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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太子喂養(yǎng)指南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太子繃著臉點了點頭。謝毓深呼吸了幾口,防止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臉紅,隨即跟太子告了一聲罪,往后退了幾步,坐在茶幾旁邊,假裝無事發(fā)生般拿了本游記,看了起來。

    游記講的是北國的事情,謝毓從小長在江南,對于大都等地還是不甚了解,本來只是為了掩飾尷尬,但翻了幾頁,竟然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間就快到了地方。

    太子在那之后又睡了一會,大概也是補夠了覺,看上去面色好了許多。

    謝毓想,不愧是整個大梁最富有的統(tǒng)治階級,舟馬勞頓之類的東西,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像這樣大半天的車路,如果是普通人家,光是顛簸就夠受的,不要說還能在上面養(yǎng)精蓄銳了一番。

    廣通渠就在長安城遠郊外不遠出,所以也不需在驛站停留多久,謝毓感覺,幾乎是剛下馬車,就到了上船的時間。

    謝毓從江南來時候,坐的是娘家人認識的人家中的商船,雖然在平民百姓看來已經(jīng)算是不錯,但比起眼前的船隊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皇帝和兩位娘娘自然還是一艘船,而太子這邊自有另外一艘船,船上掛著龍旗,上面有九龍戲珠的圖案,整艘船也算的上是雕欄畫棟,里面的陳設看上去自然也是費了心思的,雖說路上要花上十多天,但大約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不適。

    謝毓上次來時還是秋天,而現(xiàn)在已是晚春,即使水路已經(jīng)走過一遍,也十分欣喜,在船上的大多時間都呆在窗邊看兩岸的風景,和來迎接南巡隊伍的官員百姓。

    永樂帝勉強還算是個比較勤勉節(jié)儉的皇帝,沒有讓途徑的官員太過鋪張,一路上來述職的官員也有不少,都是成了小舟靠近官船隊,然后登船拜見皇帝。

    因為皇帝在,所以就算是地方官員各懷心思,到底也沒人敢當面籠絡太子和晉王——畢竟皇帝身體還康健著,這么心急,就算皇帝多心大,恐怕也是留不住一條小命的。

    路上偶爾會有官員請皇帝下船去歇一歇腳,為了行程,大部分時間皇帝會婉拒,但是偶爾也有答應的時候。

    到那時,當?shù)氐墓賳T便恨不得敲鑼打鼓,好慶祝一番。

    最近的一次停留是在淮城。這是一個中原地區(qū)的小城,算不上多富庶,但是是大梁的交通樞紐之一,且大部分信件都會在這個地方通過。

    謝毓在船上坐了這么些天,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好不容易才上了踏踏實實的土地,當時快樂的幾乎要跳起來。

    還是因為太子爺就在旁邊,才按捺住了自己歡欣的心情,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于小家子氣。

    先是由當?shù)氐墓賳T來接風,接下來便是在驛站入住。

    住的當然是當?shù)刈詈玫墓俜襟A站,如果不是此次行程,謝雨都不知道民間居然也有此等金碧輝煌的地方。

    “你跟那些宮女住在一起嗎?”宋衍看謝毓跟他告退之后便要往樓下走,奇怪地叫住了她。

    謝毓一愣,揣摩了一下他的言下之意,說到:“殿下,奴婢雖然是女官,但總歸還是個伺候人的,自然不可能跟主子住在一道,下面的房間也算是干凈整潔,奴婢跟白芷住一間房,也算不得委屈。”

    宋衍看上去有什么話要說,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謝毓總覺得宋衍看她的眼神,是覺得她受了委屈的。

    謝毓心道,還好他沒讓我換地方住。

    謝毓還真沒怎么覺得委屈,或者說,她對現(xiàn)在這個安排其實非常滿意。

    謝毓一路上就盼著什么時候能有點在陸地上的空閑時間,好讓她干些自己的事情。

    她從前學廚的時候,認識了許多江湖朋友。

    其中快意恩仇的劍客有之,擅長奇門異術的方式也有之,謝雨先前便想著,讓他們幫自己打聽打聽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治太子的病。

