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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了個沒心肝的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季家案從被檢舉彈劾到問斬,前后不過十日,謝家、溫家、安家及其他受過季首輔恩惠、相信季家無辜的大臣連收集證據為季家開脫的時間都沒有。季家上下,從老到少悉數被斬。

    當年長安有多少百姓嘆息季家的命運,可惜季家三位驚才絕艷的郎君?又有多少人對季家通敵賣國一事抱有懷疑態度?

    可惜,豐慶帝一意孤行不聽勸諫。

    當朝不無認為季家受了平白之冤的大臣,只季家已經無人,他們再為季家案查下去又有何意義?不過是觸怒圣顏罷了,沒多久季家案便沉寂了下去,無人再提。

    只是如今許多人在提到季從柏或季風斐時,私底下還是會給一聲尊稱,稱季首輔或季大人。

    季家未覆滅前,  謝硯倒是見過季家三位郎君,卻從未聽聞季風斐還有一女。

    石青恭謹道:“據聞季元姝是季大人的老來女,季家上下均十分疼愛于她,自幼養在閨中,很少帶出門見客,不說郎君,怕長安城中一些大臣或世家夫人也多只知道季家有個幼女,卻未見過。”

    謝硯蹙眉想了一陣兒,猛然想起元妤不止一次說過孟潮生認錯了人,莫非元妤與季家女郎長得相像?

    謝硯多問了一句,道:“可知孟潮生與季家女郎除了有過接觸外,還有旁的關系嗎?”是在問孟潮生與季元姝是否有定終身,若元妤真是與季元姝長得想象,照孟潮生對元妤的態度來看,他多半應是與季元姝有過男女情意了。

    石青搖頭,道:“季家已經無人,再深的屬下等已查不到。”但石青猶豫了一下,遲疑道:“屬下認為二人應無太多過深的瓜葛,季家覆滅前,季家女郎才不過十二,孟潮生已過弱冠。”多的石青沒有再說了。八歲之差不算什么,只季元姝當年尚幼,對男女之情應無多大認知……孟潮生應也不會對只有十二歲的女郎動心吧?

    謝硯也是摸不清頭緒,除了孟潮生對季元姝有情,元妤大抵與季元姝長得想象外,謝硯也想不出旁的孟潮生對元妤如此上心的原因了。

    二人之前分明無多接觸。

    想不明白謝硯便暫時壓下了,揮手欲叫石青下去,石青卻猶猶豫豫稟告了一件事。

    “屬下等人在查孟潮生之時,發現他近幾日在私下聯系唱賣會那日高價收了三枚血玉蟬扳指的富商,似欲收購那三枚血玉蟬扳指。另外還有好幾波人也在盯著那三枚血玉蟬扳指。”

    聞言,謝硯凝起眉峰。

    那三枚血玉蟬扳指確實難得,有人盯著想要謝硯倒是不奇怪。但孟潮生若想要,因何當日在唱賣會上不曾爭取,反而私下聯系收購?

    石青看了眼謝硯的臉色,又提了一句,道:“那幾波人中有一波來自北方姬家。”

    謝硯驚訝了!

    不明白不過是三枚小小的血玉蟬扳指,雖屬難得,但北方姬家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怎會為了三枚血玉蟬扳指千里迢迢到長安收購。更奇怪的是,不過是唱賣會上三枚小小的血玉蟬扳指,再如何珍稀也不至于似絕世珍寶般一經現世便震驚大殷,怎會這般快地傳到北方姬家耳中,引得姬家人盯上?

    不提這血玉蟬扳指謝硯倒是沒注意,當日唱賣會上元妤似乎就是在看到那三枚血玉蟬扳指后才變得極不對勁,面無血色。

    當日只道是她身體不適,但如今聯想沈太醫的話,莫不是元妤就是看到那三枚血玉蟬扳指才受的刺激倒下的?

    謝硯面色一沉,冷聲道:“去查,看看那血玉蟬扳指背后究竟有何特殊之處。”

