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藏珠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郡主,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shí)候。舒王妃只怕另有所圖,她還讓一個男人……總之您親自去水榭那邊看看就知道了。”柳絮說道。

    長平臉色一沉,怔怔地看著柳絮,然后大步往前走。她其實(shí)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可此刻,忽然浮起一陣害怕的情緒。虞北玄極討厭被人算計(jì),而且十分護(hù)短。若知道她跟舒王妃合謀,害了他喜歡的女人,那她這輩子都別想在靠近他。

    長平一路走到了水榭外面,聽到里面的聲音,分明是男人在跟女人交歡。男人還說:“你怎么這么浪啊?還想要?明明剛才看見一個絕色美人……算了,你也馬馬虎虎吧。”

    接著又是一陣孟浪的聲音。

    長平用力地推開門,看到屋中衣物散落一地,叫柳絮過去掀帳子,不堪入目的畫面便映入她眼中。她側(cè)過頭,還沒看清楚男人身下的女人是誰,外面已經(jīng)響起舒王妃的聲音:“這門怎么開著?”

    來得好快!就算她把玉佩送出去,這個時(shí)候也沒到虞北玄的手中。她果然是被舒王妃算計(jì)了!

    不久前,有人告訴崔清思,長平郡主往這邊來了。崔清思便故意提起:“也不知嘉柔如何了?我放心不下,還是去看看她吧。”

    鄭氏聞言,連忙說道:“怎敢勞動王妃,老身去看就可以了。”

    崔清思笑著說:“不打緊,我怎么說也是嘉柔的親姨母,照顧不周沒法向她阿娘交代,便跟夫人同去吧。”

    王慧蘭和郭敏見狀,自然也一起來了。盧氏和崔雨容,另有幾個阿諛奉承的婦人,借口要觀賞馥園的風(fēng)景,實(shí)際上也一路跟著她們到了水榭這邊。崔雨容發(fā)現(xiàn)水榭偏僻,更覺得奇怪,不是說把嘉柔送到廂房嗎?

    水榭內(nèi),長平轉(zhuǎn)過身,便看見浩浩蕩蕩的十幾人走進(jìn)來,身子瞬間僵住。她是恨,是妒,恨不得木嘉柔立刻消失,可不是這樣!絕不是這樣的!

    崔清思看著滿地狼藉,故作驚訝道:“長平,這是怎么回事?你為何在這里?”

    長平沉著臉沒有說話,鄭氏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床上,床上有人?”

    她剛說完,一個相貌甚陋的男子便從床上跌了下來,只穿褲子,惶恐地看著四周。年輕的女眷都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他,但眾人都猜到發(fā)生了何事。

    崔清思斥道:“大膽狂徒,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那男人更是驚慌,話都說不清楚:“我,我只是看到這里有個醉酒的美人,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崔清思命人進(jìn)來,將他拖出去關(guān)押。

    身后有婦人道:“天啊,床上的不會是……驪珠郡主吧?”

    鄭氏踉蹌了兩步,幸好及時(shí)被王慧蘭扶住。王慧蘭雖然面上鎮(zhèn)定,可心中也已經(jīng)亂了。她是不喜木嘉柔,可如此丑聞在眾人面前鬧開,李家顏面何存?她們也會跟著蒙羞。

    崔清思露出擔(dān)心的神情,命婢女去掀開床帳。她心中想的是,只要再過一會兒,木嘉柔便會身敗名裂,到了明日,整個長安城都會傳她被一個地痞無賴般的男子玷污了清白,而且服用回春丹的丑態(tài),也會暴露在眾人面前。

    崔清念不是李謨心上的白月光嗎?她便要狠狠地糟蹋她的女兒。

    “咦,怎么這么多人在這兒?”眾人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崔雨容回頭,高興地叫到:“嘉柔!”她剛才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床上的是嘉柔,生怕自己沒能阻止。此刻看到人好端端地站在那兒,才徹底放心了。她就知道,嘉柔一定有法子對付的。現(xiàn)在她也已經(jīng)看出來,今日的事,根本就是一個局。

    嘉柔走到滿臉震驚的崔清思面前,看著那跟阿娘有幾分相似的眉眼,笑著說道:“姨母怎么帶了這么多人來看我?剛才我喝了醒酒湯,覺得好些了,便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這馥園果然名不虛傳呢,姨母早該請我來了。”

    崔清思笑得有點(diǎn)勉強(qiáng):“你沒事就好,你大家還很擔(dān)心你呢。”而心中想的卻是,木嘉柔怎么會沒事?她明明喝了酒,下人也來稟報(bào)事情成了的。

    鄭氏原本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看到嘉柔出現(xiàn),魂魄終于回到身體里。她簡直不敢想象,若今日出事,四郎會如何,李家會如何。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處心積慮的算計(jì)?

