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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心很累在線閱讀 - 第32節

第32節

    沈嘉魚張了張嘴,卻不好說,最后只得鼓起臉頰:“沒事!”

    她接下來好幾天都悶悶不樂的,一會兒想著西北的事兒,一會兒又想著晏星流說的話,再加上關于鄭氏之死,那個‘秀’字的玄機死活沒琢磨透,她臉上也沒個笑模樣,沈燕樂逗了她好幾回都沒見她有點笑臉,姐弟倆最后抱頭痛愁起來。

    小鄭氏瞧得擔心,把她叫來道:“持盈公主前幾天告訴我,東山那邊新建了個漱玉湯池,轉為女子修建的,環境也很是清幽,你可要隨我去玩玩?”

    沈嘉魚疑惑道:“湯池?”

    小鄭氏見她有興致,笑著解釋:“就是湯館,秦王妃幾年前把東山的溫泉圍起來修建的,聽說里面還請了專門擦背的,按摩的和調藥浴的師傅,常去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美容養顏,對女子大有裨益?!彼罩氖郑骸拔业募昔~這樣美,更得好好愛護肌膚才是。”

    沈嘉魚雖然沒心情,但也不好掃了她的興,點頭道:“但憑姑母吩咐。”她猶豫片刻,問道:“姨母,前幾天那些傳閑話的下人…”

    小鄭氏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竟有幾分厭棄,淡淡道:“都打死了?!彼D了話頭:“漱玉湯池后日人能少點,到時候帶你去玩?!?/br>
    沈嘉魚見她不想多談此事,干脆點頭應了。

    漱玉湯池雖建在半山腰,但修建上半點沒有儉省,溫泉池子各異,有清潤的水色,有寶石一般瑰麗的紅色,還有剔透的琥珀色,湯池旁邊還有不少奇花異草,粉蝶翩飛,湯池又是半露天的樣式,泡湯的時候睜睜眼就能瞧見身旁的美景。

    這地方價格不菲,不過沈嘉魚不缺錢,小鄭氏也不可能讓一個小輩掏錢,記賬之后很快讓人把她帶了進去。因為怕來泡湯的貴人不自在,所以湯池都被弄成了大小統一的隔間,且隔間之間隔音極好,沈嘉魚選了個離小鄭氏不遠的隔間,泡了會兒身上也覺得松泛不少。

    她讓婢女為自己擦好身上的水漬,又換上雪白干凈的羽衣,從隔間繞出來,趴在清涼溫潤的玉床上,等著湯館里的女師傅為自己按摩。

    不料那女師傅才取了玉肌油,門后突然閃出一人影,在女師傅后頸上捏了捏她便昏了過去,打昏女師傅那人很快又轉過身,把門上上了鎖。

    沈嘉魚聽到墜地的聲音忙睜開眼,驚怒問道:“誰?!”

    她忙撐起身子去看,居然是晏星流,他此時的狀態也不大好,玉面緋紅,滿面薄汗,眼底還有幾分迷離,不見了往日的冷清。

    她慌忙下了玉床,躲到一邊:“漱玉湯池不讓男子入內,你怎會在這里?!”因是女子湯館,晏歸瀾派來的言豫幾個便沒好靠近,只能偷偷在遠處候著,生怕看了什么不該看的被世子剜了眼珠子。

    晏星流今天來東山赴宴,沒想到酒里居然被人下了藥,一路極為巧合地躲到這里,此時見了她,才知道下套之人絕非為了給他弄點媚藥那么簡單,只怕還有更深的目的。

    他見她身上包裹的雖然嚴實,但其實衣裳極為輕薄,怕是除了這件羽衣和褻衣再沒穿別的了,這般打扮,怕是才新浴出來,他要是再早來片刻…他呼吸不由得加重了,還是努力和緩:“別怕,你先坐下?!?/br>
    沈嘉魚怒聲道:“快滾!否則我就喊人了!”其實她并不能喊,漱玉湯館還有別家女眷,要是此事傳出去,她名聲怕是要毀了,她雖然不在乎名聲,但晏歸瀾會怎么看?

