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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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賀執,會喊他“小周導”。 周沉舉著攝像機詢問賀執愿不愿意在他的畢設中擔當主演,賀執在片刻怔愣后朝他笑著說:“我陪你玩,小周導。” 那是周沉第一次聽到這句話,自此,他淪陷其中。 賀執放松好臉上的肌rou,接著說臺詞:“齊宏成立耳語的原因,以及他現在的情況。這個信息的價值,夠沈警官給我一次機會了嗎?” 第56章 賀執被摁在沙發上,手掌撐住扶手,木質骨架的棱角讓皮膚出現紅印。 掌控后腰與脖頸的手掌微溫,后背留下手指游走的紅痕,像河流侵占土地后留下的印章。 除了偶爾的自我抒發外,賀執很少讓自己的腺體得到滿足。 信息素源于人類本能的生理需求,它會讓理智退后,遵從本性。 當擁有喪失理智的潛在危險性時,賀執絕不允許自己把弱點交給用錢把人當物品買的商賈身上。 壓抑了太久的病癥驟然得到滿足,渾渾噩噩的愉悅直沖大腦。他感受到周沉咬住他的脖頸,玩夠了的獵豹終于享用獵物一般輕笑著對他說: “你好,柏云陽。” —— 晨升的太陽叫不醒賀執。窗簾緊閉,屋內潮濕悶熱,不知何時點燃的熏香散發出淺淡檀木香氣。 那支甜膩的蠟燭不知何時被撤掉了。 賀執醒來時已是傍晚,脖頸下襯著蕎麥芯的硬枕頭,不止關節酸麻,后腦也發出陣陣脹痛。 確實不是周沉吝嗇到連床都不給他睡。賀執努力扒拉著自己碎成粉末的記憶,發現這間屋子里只有沙發遭殃程度最小,勉強能讓他容身,睡個好覺。 至于其他的家具如床、鏡子、洗手臺、浴池……可能都需要周導自己去好好清理一番。 賀執從茶幾下方摸到手機,摁了兩下重新開機。凌晨時方暢打了五個電話過來,接著是劉明德。統統被周沉掛斷,并關機丟在了地上。賀執猶記得他仰著頭看向周沉,在模糊的視線里只能分辯滴落的汗珠,和朦朧的身影,以及周沉那身急躁且不耐煩的"嘖"聲。 賀執撥通方暢的電話,通話忙音響了兩聲,立刻被接起。 “有急事?”賀執問。 “什么急事能比得過你的事。”方暢調侃,“再過一個小時就是整整一天。不知道的以為周導給你拋尸了。” 賀執抽空抹了一把脖頸,腫脹的灼燒感因為觸碰帶來疼痛。視線內的手腕上也有一圈勒痕。 “差不多吧。”賀執吸了口氣說。 “用幫忙嗎?” 賀執環顧四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被拾起,倒落的花瓶和打散的劇本也不見了。明顯經過整理。 “不用。”賀執說。 “沒死就行,我去跟劉總說明情況了。” “嗯。”賀執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周沉對病癥的控制止步于親密接觸,信息素引起的過度索取分毫不差地全部應用在賀執身上。 賀執此時口腔干渴,四肢與腰部酸痛,皮膚上的紅痕多多少少殘留著灼痛感。 賀執將手腕搭在沙發靠背上,試圖坐起。腰部無力支撐身體重量,小腿根部也在抗議。 “媽的。”賀執砸回沙發,仰頭看著天花板。深覺如果不是周沉還有點自制力,他真的要用上房間里的急救電話了。 “滿意了?” 帶著薄荷味的降溫貼接觸脖頸皮膚,激得賀執肩膀收縮,輕聲吸氣。 周沉披了件寬松的大衣,胸膛與腰腹側邊都有深深淺淺、長短不一的抓痕。被垂下的柔軟布料遮蓋,若隱若現。 薄荷涼貼效果顯著,腫痛立刻被清涼代替。賀執仰著頭,讓膠布邊緣不會刺激皮膚:“這話應該我說,滿意了么,周導。” 賀執曾認為周沉只是針對信息素上癮,性欲被極度壓制,愈來愈嚴重的渴求只能依靠自殘來抑制。經過治療后有所好轉,卻始終不能痊愈。所以手腕上才會留下一道道傷痕與針孔。 直到蕭青出現,對他的猜想欲言又止,又提醒說周沉的成癮源很復雜,賀執才摸出些線索。 疼痛不是自我傷害帶來的唯一效果。瞬間回歸的理智和清醒會讓人上癮。于是進行自殘的次數會越來越多,只為了獲取一瞬間的安心。 按照這一說法,所有可能醫治周沉的藥物,都是潛在的成癮源,很有可能最終無藥可醫,只能憑靠自制力去對抗。 “勉強。”周沉放下藥,拿出棉簽,“能坐起來嗎?” 賀執瞥了一眼放在茶幾的藥,當即窩在沙發上不動彈了:“用不著。” “艸!”腰部的淤青被狠狠摁住,賀執反射性挺腰,一只手準確地插入沙發與腰部之間,把人拖了起來。 周沉并不想給賀執做決定的權力,小臂橫跨胸膛,將人牢牢鎖住,只能半仰躺著任人宰割。 “你怎么這么熟練!” “哦,以前經常這么拖布朗尼去洗澡。” 賀執靠著周沉的肩膀與前胸,微硬彈軟的觸感倒是比沙發好多了。 “布朗尼?” “我的狗,一只金毛。” “……”賀執狠狠捏了一把周沉的大腿,將自己撐起來一些。 周沉上藥的手法很專業,大腿根部摩擦過多的地方也涂了軟膏。在暖熱、潮濕、散發著淡淡香味的房間里,周沉的動作類似按摩。飽受摧殘的肌rou很快開始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