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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藏珠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嘉柔原本還想多待一會兒,但阿耶親自開口趕她,無奈之下,她只能跟著李曄告辭。她跟崔氏,阿常還有阿弟依依不舍地告別,等坐上馬車后,一直低頭不說話。

    李曄坐到她身邊,將她抱入懷中:“三個月以后,待你記入族譜,我再找機會陪你回南詔探望他們。岳父大人說得對,你就算留下,也幫不上什么忙。他和伯父會妥善處置的。”

    嘉柔靠在他的懷中,有種身心都放松后的疲憊。她已經是嫁出去的姑娘,家里的事的確不能插手干預太多。她重生歸來,也并非無所不能。就算能扭轉極個別人的命運,但對于整個大局來說,她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

    “我知道我能做的事太少,可南詔如今四分五裂,吐蕃又虎視眈眈,我實在是擔心。有時候真恨不得自己是個頂尖的謀士,像玉衡先生那樣就好了。”嘉柔嘆了口氣。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連虞北玄都忌憚到骨子里的人。

    李曄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廣陵王身邊不是有個很厲害的謀士叫玉衡嗎?”嘉柔抬頭問他。

    “是有這么個人。不過你如何知道他?又為何說他厲害?”李曄追問道。

    嘉柔驚覺自己失言。上輩子這個時候,玉衡還不是太有名,大概要等到元和帝登基之后,關于他的事跡才流傳開來,人們方知道他所立下的那些汗馬功勞。然后在與淮西節作戰的過程中,此人終于名震天下。但那些都是后話了,她現在提此人,的確有些奇怪了。

    “我,我也是聽之前教我的西席說的。他曾經在節度使帳下做過幕僚,頗有見識。”嘉柔反問道,“怎么,玉衡先生沒那么厲害嗎?”

    這倒是把李曄問住了,他應該怎么回答?自吹自擂也不太好。只能說:“還可以吧。”

    嘉柔立刻說:“你別看他現在沒什么名氣,以后說不定就是個大人物。聽說他是帝國傳奇白石山人的弟子,盡得他的真傳,肯定是個很厲害的人。你若在廣陵王那里見到他,不妨與他多打些交道,攀些交情,不會有壞處的。”畢竟后來,元和帝可是對此人許以宰相之位的。元和帝對他的信任,與當年先帝對白石山人,并無兩樣。

    李曄有些好笑,聽她這么評價自己,而且還指點起他來了。應道:“好,我知道了。”

    原本嘉柔還想說一些廣陵王的事,問問他今日是如何說服木紹的,但她打了個哈欠,困意瞬間席卷上來。許久沒活動筋骨,剛剛驚心動魄地打了一架,真是累了。

    李曄輕拍著她的背說道:“你睡一會兒吧。等到了府上,我再叫你。”

    嘉柔點頭,趴在他的懷里,閉眼睡了過去。

    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馬車到了府上,李曄輕拍嘉柔的肩膀,她卻睡得很沉,沒有蘇醒之意。自從她嫁過來之后,就特別嗜睡,似乎前面十幾年都沒有睡夠一樣。李曄只能把她抱下了馬車。

    進了府門,一個隨從等在門邊,看到李曄抱著嘉柔,連忙低頭說道:“相公請四郎君到書房去,說有要事。”

    李曄猜測是王府發生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了,對那隨從說道:“你去告訴父親,等我安頓好郡主就過去。”

    隨從行了個禮,轉身離去。

    李曄繼續往住處行去,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郭敏正在花園里賞梅,年關將至,街上人多,她也懶得出去。看見李曄從廊下走過,手里還抱著一個人,問身邊的婢女:“四郎君今日出去了?”

    婢女香兒回道:“好像是陪郡主回王府了,準備了好多禮物。婢子早上看見他們拉了滿滿一車呢。四郎君身邊的云松說是夫人準備的,可夫人哪有那么大的手筆。”

    郭敏挑眉:“按規矩,不是要等三個月以后,拜了家廟才能回娘家?”當初她嫁過來沒多久,母親生病,跟李昶說要回家探望,李昶都不允許。怎么木嘉柔卻有這個特權?

    “是啊。可是昨夜四郎君親自去跟夫人說,得了夫人的允許。而且……”香兒在郭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郭敏抬頭看她:“此事當真?”

