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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心很累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晏星流目光掠過兩人,他原以為沈嘉魚知道了沈家出事兒,跟晏家有關之后,會對晏歸瀾敬而遠之,沒想到兩人居然更親密了。他低下眼,又飲了口酒。

    盧湄原想著她會敬佩末座的,沒想到竟讓她又出了回風頭,臉上笑意稍退。不少庶族的女子倒是高聲歡呼起來,可算是打了世家的臉,揚眉吐氣一回了!

    盧湄很快命人取了五盞金樽來,沖沈嘉魚含笑道:“沈meimei,這些是我親手釀的酒,也是擊中五個銅鑼的獎品,你可別嫌簡陋,快嘗嘗吧。”

    沈嘉魚雖然發過誓不再喝酒,但這種場合也沒法拒絕,伸手接過金樽,慢慢給自己倒了一盞,盧湄笑看她一眼,又問道:“這酒也是我尋了方子,如法炮制的,沈meimei既然喜酒,定然能嘗出這酒是什么所釀。”

    旁邊的崔明喻便附和笑道:“沈娘子風雅博學,豈是那些粗笨蠢物可比的?她自然能品出來,若是不能,那就是沒用心細品,便罰你把這金樽里的酒喝完吧。”

    那金樽高約五寸,里面裝的酒水是三四個女子的分量,偏生崔明喻用的是玩笑語氣,沈嘉魚瞥了她一眼:“感情崔娘子所謂的風雅,都是靠喝酒喝出來的。”

    崔明喻被堵的滯了下,沈嘉魚確實不太懂酒,于是低頭嗅了嗅,覺著味道很是熟悉,然后她低頭淺飲了口,表情瞬間變的頗為精彩。

    這酒正是她喝醉之后調戲晏歸瀾的那天喝的,雖然味道稍有不同,但這味道她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表情詭異地看了眼晏歸瀾,見他也看過來,她忙低下頭,強忍著把酒盞扔出去的沖動,沒好氣地道:“陳皮,梔子花,蘋婆果,無花果,還有槐花蜜和桂花蜜參在一起,這酒酸酸甜甜,入口芬芳,是專門給女子飲用的寒潭艷。”

    一壺酒雖不要緊,但釀酒的方子卻是幾個世家獨有的,盧湄聽她說完,臉色略帶訝然,崔明喻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她本來以為沈嘉魚被罰酒罰定了,沒想到又逃過一劫,她不甘心地笑了笑:“聽聞沈meimei在世家公卿面前跳了一曲花誕舞,這才被圣上欽點為花朝節領舞,不知道meimei可否賞臉,給我們大家也跳上一曲?”

    這話說的頗有歧義,倘讓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她行借著舞樂在皇上跟前諂媚之事呢。沈嘉魚皺了皺眉,直接道:“我上回是和幾個朋友跳著玩的,不知怎么的就給皇上瞧見了,我如今練的不算熟練,盧jiejie不是經年練這花誕舞嗎?還是請盧jiejie來跳罷。”

    世家女怎可在宴飲的場合跳舞供人取樂?盧湄的笑臉也有些別扭,沈嘉魚只當沒看見,拎著裙擺轉回了自己的坐席。

    盧湄心里暗嘆了口氣,到底沒在沈家女身上找回場子來,不過這到底不是今天開蹴鞠會的重點,她也不想再費心思,她抬頭瞧了瞧晏家的二位郎君,這兩人才是她設宴的目的。

    她走過去笑問道:“難得今天日頭好,郎君和女郎們誰想下場玩玩?”

