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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愛春嬌(種田)在線閱讀 - 第88節

第88節

    他粉絲還是賞識這個年輕人,然而賞識歸賞識,他的初衷可不會為了這段賞識發生變化。

    兩個男人,為了爭取各自喜愛的女人,暗地里較起了勁兒。

    陳長青唇邊微彎,淡淡說道:“她雖非我親生,但我有意娶翠云為妻。若翠云嫁了我,那她自然就是我的女兒。”

    易峋眉頭微揚,說道:“岳母得大人的青睞,在下本不該阻攔。但岳母目下并無改嫁的意思,大人也不能強人所難吧?”

    他之前私底下是問過劉氏的,劉氏說她舍不得女兒,又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并不想改嫁,只打算守著他們,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就是了。

    陳長青聽了這話,竟有些微微的心浮氣躁。

    他并不知道翠云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并無把握翠云一定會答應嫁給他。所以,之前在全村人面前,他自稱是秦春嬌的父親,其實也有木已成舟的意思。

    然而如果翠云真的鐵了心不愿意,他其實也毫無辦法,總不能仗著官威,強搶民婦吧?

    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半天了,翠云也并沒有出來,難道真如這后生所說,她不想嫁給自己?

    兩人一別已有近二十余載,當年的情意還剩下多少,已是未知。雖說重逢之后,他能覺察到翠云他還是有情意的,但事到如今,她已經嫁過人生育過孩子,也是顧慮重重,心中到底怎么想,也是未知。

    然而,他能賭的,也就只是翠云對他的感情了。

    陳長青眸色微深,十指扣緊了圈椅的把手,半晌說道:“我要見翠云。”

    易峋看著他,默然不言。

    兩個男人僵持了片刻,劉氏忽然從屋里出來,柔聲說道:“峋子,讓我跟他說吧。”

    易峋見她出來,無話可說,只得起身進屋去了。

    劉氏走到陳長青跟前,瞧著他,眼中的光芒,柔如春水。

    她溫然一笑,問道:“你今兒,這算是啥意思?”

    陳長青眼眸深深,里面映著她的影子,他嗓音有些沙啞道:“我的心意,你不明白么?上一次來,我就說過要你嫁給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話到尾處,竟然微微的有些發顫。

    劉氏瞇細了瞳子,瞧著眼前這個男人。

    清癯的面容比起當年,多了些滄桑,也添上了沉穩。

    良久,她開口道:“這么多年了,我也怨過你,甚至恨過你,可到底都過去了。”

    這話,讓陳長青的心猛地一沉。

    但聽劉氏繼而說道:“我問了春嬌,她不肯跟我進京,所以……”

    陳長青眸子一縮,不由雙手按住了她的肩頭,急促的問道:“你就不能為自己活上一回么?!你是母親,可你同樣也是女人!難道,你就甘心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你心里有我,為什么不能嫁給我?!”

    劉氏望著那張因自己而焦躁的臉,不由笑了,說道:“所以,我嫁給你時,春嬌是不能跟過去了。”

    這笑容,宛如春雪乍融,帶著絲絲的甜意和柔軟。

    經過今日這件事,她想明白了,一個村中寡婦,其實什么做不了。如果她嫁給了陳長青,往后女兒再碰上這樣的事,就不怕了。為了女兒,她怎樣都行。

    心底里,她當然也對陳長青頗有情意,且舊情復燃更比當年綿長而深沉。但她畢竟不再是情竇懵懂的少女了,沒有那樣沖動而熱烈的情愫。作為一個年長成熟且久經風霜的婦人,她做出任何決定之前,都會考慮許多事情。而許嫁陳長青,便是她深思熟慮過的。

    第101章

    陳長青起初并未明白,待醒悟過來,心中頓時被狂喜給撐滿了。

    冷峻的面容,瞬間便化開了。沖動之下,他將劉氏擁入了懷中。

    劉氏淺笑著,眼中有些迷蒙,沒有掙扎,任他抱了。

    柔軟的身軀安靜的陷在自己懷里,陳長青興奮的甚而有些喘息,他粗聲粗氣的說到:“翠云,你等著,待我回去,一定重金下聘,風光的迎娶你過門。”

    劉氏垂首微笑,淡淡說道:“我是個寡婦,又這個年紀了,還啥風光過門的。你找媒人說好了,我收拾了東西,跟你進京就是了。”

