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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愛春嬌(種田)在線閱讀 - 第108節

第108節

    秦春嬌身上沒有力氣,也不怎么想扎掙,便任他抱了。

    他貼著她的臉頰,問道:“在賭什么氣呢?”

    秦春嬌小嘴輕輕嘟起,過了一小會兒,才輕輕說道:“你只顧著你自己了,我整兒個人都快被你拆散架了,還說不欺負我呢。合著你說疼我,都是唬我的。哄著我嫁給你了,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

    聽著這撒嬌的言語,又軟又甜,正巧搔在了易峋心中的癢處。

    他笑了一聲,說道:“春嬌,你不懂,男人疼愛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喜愛,就是越是來勁兒。不喜歡的,根本連碰都不想碰。”

    秦春嬌怎么不明白,但她就是想要抱怨,身子不舒服,身邊這個男人又是一向由著自己,寵著自己的,女人那些小脾氣小性子一股腦都發作起來了。

    向自己丈夫撒嬌,那是天經地義。

    她嬌嗔道:“我才不信,你就是給欺負我找說辭呢。不然,昨兒晚上,我那么求著你,你就是不肯停呢?你快活了,就不管我好受不好受。”說著說著,自己倒把自己給說委屈了,竟然還擠了兩滴淚出來。

    易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的小臉粉嫩紅潤,像初晨的玫瑰一般嬌艷,這撒嬌使性子的樣子,可不太像她平常的樣子。成了婦人的身子,像秋日的果實,透著成熟的甜美。

    他就喜歡她這股子嬌媚勁兒,她也只能向他撒嬌。

    他唇角微揚,嗓音有些沙啞:“春嬌,若你真的覺得這就是欺負,那你就認了吧。你這輩子,只能叫我欺負了。我還會日日欺負你,直欺負到你有娃兒了。”說著,他將大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繼續說道:“說不定,娃兒已經在你肚子里了呢。春嬌,你知道么?這女人的身子,就像土地,要仔細耕耘播種,才會長出莊稼,才會生出娃兒來。昨天夜里,咱們做的事兒,就是在耕種呢。”

    秦春嬌聽得面紅耳赤,扭了身子,啐了一口:“沒一點正形的,這是什么瞎比方呀?我餓了,你不要按著我了,我要吃飯。”

    易峋莞爾,將粥碗端了過來,舀了一勺熱粥,吹涼喂給她吃。

    秦春嬌享受著他的服侍,張口含了,細細的咀嚼著,舒服的瞇細了眼睛。

    易峋的手藝平常,但是一鍋粥還是燉的火候恰好,里面還剝了一枚秦春嬌愛吃的煮蛋。

    粥很香甜,直甜到了秦春嬌的心里。

    第123章

    新婦出嫁第三日,回娘家看望父母,民間稱之為歸寧又或者回門。

    這回門的日子,女方家一向看得極重,一來是瞧瞧女兒,畢竟嫁了人的婦人是不能隨意再回娘嫁了;二來也是從新女婿的舉止言談,看看女兒在婆家過的怎么樣。

    也因是如此,一般來說,男方家里也看重這一天。這溫良厚道的人家,誰也不想落個不懂禮數,苛待兒媳的名聲。

    到了這一天,莫不是備好了禮物,新郎陪著新娘,和和氣氣的回女方娘家去。

    然而秦春嬌卻覺得,易峋似乎比自己更加看重這一天。

    她看著桌上豐厚的回門禮,只覺得太陽xue有些跳疼。

    娘之前跟她說過,這翁婿兩個私底下其實在較勁兒,她還不大信,但眼下看來應該是真的了。

    易峋下聘時送來的聘禮,她出嫁當天又給陪了回去,繼父還給她備了一份厚重的嫁妝。

    除去紅木造的床、柜、箱、妝臺,四季衣裳足足塞了四口箱子,金玉首飾裝了一匣子,其他日常用件不在話下,銀子也給她陪了一千兩。

    這嫁妝的分量,實在讓秦春嬌有些吃驚,就是京里那些豪門小姐出嫁,也就是這樣了。

    她心中除了感動,其實是有些不敢當的,但娘告訴她,她如今已經是指揮使的女兒了,出嫁太過單寒,會讓人笑話父親,她這才受了。

    而如今,易峋又備了一份豐富的回門禮,雖然沒有金銀,但禮俗上該有的東西,都按著頂格辦的。

    秦春嬌已經能夠想到,今天他們從京里回來,怕是又要裝上一車子東西了。

    真是,這樣有什么意思呢?