    香兒點頭:“婢子是聽縣主身邊的婢女說的,應該不會有錯。那還是宮里的韋貴妃娘娘秋日里賞下的,夫人討要去,總不可能是自己用吧?相公可是好久都沒跨進他的院子了。四郎君看著那么清雅的人,想不到也好這個。”

    郭敏冷笑了一聲,男人都是圖新鮮的。如花美眷在側,李曄再怎么樣自持,難道就能忍住?郭敏記起自己剛進門那陣子,李昶也對她很好,成天只跟她做那種事。可如今呢?李昶雖礙著官聲門風還有父親的壓力,沒把亂七八糟的人帶回家來,她豈會不知他在外面早就有人了?只不過藏得太好,沒被她發現罷了。

    當初李昶需要父親,對她千依百順。如今兄長不爭氣,父親年事已高,衛國公府不如從前了,李昶待她也就冷淡許多,成日在外面鬼混。若被她發現了是哪個狐媚東西,非得把她撕爛了不可。

    “走吧,去大嫂那里喝茶。”郭敏扶著香兒站起來。

    郭敏可是很少主動提出去王慧蘭那里,香兒說道:“娘子不是一向最不喜歡跟縣主打交道嗎?”

    郭敏輕聲笑道:“我是不喜歡,可人家是縣主,宮里有人撐腰,還有回春丹這樣的好東西。我去問問,是否真如傳聞中一樣神奇,能讓枯樹逢春。是的話,也討一顆來用用。”

    香兒知道娘子嘴上這么說,肯定有別的用意。她也不敢多嘴再問。

    *

    李曄回房,將嘉柔安置在床上,換了身衣服,才去前院李絳的書房。李絳坐在案后,手里端著茶碗,看到李曄進來,面色不霽:“我聽說你今日帶著郡主回王府了?”

    李曄行禮:“昨夜我已經跟母親說過。南詔山高路遠,嘉柔再見他們不易,故而今日帶她回去跟岳父岳母道別。”

    “那為何連金吾衛的驚動了?”李絳皺眉問道,“曾應賢是誰的人,你不知?”

    “岳父他們沒讓我插手,我當時只坐在屋中,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概只是南詔的內務,勞動不了京兆尹。”李曄面不改色地說道。

    李絳手摸著茶碗上的花紋,靜默片刻。

    他曾經對這個兒子寄予了厚望。他也很清楚,李曄的才能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藏起來了,為了某種他潛意識里知道卻無法深究的原因。早在他決定要站在萬人之上的時候,就注定要放棄一些東西。可以前無論如何威逼利誘,李曄都不肯入仕為李家做事。這次以婚事為交換,終于肯答應了,并且一舉中第。

    李絳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因為有個神童兒子而受到整個長安城艷羨的時候。李曄是能成大事的,只要他想,沒有人可以阻擋他。這種無根據的自信,李絳也不知從何而來。但若說李家有一人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延續趙郡李氏的榮光,那非李曄莫屬。這點,李絳從未懷疑過。

    “我允你娶她,也是看在十年前云南王幫我的情分上。但你知道,南詔如今是個什么光景,我不想你陷得太深,從而連累李家。到了我們這個位置,做任何事都不再是為了自己。那么多前車之鑒擺在那里,你可知道?”李絳慢慢地說道。

    李曄早就清楚父親的想法,在南詔的事上能撇得越干凈越好,所以得知今日王府出事,生怕他被卷進去。李曄頷首道:“明白了。”他不能在父親面前據理力爭,因為人的信仰是無法互相說服的。

    就算父親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只是會全力阻止而已。

    “你明白就好。雖是新婚燕爾,但你接下來還要準備吏部的銓選,別再為私事分心。”李絳意有所指,一面暗示李曄不要插手南詔的事,一面叫他別耽于女色。驪珠郡主的美名,在南詔時已經是聞名遐邇。她身上沒有長安貴女的那種嬌氣,因出自將門,反而帶著一種英朗的風姿,十分驚艷。

    自古溫柔鄉就是英雄冢,哪個男兒能夠免俗。

    李曄回到房中,嘉柔已經醒了,正坐在屋子里發呆,都沒發現他回來。今日的事,不知阿耶和阿伯他們會怎樣解決,又會如何處置大兄。

    “在想什么?”李曄坐在嘉柔的身邊,問道。

    嘉柔回過神來,對李曄說:“我剛才睡得太沉了,讓你抱我回來,沒有累著你吧?我聽他們說一回來,大人就叫你去見他了?”