    陳長青當然不依,說道:“那可不成,我生平第一次娶妻,怎么能馬虎?何況……”他將手臂一緊,將劉氏更用力的抱在懷里,仿佛抱著自己最為珍貴的寶物。

    他繼而說道:“你值得。”

    簡單的三個字,卻戳到了劉氏心底里最柔軟的地方。

    她這一生,打從嫁給了秦老二,生下秦春嬌之后,女兒就變成了她生活的全部。身為一個母親,她當然真心的疼愛著女兒。只要女兒能幸福,她犧牲掉一切都沒有關系。女兒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

    然而偶然的午夜夢回,她也想過,倒也不是不甘或者別的什么,只是茫然。她是母親,以女兒為重,是理所當然。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呢?她這一生,就要這樣過去么?

    隨著年歲漸長,她也逐漸的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然而心底的疑惑,卻并沒有消失。

    陳長青的到來,讓她的心再度活泛了起來。嫁給他,的確有庇佑女兒的考量,但更是一個女人發自內心的愿望。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陳長青說定了五日后,必定帶媒人前來下聘。

    劉氏含笑答應,陳長青又說道:“這個易峋,在后生堆里,也算是不錯了。然而春嬌到底還沒跟他成親,就這樣住在男人家里,不成話。等咱們成親了,把她也接到京里去,在府中等候出嫁。”

    劉氏笑著說道:“只怕這倆孩子,誰也不愿意。早前我問過春嬌,她不肯到京里去。我尋思著,峋子也不會答應讓她走。”

    陳長青聽著,心下了然,頷首道:“易峋這年輕人,在后生堆里,算是不錯的了。配春嬌,配的過。但是到底年輕氣盛,一路走的太順,未免有些自負了。”

    劉氏淺笑道:“是他把春嬌和我接了回來,我們娘倆都是很感激他的。春嬌打小就喜歡他,要是沒她那個混賬的老子,興許兩個孩子早就成親了,娃兒都生下了。”

    聽到劉氏提起秦老二,陳長青臉色微微一沉,說道:“是我來遲了,這些年你們母女兩個受苦了。往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易峋沒有回自己的房,而是進了秦春嬌的屋子。

    秦春嬌正坐在床沿上,折疊著今日收下來的衣裳。見他進來,也沒有起身。

    窗外日頭偏西,日光透過窗紙灑進來,落在她身上,讓那嬌媚的側顏蒙上了一層細細的光澤,細麗的身段在日光里,越發顯得嬌軟。

    易峋只覺得胸口有一股熱浪在翻涌著,他大步上前,在一旁坐下,不由分說將她抱在了懷中。

    秦春嬌猝不及防,愣怔了一下,抬頭問道:“峋哥,怎么了?”

    易峋嗓音有些沙啞,他問道:“春嬌,你不會走,對不對?”

    秦春嬌眸色微動,她張了張口,還未說話,易峋便低頭噙住了她的唇。

    秦春嬌身子微微一僵,又隨即軟了下來。她嚶嚀了一聲,伸臂攬住了易峋的脖頸。近來油坊與鋪子都分外忙碌,兩個人已有段日子沒有親熱過了,貪婪的索要著彼此。

    好半晌,易峋才從她唇上起來,唇與唇之間,粘連著一道銀色的水線。

    他盯著她的眼睛,再度說道:“春嬌,我等不及了,我不想過了正月再成親了,咱們年底就成親好不好?”

    秦春嬌眨了眨眼睛,問道:“峋哥,你這是咋了?這若是年前成親,可要加倍的忙了。”

    她沒有什么嫁妝,但因是易峋買回來的人,也用不著這些。然而嫁衣還是得要的,依著母親的說法,買料子,請裁縫,都是麻煩事,這些事可一件都沒還著手。

    易峋摟著她,嗅聞著她身上清甜的體香,低聲說道:“我的孝期,其實也就到今年的十一月。咱們年前就成親,過年的時候,就是正經的夫妻了,不好么?”