    那邊,床上的婢女藥效還沒退,崔清思為了防止她胡言亂語,對眾人說道:“這里亂七八糟的,我們還是出去說話吧。”

    嘉柔故意問她:“姨母,我才走一會兒,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還是不要聽了,怕污了大家的耳朵。我稍后自會命人處置。”崔清思說著,已經(jīng)讓眾人往外走。她身邊的婢女自去床前守著。

    這一場宴會最后草草結(jié)束,稍微有點(diǎn)眼力勁兒的人,都知道今日的事有些蹊蹺,不敢久留是非之地。

    長平本要去質(zhì)問崔清思,卻被柳絮攔住。已經(jīng)是死無對證,而且酒還是長平自己送上門的。長平知道自己一時(shí)起了歹念,被崔清思利用,事到如今,做什么也于事無補(bǔ),便在柳絮的勸說下,上了馬車。

    她掀開車窗上的簾子,看著馥園的牌匾。身在帝王家,怎會不知人情的涼薄。所有人對她好,都是有目的的,可笑的是她曾經(jīng)也以為有真心。

    馬車駛出去沒有多久,忽然又停下來,車夫在外面說道:“郡主,有人找您。”

    長平?jīng)]想到木嘉柔竟敢主動找上門來,兩人走進(jìn)了旁邊的一條巷子里。

    “那玉佩是我的東西,請你物歸原主。”嘉柔伸手說到。

    長平盯著眼前的女子,對她的感覺一下變得很復(fù)雜。今日差點(diǎn)幫著崔清思害了她,可她跟虞北玄,應(yīng)該是有私情的。

    “沒錯,今日是我跟舒王妃聯(lián)手設(shè)計(jì)你,想試探虞北玄的真心。可后來的回春丹和那個男人的事,我并不知情。”長平說道,“你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沒錯吧?”

    嘉柔收回手,笑了笑:“郡主倒是坦誠。就算我跟淮西節(jié)度使認(rèn)識在先,有些交情,但我們已經(jīng)各自婚嫁,斷了聯(lián)系。而郡主卻因自己的嫉妒心,險(xiǎn)些釀成大錯。如此,還能討得他歡心?”

    嘉柔一下戳中了長平的痛處,長平說道:“你終于肯承認(rèn)了。”

    “我承認(rèn)又如何?不過是些陳年往事,我早就忘了。你現(xiàn)在是他的妻,真心喜歡他,便好好與他過日子。你想過沒有,若舒王妃派人到他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了什么,他真的來了,我們會是什么下場?身敗名裂的豈止我一人,他會被舒王厭棄,被李家針對,甚至被徐進(jìn)端等人踩在腳底下,跌落到泥土里。這些,你都沒關(guān)系嗎?”

    長平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我……”她也無力為自己辯白。當(dāng)時(shí)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哪里想到那么多。現(xiàn)在卻是一陣陣地后怕。舒王妃怎么可以借她的手,毀了她的男人!

    “無論你怎么想,舒王妃都在利用你的嫉妒心,差點(diǎn)害了他。淮西節(jié)度使如今是什么地位,你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多少人盯著你們,嫉妒你們。你若真心為了他好,就別拖后腿和找麻煩。而且我喜歡的人一直是我夫君,絕不會跟你爭。所以那些莫須有的流言,你以后還是別相信。”

    長平閉了閉眼睛,將玉佩取出來,交還給嘉柔。嘉柔取了玉佩,頭也不回地走出巷子。她一頓話把長平給說暈了,讓長平把注意力放在虞北玄身上,而沒有追究她跟虞北玄早就認(rèn)識。等長平回過神來,說不定還是想殺了她。當(dāng)然先溜之大吉。

    今日的事,總算有驚無險(xiǎn)地渡過。她和舒王妃,長平和舒王妃,都算徹底撕破臉了。

    她還在意那個去通知玉壺的人。馥園肯定有舒王妃的眼線,那人居然能不動聲色地把玉壺帶來,說明有些本事。可她到底是誰的人呢?舒王妃把虞北玄拖下水,就不怕舒王知道了找她的麻煩?舒王妃到底為何這么恨她?

    這些謎團(tuán),她暫時(shí)都無解。

    王慧蘭將鄭氏送回住處安頓好,從鄭氏的住處出來以后,看到郭敏在外面等她。

    郭敏說:“今日的事,大嫂怎么看?”

    其實(shí)王慧蘭也沒想明白。那個宴會,絕對是個圈套。能在馥園下手的,只有長平郡主和舒王妃。長平郡主也就罷了,舒王妃可是木嘉柔的親姨母,有什么理由去害她?