    雖說是娘胎里帶來的毛病,但總歸還是毛病,那便總歸有能治的方法。

    謝毓知道很多民間的能人都是不愿意入宮的,就像之前的李泉老頭兒就是其中的一人,雖然宮中的太醫(yī)技藝也不錯,但太過于匠氣,有時候還真的比不上民間神醫(yī)。

    夜里當?shù)毓賳T安排了接風宴,皇帝和太子自然是要去赴宴的。

    兩位娘娘說是一路辛苦,早早的都歇下了。

    其他的小宮女兒們除了要去主子跟前守夜的,大多都有活兒干,謝毓這個品級高的女官反而閑了下來。

    ——這正合她意。

    她將這些天觀察到的太子爺?shù)囊幌盗邪Y狀都寫到了信里,只說是自己的一個舊友的病癥,然后交給了驛站的信使。

    她到底是宮中貴人,驛站的人自然是會好好對待的,加急件沒幾天就能送到。

    收件人是謝毓一個跟行腳幫有些關系的朋友。她既然是走的水路,那么不管到哪里,回信都能被送到他所在的地方,所以也不用費心去想收信的地址。

    現(xiàn)在太子爺就是她唯一的倚仗,謝毓這么惜命的人,自然不會想讓這個倚仗出現(xiàn)什么問題,恨不得他活上百年才好。

    ——況且她對太子爺又有些別樣的心思。

    寄完信,謝毓便早早歇息了。在船上的幾天耗盡了她大部分的精氣神兒,現(xiàn)在顯出了種少見的萎靡不振過,連點心都不想吃了。

    況且雖說是和太子爺在同一艘船上,但是大部分時間,太子都要到皇帝那邊去和他一同見地方上的官員,所以實際上能說話的時間少之又少。

    這兩天反而是謝毓近期和太子單獨相處時間最少的日子。說實話,她還有點怪寂寞的。

    好在淮城雖說是中原地區(qū)的城市,但其實離江南已經(jīng)不遠了。

    南巡隊伍在淮城呆了兩天,第三天一早,船隊便再次出發(fā)了。

    淮城是途中最后一個停留的地方,之后又行了三天,便到了金陵地界。

    第42章 桂花糕【倒v結(jié)束】

    金陵知州的府上來了貴客。

    老百姓不大清楚其中詳細,只知道是京里來的人。但稍微對官場有點了解的人自然能把這事跟皇帝南巡的消息聯(lián)系在一起。

    這貴客,自然就是永樂帝一行。

    謝毓看著這屋子,都能看出金陵知州的難處。要讓皇帝住的舒心,自然是不能太過窮酸的,但是若是真按照能做得最好的去坐了,便容易被懷疑在這個肥差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該有的小動作。

    不過顯然金陵知州是個聰明的,眼前的陳設的確算不上窮酸,但和宮里頭還是差了一截,不過角落處又能體現(xiàn)出別樣心思,讓人看了心里熨帖。

    ——怪不得都在傳聞這位知州未來官途一片大好,能在地方做滿了年份,回去怕是要連升幾級。

    謝毓依舊是和白芷一間房,不過這次大約是太子爺提前打點過了,她們倆的房間是和其他宮女分開的,且比別人的大上很多。

    謝毓剛將行李放下,外面就有個小太監(jiān)來報,說是貴妃娘娘有請。

    謝毓愣了一下,將手中拿著的茶碗放下了,問道:“娘娘可有說是什么事情?”

    說著將荷包里的碎銀子拿了一點出來,順手往那小太監(jiān)手里一塞。

    小太監(jiān)卻是沒接,只說“奴才也不大清楚,女官過去便知道了”,讓她快點兒收拾。

    謝毓便有些緊張,囑咐白芷將東西都拿出來歸好,便跟在小太監(jiān)后面,到了貴妃住的院子里。

    珍貴妃正在堂屋里喝茶。旁邊的小幾上放了幾盤江南特產(chǎn)的點心,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子甜香味兒。

    謝毓上前請了安。珍貴妃笑著回了,賜完座,又讓人給謝毓看了茶,才說道:“知州夫人送了幾盤點心來,本宮倒是不常吃江南的點心,邊想著你既是江南人,又擅做點心,自然是對這些有些了解的。”

