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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難捱在線閱讀 - 37 打腫了

37 打腫了

    其實(shí)剛折騰完談櫟的時候周欽沂心里就有點(diǎn)兒后悔。

    雖然談櫟有今天也算活該,但他下手的確有點(diǎn)兒重了。他zuoai的時候是喜歡粗暴一點(diǎn)兒,但從沒用這種東西折騰過誰。他看著談櫟半夢半醒捂著下體不斷哼疼的樣子,心里被攥著一樣特慌特不安心。

    他做了一個晚上的夢,感覺睡著了,又感覺一直沒睡著。加上宿醉后的頭痛欲裂,醒來時整個人很好不好受。

    談櫟還在睡著。他側(cè)著臉朝向周欽沂這邊,臉上還有一道道干涸的淚痕,看起來睡得很不安生,眉毛都深深皺著。

    他被周欽沂推了好幾下才掙扎著醒過來。看見周欽沂時,下意識往后撤了點(diǎn)距離,忍著渾身的不適和疼痛,啞著嗓子開口:“……幾點(diǎn)了?”

    “十二點(diǎn)多了。”周欽沂上前挨著他,“我頭疼。”

    談櫟抿了下嘴巴,還是抬起手幫他按腦袋。他這一抬手牽扯著下半身狠狠刺痛了一下,于是僵硬著動作緩了一會,才輕輕問道:“昨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嗯……昨晚上被灌了挺多的,感覺都不太清醒。”周欽沂順坡下驢,“你……沒事吧?”

    談櫟垂了下眼:“沒事了。”

    “那就好。”他摟著談櫟的腰,“暫時就當(dāng)兩清了吧,以后不提你那事兒了。”

    談櫟勉強(qiáng)扯著嘴角笑了下。他現(xiàn)在被周欽沂包養(yǎng),周欽沂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能有什么異議。

    周欽沂抱著談櫟膩歪了一會兒,覺得胃有些不太舒服。

    他今天也不好意思讓談櫟做早飯,打電話叫了個外賣,正好吃市中心那家挺火的蟹粉包。

    談櫟卻不愿意膩在床上。周欽沂一靠近他他就極不自在,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么的,心臟會一下下沉重地突突。

    他后背傷口又有點(diǎn)兒滲血。是周欽沂發(fā)現(xiàn)的,被單上好大一灘血跡。

    周欽沂去拿了醫(yī)藥箱給他涂碘伏,還好傷口沒有開裂。他看著那一道虬枝般的傷口,嵌著黑線,又染著血色。心里發(fā)悶,又涌上愧疚。他順著傷口輕輕啄吻,一直吻到尾椎,在那兒舔了一口。

    然后他撐起身,把談櫟籠在自己的陰影里,低頭含著談櫟的嘴唇吮吸,又撫著他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這個吻。

    估計(jì)是在安慰談櫟,跟他示好。

    說實(shí)在周欽沂確實(shí)挺會撒嬌的,心情好的時候總有說不盡的好聽話。之前談櫟最受不了他撒嬌,周欽沂小聲蹭著他說話的時候總讓談櫟覺得他就是個需要照顧的小孩兒,這時候他說些什么談櫟都沒法兒拒絕。

    可是經(jīng)歷了這幾天這么多事兒,談櫟對周欽沂現(xiàn)下的親近只覺得別扭。看周欽沂這樣子,昨天晚上的事好像忘到九霄云外,只當(dāng)不存在了。可他還記得周欽沂昨晚的眼神。冷淡又毫不留情。他喊破了嗓子哭著求饒,那雙眼睛也沒有半點(diǎn)同情,手下的力氣更是分毫不減。

    周欽沂哪里是需要他照顧的小孩兒?這點(diǎn)他早幾個月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當(dāng)時自己心虛,總還是會被他騙到,但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周欽沂做的哪一件事兒不讓他怕到極點(diǎn),厭惡到極點(diǎn)?

    但他有求于人,到現(xiàn)在也算是被逼到絕路,除了對周欽沂百依百順,也無可奈何。他心里知道周欽沂肯包養(yǎng)他都算他好運(yùn)。哪里敢有怨言。

    所以他雖然覺得別扭,卻不敢太明顯地抵觸周欽沂的靠近。他只能輕輕咬著牙齒,忍耐著周欽沂在他頸間的輕蹭。半晌,他才推開周欽沂:“我去燒點(diǎn)兒熱水吧,你想喝果茶嗎?”