    她知道父親有將她許給晏家的心思,但她心里一直猶豫,晏歸瀾是嫡長子,穩重練達,昆山片玉,而晏星流則是她的嫡親表兄,也很俊美出眾,她對兩人都頗有好感,又一向自恃美貌身份,覺著兩人對自己也有同樣的好感,而如今晏家形勢未明,鹿死誰手也說不準,她難免存了待價而沽的心思,在兩人之間拿不定主意。

    她這般想著,余光又悄悄打量著二人,嘴上還是笑道:“我可把蹴鞠要備的東西都備好了。”

    她是主家,身份又高,既然這般問了,不少人都跟著響應。盧湄就讓人取了蹴鞠要用的東西,還親手跟晏家兩個大爺拿了防具,卻被兩人齊齊擺手拒了。

    她攏著裙擺坐回原處,崔明喻剛好瞥見沈嘉魚也走過來準備玩蹴鞠,出于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陰暗心思,她坐在盧湄身邊,笑著打趣:“聽說阿湄你和晏世子的親事已經有了眉目,這事兒可是真的?”

    沈嘉魚耳力好,再加上崔明喻又略提高了聲調,她拿鞠球的手下意識地頓了頓。

    第40章

    沈嘉魚也不知聽完這話心里是何等滋味,盧湄出身世族,她嫁給晏歸瀾算是姑表之親,而晏歸瀾如果真的成了親,肯定會有所收斂,不能再像現在這樣對她隨意撩撥了,按說她應該高興放松才是,但她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站在原地怔了會兒,又懊惱地搖了搖頭。最近被晏歸瀾撩撥的太過忘形,她都忘了自己身上的紈绔名號了,人哪兒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她要不要出去調戲幾個美男尋找一下自我呢?

    沈嘉魚這邊正認真地琢磨,崔明喻眼神卻不住地看過來,她心知晏歸瀾對沈嘉魚有那么點心思,如今能有機會挑撥二人,她自然不會放過,至于盧湄,她如今還在晏家兄弟倆之間徘徊不定的,暫時倒不必太過憂心。

    盧湄聽見崔明喻這般說,臉上一紅,含羞往晏家兄弟倆那邊看了眼,兩人不是是不是沒聽見,晏歸瀾一臉散漫冷淡,并無期待,晏星流也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全無醋意。

    她心下有些失望,向崔明喻擺正了神色:“明喻,婚嫁之事豈同兒戲?此事事關晏大都督和我的名譽,沒影的事兒莫要亂說。”

    崔明喻略帶嘲諷地低下頭,忙應了個是。

    沈嘉魚自然是參加蹴鞠的,她為了玩起來方便,已經換上了一身靛藍色簡便裝束,同色的腰帶勾勒出一把細腰,不過她今日連敲五銅鑼大出風頭,再加上樣貌又生的極美艷,穿著再簡單也依然是球場中最靚的崽兒,不少郎君瞧得眼睛都直了。

    盧湄一寸一寸地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數遍,心下就是再不喜,也不得不承認不是衣服的問題。崔明喻則冷冷地嗤笑了聲,晏世子要不是為美色所迷,豈能看上她啊?

    像詩詞歌賦這樣的風雅事兒沈嘉魚不行,但玩樂卻是響當當的一把好手,她控球能力一流,另一隊的想搶也難,轉眼就進了幾個球,她見她們這一隊差不多穩贏了,心思又飛到了別處,往崔明喻那邊瞟了眼,悄悄沖楚冠芳使了個眼色。

    盧湄暫且不說,但崔明喻今兒不是挑撥離間就是造謠生事的,早就把她惹火了,她剛才不好做什么,但現在不趁亂給崔明喻個教訓,簡直愧對她的威名!

    崔明喻大抵是覺著蹴鞠太吵鬧,不符合她端莊優雅的才女形象,所以她壓根沒上場,一直陪盧湄坐著說話。

    沈嘉魚暗暗算了一下距離,沖過去把鞠球搶過來,然后運足了力氣傳給楚冠芳,她和沈嘉魚配合默契,不著痕跡地把球帶向了別處,然后趁著不注意,一腳踢向了崔明喻的坐席。

    她到底失了準頭,沒踢到崔明喻身上,而是踢到她身前的桌上了,不過這也足夠了,桌上的杯盤嘩啦碎了一地,里面的湯水潑灑出來,劈頭蓋臉地撒了崔明喻一身,就連她身邊的盧湄和其他幾位女郎都受到了波及。

    崔明喻再顧不得才女形象,被油膩的湯水一澆,忍不住尖叫了聲,慌忙從原地跳起來,憤然指向楚冠芳,眼神甚至還有幾分兇狠:“你做什么?”