    “我聽說,南詔民風(fēng)比長安開放,私定終身的女子也不在少數(shù)。四弟妹以前會不會跟淮西節(jié)度認(rèn)識,因此惹到了長平郡主?長平郡主深得盛寵,惹上她絕不是什么好事。”

    王慧蘭也聽到過一些流言,還以為是捕風(fēng)捉影,可似乎唯有此方能解釋。

    “怎么,二弟妹想做什么?”王慧蘭問道。

    郭敏輕輕笑道:“大嫂應(yīng)該把今日的事,好好跟大人說一說。不是么?”

    第73章 第七十二章

    崔雨容一直在馬車上等嘉柔,生怕長平又找她的麻煩。等嘉柔順利返回,崔雨容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問道:“你快說清楚,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嘉柔便把自己的所見所聞都說給她聽。崔雨容覺得難以置信:“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姑母在背后策劃?她為何要這么做?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舒王妃對崔家兄妹一向親厚,素日里是個慈和的長輩,就算不喜歡嘉柔,也不至于下此毒手。有什么比毀掉一個女子的清譽(yù)更致命的?何況今日都城里有頭有臉的夫人幾乎悉數(shù)到場,事情鬧開,嘉柔不可能再在長安立足。

    嘉柔搖頭道:“不會有錯,我親耳聽到那名婢女說出舒王妃。何況你也看到她剛才在水榭之中的反應(yīng),更像是急于銷毀罪證一樣,明顯的做賊心虛。恐怕她平日都是裝樣子,不過要依靠崔家給自己撐腰,才會對你們照拂有加。你可不要被她騙了。”

    崔雨容仔細(xì)想了想,父親到地方出任以后,姑母來家中的次數(shù)好像是明顯少了許多。而且聽說姑母原本要阿兄考官時(shí)選戶部和工部,阿兄沒有聽,她就很不高興,還跟母親數(shù)落阿兄。現(xiàn)在想來,正如嘉柔說的,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可你還是太冒險(xiǎn)了,孤身進(jìn)入她們的圈套。萬一她們想出更惡毒的招數(shù),你要如何應(yīng)對?”崔雨容責(zé)怪道。她若知道會發(fā)生水榭里的一幕,說什么也不會依嘉柔的,讓她只身去冒險(xiǎn)。

    嘉柔當(dāng)時(shí)也沒想那么多,總歸內(nèi)宅之中,不可能藏著千軍萬馬。憑她的身手對付幾個普通的男子都不成問題,更不用懼怕屈屈兩個婢女。只有弄清楚他們要干什么,誰是主謀,以后才能多加防范。

    “表姐,你怎么知道宴會上飲的酒添加了那兩位中藥?”嘉柔好奇地問道。

    崔雨容回答:“之前王公子和阿兄恰好說過這烈焰,不是市面上所賣的酒,而是淮西節(jié)度使自己釀的,然后贈了一壺給王公子,還特意說了如何中和酒性。我兩種都嘗過一點(diǎn),原酒味甘而烈,添加兩味中藥的味淡而有些澀。所以才向姑母求證。”

    原來如此。看來虞北玄與王承元,崔時(shí)照和王承元之間的關(guān)系都不簡單。王承元上輩子能平安逃回幽州,想必也是有貴人相助,根本都不需要她cao心。

    馬車一路飛奔,從鬧市轉(zhuǎn)進(jìn)了坊巷中,外面的人語聲越來越小了。崔雨容忽然問道:“嘉柔,你剛才說長平郡主想試探你跟淮西節(jié)度使,難道你們之間……?”

    嘉柔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索性將他們?nèi)齻€的事大致交代了一番。

    “我小時(shí)候在李家見到四郎,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可那個時(shí)候,我不知是他,李家的人對我又不好,所以婚約定下后,一直都很排斥。很多年后在陽苴咩城的馬市上遇到虞北玄,我動了心,曾想背棄婚約跟他在一起。可那時(shí)南詔內(nèi)憂外患不斷,我不能自私地一走了之,便跟他一刀兩斷。后來嫁給四郎,知道他是曾經(jīng)的故人,我便一心一意地待他,再無其它念頭。”

    “怪不得你動心,這兩位都是人中龍鳳。你已然放下,卻不知道淮西節(jié)度使是怎么想的了。”崔雨容握著嘉柔的手說道,“今日真的好險(xiǎn),你福大命大,躲過一劫。但我總覺得今日的事,還沒有結(jié)束。回去后,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嘉柔點(diǎn)頭應(yīng)好。她知道若跟鄭氏一道回去,鄭氏肯定會在馬車上追問不停,所以尋了個借口跟崔雨容在一起。但回到李家以后,免不得要為今日的事,給李絳和鄭氏一個交代。

    到了崔家,車夫在外面說道:“娘子,已經(jīng)到了。”

    崔雨容應(yīng)聲掀開簾子下車,人還沒站穩(wěn),就看到另一輛馬車正匆匆駛來,駕馬的人是云松。他對車?yán)锏娜苏f:“郎君,看見崔家娘子的馬車了。郡主應(yīng)該也在上面。”