    晏星流瞧出她的色厲內荏,一撩衣袍在她身邊坐下:“我暫時不能出去,你聽我說…”

    沈嘉魚不想聽他的,躲開他的手拋到一邊奮力推門,可惜兩扇大門紋絲不動。晏星流不想這么早嚇著她,竭力忍著體內亂竄的火,岔開話頭誘騙她:“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屢屢勸你離開我長兄?”

    也虧的他性子一向冷淡,此時才能保持面色如常。

    沈嘉魚不理他,一邊躲他一邊找著不驚動別人脫身的法子。

    晏星流知道她暫時跑不了,自顧自道:“你應該能瞧出來,我看你的時候總覺得你像某個人…”他嘲弄地笑笑:“嗯…這事兒得從頭開始說,其實從年齡上說,我并不是晏歸瀾的二弟,我甚至比他還大了一個月?!?/br>
    這太奇怪了…沈嘉魚的動作禁不住頓了頓,他聲調仍舊那般波瀾不興:“我父親曾愛上一庶族女子,可惜以他的身份地位并不能娶那女子,所以就私養了那女子為外室,他對女子用情至深,女子居然比當時的正室夫人還早了一個月有身孕,他不想委屈了孩子,等女子和正妻都生產的兩三年之后,他就把孩子抱了回來,想要問蕭氏正妻能不能把孩子瞞小幾個月記為嫡出,養在她膝下?!?/br>
    沈嘉魚臉色不由白了白,蕭氏是晏歸瀾的母親。

    他聲音淡漠:“父親還沒來得及說,蕭氏這些年卻一直纏綿病榻,身體虛弱,在他說之前就去了,后來盧氏夫人進門,她戀慕父親甚深,心甘情愿地把外室子的歲數瞞下幾歲,記在自己名下,當親生兒子撫養,父親在府中又大施整治,十多年過去,我年歲漸長,府中已經少有知道我和瑤洲身世的了?!彼麑ι傅挠∠蟛⒉簧睿洃浿械哪赣H就是盧氏,也因此和晏瑤洲的關系不好。

    他說著往事,竟奇異地覺著體內的火氣平緩了些:“晏歸瀾一直以為是我的到來,才讓蕭氏亡故,也因此恨了我和父親多年。”

    沈嘉魚面色蒼白的聽完這段往事,難怪她總覺著晏歸瀾和晏星流歲數相差不大,晏隱更疼愛這個第二子,而晏歸瀾厭惡這個二弟甚深,原來有這樣的往事。

    她一邊厭惡晏隱為人,心下竟隱隱猜到什么似的,有幾分驚惶,竭力沉聲問道:“這些同我有什么關系?”

    這一會兒的功夫,藥力又竄了上來,晏星流平了平氣,靜默看向她的面龐:“你和我生母有三四分相似,特別是你們做某些事的時候,便更像了?!?/br>
    他聲調平穩地繼續:“你以為以晏歸瀾的為人,他會真的喜歡一個和我生母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畢竟在他心中,一直都是我生母逼死他母親的,我甚至想過,他會不會想哄騙你也做他的侍妾甚至是外室,以此來羞辱我和父親?!?/br>
    沈嘉魚驚怒道:“一派胡言!”

    她忍住心慌,厲聲斥責:“你以為誰都跟晏隱一般好色無德,既沒本事娶了心愛的女子,又轉頭苛待自己的妻子,致使她最后無辜慘死!”

    晏星流似乎并不介意她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無所謂地笑了笑,繼續道:“我初見你之后,因為晏歸瀾的關系,也對你頗有興致,見我也起了爭搶之心,他這才從對你無關緊要到非你不可的,這點你自己總該有所覺察?!?/br>
    沈嘉魚被問的凝滯片刻,晏歸瀾當初見她的時候,態度本來在戲弄和撩撥之間,有段時間突然就變的志在必得,她當時不曾覺察,但現在想來…