    石青領命而去。

    待石青走了之后,謝硯才想起忘記叫他在長安城里試著找一找季元姝的畫像了。

    只不過人已走了,他便未再召回,暫時把找畫像的事擱置在了一旁。

    原本想轉身回屋瞧瞧元妤,

    原本想轉身回屋瞧瞧元妤,只想到她不定瞞了自己多少事心里又堵得慌,干脆掉頭出了倚江苑,回府處理朝事去了。

    今晨,皇宮椒蘭殿。

    淑妃竇氏抱著西側殿床榻上衣衫未整、目光空洞的竇皎嚶嚶而泣,床下身著明黃錦袍的豐慶帝坐在室內椅子上伸手揉按著發脹的額角。

    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把竇家小女給幸了。

    有心懷疑是被淑妃和竇家小女聯手算計了,但看淑妃和竇家小女的反應倒是不像。

    看著竇家小女皎皎如月的高潔模樣和白皙清麗的臉龐,以及昨日身下銷魂鮮嫩的身軀,豐慶帝喉結滾動了兩下,起身道:“別哭了,朕會負責也會彌補的。”轉頭對一旁候著的服侍自己的公公道:“傳朕旨意,竇家小女皎,聰慧可人,溫柔賢淑,今封……”豐慶帝猶疑了一下,看了眼床上神色有幾分慘白的竇皎,道:“正四品婕妤,賜號……瓊。”

    聞言,淑妃抽了抽鼻子,攬在竇皎肩膀的手微使了使力。竇皎有兩分回過神,卻也未下床,只木偶一般呢喃了一句,“謝陛下恩典……”

    淑妃跟著謝恩。

    豐慶帝對竇皎的態度雖有幾分不大舒服,但到底是自己強占了人女郎的身子,也未多說什么,輕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他相信淑妃會好生開導瓊婕妤的。

    待豐慶帝離開后,淑妃擦了擦臉上的淚,去看竇皎。

    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也是痛心,眼淚又唰一下滾出眼眶,抱著竇皎隱忍哭道:“你別怪姑母,姑母也是受了你伯祖父的意思。陛下雖年紀有些大,但每天補給的好,同壯年男子也不差什么,你伯祖父的意思是叫你好生服侍陛下,若能生下一子,有竇家的加持,未來必能榮尊天下……”

    竇皎痛苦地閉上眼,絕望的淚水自眼角緩緩滑落。她推開淑妃抱著自己的手,矮了身子重新躺回床上,側過身去,只道:“我累了,姑母去歇著吧……”

    淑妃不知再該勸什么,宮中的生活沒人比她更清楚了,她也實在昧不下良心說些假話來騙說與她。雖今日之事是她一手促成的,但她真的沒法子啊,她無子無女無寵,對竇家來說已是無用之人,她今日若不按照竇庸的意思辦,或許明日自己便暴斃于后宮之中,竇家就該借她暴斃之事,再送女入宮了。

    她是旁支之女,身后無人護她啊。

    左右竇皎都逃不過被送進宮的命運,她順勢推上一把也是無奈之舉。

    淑妃似說服了自己,也不再過于愧疚難安。見她不愿理會人,知她心里難受,便也不再多說,替她壓好被角,道:“那你好生歇著,有什么需要跟姑母提……”

    竇皎閉著眼,并不回應,淚珠一顆又一顆地慢慢從眼角滑下,無聲悲戚。

    她早就知身為竇家女,婚事不能按己所愿。原本以為,就算再差也不過會被送進某個皇子后宅之中,只沒想到竇家野心比她想象中還要大許多。

    竟把自己……竟把自己送上龍床……

    想起昨日豐慶帝年老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肆意輕薄,竇皎胃里便是一陣翻滾。

    再忍不住,翻身下床拖著被折騰到疲累破敗的身軀跑至凈室一陣嘔吐。

    豐慶帝封竇家女為婕妤之事,第二日便傳遍長安城,各方反應不一。

    韓皇后知道時,驚得從鳳榻上站了起來,對身邊宮人道:“陛下這是瘋了嗎?莫非還嫌竇家勢力不夠大?竟然還納竇家女入宮!”越想越覺得不對,便欲動身,道:“不行,本宮要去見皇上,絕不能叫他納竇家女入宮!”

    被身側伺候的掌事嬤嬤攔了下來,道:“娘娘三思啊,陛下旨意已經下了,您這會兒去也不過是白白觸怒圣顏罷了……老奴聽說前兒夜里陛下就已經將人給幸了。”后面那一句說得很小聲。

    但再小聲也禁不住韓皇后聽了后怒氣直升。

    韓皇后將手中的帕子捏皺得不成樣子,狠狠咬牙道:“淑妃那個賤貨!”竟然把侄女兒送上龍床,她也好意思做下姑母同侍一夫的事來!