    她今天精挑細選了一身繡著嫩黃花蕊的淺茶色大袖襦裙,本來襯的她十分文氣秀美,本來是有心在晏歸瀾面前露露臉的,如今被湯湯水水這么一灑,襦裙上已經是污漬斑駁,就連臉上都油膩膩的,是徹底不能看了。

    楚冠芳心里樂開了花,連忙跑過來,脾氣極好地道歉:“抱歉抱歉,我對不住崔娘子,我球技不好,腳下失了準頭,不知怎么竟砸中了崔娘子,娘子勿怪,我這就請大夫來。”

    崔明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憤憤道:“你推的倒是干凈,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楚冠芳理直氣壯地回道:“崔娘子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和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專門拿球踢你做什么?你說話要講憑據,我承認踢錯了球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啊。”

    要是沈嘉魚拿球砸了崔明喻,明眼人一瞧就知是故意的,此事必然不能善了,偏偏楚冠芳和崔明喻連句話也沒說過,她想告狀都沒法告。

    崔明喻怒聲道:“庶族女子就是沒…”她話說到一般才反應過來,這話可不是隨便就能說的,她只得恨恨地住了嘴,卻還是死死地抓著楚冠芳不放:“若你不是故意的,這球為什么不偏不倚砸向我?”

    她這般質問,就連盧湄都聽不下去了,她一邊蹙眉收拾好裙擺,一邊勸解道:“鞠球無眼,誰知道會砸到哪里呢,這事兒也怪我,選了這么小的球場,此事應當是誤會,明喻你先下去收拾罷。”

    眾人見楚冠芳認錯態度好,崔明喻又太過得理不饒人,也都幫著勸解起來:“是啊明喻,楚娘子瞧著也不是故意的。”

    “人家都道過歉了,明喻你就別這樣拽著她不妨了,和和氣氣地玩樂不好嗎?”

    崔明喻見沒法說理,只得先恨恨地扶著侍婢的手下去換衣裳了。

    楚冠芳和沈嘉魚兩個雞賊的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崔明喻只得認了這個啞巴虧。她悄悄向沈嘉魚比了個手勢,沈嘉魚沖她回了個口型,在心里笑的打跌,恨不得把方才那一幕畫下來。

    晏歸瀾在一旁瞧著也覺得好笑,他素來不喜愛生事的女子,要是旁的女子這般使壞,他只怕早就心生厭煩了,偏偏他的這尾小魚這樣冒壞水,他竟覺著十分可愛。

    恰好楚冠芳提出的鞠球慢慢滾到他腳邊,他站起身,穩穩一腳踢過去,鞠球就準而又準地落到沈嘉魚懷里。

    他瞧沈嘉魚伸出雙手穩穩地接住球,本來是想揚起唇瓣沖他笑的,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慢慢復雜起來,唇角也慢慢垂下,最后干脆一言不發地抱著球跑了。為了防止一棵樹上吊死,她還是趁早找其他樹吧。

    晏歸瀾瞧得擰起了眉頭。

    最后毫無疑問是沈嘉魚這隊得勝了,女郎們不知從哪里取了幾壺好酒,也不分哪個是庶族哪個是世家了,挨個灌沈嘉魚這個蹴鞠主力,她連連擺手:“不成,我發過誓的,死也不喝酒了,再說酒有什么好喝的…”

    楚冠芳嫌她矯情,直接給她嘴里灌了口,沈嘉魚:“…真香!”