    她咬著唇瓣搖了搖頭,抬眸正要反駁,晏星流一個躍身走到她身邊,在她xue道上輕輕捏了捏,她立刻全身酥麻動彈不得了。

    他殘存的理智已然不多,薄唇抿成一條線:“我…并非嫡長子,若想娶你不會有重重阻礙,今日過后,我會去向沈家提親?!?/br>
    羽衣輕薄,勾勒出她跌宕起伏的曼妙身段,還有兩管雪白誘人的腳踝露在外頭,他瞧得心思紊亂,慢慢俯下身,想要品嘗眼前誘人的小姑娘,聲音極低:“父親無能,讓三個女子都凄涼收場,我早已立過誓,除了我真心想娶之人,再不沾惹其他女子?!?/br>
    他渾身guntang,手指卻很涼,搭到她脖頸上時,引得她肌膚泛起層層顫栗。沈嘉魚半點沒在意他說了什么,只憤恨地看著他,掙扎著開口:“你…是不是瘋了,我…既然…長的像你生母,你…”

    晏星流還沒來得及說話,不遠處的沉重木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晏星流起身招架,沈嘉魚混亂中被人打橫抱起來出了漱玉湯池,感覺誰在自己昏睡xue上捏了下,她便頭一歪,人事不知了。

    沈嘉魚醒來第一眼先看到了沈燕樂,心里大松了口氣:“燕樂?是你救我出來的?”她覺得身下晃動劇烈,疑惑道:“我們現在在馬車上?”

    沈燕樂苦笑了下,搖了搖頭,往身邊瞟了眼。

    沈嘉魚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裴驚蟄懶洋洋靠在一處,等她看過來才抬眸和她對視:“不用謝我,受你三叔所托,我要帶你們回西北,救你只是順帶?!彼l現晏星流被人下藥,對她圖謀不軌的事兒也是巧合,漱玉湯池正巧是他母親建的,更何況他時時關注著沈嘉魚,有動靜自然瞞不過他。

    沈嘉魚:“…”

    她怒道:“世子休要趁人之危,我幾時說要回西北了!”

    裴驚蟄點了點頭:“你是沒說?!?/br>
    他見沈嘉魚皺眉,無所謂道:“但我說了。”

    今兒遇到的事兒實在太多,沈嘉魚腦袋簡直嗡嗡作響,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單手一撐就下了馬車:“天色已晚,就在此地留宿吧。”

    沈嘉魚泡湯的時候還是早上,現在已經天色濃黑,玉兔斜掛了,她只得強壓著郁悶下了馬車,就見裴驚蟄帶的人停在了一破舊農莊前,看來今晚上是要睡在這里了。

    他正要抬腿踹門,沈嘉魚要拖延時間,觀察他們究竟走到哪兒了,見狀故意嗤笑道:“世子又不是土匪,這么踹門合適嗎?能不能禮貌點?”

    裴驚蟄比了個手勢:“那就請十分有禮的小沈meimei來?!?/br>
    沈嘉魚心不在焉地走過來敲了敲門,一邊觀察周遭環境,暗暗猜測他們應該離京城不遠。只不過這門甚是頑固,她敲了半天居然沒人來開。

    裴驚蟄在一邊笑的打跌,沈嘉魚給他笑的惱羞成怒,跟他剛才一樣抬起腿來,奮力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裴驚蟄為她鼓掌:“你可真是太他娘的有禮數了。”

    沈嘉魚:“…”

    第51章

    沈嘉魚出事被人帶走的消息,言豫自然以最快速度傳給了晏歸瀾,同時他也不敢怠慢,連忙命人按照沿途的線索找人。

    晏歸瀾收到來信,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周遭人都能察覺出他身上的慍怒,不由得膽寒,他沉聲問來人:“她在何處丟的?被誰帶走了?”