    兩個大男人,竟然跟孩子一樣的斗氣。

    易峋在外頭,將馬車套了。

    易家原本沒有馬車,但自從秦春嬌有了京里這個娘家,無意間跟他說起,以后去看母親不方便,易峋便置辦了這么一套。

    馬車還是宋家集子上的馬師傅給打的,這老師傅手藝很是老道,除了馬車,那榨油的機子,易峋又訂做了一臺,商定年后交貨。

    陳德修自西邊的廂房里走了出來,他站在廊下,深吸了一口這晨間清冷的空氣,不由精神為之一振。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下了臺階,看著這農家小院,牲畜欄里不時傳出驢和騾的踏地嘶鳴聲。

    已到了冬季,院中地里已沒有什么作物了,但窗臺底下卻還種著一排的蒜苗,綠油油的,在這萬物凋零的蒼茫冬日里,格外的給人生機盎然之感。

    陳德修聽妹子說過,這東西自寒露能長到隔年的春分,平日里下面煮湯,放些進去,別有一番風味。

    昨兒晚上,秦春嬌下廚燒了一鍋大骨面,果然見她摘了一把蒜苗切碎灑在碗里,那面便添上了一股清新的野趣兒。

    窗戶上,吊著兩條干辣椒辮子,火紅的辣椒在日頭照射下,泛出油亮的光彩,仿佛征兆著這家子興旺紅火的日子。

    易峋就站在籬笆門前,把韁索套在一匹棗紅駿馬身上。

    這馬膘肥體壯,精神十足,蹄子不住踏著地,噴著鼻子,在冷冷的空氣里,噴出一團團白霧。

    陳德修走上前去,問候了一聲:“妹夫,這馬可還好?”

    這匹馬,是之前他聽說易家在物色馬匹時,替他們尋來的,還算得上是名種。

    易峋沒有回頭,做著手里的事情,說道:“耐力不錯,性子也穩當,是匹好馬。”說著,停了停才添了一句:“倒是多謝兄長替我物色。”

    即便到了眼下,他和秦春嬌已然成婚,對秦春嬌這個忽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哥哥,他還是有幾分別扭。

    陳德修笑了笑,當他聽劉氏說起,易家想買匹馬拉車,好方便秦春嬌日后進京,便托好友尋了這匹馬來。

    妹夫疼愛他妹子,他當然高興。

    他目光漫掃過小院,說道:“你們這農家的日子,當真清凈安樂。若不是,我還真想在這里多住幾日。”

    易峋沒有接話,他本性也不喜歡和人虛客套。

    陳德修又說道:“然而你和春嬌成了婚,你弟弟也正當說親的年齡,將來你們都有了孩子,這房舍難免緊張。”

    他話沒說完,但底下的意思已是不言而明。

    一家滿門過日子,不免鍋碗撞瓢盆,妯娌之間打牙拌嘴,更是免不了的事情。

    若是房舍寬敞,平日里少于見面,當然能少了許多是非。易家富裕,擴建宅院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說白了,他就是覺得妹子委屈了。