    李曄道:“我下去。”他已經(jīng)從張憲那里,知道馥園所發(fā)生的事。他此前一直沒有把舒王妃當(dāng)做威脅,也小看了長平的心思。所以自古女人都無法成大事,皆因太感情用事。舒王妃以為拉長平郡主下水,便能全身而退,舒王又豈是那么好戲弄的?至于長平……自有虞北玄會教訓(xùn)。

    嘉柔聽到馬車外面云松的聲音,起初還以為自己聽錯,直到響起崔雨容和李曄的說話聲,她才趕緊下車,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李曄站在她面前,一身月白長袍,頭頂挽髻,眉目疏朗。

    “我未看見你與母親她們一道回府,放心不下,故來接你。”他溫和地說道。

    嘉柔在他的凝視下,莫名地有幾分心虛。難道馥園發(fā)生的事,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崔雨容笑著把嘉柔推到李曄的面前:“那我就把人平安地交給你了。天色不早,你們趕緊回去吧。”

    李曄行禮謝過,牽著嘉柔上了自家的馬車,然后跟著坐了進(jìn)去。坐穩(wěn)之后,他臉上的笑容逐漸隱去,吩咐云松駕車回去。

    一路上,他不說話,只是側(cè)目看著窗外。嘉柔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在生氣?馥園的事,你都知道了?”

    李曄不回答,只是將目光移到她身上。他的性子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情緒不會大悲大怒。這樣面無表情,已經(jīng)是很生氣了。

    嘉柔的聲音更小:“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你盡管說出來,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李曄忍了一路,忽然抓著她的手,將她拉到面前:“你也會怕?昭昭,你為何明知那是陷阱,還要以身犯險(xiǎn)?你是驪珠郡主,云南王之女,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勇。但你也是個女子,是我李曄之妻。你可有顧及過我的感受?”

    嘉柔看著他雙眸如濃墨一樣化不開,眉頭緊蹙,不由地伸手撫上他的眉心,喉頭一緊,只吐出“對不起”三個字。李曄摟著她的腰,將她箍在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嘴唇。

    他也不全是在怪她,還有自責(zé)。縱然已經(jīng)提前做了準(zhǔn)備,卻還是做不到算無遺策。那宴會上的酒,便是他沒有算到的。雖然后來及時(shí)補(bǔ)救,嘉柔也聰明地自救,但只要想到那個舒王妃的下作手段,他心頭便掠過一陣寒意。

    她竟恨嘉柔至此,竟惡毒至此。

    李曄離開嘉柔的唇瓣,改將她抱緊在懷中,輕輕地靠在她的頭頂:“答應(yīng)我,以后再遇到任何危險(xiǎn),先想著保護(hù)自己,想著我在等你。”

    嘉柔的臉貼在他溫?zé)岬男靥派希焓直е恼刂氐攸c(diǎn)了點(diǎn)頭:“我答應(yīng)你。”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怎么對馥園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那么清楚?”

    李曄頓了一下,編道:“因?yàn)閺V陵王府的探子埋伏在馥園,所以我才知道。”

    嘉柔抬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可是四郎,今日廣陵王府的人一個也沒有來。廣陵王的探子埋在馥園,干什么?”

    李曄被她問住,有些頭疼,繼續(xù)編道:“他們原本有別的任務(wù),見你遇險(xiǎn),便順道出手相助。”

    難怪那個領(lǐng)玉壺來的人,半路又走了,想來是去做別的事了。廣陵王上輩子要?dú)⑺@輩子幾次三番幫她和云南王府,命運(yùn)這東西還真是玄妙。

    嘉柔終于沒有再問,只是靜靜地趴在李曄的懷里。舒王妃找來的那個男人又矮又丑,滿臉麻子,她只要想到就倒胃口。對于她這樣極重外貌的人來說,被那種惡心的東西玷污,還不如死了痛快。

    李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當(dāng)她是累了,輕輕地拍她的背,像在床上哄她睡覺的時(shí)候一樣。嘉柔原本精神尚可,聞著他身上淡雅安然的氣息,又被他拍得極舒服,最后竟真的睡過去了。

    等到了李家,她還沒醒,李曄便把她抱下馬車。府中管事在門邊等著他們,見李曄進(jìn)來,便說道:“四郎君,相公要見郡主。”

    李曄低頭看懷里熟睡的人,然后壓低聲音:“告訴父親,稍后我便去見他。”

    管事愣了愣,聲音也變小:“可相公要見的是……”

    “你盡管回去復(fù)命,有事我來承擔(dān)。”李曄淡淡地說完,然后就抱著嘉柔進(jìn)去了。

    管事的看著李曄離去的背影。按理說這四郎君的性子向來溫和,可不知為什么,竟有種說一不二的氣勢,讓人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