    “還好,你不重。”李曄笑了下,“父親叫我是說些吏部銓選的事。”

    嘉柔原本還擔心是沒圓房的事情,驚動了李絳。聽到李曄這么說,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堂堂宰相,怎么會關心內宅后院的事。可阿娘說的也沒錯,就算李曄讓著她,她也不能有恃無恐。圓房的事,還是要盡快解決。

    李曄看她又在出神,用手指輕輕叩了下她的額頭:“還在想今日的事?”

    嘉柔回過神,怔怔地望著他。

    李曄問道:“怎么,我把你弄疼了?”

    嘉柔搖了搖頭,只是他這個動作……她為何覺得很熟悉?她對他,一直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當然不能把自己剛才想的告訴他,便順勢說道:“嗯,我擔心曾應賢還留有后招。之前阿耶的那個姨娘也是他安排的眼線。廣陵王告訴你了嗎?他之前給我阿耶寫過一封信。”

    李曄點頭道:“我聽他說過。曾應賢再怎么說也是朝官,不敢明著對岳父不利。至于暗中的手段,我會告訴廣陵王,讓他幫忙護送岳父他們出城。所以你不用擔心。”

    嘉柔點頭,有廣陵王幫助自然是好的,又問他:“你跟廣陵王,很熟嗎?”

    李曄沒料到她這么問,斟酌后才說:“他是我的姐夫,平日里有些往來。想必這些小事,他還是肯出手幫忙的。”

    “那你一定要多跟廣陵王往來。”嘉柔忽然說道。

    “這又是為何?”李曄覺得她今日有些奇怪,先是要他跟玉衡打交道,現在又讓他多親近廣陵王。……難道是她察覺了什么?他心中一緊,等著她的回答。

    嘉柔不能明明白白地說,因為她知道廣陵王是未來的皇帝,只能含糊其辭地說道:“我是覺得他肯為了你們的交情幫阿耶,應該為人十分仗義。將來你在官場上,有他的幫忙,也會”現在的情況,任誰看都是親近舒王會更好,她不能說得再多了。

    她好像隱瞞了什么,又不像察覺了他的身份。李曄覺得自己大概想多了,對人心總是過多猜測。這畢竟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并不像云南王那么敏銳。

    用過晚膳,玉壺準備了浴具,李曄又要出去散步,嘉柔紅著臉說道:“外面天冷,你就在屋里吧。我沒事的。”昨夜都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她早晚要習慣的。

    李曄點了點頭,坐會東邊的隔間里,繼續看案上的書卷。那邊的水花聲和私語聲傳過來,擾得他心煩意亂,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倒不如出去還好。

    嘉柔沐浴完畢,只穿了小衣和綢褲,外面披了件茜色的繡蓮花紋的大裳。她坐在榻上,歪著腦袋,用布擦拭弄濕的發尾,對李曄說道:“你可以去沐浴了。”

    李曄從她身前走過,余光看到她如云的烏發散落下來,眼瞳里水汪汪的,猶如芙蓉出水,清麗可人。淡淡的花香縈繞在鼻尖,昨夜那具在他身下顫抖的玉體清晰地浮現在他眼前。他盡力穩住心神,拋開那些雜念,轉到屏風的后面去,三兩下除了衣裳。

    這水溫應該涼些才好。

    聽到他入水了,嘉柔才從塌上站起來,翻箱倒柜地找昨夜鄭氏給她的瓷瓶。既然她自己克服不了,李曄又不愿強迫她,就只能依靠外力了。

    李曄在水中泡了好一會兒,左思右想,今夜還是不要跟她同床。免得他又把持不住自己。他走出來,想跟嘉柔商量,卻看到床帳已經放下來了。今夜這么早睡?

    李曄走到床邊,試探著叫了聲:“嘉柔?”

