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瓶頸h
談櫟收拾到七八點(diǎn)的時(shí)候才把屋里徹底打掃干凈。他剛出院,背上的線都還沒拆,蹲地上久了背繃著,還總有點(diǎn)兒隱隱的疼。 屋里溫度很暖和,茶幾上擺的花有點(diǎn)兒蔫巴。他給花瓶換了點(diǎn)水,然后靠在沙發(fā)上有點(diǎn)兒犯困,迷迷糊糊就這么瞇了半宿。 周欽沂回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多。他帶著一身酒氣,密碼輸錯好幾次才把門打開。 本來因?yàn)檎剻狄獊恚胫鋈ゴ龝酪涣勒剻怠?捎钟X得這明明是他的房子,他躲什么?蔣迪他們這幾天都不敢惹他,說話都小心翼翼。他心里本來就不舒服,這么想著就更加窩火。 大概是喝了快一整瓶洋酒,周欽沂頭疼得迷糊,走路都有點(diǎn)兒踉蹌。代駕把車停在地下車庫,僅僅到家這一段路他都走得七拐八拐。 他進(jìn)門之后見談櫟站在門口,畏縮地看著他,心里跳了兩下。他扯著談櫟的頭發(fā)把人拽過來,按在墻上便吻了下去。 談櫟嘴里是好聞的薄荷清香,他用舌掃過談櫟的齒間和口腔,按著他的后腦勺不斷加深這個(gè)吻。兩條舌頭在嘴里糾纏追逐。 “唔唔……唔……” 談櫟被吻得喘不上氣,生理眼淚都溢出一二,雙手按在周欽沂胸前用力推拒,卻抵不過周欽沂的力氣,被壓制得很死。 周欽沂摟著他吻了一會兒,感覺到談櫟因?yàn)橹舷⒍兜袅肆猓谑且猜砰_他。手掌鉗著他的腰線往下摸。摸到談櫟的yinjing時(shí)談櫟渾身都僵硬了,貼著墻不住打抖。 周欽沂低著頭,他的鼻息貼著談櫟的耳朵。兩個(gè)人挨得極近。他把往下打滑的談櫟重新攬回懷里:“不愿意我碰你?” 談櫟抓著周欽沂的衣服:“……不、不是。” “不是你僵成這樣,給誰看的?” “不是,我只是太久沒……不太習(xí)慣……” “太久沒什么?”周欽沂貼著他低聲問道,“太久沒被我cao了?” 談櫟沒說話。 于是周欽沂嗤笑了一聲:“跟那什么于總在一塊兒的時(shí)候不是很習(xí)慣嗎?” 談櫟低著頭,仍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周欽沂見他沉默,心火直往上竄,不知道自己把這硬邦邦啞巴似的人留家里干嘛,給自己找氣受。哪怕跟自己說一句不是也好啊? 他罵了聲cao,一下站起來,看著蹲坐在地上的談櫟就來氣。剛剛進(jìn)門的什么迤邐心思都沒有了。 他拽著談櫟的頭發(fā),在談櫟的喊痛聲里幾步把他拖到臥室,又揪著談櫟的領(lǐng)子把他砸到床上去。 談櫟疼得直抽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周欽沂就壓著他伏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響,周欽沂的呼吸很重,也很急促。他聲音不大,談櫟卻聽得清楚:“我有沒有說過,以后一定不讓你好過?” “別……別……”談櫟徒勞地?fù)u頭,雙手虛虛捂著發(fā)麻的頭皮,眼底的驚惶都要滿溢出來。周欽沂的眼神冷淡又凌厲,讓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周欽沂大概是醉得厲害,談櫟手腳并用,想把他踢開,至少等醒酒之后再來說話。沒想到周欽沂側(cè)著身子一下躲過,曲起膝蓋在他小腹猛磕了一下。 “啊啊——!!” 談櫟疼得直冒冷汗,雙手也被抓著高舉,用皮帶扣在頭頂。周欽沂將手伸進(jìn)談櫟褲子,握著他的yinjing像上一提一擰。之前沉悶的痛叫變成尖利的痛叫。 談櫟的屁股隨著周欽沂的動作向上一挺,連臀rou都痛得打顫。 “想踢我啊?”周欽沂瞇著眼睛,“你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能有自知之明?” 他刮搔著談櫟的卵蛋,將它們放在手里玩弄。狠狠攥緊又松開,折騰得談櫟大腿小腿一塊兒抽筋,腳趾都抓成了爪。 談櫟又哭了。 他的眼淚順著臉頰,由著他的掙扎從鼻梁間劃過。 周欽沂看得愣怔,然后不屑地笑了一聲:“你又作這樣子給誰看呢?指望誰同情你?你那姓于的老板?還是指望我?” 談櫟搖著頭,反反復(fù)復(fù)求著饒。他整個(gè)人往后縮瑟,又被周欽沂抓著腳踝拖回來。 周欽沂從床頭柜拿了喝空的礦泉水瓶。他只喝玻璃瓶裝的純凈水,瓶頸細(xì)長那款。這會他把談櫟的腿曲折到肩膀,瓶口抵著xue眼暗暗地發(fā)力。 談櫟崩潰地扭著屁股躲避,啞著嗓子痛叫:“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 “不怎樣?”周欽沂故意又用瓶口頂了頂后xue,“突然不想cao你了,嫌惡心。