    秦春嬌明白他在說什么,臉頰微微一紅,垂首不語。

    其實,她心里也猜到了,大概是母親要改嫁的事情,讓他心中不踏實了。雖說自己并不會跟母親進京去,但她更不喜歡讓她的峋哥這樣患得患失。

    這種滋味兒,并不好受。

    她初來易家時,也是日夜懸心,唯恐易峋哪天從外頭娶個正妻回來。擔憂卻又不敢說,只能壓在心底里。

    如今,是輪到易峋來嘗這個滋味兒了,她并不想這樣折磨他。

    秦春嬌櫻唇微微一溝,頰邊旋起了兩個梨渦,嫵媚可愛到了極處。

    她開口,嗓音軟糯甜美:“好,咱們臘月就成親。”

    易峋先是一怔,笑意逐漸在頰邊綻開。

    懷抱著心愛的女子,他心中不由暢想著,今年成親,或許明年她就能為自己生下孩子了。

    能將兩人的血脈,生生世世凝結在一起的孩子。沒有人,能再將他們分開。

    這日,陳長青在晌午之前離開了下河村。

    劉氏母女兩個原本想留他吃一頓午飯,但跟他來的侍從護衛甚多,無處安置,只得罷了。

    劉氏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你好容易來一趟,卻一頓飯也沒留你吃。”

    陳長青微微莞爾:“往后,多得是一起吃飯的日子。”

    臨走之前,陳長青特地私下見了易峋一面,避開了那母女兩個。

    兩個男人,站在村口的大槐樹底下,低聲說話。

    陳長青看著易峋,既然已經和翠云商議好了親事,他心底里也早把秦春嬌當做了自己的女兒,易峋自然也就是他女婿了。這老丈人見新女婿,免不了要敲打一番。

    他開口:“我聽翠云說了,春嬌不肯進京,一定要留在下河村,等著跟你成親。”

    易峋雙手微握,不卑不亢的回道:“不錯,我們說好了,今年臘月就成親。”

    陳長青眉毛一挑,這比劉氏告訴他的日子,還早近三個月,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急了,生恐已經到了嘴邊的媳婦,再飛了。

    他說道:“按理說,沒出閣的姑娘,不該住在男人家里。但春嬌要跟著你,我們也不會勉強她。你可要好生待她,她不是沒有娘家的人。”

    易峋面色微凜,沉聲道:“她是我娘子,我當然會好生待她。”說著,他話鋒一轉:“岳母情愿嫁給大人,我和春嬌都替她高興。然而岳母也苦了半生,還望大人珍惜對待。我們雖然是一屆布衣,但也不會坐看自家長輩在別處受了委屈。”

    陳長青聽了這話,不覺心中一笑:倒是個不服輸的后生。

    他看了看天上的云,背手說道:“年輕人有些鋒芒,固然不錯,但鋒芒過盛,便成自負。你空有一身本事,難道就甘心一世蝸居于這鄉下地方么?即便能過的衣食無憂,但將來若再遇上什么重大變故,你以布衣之身,如何庇佑自己的妻兒?”

    他這番話,倒是真正戳中了易峋的心病。

    易峋心中始終籠罩著一塊陰云,相府的大少爺覬覦著春嬌,這一次若是陳長青定要秦春嬌進京改嫁他人,他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他始終擔心她會被人搶走,歸根結底還不就是因為自己無權無勢么?

    他心里也深深的明白,這個世道,僅僅只是有錢,是不夠的。

    他面色森冷,滿心不甘,卻說不出話來。

    陳長青又道了一句:“明年四月,朝廷新開武舉。兩年一度的好機會,你須得把握住。”言罷,他邁步走開,自屬下手里接過韁繩,翻身上馬,回京去了。

    這些日子接觸下來,陳長青也覺易峋是個可造之材,不論是為人還是處世,都是一條靠得住的漢子。秦春嬌嫁他,自己也沒什么可挑的。

    他將秦春嬌視作女兒,她的夫婿,當然也樂意拉上一把。

    白天接二連三的出了許多事情,鋪子當然沒有營業,一家人也都累壞了。

    夜晚燈下,秦春嬌將易峋說要臘月就成親的事,告訴了劉氏。

    劉氏一聽,頓時急了,這明年二月還捉緊,一口氣提前了三個月,她怎么不著急?

    她女兒的嫁衣,還一塊料子沒買,一針也沒縫呢。

    秦春嬌看她娘焦躁,便勸說道:“娘,你也不要光顧著我了。我們在鄉下,也沒那么多講究。倒是你,陳叔叔說轉日就要來下聘,怕成親也快,倒要緊趕著準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