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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了個沒心肝的在線閱讀 - 第117節

第117節

    元妤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怎么能死了呢?

    此刻,她才明白季元堯當日在鶯歌坊上說的那句“不能稱之為證據”是什么意思。

    沒有人證,只憑著這樣一份口供,如何能妄想替季家脫罪,控告韓家和鄭家?

    韓家或鄭家隨便哪一個人跳出來說這份口供是偽造的,他們便無力自證。

    謝硯扶著她,無聲地來回撫摸著她雙臂,叫她情緒不要過于激動。

    他伸手從她手中又拿過那幾張口供看了看,微微凝眉。

    而后又看向安和頤道:“安大人,我記得這上面提到的那名兵部郎中原是季首輔的學生,在四年前季家案子之后,除了他被問斬,他的家里人也都相繼得了怪病死在了家中,可是如此?”

    安和頤微怔了怔,似是沒想到他還會記得這件事,愣了一瞬之后才點頭,道:“確實如此?”

    謝硯蹙眉,心道如此古怪之事,當年因何就沒人提出來細查呢?

    而且這份口供中,說書信罪證是韓家幕僚偽造的,指認季家通敵叛國的卻是鄭家人,這里面似也有古怪。

    韓家和鄭家竟會聯手陷害季家本就是疑點之一。聯手之后,竟還做了如此分工,一家偽造書信,一家收買兵部郎中做偽證。

    未免也太和諧了。

    更重要的是,季家是純臣,謝硯想不通在扳倒季家這里頭,有什么可以瓜分的利益值得叫韓鄭兩家如此聯手。

    似乎季家覆滅后,得了明顯好處的只有鄭家!

    皇貴妃鄭氏親生父親鄭舟蘊,由原本的內閣右次輔接任了季閣老的首輔之職,更好地鞏固了鄭皇貴妃在后宮中的地位。

    如此,韓家圖的是什么呢?

    元妤見謝硯在沉思,注意力不由便被轉移過去。

    謝硯注意到她的視線,沉思之中自然地伸了手握住她的,安撫道:“別急,季家案子我定為你查清楚。”

    沒有緣由的,他如此說了,元妤渾身便像又有了力量般,就是信他真的可以查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十七  1瓶;

    么么噠,比心~

    第118章

    送走安和頤后,  元妤與謝硯又在季元堯這里停留了片刻。

    謝硯對季元堯道:“從目前看,  季家的案子可能牽扯甚深,  一切尚需從長計議,  舅兄勿急,  一切必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我回去便著手去查。舅兄便在長安安心住下吧,與阿妤也有個照應。”

    元妤眼巴巴地望著季元堯,  看得出也是怕他會離開長安。

    季元堯看看她,寵溺地笑了笑,  而后對謝硯道:“既找到了阿姝,  我自不會隨意離開。阿姝就拜托你了,  季家案子我也會著手去查。”

    元妤聞言便欲開口,  被季元堯抬手打住。

    季元堯滿眼溫柔,淺淺笑道:“阿姝放心,三哥哥有分寸的。雖然落難至此,但季家兒郎也都不是廢物,你不能叫三哥哥什么都不做,只縮在一角宅院里躲著。”

    元妤鼻頭立刻酸了,眼角險些浸出淚來,卻強忍著,而后大大地揚起唇笑道:“我的三哥哥,自是無所不能的……”

    季元堯摸了摸她的頭,不再說什么。

    元妤有心想提讓他搬去倚江苑住的事,可看他這般態度,  又生生把話咽了回去,想著也只有私下里多囑咐明罡兩句,叫他照顧好季元堯,有什么事都來稟她了。

    謝硯帶著元妤同季元堯辭別。

    回到馬車里,元妤就忍不住開始抹眼淚,也不哭出聲,只坐在那里癟著個嘴,想著亂七八糟的什么,偶爾抹一下眼角。

    謝硯看著既心疼又有些好笑。

    他湊過去,攬住她肩膀,道:“哭什么,舅兄是頂天立地的兒郎,縱虎落平陽亦非庸人,非是不能隱忍吃苦之人,你當舅兄是嬌貴的女郎不成?生火煮飯cao持住行罷了,舅兄自是可以的。你這般背后哭哭啼啼,叫舅兄知道倒才會心生愧疚不安。”

    聞言,元妤立刻抹干了眼角,紅著眼睛瞪他道:“誰哭哭啼啼了?我只是……”

    謝硯立馬接道:“只是眼睛揉了沙子好不好?”說罷還湊頭過去煞有其事地給她吹吹。

    元妤被他神來一筆逗得又有些忍俊不禁。

    而后她斂了笑,窩進謝硯頸窩處,多少有些難過地道:“我只是有些心疼三哥哥罷了……”

    謝硯揉捏著她的手,安撫道:“總會好的,守得云開見月明,你們兄妹二人吃得苦,老天都看在眼里的。”

    元妤卻想問,老天真的有眼嗎?如果有,因何叫他們季家遭受如此禍難。

    謝硯似明她所想一般,又道:“縱是不信老天,你當信我,我必會查清季家案子,還岳家一個清白。”

    “嗯。”元妤輕應了一聲,抬手摟上了他的脖子。

    車廂中安靜了一會兒,有些溫情,氣氛卻也有些許低迷。

    謝硯不想看她連日的不開心,轉了話頭,故意問道:“我看舅兄很是疼寵你。”

