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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愛春嬌(種田)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他是個機變之人,也不提那事,起身含笑見過,便說道:“皇上十分掛念易校尉的傷勢,特特吩咐在下前來探望,并命在下送了些宮里的傷藥和補品過來。”

    秦春嬌自進來時,就見到八仙桌上堆著的瓶瓶罐罐,大堂地下也放著兩抬東西,曉得是皇帝的賞賜,連忙謝恩。

    朱離同她說了幾句官面上的話,便要回宮復旨,臨去之前,忽而笑問道:“問夫人一件事,易校尉在獵苑掉了一只蝴蝶玉帶扣。夫人可知,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么?”

    秦春嬌微微一怔,不知他怎么問起這個,沒有多想,便回道:“那是拙夫生母的遺物,拙夫一向戴在身上,算作個念想。”說著,她停了停,又問道:“拙夫對那帶扣十分看重,不知妾身可否取回來?”

    朱離莞爾,不置可否,只說道:“那件飾物,如今正在御前。”說著,就告辭離去了。

    秦春嬌疑惑不解,不明白她丈夫的隨身物品,為什么會在皇帝那里放著。

    但她也并沒有多想,送走了朱離,便又回去照看易峋。

    朱離回宮復旨,得知皇帝正在坤寧宮,便折道過去。

    到了坤寧宮,皇帝和皇后正在暖閣里說話。

    見了他回來,皇帝在羅漢床上,倚著軟枕,問道:“易校尉的傷勢如何了?”

    朱離恭敬回道:“校尉大人尚且昏迷不醒,但聽大夫言說,傷勢雖重,并不損及性命,只要仔細將養著,必能好起來。”

    皇帝微微頷首,說道:“此次,多虧了易校尉,不然那兩箭一刀,只怕都要著落在朕身上了。”說著,又向皇后道:“梓童不知,今日情形有多兇險。”

    皇后附和著,也斥責道:“真沒想到,皇家御園竟然能出這樣喪心病狂的歹人,定要讓他們仔細查問,嚴懲不貸!”

    皇帝冷笑了一下,沒有接話,又問朱離:“玉帶扣的事,他們怎么說?”

    朱離回道:“易夫人說,這玉帶扣是校尉大人生母的遺物,還問能否討回去。”

    皇帝微微有些不耐,問道:“她就沒說別的?你沒問她,這東西從何而來么?”

    朱離慌忙回道:“奴婢問了,只是易夫人也不知情,只說是校尉大人生母留下的。”

    皇后不由問道:“皇上,怎么忽然對臣子的貼身飾物,有興趣了?還追根刨底起來。”

    皇帝便向朱離吩咐道:“去把東西拿來。”

    朱離應聲,連忙走去端了一方托盤過來。

    皇帝便向皇后說道:“梓童瞧瞧,這東西可眼熟么?”

    皇后看去,但見那托盤之上,放著一條項鏈一般的飾品,串聯的金鏈子已被砍斷,玉帶扣上也出了裂紋,蝴蝶的一支翅膀亦被砍碎。

    她仔細瞧了又瞧,半晌忽然道:“這件東西,看起來倒是眼熟。怎么像是……像是……當年寧王大婚時,皇上送去的賀禮?”

    皇帝笑了笑,說道:“梓童記性不錯,的確是當初的賀禮。不止如此,朕聽診治的太醫言說,這易峋腰身上,還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記。”

    第143章

    皇后微愣,不由說道:“皇上的意思是……”但立即轉言說道:“這不可能啊,當年月嬋從懷孕到生產,都有宮里派去的人陪著的。她當初難產而亡,孩子也一并夭折,這宮里都是有記載的。怎么……”

    本朝規制,凡皇親國戚及世襲爵位的人家,命婦自懷孕之日起,便要上報朝廷,由內廷派遣陪產的嬤嬤,陪伴在命婦身側,直至其生產,其間一應狀況乃至孩子幾時出生等,都要如實記載,上報內廷。

    如此,便是為了確保子孫血脈不會被jian人做了手腳,再鬧出李代桃僵的事來。

    蘇月嬋貴為王妃,懷孕生產自然也遵循此制。

    皇帝唇角一挑,沒接這話,只意有所指道:“朕記得,這玉帶扣,乃是當年滇南小國進貢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那時,琉璃坊是做了一對,上面的蝴蝶一為雄,一為雌,兩枚帶扣合在一處看,就是一副雙宿雙飛蛺蝶嬉戲紋樣。因著寓意吉祥,當初四弟成婚的時候,朕特地將此物作為賀禮送過去的。他和前寧王妃,該是各持一副才是。”說著,他話語微頓,又道:“四弟手里那副是雄蝶帶扣,前王妃手里的則是雌蝶。這副帶扣上的蝴蝶,形狀溫潤,乃是雌蝶。”

    皇后聽著,眉頭微皺,竟而出起了神。

    皇帝看她始終沒有言語,遂問道:“梓童,怎么了?”

