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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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執有些昏昏欲睡。 “何洛的事情,我不知情。”賀執突兀地說到,“陸文用這件事來嘲諷我,我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大腿處的手掌微微收緊,賀執躺著沒動。 周沉低下頭,恰好能望進賀執的雙眼。 他并不會因為坦然的解釋而做出任何改變,與賀執之間并不存在誤會。早就斷掉的關系與重燃的欲望也沒有聯系。 賀執對周沉的反應并不失望。 他從未指望與周沉發展舊愛重燃的戲碼。那對他自己,對周沉,都太不尊重。 丟失的名譽,作品,都是微乎其微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認識的那個周沉已經消失了。沉疴積攢至今,已經是組成周沉的一部分。 “戒斷療法并不適用于所有成癮癥患者。在沒有替代品的情況下,情緒無法舒緩,rou體急需放松。只會使副作用加劇,并導致更嚴重的病癥。”賀執舉起手腕,和其上的淤青對視,“成癮癥會導致暴力行為,甚至對非正常性愛產生渴求。失控后的崩潰也會擊垮一些患者。不滿足會加重疾病,滿足也會踏入更黑暗的深淵……” 賀執抬起手,拍拍周沉的側臉,“你找我不就是因為我有愧于你,所以不用顧慮道德觀念嗎?小周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第57章 周沉合上襯衫扣子,儀器運行的滴滴聲不絕于耳。 蕭青面前同時開著三臺儀器,報告單一張一張打出來,摞成厚厚一疊。 “進行任何有可能影響病癥的行為之前要先和我聯系,這是我同意你回國的要求之一。”蕭青拿起報告單,沒有要看的意思。 “和我可沒關系。”蕭正陽指指另一邊裝訂好的手寫檢討,“我剛寫完這么多,沒空和他同流合污。” “沒有出現異常情況,賀執的信息素本就是上癮源之一,間斷性地接觸很符合脫敏治療的過程。”周沉說,“檢查結果也是這么告訴你的。” “賀執呢?我不相信可能失控理智模糊的人。性行為中的暴力傾向沒有那么好辨別。”蕭青拿出手機放在周沉面前,“給他打電話。” 蕭正陽把手機推開一點,說:“哥啊,消消氣。” “拋開病癥不談,性行為是個人隱私。”蕭正陽點點自己的腦袋,“這里有問題不代表沒尊嚴。啊,我不指周沉哈,我是說賀執。” 蕭正陽很少稱呼蕭青為“哥”。這個字出口時,就代表蕭正陽在認真探討一件事情。 “沒有需要就醫的傷痕,我可以和你保證這點。”周沉說,“總體是向好的。” 蕭青嗤笑一聲:“當然是向好的。因為你上次是抓著人家的頭發往桌角砸,血流了一地,蕭正陽幫你付了三千刀的救護車費用!” “糾正一下。那個人是當地的流氓,看周沉是亞洲人面孔好欺負才來的。后面警局還給了一千五百刀的懸賞……”蕭正陽抿起嘴唇,舉起雙手靠后站,“你說你說。” “我需要和賀執談談。”蕭青說。 “談什么?” “你的所有病因。” 周沉微皺起眉,手指不斷在手肘處敲打,證明他在思索。 “可以。”周沉回答,“《追兇》所有的拍攝任務結束后,你可以告訴他。” —— “你也就是欺負蕭青不熟悉拍攝流程。”蕭正陽轉動車鑰匙,掛擋,“拍攝結束后還需要剪輯和補拍,明年能上線都是快得了。” “芳草甸215號。離日落開始還有四十五分鐘,你再說兩句話就會遲到。”周沉打開導航,放在支架上,“還是說下個休息日你還想出來拍戲?” “……急什么。”蕭正陽踩了一腳油門,“不會少了你的柏云陽的。” 云升日落,暗橙色的耀眼光輝從遠方灑下,西沉的太陽似由天堂燒向人間的火焰。危險而壯美。 蕭正陽從車上下來,在酒店門口向天空望去:“真是挺會選的。所以今天拍什么,還要清場的?” “沈晗昱和柏云陽的接下來的對手戲。”周沉說,“這個采光剛剛好。” “攝像呢?” 周沉掂起沉重的攝像包,展示給蕭正陽:“我來。” 芳草甸是一家懷舊主題的五星級酒店,裝修采用陳舊的建筑風格,有著破敗的美感。正好適合周沉的需求。 賀執準時到場,拿到方卡后走進在215,不覺感嘆這里的確適合沈晗昱和柏云陽。 窗戶外是與原著貼合的舊街巷。酒店買下周圍的地皮,將招牌全部做成了老式風格。在夕陽下漸漸閃爍的燈牌刺眼而單一,好像褪下時光的衣服,純粹樸素。 酒店外墻稀稀拉拉地爬著藤蔓植物,與灰色的水泥墻壁相映襯,是建筑中摒棄科技后的生機。 沈晗昱沒有告訴童婉微柏云陽的行蹤,他將監聽器與跟蹤器留在了城市的家里。帶著柏云陽回到了離城市三十公里遠的村鎮老家。 焚毀的廢墟上建起了小高樓,公家對錢的建筑樸實無華,殘留著幾年前的舊風格。沈晗昱在這棟小高樓里買下一間屋子,成了廢墟之上的幽靈住客。 幾年后,帶回了柏云陽。 酒店雖然走懷舊風格,家具與床上用品的品質都極好,衛生也格外注意。缺乏的生活氣息與淡淡的酒精氣味讓房間充滿矛盾感。 就像沈晗昱那間被藏起來,久未開啟過的小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