才能拍完。”賀執悄無聲息用手肘支撐,偏側重心,以減輕脖子側邊被布料摩擦的壓力。 周沉冷靜地單手解開領帶,手掌抓住用以支撐的手腕,任由賀執驟然下落: “放心,今天沒那個興致。” 賀執偏過頭,氣息噴灑在受損傷的皮膚,就像獵人欣賞獵物身上的傷口。 柏云陽擁有病弱的美。像枯敗的夾竹桃。貧弱、危險、易采摘。也可致命。賀執開出的花比夾竹桃盛大,身上的情愛痕跡使他更像柏云陽。 周沉對自己的作品還算滿意。 賀執雙手被領帶綁住,緞帶的柔滑與皮膚的粗糙融合,從手心傳向身體各處。賀執吐了口氣,緊貼著床墊的雙腿微微隆起。 “藏什么。” “誰藏……” 金屬拉鏈的聲音入耳清越,在清淺的繁雜呼吸聲中格外突兀。 “蕭正陽還在的時候,你就是這樣了。所以我的主演才會落荒而逃。”周沉的手指落在皮帶上,垂眸俯視賀執, “負起責任,賀小少爺。” -省略2k字- 作者有話說: 發不出來,總之那個了 第61章 房門微啟,煙草氣味順著門縫爭搶而入。周沉在鼻子下揮了揮手,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