    要說她其實也是個死性不改的,明明咬牙切齒賭咒發誓過無數次要戒酒,但每次喝的時候就真香了。

    女郎們鬧騰到傍晚,沈嘉魚已經醉的徹底口齒不清了,晏歸瀾也無暇細想她方才的怪異神色,認命地把她抱上了自己的馬車,她今天難得沒有發酒瘋,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調戲,她只是抱著酒壇子呼呼大睡。

    他伸手在她挺翹的鼻子上刮了刮,哼笑了聲:“這點酒量也敢學人海飲,仔細被人輕薄了去。”

    沈嘉魚在睡夢中蹬了蹬腿,又晃了晃膀子,衣襟略微敞開了些,淺淺露出月白色的訶子,以及訶子下包裹著的渾圓,他想到上回的驚鴻一瞥,手指微微收緊,慢慢收回視線,幫她把衣裳掩好。

    馬車此時已經行到灞橋邊上,橋下來往著不少輕舟,輕舟上立著自詡風流的文人墨客,正在河中彈琴賦詩,湖邊燈火絢爛如潮,將湖水照出了一片璀璨的翠濤,雖然他們是有意沽名釣譽,但這般瞧著倒也頗為清俊儒雅。

    沈嘉魚似有所感,揉揉眼睛慢慢醒過來,沒瞧見身邊的晏歸瀾,先一把掀開車簾,雙眼發亮地沖著外面吹了聲口哨:“呼——”

    晏歸瀾:“…”

    第41章

    今兒來的客人多,盧湄忙活了許久,還是沒跟留下等父親的晏星流說上話,便是連番受挫,她也不能歇下,還得打起精神去瞧受了委屈的崔明喻。

    她也算是倒霉,巴巴忙了一天,既沒試探到晏家兩兄弟的心思,也沒有壓下那取代她領舞之位的沈家女的風頭。不過此時還得撐起笑臉來,問崔明喻:“明喻好點了嗎?衣裳合不合身?”

    崔明喻已經換了身全新的衣裙,面上的憤懣稍退,還是忍不住道:“阿湄,你最是聰敏,今天我被砸的那一下分明就是沈嘉魚和楚冠芳聯手搞的鬼,我不信你沒瞧出來,難道你辛苦開的宴,就容得下她們這樣攪和?”

    盧湄看起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寬慰道:“鞠球無眼,咱們又不可能請官府來斷案,只當是個誤會,放寬心便過去了,沈meimei瞧著也不像有算計之心的。”

    感情那鞠球沒踢在她身上!崔明喻暗暗咬牙,她知道盧湄最在意的是什么,她慢慢攪動著湯勺:“阿湄,既然提到沈家女,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盧湄笑了笑:“咱們是多年好友了,你還瞞著我做什么?”

    崔明喻慢慢嘆了聲:“你也知道沈家女是小鄭夫人的外甥,如今借住在晏府也有些時候了,我上回去晏府找瑤洲玩,瞧著晏世子對沈家女…很不一般,就連晏二郎君,對她也比對旁的女子親近。”

    盧湄慢慢皺起眉,她知道崔明喻對晏歸瀾存有心思,所以對這話并不相信。崔明喻又道:“今兒沈嘉魚喝醉了,她是被誰帶走的?又是坐哪輛馬車走的?你不妨派人查一查。我敢斷定,她坐的就是晏世子的馬車,你我都知道,晏世子的馬車從不許旁人坐的…”

    她握住盧湄的手,言辭懇切:“阿湄,我真替你覺著不值當,一個庶族女子,哪里比得上你?”

    盧湄沒想過沈嘉魚會和自己的兩個表哥會有什么關系,雖然她姿容殊美,但女子光憑相貌,是代表不了什么的,世家庶族豈是天淵之別,兩人怎么會瞧上一個庶族女?可是晏歸瀾的馬車…她年幼的時候仗著親戚關系想乘坐,都被他直接用馬鞭唬退了…

    她被崔明喻的三言兩語說的心思煩亂,雖然她還沒在兩個表兄里拿定主意,但也容不得旁人覬覦,此事須得查明了…她給身邊的仆婦使了個眼色,握著崔明喻的手道:“你也是心思太重,可能兩位表兄只是對新來的沈meimei多照顧一二,哪兒就有你說的這樣嚴重了?”