    “你這樣能動嗎?”周欽沂摸摸他背上的傷口。

    “能的。”談櫟垂著眼,他只想離周欽沂遠(yuǎn)點(diǎn)兒。

    等談櫟泡好了茶,早餐也都送了過來。

    周欽沂點(diǎn)了很多東西。豆?jié){、蛋餅、白粥、小籠包。是兩個人怎么都吃不完的量。

    周欽沂邊吃邊不知道跟誰打著字,突然抬起頭看了眼談櫟:“我下午有事兒,你在家待著,哪也不準(zhǔn)去。”

    “能去買菜嗎?”談櫟低著頭喝粥。

    “你要買什么跟我助理說吧,他會買來放門口。我回家就帶給你了。”

    “我不能出門嗎?”談櫟看著他。

    “沒說不能。”周欽沂笑了笑,“你出門必須有我跟著。”

    談櫟盯著周欽沂的笑容看了一會,然后也釋然地笑了。周欽沂這種個性,做出這種事他好像毫不意外。什么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怎么可能。周欽沂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事事點(diǎn)著他,事事提醒他,事事讓他記起這一切是因?yàn)槭裁词钦l的錯。

    他看著周欽沂走出家門,聽見他用鑰匙將門鎖反鎖了好幾圈。等周欽沂走后他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打開那扇門。

    他被周欽沂關(guān)在這里了。一間看著寬敞奢華的房子,對他來說就像一座牢房。

    談櫟在家里悶了三天。

    那天周欽沂走之后,就再沒回來過。一會兒說那個找他,一會兒又說這個找他。

    蔣睨發(fā)信息來問過幾次行程,談櫟都如實(shí)說了,不過蔣睨一次都沒蹲到周欽沂,還有一次被李緣損得挺難聽,找談櫟哭了半天。

    談櫟在家關(guān)著,沒朋友也沒家人。周欽沂說找人幫忙照顧著外婆,也不讓他自己去看。他閑著沒事兒也就蔣睨來找他聊聊天,這么一來二去說了許多話。

    有時候蔣睨還會打個視頻給他炫耀炫耀今天買了些什么。用蔣睨的話就是,他買的這些萬八千的東西李緣他們都當(dāng)破爛,也就談櫟沒見過,帶談櫟見見世面。

    談櫟脾氣好,跟他開什么玩笑都不會生氣,蔣睨也真挺喜歡他這樣的人。蔣睨算是樂天派,知道就算周欽沂愿意理他,也絕不會只理他一個人。只是沒想到談櫟居然也能看開。他是不清楚談櫟和周欽沂有哪些彎彎繞繞,只是上次來,看見談櫟的表情,還以為談櫟是那種異想天開,自不量力的人。

    今天也是這樣,蔣睨一睡醒就打視頻給談櫟,說搶到一條限量款的小內(nèi)褲。屁股后邊兒有個桃心形鏤空,剛好兜在臀縫上。他把手機(jī)固定著,撅著屁股在鏡頭前晃悠,看得談櫟耳朵通紅,趕緊閉上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叫他把褲子穿上。

    蔣睨在那邊兒倒床上哈哈大笑,談櫟也有點(diǎn)兒無奈地跟著他笑。門口密碼鎖卻突兀地響了。

    談櫟的笑容僵在臉上,連忙摁斷了電話。他把嘴角按下,恢復(fù)成平時的模樣。

    他看見周欽沂進(jìn)來,連忙迎去玄關(guān)幫他掛衣服:“你、你回來了。”

    “嗯。”周欽沂把包掛在門口,“想我沒?”