    來人說的極詳細:“回世子的話,是在東山的一處湯池里,我們當時聽見有打斗聲就立即沖了進去,沒想到沈娘子卻消失無蹤了,倒是二郎君負傷半跪在原地,二郎君似乎被人下了藥,那藥性濃烈,當時他神智有些不清明了。”

    他頓了下又道:“我們沿著沈娘子消失的痕跡追查,推測帶走沈娘子之人可能是秦王世子裴驚蟄?!?/br>
    晏歸瀾神情竟然松了松,他甚至無暇吃醋,至少裴驚蟄只是貪圖她顏色,她被他帶走不會有性命之虞,總比流落到拐子手里,那不知還要吃什么苦頭。

    他立刻吩咐:“繼續追查,一定要查出裴驚蟄的去向?!?/br>
    他吩咐完才面色沉凝地思忖,到底是誰想對她不利?晏星流和裴驚蟄對她都有心思,會使出手段他不奇怪,但兩人湊在一處就奇怪了,而且聽護衛所言,晏星流既然中了那般烈性的媚藥,必然不會是他自己服用的,想必也是被人算計,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這才進了她所在的湯池。

    而裴驚蟄應當也不是早有預謀,否則他為何不挑一個更好的時機把人劫走?他開始怕也只是為了救人,等后來才起了帶她走的心思。裴驚蟄這一環可暫且不提,晏星流這一環就巧合太過了,老二誤闖的可不是別的女子湯池,偏偏跑到她那里,此事必然是有人想把兩人一并算計了,可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晏歸瀾眼底漸漸有幾分明悟,越想面色越厲,往皇上住的主院看了眼,漠然道:“替我傳話給圣人,最近吐蕃有不少異動,為了圣人安危,我要限制人手出入,還請圣人見諒。”沒想到他隔了那么遠都能生事。

    他已經沒有再待在兗州的心思,立即出門騎上自己那匹寶馬:“收拾東西,啟程返京?!?/br>
    底下人為難道:“吐蕃的事兒雖已經了了,但您這樣突然返京,圣人那邊您怎么說?”

    晏歸瀾冷冷道:“就說我家中突生了急事,不能久留?!?/br>
    皇上知道他限制人手在先,偷離兗州在后,忍不住勃然大怒,但無奈晏歸瀾已經走了,他就是想發火也尋不到人,倒是把自己又氣病了一場。

    ……

    裴驚蟄的個性雖然狂妄霸道又不講理,但對姐弟倆的照料還算周全,知道兩人這些日子風餐露宿辛苦,還特地撥了幾個侍婢來照顧二人起居,沿途也都盡量保證兩人充分休息——只有一點,說什么都不準沈嘉魚離開他劃出的范圍內,這樣同軟禁有什么區別?!沈嘉魚本來還感激他救了自己,現在對他只剩頭大了。

    她跟裴驚蟄提起要回去的時候,裴驚蟄只懶洋洋地斜了她一眼,看小姑娘身上還穿著曲線畢露單薄羽衣,心情莫名不好:“回京城?上回晏老二在京城差點睡了你,你還嫌不夠刺激是怎地?”晏老二那廝是不是也瞧到這美景了?

    沈嘉魚被這般露骨的言語激的面色漲紅,強忍著道:“上回出事是意外,跟我在長安有什么干系?”

    盡管晏星流跟她說的事讓她心神煩亂,但她還是想找晏歸瀾問個清楚。

    裴驚蟄不知怎么的,眼底竟有幾分陰霾,他強捏起她的下巴:“你真以為那事事出偶然?晏星流憑什么不去其他地方,偏偏到了你的屋里?”

    沈嘉魚其實也猜出這事是有人故意設計,她深吸了口氣,意有所指地道:“既然有人要害我,那我跟著世子,必然會拖累世子前往西北之路,世子還是放我回長安吧,畢竟世子此次出京也沒有拿到皇上的旨意,只算是私離京城?!毖韵轮馐窃蹅兙蛣e互相拖累了。

    裴驚蟄又恢復了一貫的腔調,假裝沒聽出她話中意味,聳聳肩:“無妨,爺愿意被你拖累。”

    他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笑了笑:“你回長安?你知道現在咱們離長安多遠嗎?就算你認得路,這一路上的山匪和歹人你能應付的了?”