    皇后回神,說道:“臣妾失儀了,請皇上寬恕。只是臣妾適才想到,若真如皇上所言,那當年……”

    帝后二人各自對望了一眼,忽然各自靜默無言。

    這件事若真如他們所想,里面牽扯的,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皇帝沉吟片刻,向朱離吩咐道:“去寧王府,傳寧王來見。”

    朱離應命,躬身退了出去。

    皇后坐在椅上,看著那盤中破碎的玉帶扣微微出神,半晌才忽然不無傷感道:“若果然是,那真是太好了,月嬋總還是留下了一線骨血。”

    皇帝聽在耳里,心底倒也覺得酸澀。這相府大小姐蘇月嬋,當年也是京中有名的閨秀才女,容貌秀美,性格溫婉隨和,又是個凡事都能替人著想周全的女子。

    早年間,皇后尚未嫁入皇家,皇帝還是太子之時,同她的私交都頗為不錯。

    原本想著,這是一世的結交。誰也不曾料到,天有不測風云,蘇月嬋竟然會折于難產。

    皇帝將皇后的手握在手中,輕輕的捏著,為寬她心,便將一件事告訴她:“梓童,朕倒有件趣事說給你聽。之前,朕下去微服私訪,賞識了一個小攤子,你可還記得?”

    皇后頷首道:“臣妾記得,那時還勸皇上別亂吃東西。”

    皇帝莞爾:“這攤子的女攤主,如今就是易校尉的夫人。你說,這緣分有趣么?”

    皇后聽著,也是會心一笑,又悵然道:“皇上,可要好生待這孩子。如若他真是月嬋的孩兒,流落民間這些年,必定吃了不少苦。”

    皇帝說道:“這個自然,即便不是,他舍身搭救于朕,朕必定厚待他。”

    帝后二人說了些閑話,底下宮人送了一盤百果香糕上來。

    皇帝是個貪嘴之人,酷好美食,他看這糕點做的與往常不同,做成了梅子杏果的形狀,玲瓏可愛。

    他來了興致,拈了一塊放入口中,細細一嚼,便贊道:“今兒這糕做得好,軟糯細膩,果香濃郁。御膳房想是沒這個本事,難道是梓童這兒什么人的手藝?”

    皇后含笑看著他吃,說道:“皇上卻才說賞識的那攤子,怎么不知她如今進了城,還開了一家店鋪?前兩日臣妾meimei進宮,帶了一盒子過來,說京里如今都愛吃這家鋪子的點心。臣妾嘗了一塊,果然好吃,想著皇上喜歡,特地吩咐人又去買的。只是沒有想到,原來那店鋪就是易校尉的夫人開的。”

    皇帝笑道:“這小妮子,倒是有些本事,有趣的很。”

    皇后卻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皇帝看在眼里,慵懶說道:“梓童要說什么,盡管說吧,多少年的夫妻了。”

    皇后這才笑道:“臣妾只是想到,如若易校尉真的是那孩子,當年月嬋似乎是為他訂過親的。再說,他如今這位夫人,只是個鄉下女子的出身……”

    她話未說完,但皇帝已然領會。

    他淡然不語,只是又拈了一塊糕遞入口中,淡淡說道:“這糕,做的甚合朕意。”

    皇后有幾分惴惴不安,側目悄悄睨著皇帝臉上的神情,但又揣摩不出什么來。

    他們也是少年夫妻,但這些年過來,越發覺得圣意難測了。

    少坐了片刻,寧王已隨著朱離到了御書房。

    皇帝見他依舊是一襲甲胄,不由挑眉問道:“原來四弟還不曾走?”

    寧王回道:“出了此等大事,亦是臣之責。臣責問了御苑的看守總管,才走到宮門口,便被朱公公叫了回來。”

    皇帝點了點頭,暫且沒有問刺殺的事,而是說道:“四弟,當年你頭婚時,朕送去的那對蛺蝶玉帶扣,可還在府中?”