    “還好。”

    “才還好啊?”周欽沂有點(diǎn)兒不高興,拉著談櫟往屋里走,“這幾天國外幾個朋友全畢業(yè)回國了。天天約出去喝酒,真差點(diǎn)把我喝死了。昨天胃疼了一個晚上。”

    “我給你泡點(diǎn)熱茶喝。”

    “哎,別去。”周欽沂把他摟進(jìn)懷里,“我還真有點(diǎn)兒想你了,你給我摟會兒,說不定胃病就治好了。”

    “……你別瞎說了。”

    周欽沂瞇著眼睛笑,他用額頭抵著談櫟的肩膀,雙手故意往下摸去,拖著談櫟的屁股按揉:“也想你這里了,又緊又濕的。”

    談櫟臉更紅了,僵硬著動作推了他一下:“你不歇會嗎?一回來就……”

    “干嘛呀?我這么年輕,看到你不硬才奇怪。去把褲子脫了。”周欽沂拍了拍他屁股,故意把聲音壓低,“想cao你了。”

    談櫟攥了攥手心,猶豫了一下還是脫了褲子,慢慢趴到沙發(fā)上。反正無論怎樣最后都得這么做,還不如主動點(diǎn)兒,少讓自己遭罪。

    “怎么這么聽話呀,小談哥。”周欽沂也半跪到沙發(fā)前,被褲子包裹著的性器剛好抵著談櫟的屁眼,“扭屁股給我看好不好。想看你犯sao了。”

    他聲音很沉,還帶著點(diǎn)沙啞。像是有催情效果似的,勾著人火燎。談櫟攥著手心,yinjing卻微微有些抬高。他害怕被周欽沂發(fā)現(xiàn),于是并攏起雙腿,依周欽沂的意思輕輕晃了下屁股。

    啪——

    一巴掌狠狠摑在臀瓣上。

    談櫟哆嗦了一下,左邊的臀瓣蕩起rou浪,印上的五個鮮紅的指印。

    右邊的臀瓣也印上掌印。

    周欽沂毫無節(jié)奏地拍打起談櫟的屁股。

    談櫟悶著腦袋,渾身充了血般地又熱又紅。他被周欽沂打得歪斜,屁股左右搖晃得更是厲害。有時候指尖牽扯到會陰和卵蛋,惹出一連串唔唔的驚喘。

    屁股被打得又腫又紅,像要滴出血一般。談櫟疼得跪不住,不自覺搖擺著屁股躲避著苛責(zé)。一開始被打幾下還沒什么。可打的次數(shù)越多,疼痛積累得越多。現(xiàn)在周欽沂稍稍碰一下臀rou就鉆心地疼。每挨一次打,他就控制不住大聲地痛叫。他的腰扭得極快,幅度也很大。兩瓣屁股和卵蛋跟著來回地?cái)[動。看得周欽沂直笑。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談櫟咬著牙求饒。

    周欽沂也打夠了,他自己都滿手通紅。停下動作用力揉著談櫟燒紅的屁股,有順著臀縫向下摸,托起卵蛋捧著玩兒:“你蛋都腫了……腫這么大了。”

    他擺弄了兩下,拿起手機(jī)對著拍了張照片:“挺好看的,存下來給蔣迪他們看看。”

    “別給!”

    周欽沂笑了兩聲:“開玩笑的,我自己存著。你不在的話我自己看著擼……不過你也不會不在,我想cao你就能cao到了。”

    他最后幾個字估計(jì)說得很慢,話音剛落就將yinjingcao進(jìn)了談櫟的屁眼:“就像這樣。”

    “啊啊!啊——別……輕點(diǎn)!別……別再打了……”

    “干嘛呀?”周欽沂往前頂了兩下胯,故意在臀瓣兒上又拍了一掌,“打得你不舒服嗎?”

    “啊啊!啊!不……輕、輕點(diǎn)兒。”

    周欽沂并不理他。他頂著腰瘋狂地cao弄著談櫟。每一下插進(jìn)談櫟最里面,又抽到xue口,重新重重cao進(jìn)去。幾下就把談櫟cao癱在沙發(fā)上,撅著屁股任人擺弄。

    周欽沂按著他的后頸cao了會,又把他翻過身來,抬起他的大腿往里撞。

    談櫟被cao得沒力氣,滿頭都是汗,臉也往一邊兒偏著。周欽沂伸手捋了捋他的頭發(fā),握著他的腰把他摟進(jìn)懷里,跟他額頭抵著額頭:“就累了?”

    談櫟下意識攀著他,被頂?shù)谜f不出話。

    “那我輕點(diǎn)兒……我想親會兒你。”

    他低頭又銜住談櫟的嘴唇,身下也特意放緩了力氣,每一次都朝著談櫟前列腺撞去。

    兩人胸部緊緊貼著,談櫟甚至能感受到心臟在周欽沂胸腔內(nèi)有力的跳動。他被捅得一顫一顫,呼喊聲都被堵在唇舌間。最終還是受不了這種有技巧的挑撥。情不自禁摟著周欽沂的脖子,挺起腰下意識迎合著周欽沂的動作。

    “嗯嗯……嗯!周……周欽沂!慢、慢點(diǎn)!”