    嘉柔沒有回答,帳中只有細微的喘息聲,像孱弱的小奶狗。他掀開床帳,看到嘉柔趴在那里,大裳半褪,身體一直在顫栗。他坐在床邊,關切地問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嘉柔只吃了半顆回春丹,已經渾身浴火,身體仿佛一個空蕩蕩的袋子,急需要東西來填滿。尤其是聽到李曄的聲音,她便有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這種沖動好像淺藏在她的身體里,現在瘋狂地破土而出。她慢慢地爬起來,沒有看李曄。

    李曄見她面色詭異的紅潤,臉上都是汗水,以為她發熱了,伸手要探她的額頭。

    豈料,他的手才伸到半空,就被嘉柔一下握住,帶到她的臉頰上。她這才抬眼看他,媚眼如絲,瞬間纏住了他的心神。

    “你……”李曄能感受到她臉上的熱度十分詭異,聲音一沉,“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胡鬧!”

    “我沒有胡鬧。”嘉柔喘著氣,握著他的手,柔聲道,“你不想要我嗎?”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李曄看著她,剛才腹下壓制的火熱又逐漸guntang起來。說不想是騙人的,他并非沉迷于女色這人,獨獨對她無法冷靜自持。平日她刻意保持著距離時倒還罷了,此刻她露出的親昵神態和眼神,摧枯拉朽一樣毀滅著他的理智。

    嘉柔爬到李曄的身前,大著膽子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是自愿的,這樣我們都能快活……”

    李曄眸色暗沉,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抱進懷里,不由分說地吻她。

    嘉柔渾身guntang,被李曄抱住之后,一陣戰栗。她張開嘴,跟他的舌頭糾纏著,努力想要得更多。這種感覺十分陌生,只是接吻就能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那回春丹的藥力果然名不虛傳,她腦海中是清醒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像一根想要緊緊纏繞住大樹的藤。

    李曄也能感受到她是熱情的,解了她的衣帶,將她身上的束縛都剝離。白玉無暇的身體染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動情地顫抖著,嬌美又香艷。

    李曄并不著急,耐心地吻她身上的每一處,尤其喜歡她胸前的那個花瓣形的胎記。此處似乎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每次觸碰她都會有十分奇妙的反應。

    漫長的鋪墊結束以后,李曄雙手撐起在她的身體兩側,低頭看她。她在大口地喘氣,黑發如海藻一般鋪在身下,眼中的水光瀲滟,仿佛下過雨后的湖光山色。她的容貌此刻散發出驚人的美色,李曄低頭親吻她嬌嫩的唇瓣,低聲道:“準備好了?”

    “嗯。”嘉柔摟著他的脖頸,乖乖地應了一聲。心中依舊是恐懼的,但因為藥力,身體卻十分配合。

    帳中溫暖如春,李曄大汗淋漓,嘉柔抓緊他的手臂,兩個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良久,床上的喘息聲才漸止。

    嘉柔躺在李曄的懷里,渾身癱軟。李曄抱著她,親吻她粉嫩細白的指尖,聲音沙啞:“舒服些了么?”

    她臉漲得通紅,雖然很累,但那藥力似乎還沒有消退下去,可他們都已經有兩次了。他的體力驚人的好,每次的時間都很長,動作溫柔,一直很顧及她的感受。這件事,好像也沒有印象中的那么恐怖了。

    李曄沒聽見她的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她眼中的情潮還未退散,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他無奈地笑道:“還想要?你是想把我榨干?”

    嘉柔心里拼命地搖頭,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一聲嬌滴滴的:“郎君……”

    李曄原本顧念著她初經人事,想偃旗息鼓了。可怎經得她如此喚,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封住了她的口。

    屋中的動靜直到三更方歇。值夜的仆婦是上次被李曄訓斥的秋娘,她聽到郎君喚,要她準備熱水,立刻就去了。

    嘉柔體力不支,已經昏睡過去,李曄為她蓋好被子,披衣下床。他雖不知她到底吃了什么藥,但看藥力如此強勁,應該是宮里的媚藥回春丹。她從哪兒得來的?這種東西,應該只有王慧蘭才有。可王慧蘭膽子再大,也不會管他們房中的事,多半還是母親的主意。

    他皺了皺眉,將床上落紅的帕子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