    謝毓打量了幾眼那幾盤點心,笑道:“那您可是問對人了。”

    她略喘了口氣,說道:“這道海棠糕是花生做的,形狀像極了海棠,味道香濃;桂花糕則清淡些,是用瓊脂凝的,入口即化,很是怡人。”

    “還有這道梅花糕——外皮香脆,里面軟糯,加了豆沙或是豬rou之類,趁熱吃上一口,是極為香甜的。”

    珍貴妃點了點頭,捻起了塊桂花糕來吃。謝毓暗自記下了,恐怕珍貴妃更喜歡淡口一些的,不愛油膩的東西。

    她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地,待珍貴妃慢慢地將點心都吃完了,才問道:“娘娘這會兒喊奴婢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她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珍貴妃真的是只是想問下點心的名字。這些點心金陵遍地都是,隨便拉個人就能問清楚,哪里用得著專門請她來。

    珍貴妃看了她一眼,用茶清了口,緩緩地說道:“先前年宴上那事,本宮一直沒有找過你。”

    謝毓心中一咯噔,猛地抬起頭,試圖去分辨她臉上有幾分怒色,卻見珍貴妃還是面帶三分笑,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真實情感。

    于是謝毓心中更是惴惴不安,當即從椅子上下來,跪了下去:“奴婢知錯。”

    ——不管有沒有錯,總之先認了再說,這是宮里頭下人的一套生存方法。

    珍貴妃道:“本宮有說你錯了嗎?”

    謝毓疑惑地抬頭,卻見她臉上笑容更甚。

    珍貴妃:“你腦子不差,應該知道的為什么本宮會讓你入宮。”

    謝毓躊躇了一會兒,不知該不該回話,卻聽珍貴妃繼續(xù)道:

    “本宮母家向來多男兒,這代尤甚,竟然只有一個嫡女,年紀已經(jīng)大了,早已嫁了人。”

    “向來后宮前朝的關系千絲萬縷,不論如何,衍兒后宮里一定要有個謝氏女。”

    謝毓抿了抿嘴,說道:“所以選上了奴婢?”

    “是。”珍貴妃將茶杯放下,神色終于正了起來,“就算你不愿,本宮也是要讓衍兒收了你的。”

    “本宮看衍兒對你像是也上了心——這樣更好。”

    “若是我謝家能出個皇后,胡家的位置,便可以讓一讓了。”

    所以,其實對謝家來說,隨便哪個宗族里的姑娘都行。

    并不一定要是謝毓。

    謝毓感覺自己突然就不會呼吸了似的,想倒吸一口涼氣,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攥著拳頭,低著頭坐在那里。

    整個人繃得像一根弓弦一樣,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掉。

    她沒有試圖問“若是她不同意會如何”之類早已知道回答的愚蠢問題,只是平淡地、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奴婢曉得了。”

    珍貴妃忽然又笑了起來——笑得特別好看,像是有無數(shù)海棠在盛開。

    她說:“你也用不著太擔心。你家里人本宮一直讓人看顧著,待你弟弟進了京,本宮也會派人給他打點一番。”

    “謝毓,你運氣很好。”

    謝毓不明顯地苦笑了一下,看了眼外面的院子。

    院里種著幾棵不知名的樹,暖風裹著泥土的味道吹進來,本來應該是溫暖而舒適的,這時候卻讓她渾身發(fā)寒。

    謝毓心道,我運氣不好。

    如果運氣好,她就不必像現(xiàn)在一樣如履薄冰,日日擔心自己和家人的小命,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表現(xiàn)。

    她又深深地吸了口氣,溫婉地道:“娘娘說的是。”

    不論如何,貴妃還是要討好的。

    珍貴妃大約也沒別的什么事情好跟她說了,留她用了幾塊點心,邊說自己乏了。

    謝毓忙有眼色地告退。

    站起來的時候,掛在腰的荷包搖了一下,正巧在貴妃眼前晃過。

    貴妃盯著那荷包看了幾眼,忽然開口說道:“本宮選上你,也不僅是因為你姓謝。”

    謝毓疑惑地回頭,但貴妃卻并不準備詳細解釋的樣子,只是懶懶地靠在軟墊上,閉上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輕輕地說道:“所以本宮才說你運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