    崔明喻微微一笑:“或許吧。”

    兩人對視一眼,各懷心思地笑了笑。

    ……

    沈嘉魚這一聲口哨,直接穿透了低吟淺唱的灞河,引得河上和河岸處不少人都看了過來,河上幾個正在彈琴弄曲的書生給這一下嚇得目瞪口呆。

    晏歸瀾坐在馬車里,表情一下子變的難以形容,這小混蛋當著他的面還敢調戲旁的男人,當他是死人嗎?難道外面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比他還好,她放著他在一邊不調戲,居然調戲別人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想了一通什么,沈嘉魚仗著自己醉酒,不管不顧地要探出身去,正要進行下一步調戲,晏歸瀾已經握住她的細腰,把她強行按回了車里,重重在她腰上掐了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沈嘉魚有些不耐,迷離著雙眼推開他的手,嘴上還嘟嘟囔囔:“我這是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藝高人膽大,我要重新撿起我當年的名聲了!”她被他掐的有些癢,不由輕哼了幾聲。

    還敢撿起當年的名聲?她掙扎著要起身,被晏歸瀾毫不猶豫地鎮壓下來,她不高興地道:“你是什么人?你憑什么管我?!”

    晏歸瀾還沒想好怎么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只得先捏了捏她泛著淺淺桃粉的香腮:“我是你夫君。”

    沈嘉魚這回反應倒是利落了,隱約記起眼前人是誰,呸了聲:“胡說,我還沒成婚,哪里來的夫君?”

    晏歸瀾取來干凈的巾櫛幫她擦了擦臉,信口道:“便是沒成婚,我也是你的夫君,你已經親過抱過我了,難道還想另嫁他人?”

    沈嘉魚撇了撇嘴,眸中仍泛著醉意,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不過那點力道在他看來不像是推拒,倒像是挑逗,兩只手無意識地在他前胸亂摸,引得他呼吸都有些亂了。

    她見推半天推不開,不高興地扁了扁嘴:“就算我親過抱過你,你也不是我夫君,那些都是你迫我的,要按照你的說法,我去大街上隨便親抱別人,他是不是也是我夫君…啊!”

    她才把這番歪理掰扯到一半,臀上就挨了一下,雖然不疼,但酥酥麻麻的感覺十分怪異,引得她不由輕叫了聲。她長這么大,就連鄭氏都不曾打過她屁股,她羞恥地蜷縮起腳趾,恨不得一腳踢過去。

    晏歸瀾收回手,表情不善地瞧著她:“究竟誰是你夫君?”

    沈嘉魚道:“反正不是你…哎呀!”才說完,屁屁上又挨了一下。

    她被拍的面紅耳赤,不得不改了口:“你…是你是你成了吧!”

    晏歸瀾捏著她的下巴:“下回還敢不敢調戲旁人了?”

    沈嘉魚忍辱負重,顫著嘴唇:“不敢了…”

    晏歸瀾看起來終于滿意了,垂頭親了親她的眉心:“還算你有幾分機靈。”

    沈嘉魚本來就醉著,這么一鬧更覺得乏力,頭一歪倒在絨毯上又呼呼大睡起來。

    這小紈绔鬧騰完了倒頭就睡就慣用伎倆,晏歸瀾蹙眉瞟了眼她露出的一點粉白肚皮,從馬車的檀木柜里取了條毯子給她蓋上,他見她醉的不成樣子,從這兒到晏府又頗遠,他向外吩咐道:“去流霜別院。”

    他又補了句:“跟夫人說,表妹已經在楚家住下了,明日再回府里。”

    沈嘉魚顯然不知道這些,她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第二天中午了,她長睫顫了顫,人還沒徹底醒過來,昨天干的丟人事卻已經想起了不少,她苦逼著臉睜開眼,一眼就見晏歸瀾穿了身天青色的燕居常服,多了幾分慵懶閑散的風情,就坐在不遠處的書桌前看著公文,她嚇得忙閉上眼。

    晏歸瀾跟在她身上裝了一雙眼睛似的,她才稍稍撩起眼皮,他就偏頭看過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