    元妤聞言,卻不知想起什么,略微委屈地癟了嘴,道:“其實以前,三哥哥是對我最兇的,每天一見面就是問我功課,琴棋書畫他都要盯,所以年幼時我最多是喜歡粘著脾性溫柔的大哥哥和愛同我玩鬧的二哥哥,見著他都是跑著躲的。”

    謝硯想象著小時候的元妤因怕被兄長查功課而見到他就跑、躲的畫面,不期然地笑出了聲。

    “原來你小時候還是個貪玩的。”

    元妤不大服氣,道:“哪有,其實夫子教的功課我都學完了,只三哥哥嫌我學得慢,每天都要給我加功課,我能不跑嘛……”最后一句,帶著點小嘀咕。

    謝硯輕笑,沒成想他們兄妹以往是這般的相處模式。

    面上笑著,嘴上卻道:“是,都怪舅兄太嚴厲了。”

    元妤也笑,可笑過之后又有些感傷。

    “現在的三哥哥,像極了大哥哥……”

    許是失去了所有親人,嘗盡了苦楚,不想叫她受那般苦,只想以兄長的身份,好好疼寵她吧。

    謝硯無言。

    半晌,他復開口,徹底轉換了話題,道:“過不久是五皇子的成婚禮,你莫忘了,回去給他挑份禮吧。”

    元妤還真給忘了,不說五皇子,溫芊芊的成婚日也臨近了。

    她又想拍腦門兒,被謝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呵斥她道:“怎么養的毛病,總拍自己做什么?”

    提起這個,又想起今日她跪安和頤那不管不顧的勁兒,膝蓋該磕青了吧?

    想著便要去擼她褲管,道:“總是沒輕沒重的,是不覺得疼嗎?”

    元妤沒個防備,一條褲管直接被他擼了上去,不小心被他碰到膝蓋處,她“嘶”地輕呵了一聲。

    謝硯低頭一看,果然青黑了一大塊,跟著臉就是一黑。

    瞥她一眼,冷聲道:“疼死你活該。”

    元妤委屈巴巴地眨巴著眼,也不敢反駁什么。

    那一條腿不用看也知道必是一樣的,但謝硯還是擼了她褲腿看了眼,直看得臉色又黑了一度才算完。

    見她委屈巴巴地賣乖,謝硯想訓她什么又生生忍了下來,只道:“回去讓丫鬟給你上藥。”

    元妤便笑了。

    謝硯嘀咕了句什么“又哭又笑沒臉沒皮”的。

    元妤笑著沒和他計較,而后就被他抱進了懷里。

    回府后,謝硯又去尋了謝茂。

    元妤知道應是去同謝茂商量如何查季家案子的事了。考慮到謝硯想得總比她妥帖,故她沒有多置喙什么,只自己回扶風院叫明芷明若給她膝蓋上藥。

    明若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小聲埋怨她也沒個輕重。

    元妤沒理她的嘟嘟囔囔,想著五皇子大婚的事兒。

    五皇子大婚,謝家自會送上一份禮,謝硯今天說的意思,怕是自己要單獨送一份過去。

    這就不好從公中拿了,得看看他們自己的庫房里有什么。

    正好溫芊芊同七皇子大婚的日子也近在眼前,倒是可以一起挑好。

    她便吩咐明芷把扶風院小庫房里的賬冊拿過來。

    明芷去辦了,回來卻是領著捧著賬冊的青鷺一道過來的。

    看見這個婢女時,元妤還愣了愣。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她不喜,他們婚后,謝硯便把青鳶青鷺從正院調到書房,掌管書房事務了。她這陣子忙著找她三哥,都快把謝硯身邊的這兩個大丫鬟給忘了。

    冷不丁地見到謝硯的人出現在她面前,她還有點不適應。

    不過聽說,這兩大丫鬟就只單純是謝硯身邊的侍女,照顧他起居,沒別的什么……

    當然,所謂的“聽說”,也都是明若背著她打聽的。

    第一次知道明若背著她打聽這些事時,元妤汗都下來了。覺得這丫頭也不嫌丟人,竟背著她打聽這些事。心里又擔心會不會被謝硯知道,覺得她小家子氣。

    好在等了一陣子也沒見謝硯打趣她什么,她也就由著明若去了。

    放她們在書房這些日子,聽說也挺安分的。

    為此,元妤這會兒見到她還有點不自在,總有種自己小肚雞腸導致人家被發配書房的心虛感。

    “奴婢青鷺,見過三少夫人。”晃神的工夫,青鷺已經跪下了。

    元妤眨眼回神,微微坐直身子道:“起來吧。”

    青鷺進退得宜地又站了起來,而后不待元妤問,主動回稟道:“奴婢是來向三少夫人上交小庫房賬冊和鑰匙的。因扶風院沒有管事mama,小庫房的鑰匙和賬冊便一直由奴婢管著,郎君成婚后本該交由少夫人打理,只此前被一些事耽擱了,才遲遲未能上交,還望三少夫人恕罪。”說罷,便又跪了下去,只高高舉起了賬冊和鑰匙。

    元妤木楞了一陣兒才反應過來“被一些事耽擱了”是指什么事,自是她自己掛心季元堯和季家的事,沒心思打理扶風院唄。

    說起來,到現在扶風院里有多少個奴仆她都不清楚。

    想來也有點汗顏。

    她訕笑道:“那就先放這里吧,回頭我問郎君一嘴。”

    青鷺依言放下賬冊和鑰匙,便又行禮退下了。

    等人退下,元妤望望青鷺背影,又看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