    沈嘉魚正想頂一句我可以請鏢局,裴驚蟄已經嗤笑了聲,轉身走了。

    今天距她被帶走已經過了十來日,幸好裴驚蟄最近也忙得緊,沒空來逗弄她,她時不時想著晏星流說的那些話,連覺也睡不好了,干脆就拉著被派來照料侍婢套話:“流風,你在□□里呆了幾年了?”

    流風天生一雙風情流轉的眼睛,相貌極為標致,不遜于大家女郎,聞言輕柔笑笑:“回娘子的話,我記不大清了,總也有五六年了吧。”

    沈嘉魚最近沒少跟裴驚蟄提要回去的事,可次次都被他打發回來了,她急病亂投醫,問道:“那你知道你們世子什么時候比較好說話?”

    流風還沒答話,沈燕樂先無奈道:“阿姐,裴世子就算喝高了酒也不會輕易改變決定的,再說京城有什么好?你為何非得回去?”

    沈嘉魚被問的一下子噎住了,為什么呢?長安人又多又雜,各個都長了千張面孔,她唯一喜歡的人又未必是真的喜歡她…她垂下眼,神色有些黯淡。

    流風輕巧一笑,低聲勸道:“娘子莫急,我們世子瞧著強橫霸道,其實對心上人很是溫柔體貼,他又是秦王世子,權勢滔天,俊美如玉,屋里還沒有亂七八糟的侍妾通房,娘子生的這般貌美,要是能牢牢抓住世子的心,日后再生下一兒半女,以后何愁前程?豈不是比你回京要強得多?”她說這話的時候極快地眨了下眼,掩住了眼底的一絲嫉恨算計。

    她不知沈嘉魚身份,這話一聽就是把沈嘉魚當成了被裴驚蟄強擄來的侍妾之流,沈嘉魚也懶得跟她爭辯,見她要走,伸手拉住她:“且慢,秦王世子什么時候…”

    她用的力氣有點大,不留神把流風的衣襟扯開了些,就見她漂亮的鎖骨上,竟烙著一個殷紅的‘秀’字。

    沈嘉魚一下把回京的事兒忘了,瞧著‘秀’字,臉色變了數變,沈燕樂的眸光也微微凝滯,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目光停留的時間太長,掩飾般笑笑:“我這人手下沒準,不好意思,我把衣裳賠給你吧?”

    流風好似并無所覺,攏好衣襟躬身道:“娘子客氣了,若是娘子無事,婢就先告退了。”

    沈嘉魚目送著流風走遠,轉頭立刻對沈燕樂道:“你瞧見了嗎?她肩上的…”她還在鎖骨處比劃了一下。

    這‘秀’字說來并不尋常,姐弟倆當初想要找母親常用的老仆問問母親之死,結果才到那里就遇到了伏擊,幸好當初被晏歸瀾救下,后來那老仆也被人活活勒死了,臨死之前遞給姐弟倆一方手帕,上面就寫了這個‘秀’字。

    姐弟倆卻調查的頗為艱辛,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就連他們三叔去查的時候都險些丟了命,所以見到流風身上紋的秀字才會覺得并不尋常。

    沈燕樂面露思忖:“咱們這些日子一直查名字里帶秀的人卻毫無頭緒,沒準是找錯了方向,現在看見流風卻多給咱們提供了一種思路,不管是與不是,查查她總是沒錯的。”

    沈嘉魚和沈燕樂一拍即合,她也顧不得回京的事了,忙找到裴驚蟄去打聽流風:“世子,你身邊那個叫流風的侍女,你熟嗎?”

    裴驚蟄放下手里的卷宗,挑眉笑笑:“怎么,這就開始拈酸吃醋了?”他這些日子沒主動找沈嘉魚,就是怕佳人在側他忍不住做出什么,沒想到小姑娘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沈嘉魚煩躁地擺擺手:“不好意思,我中午吃的是甜湯…我跟世子說正事呢!”

    她今兒只穿了身杏色的棉布裙子,一頭曲卷的長發挽了個松松的平髻,雖無多余的裝飾,卻能讓人更加專注她的眉毛,臉頰白嫩,嘴唇紅潤,前胸豐盈起伏,瞧著頗為可口,竟無一不合他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