    鄭貴妃聽到此事時正在修剪盆栽中的芍藥花,聽到宮人回稟后不小心一剪子剪掉了花枝,一朵剛開的芍藥花應聲而落。

    鄭貴妃放下剪刀,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道:“是嗎?竇家女入宮了啊……竇家當真是賊心不死……”低語了這么一句,鄭貴妃倒沒再說旁的,看著手下被剪壞了型的芍藥花,揮手吩咐宮中侍女道:“抱出去吧,再換一盆,便換上陛下最喜歡的那盆蝴蝶蘭來。”

    宮女沒有多話,快速將花換了。

    鄭貴妃玩著手上的指套,自言自語般地道:“送進來了又如何,這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名貴艷麗的花了。”她倒要看看這竇家女在宮中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朝中聽到這個消息的大臣們反應也是不一,但多數都奇怪豐慶帝怎么會突然納了竇家女進宮,且一封便是正四品婕妤?

    謝大學士與溫大學士對視一眼,心中皆認為怕是其中有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皇宮也不是不透風的墻,沒多久豐慶帝醉酒將竇皎看做普通宮人給幸了的事便傳了出來。

    聽此消息,一般人也都明白了,陛下會給竇家女這么高的品級,怕是有補償的成分在。

    只豐慶帝究竟是自己喝醉強幸了人,還是遭了人算計,那就兩說了。

    元妤還是從謝硯嘴中得知的這個消息。

    這兩日她一直在倚江苑養病,謝硯每至入夜會來看她,什么也不做,只到了時辰便抱著她入睡。

    今日元妤梳洗后進里屋,見他拿著張紙不知尋思什么,便問了句,“怎么了?”

    謝硯看到她便將手中那張紙放下了,隨口道:“無事,只竇家女進了宮似頗受圣寵,今夜陛下又召了瓊婕妤侍寢。”他一時弄不懂陛下的態度,莫非真被竇家女迷住了?想叫竇家女有孕不成??

    元妤詫異,道:“竇家女?”她腦子里轉了轉,想到在三公主生日宴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竇皎,驚訝道:“竇氏阿皎?”

    謝硯見她意外,點頭之余問了聲,“怎么?沒聽說竇家女進宮被封婕妤的事?”

    元妤自然未聽說過,她這幾日一直呆在倚江苑里養病,因不知自己那日說了什么胡話,怕謝硯對她起疑,最近這幾天都特別老實,半點外面的消息都未打聽。

    她沒想到才幾日,竇家竟然把竇皎送進了宮。

    雖然她未與竇皎有過太多接觸,但僅那一面之緣也足夠叫她知道竇氏阿皎是個多出色的女郎,樣貌、家世、性情無一不是長安貴女中的翹楚,竇家竟然把這樣的一位女郎送進宮服侍一個年近半百的皇帝?

    真是想權想瘋了吧。

    元妤心中不無為竇皎可惜的意思。

    但想到竇家的狼子野心,那一點憐憫很快便煙消云散了。

    世人多磨難,不一而足,怪只怪她生在了竇家吧。

    不過,他竟然連豐慶帝今晚招幸了誰都這般快地知道了,這人的消息網布的也太大了些。

    謝硯瞧見她眼中的吃驚,不以為意地道:“在朝為官的,哪個沒有一點自己的路子探聽消息?”何況是謝家這般世家出身的官員。

    元妤想想也是,便眼睛晶亮地朝他笑,一臉乖巧討好。

    她這一病,直叫謝硯覺得好似許久都沒看到她如此笑了,雖不知這笑里的乖巧與討好有幾分真幾分假,瞧著到底是比她那日死氣沉沉的模樣惹人憐愛。

    心下一軟,朝她招手道:“過來。”

    這是這幾日來,謝硯頭一次對她露出溫柔神色,元妤都來不及去思考要做什么討好他的反應,身體已自動自發便動起來,直接笑著朝他撲過去。

    “三郎!”怕連她自己都未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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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以上姑娘們投遞的地雷與營養液,謝謝支持,么么噠~

    第50章

    謝硯伸出手臂將她接了個滿懷,  順勢攬著她后傾靠到內側墻壁上。

    元妤貼在他懷里蹭了蹭后,  發現他只是抱著她,  在她頭上來回地輕輕地撫摸,  有種憐愛、珍惜卻又無可奈何的意味在里頭。

    元妤微微一怔,  抬頭看他。

    謝硯亦在看著她,眼瞳濃黑,專注又認真。

    元妤扒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收緊,  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料。

    她試探著輕喚出聲:“三郎?”帶有三分不解一分警醒。

    她怕謝硯發覺了什么,要問她些什么。

    謝硯卻突然掐著她的腰將她往上微提了些,  自己俯身狠狠戳住她的唇,  用力啃噬、親吻,  輾轉反復地嘗她的味道。

    元妤想回應他,  伸手欲去勾他的脖子,卻被他按住手臂不準。他就自顧深吻著她,帶著發泄、不甘、惱恨和舍不得……

    良久后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