    寧王不明就里,答道:“尚在府中,因是皇上所賜,臣倍加愛惜,所以少有佩戴。”

    皇帝莞爾一笑:“”盡然是倍加愛惜,那怎么會丟了一副?”

    寧王更是怔怔,待要說些什么,目光便落在了那副玉帶扣上。

    他眸子猛然一縮,失聲道:“這東西,皇兄是從何處得來?!”

    皇帝瞇細了眼睛,淺笑道:“四弟知道這東西丟了?”

    寧王答道:“不錯,當年月嬋……內子過世,原本想將此物與她陪葬,不想竟遍尋不著,只得作罷。”說著,又問道:“皇兄是從哪兒找見此物的?”

    皇帝一笑,說道:“怕是四弟府上,出了偷孩子的賊了罷!”

    寧王怔然,皇帝便將今日發生之事講了一遍,又道:“這幅玉帶扣,就是易校尉身上掉下來的。據他夫人說起,這是他亡母的遺物。這玉帶扣天下無二,必定是從王府里出去的。四弟,當年王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寧王細一思索,便說道:“皇兄說的不錯,當年內子過世,沒一日,她的貼身侍女便不見了,一同不見的,還有府內的一位帶刀侍衛。當時府中正忙著內子的喪事,顧不上這些。等發現時,派人去找,這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人海茫茫,無處可尋,就罷了。這玉帶扣,想必便是這二人私奔時裹挾偷帶出去的。”言罷,又問道:“皇兄適才說,偷孩子的賊?”

    皇帝笑了笑,頗有幾分促狹意味的說道:“四弟大概還不知道,那位立下救駕大功的易校尉,腰身上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記。”

    寧王臉上一陣呆怔,皇帝的話如同一記炸雷,讓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半日功夫都回不過來神。

    待意識到時,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喘著粗氣,兩手忍不住的緊緊握了起來。

    這是御前,當時刻注意儀態,寧王心里明白,卻怎樣也壓不住這胸口沸騰的血液。

    月牙形胎記,是京城蘇氏的標識,這家自當年跟隨□□皇帝平定天下,開創基業的定國公起,世代遺傳。凡蘇家子孫,腰身必有此印記。

    蘇氏是京城望族,同京里名門多有姻親往來,故而這也不算什么秘密。甚而有人玩笑,說自這家娶來的姑娘,不必朝廷派人看著,只看生下來的孩子有沒有這胎記,就知道是不是了。

    但聽皇帝說道:“這易校尉腰后有胎記,又有蛺蝶玉帶扣。這意味什么,四弟心里明白。當年,王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然而,寧王這會兒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皇帝的問話,他壓根答不上來。

    皇后見狀,便說道:“皇上,這事兒還是容王爺回去仔細查查吧。皇室血脈,非同小可,咱們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胡亂行事。”

    皇帝微微頷首,便向寧王道:“皇后所言不錯,四弟回去,好生查查此事。只是行事需得謹慎,休要鬧得滿城風雨,損我皇家顏面。”

    寧王走出皇宮之時,幾乎是失魂落魄的,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復皇帝的話的,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告退的。他心底里只有一個念頭,如果這件事真如他們所推測,那他就要有個兒子了。

    他竟然,會有一個成年的兒子在這世上!

    但想到此處,他便覺得周身血液上涌,骨骼咯吱作響,似乎有什么瘋狂的想要從身體里奔涌出去。

    他已是年過四旬之人,半世膝下無兒。雖然貴為王公貴胄,但一想到無后的晚景,他便覺凄涼。

    如今,他有兒子了。

    寧王步履生風,沒有騎馬,大步往王府走去。

    這日,直到了傍晚時分,易峋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只覺得身上的傷口火燒一般的疼痛,還未睜眼便痛吟了一聲。

    睜開眼睛,對上的便是妻子那雙泛著紅、濕漉漉的眼眸。

    只聽她說道:“還知道喊疼,怎么不疼死你!”嘴里說著狠話,眼淚卻嘩啦啦的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第144章

    易峋看著妻子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心中疼惜,竟然忘了傷口疼痛,抬手想要去替她擦臉。

    才抬手便扯著了傷處,他頓時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更白了幾分。

    秦春嬌登時慌了,說道:“怎么,又疼了?你不要亂動,大夫說你這傷口深,創面又大,一定要好好養著。若是扯著了,又要裂開了。”說著,便起身想要替他做些什么,卻又不知做什么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