讓你用這個(gè)爽爽,怎么樣?” “別、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別用這個(gè)……我會、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 “不試試怎么知道?”周欽沂又笑了一下,“我今天非要用這個(gè)cao你,是自己放松吃進(jìn)去?還是我強(qiáng)行捅進(jìn)去?選一個(gè)。” 談櫟閉著眼睛搖著頭:“不……都不要……求你了。” “你現(xiàn)在想起來求我了?我看你跟別人睡得開心,倒沒想起過我。” “我沒和他睡過,求你了……” “少說這話惡心我。”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氣。談櫟的后xue被瓶口慢慢撐開一個(gè)形狀。周欽沂將瓶頸轉(zhuǎn)了一圈,徹底撐開那緊閉的后xue,然后把它慢慢捅了進(jìn)去。 “不……啊啊!啊!!疼……好疼!!住手……” 談櫟滿頭的冷汗。即使不被周欽沂按著,他也一動都不敢動了。后xue被冰冷的物件入侵的感覺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慢慢凝固。 他活該,他咎由自取。但他沒想到周欽沂居然能這么狠。 “夠了……夠了!!別……別再深了!!” 整個(gè)瓶頸都被談櫟吃了進(jìn)去,xue口卡在最底部,拉扯出承受不住的形狀,再往下捅就是瓶身了。 談櫟不斷調(diào)整著呼吸,下體的拉扯感和疼痛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他不停地流著眼淚,因?yàn)楹ε拢惨驗(yàn)樘弁础?/br> 周欽沂是真喝多了,下手沒輕沒重。他沒等談櫟緩一會兒,就抓著瓶身開始上下地抽動。 “啊!啊……呃呃啊!!輕……輕點(diǎn)!!啊啊啊!!” 冰冷的瓶頸如陽具般上下聳動,開拓著內(nèi)壁。瓶蓋處有凸起的螺旋紋路,每一次進(jìn)出那紋路便一路蹭過嬌嫩的內(nèi)壁,碾磨一下前列腺。讓談櫟又疼又爽,止不住地抽搐。 周欽沂動作沒分寸,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談櫟的yinjing因?yàn)榍傲邢俳o予的快感而慢慢抬頭,馬眼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前列腺液。 周欽沂用拇指把那透明的液體揩掉,聲音很低:“這樣也能把你caoshuangma。” “痛……真的好痛!不要了……” “你不要也得要。”他把瓶頸往里狠狠一送,“談櫟你給我記住了,你再出去給我惹這種事,我就這么玩兒你。總歸不會讓你死,但能讓你比死還難受。” 他一邊在談櫟身下動作,一邊低頭看著談櫟的表情。 談櫟已經(jīng)疼得滿頭是汗了,臉色慘白慘白,全是泥濘的眼淚和鼻涕。他的表情痛苦又絕望,一下一下抽搐著發(fā)抖。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滿了驚懼。有一瞬間周欽沂覺得這樣很好,這么多天的不爽與憋屈好像在這樣一刻全部都發(fā)泄出來了。但到下一刻,巨大的,難以言說的難受情緒卻籠罩住他。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 他zuoai雖然喜愛粗暴,但大多時(shí)間不吝嗇體貼。他以前不愛這種會流血的玩法。朋友這么玩兒他還會嗤之以鼻。 可看到談櫟他好像就沒法兒控制自己。 談櫟太乖了,就像他小時(shí)候短暫擁有的那只小狗。他在老爸曾經(jīng)任職的醫(yī)學(xué)院偷走了它。它應(yīng)該被注射過藥物,或被用來做過實(shí)驗(yàn)。它很怕自己,但不敢反抗。有次給它剪指甲時(shí)不小心剪流了血,它也沒大叫一聲。周欽沂覺得這只小狗很需要他。 談櫟就像這只小狗。 他記得那只小狗后來還是被接走進(jìn)行了安樂死,老爸也因?yàn)檫@事兒把他狠狠訓(xùn)斥了一頓,再也沒帶他去過學(xué)校。 周欽沂迷迷糊糊地想著,可能因?yàn)樗チ诵」罚哉剻挡疟凰蛠硭纳磉叀?/br> 他慢慢把瓶頸從談櫟下體抽出來,帶出了一些粘液和鮮血。 談櫟已經(jīng)半暈了過去,神智也不太清醒。 周欽沂把瓶子扔進(jìn)垃圾桶里,然后安靜地坐在床角。 談櫟、談櫟。 他咀嚼著這個(gè)突然就闖進(jìn)他腦海的名字,又看著面前這一片狼藉,突然就覺得頭疼,太陽xue一跳一跳地鼓動。 他慢慢躺在談櫟身邊,用被子將他們一塊兒裹起來。 他知道今天又是失控的一個(gè)晚上,他又沒能控制好自己。 他把自己蜷縮起來,一點(diǎn)點(diǎn)蹭進(jìn)談櫟懷里。他摟住談櫟的腰,腦袋埋在談櫟的胸口。 他聞著談櫟身上的香味,汲取著談櫟身上的熱氣。 他自下而上地看著談櫟,然后閉上眼,皺著眉毛陷入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