    本來,家里還想給秦春嬌陪兩個丫鬟的,但她說夫家房屋有限,再者鄉下也沒這些規矩。那些皮嬌rou貴的一等二等丫鬟,到了鄉下干不了什么活,其實派不上用場。

    送嫁跟著來了下河村,易家的確殷實富裕,田地產業無數,但他聽說,那鋪子幾乎就是秦春嬌在打理,易峋大致是不過問的。秦春嬌每天,都是從早忙到黑。

    這樣的農家院落,在鄉下或許是不錯了,但他妹子要長久的住下去,他便覺得窄了。何況,易峋還有個弟弟,將來也是要成家的。

    秦春嬌也是鄉下的出身,還給人當過奴婢,但陳德修刻意忘了這些事。她是他的meimei了,那她就是陳家的千金小姐。

    易峋沒有接話,默不作聲。

    他聽得出來陳德修華麗的意思,但就是不想接腔。

    其實,他和秦春嬌已經商議好了,明年就在京里買一間鋪子同一所宅子,一家子搬到京里住。

    既能擴大生意,又方便了秦春嬌回娘家。

    村里的房子,留給趙三旺。他和董香兒好的如膠似漆,差不多明年就要辦事了。村里這些產業,交給這兩口子照看,他們放心。

    但這些事,易峋并不想跟陳德修說。

    他疼愛秦春嬌,但并不喜歡有人來對他們如何生活指手畫腳,哪怕是她的家人。

    他就不明白了,分明他才是和秦春嬌一起相處了十來年的人,如今還成了她最親密的枕邊人。這些才出現、成為她親人沒多久的人,會自認為對她更好?

    正在靜默之時,秦春嬌的聲音從屋里傳來:“峋哥,你來,我有話跟你說。”

    易峋答應了一聲,轉身大步進了堂屋。

    秦春嬌指著桌上的禮物,說道:“這些東西太多了,咱們就是拿過去,怕爹娘也要還回來一半,何必呢?拿些出來吧。”

    易峋不答應:“不成,他們若要還,咱們不要就是了。”

    秦春嬌瞧著他,問道:“峋哥,你這算是做什么呢?”

    易峋看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他就是想讓她娘家人,尤其是那對父子知道,他能讓她過上好日子。

    但這樣的心思,告訴她似乎不太好,他不想讓她夾在自己的親人和丈夫之間為難。

    秦春嬌卻猜了出來,她走到易峋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他才從院子里回來,一雙手帶著幾分冰冷,她便輕輕替他揉著,暖著。

    她柔聲說道:“峋哥,一家子人,何必這樣置氣呢?我是什么樣子的人,你還不清楚么?無論別人怎么想,我都是你的人了,我是一心一意跟你過日子的。”

    嬌軟的聲音,化開了易峋心頭那點郁結。

    他反手握住了那雙柔荑,在掌心里揉捏著。她的手,小巧溫暖又柔軟,卻照料著他的衣食和家中的一切。

    他或許,是有些小氣了。

    想到這里,易峋臉上那冷硬的線條軟了下來,他淡淡說道:“你大哥,適才還說咱們的房子小了,怕你日后受委屈呢。”

    秦春嬌一陣愕然,俏麗的小臉沉了下來,她說道:“待會兒回去了,我會跟娘提的。”

    易峋還是依著秦春嬌的話,將禮減了些許。為著她,他甘愿矮陳長青一頭。

    畢竟,也如她所說,他們是一家子人。他又是小輩,退一步讓幾分都不算什么。

    回門需得趕早,還要在娘家吃一頓回門宴,而當天又需得趕回來。

    待收拾妥當,易峋與秦春嬌,同陳德修便匆匆上路了。

    陳德修騎馬,易峋趕車,秦春嬌獨個兒坐在車中。

    已是凜冬,天寒地凍,但秦春嬌身上穿的厚實,簇新的棉衣棉裙,頸子上戴著一條貂鼠圍脖,手藏在棉花手捂里,腳邊還放著一只小炭爐,十分的暖和。

    車行甚快,晌午之前就到了陳府門前。

    易峋攙著秦春嬌在門前下車,門上的人一早就被吩咐等候,瞧見連忙跑回去報信兒,喊著姑爺小姐回門了,一路嚷了進去。

    陳德修引著易峋和秦春嬌,一路進了正堂。

    陳長青和劉氏,早在堂上等候了。

    一見到女兒女婿進門,劉氏頓時喜上了眉梢,笑意盈盈。

    陳長青也微微莞爾,在旁靜看。

    一家子寒暄過了,劉氏便拉著女兒去屋里說話,把男人都留在了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