    周欽沂又蹭著他撒嬌:“小談哥,你再叫我的名字,我喜歡聽。”

    “不……不!慢點(diǎn)……啊啊!”

    “叫啊。”他往里狠cao兩下,把談櫟的雙腿壓得更高。

    談櫟疼得直抽搐,屁眼也因?yàn)樘弁春輮A著jiba。他沒辦法,邊求饒邊喊著周欽沂的名字,被抬著屁股又大開大合cao了百來下。

    腰肢突然往上聳動一下,屁股兩瓣兒顫顫巍巍繃到顫動。談櫟的yinjing跳動兩下,直直噴濺出jingye來,射得兩人小腹一片污濁。他的屁眼也不斷地痙攣,連腳趾都繃得筆直,轉(zhuǎn)瞬間就被cao上了前列腺高潮。

    周欽沂抱著他沖刺幾下,也往里射進(jìn)了jingye。

    談櫟被燙得不斷抽搐,躺在沙發(fā)上,雙腿還不停地抖動著。他半瞇著眼,胸口上下起伏,連嘴巴都大張著喘氣,顯然很難從劇烈的高潮里緩過神來。

    周欽沂抽了兩張紙巾擦身,又把談櫟的小腹也擦干凈。他去餐桌旁喝了口水,遠(yuǎn)遠(yuǎn)看著談櫟仍在躺著失神。

    他勾了下嘴巴,打開手機(jī)給談櫟拍了幾張照片。看了看又覺得不夠,走過去掰開談櫟的嘴巴,兩指插進(jìn)他嘴里攪動,就著談櫟痛苦的表情又拍了張。

    等他玩兒夠了,談櫟也差不多緩過神來。只是胳膊腿都沒有力氣,爬不起來。

    周欽沂倒是挺輕松就將談櫟抱起來,放到床上。談櫟太瘦了,身上都是骨頭。特別是背部,蝴蝶骨簡直根根分明。他將被子搭到兩人身上,一邊一下下捋著談櫟的后背玩兒,一邊低著頭不知跟誰聊天。

    談櫟累狠了。他屁股被打得青紫,沒法仰躺,于是側(cè)過身背朝著周欽沂,十分疲倦地閉上了眼。

    沒過幾分鐘就感到背上靠近了一片熱源,一根有力的胳膊橫在腰間。

    周欽沂用鼻子輕嗅著談櫟頸間的淡香:“出事那天我本來想接你去泡溫泉。李緣家新開的會所,我后來又去了一次,挺舒服的。”

    談櫟別扭地捂了下后頸,手卻被周欽沂抓進(jìn)被子里玩兒。

    “正好我有兩個朋友,過兩天從英國回來,就選去那邊吃飯。到時候我去樓下吃飯,你就在樓上泡泡溫泉,怎么樣?感覺冬天你身上好冷。”

    談櫟抽回了手,周欽沂的爪子又不安分地重新抱住他,揉他的肚子玩。

    “我不太想去。”

    “為什么不去?大冷天泡會兒溫泉很舒服的。”

    “不太想出門。”

    “干嘛,就想在家被我cao啊?”周欽沂低低笑了兩聲,“真不去啊?”

    “嗯。”談櫟摸了摸周欽沂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我就不去了吧,你們好好玩。”

    周欽沂的笑容慢慢淡下來,他的手掌翻轉(zhuǎn),包裹住談櫟的手,重新覆上談櫟的小腹。他看著談櫟的耳尖,用鼻子頂上去蹭了蹭,不咸不淡地開口:“談櫟,總這樣就沒意思了。不要掃興,知道么。”

    談櫟的身體立刻僵硬了。像是條件反射,連寒毛都根根豎起。他艱難地側(cè)過身,對上周欽沂那雙明亮卻冷淡的眼睛。他咽了口口水,聲音有點(diǎn)兒發(fā)抖,示好似的重新靠進(jìn)周欽沂懷里:“知、知道了。”

    談櫟閉上了眼睛:“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