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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又把青梅跪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沉默,是尷尬的一種表現。

    安靜了很久,她先開口,主動將這一頁揭過去。忘掉吧,忘掉那該死的舌頭,忘掉她的腰差點扭了吧:“那你家昭儀娘娘呢,也中計了?你跑我這里來,不擔心她的么。”

    突然的提問讓白睢小小嚇了一跳:“啥?哦……她啊……自然也中計啊。被自己親爹利用,現在還要被爺利用,你說慘不慘。”

    “那是有點慘。”

    對話到這里,少年總覺得他奶奶今天說話,一提到郭昭儀語氣咋就不對勁:“……她這么慘,那你還恨她么?”

    想到這個跟自己還有些投緣的敵人,苗小柔想都沒想:“我恨郭放就是,我有病啊,抓不住重點要去恨個不重要的人……”

    剛出了□□事件時,白睢便問過還躺在床上休息的她,將來想怎樣教訓郭慧心。那時候,苗小柔給他舉了個例子——好比我這個人家徒四壁,有人竄出來扎了無辜的我一刀。相比扎回去弄個兩敗俱傷圖個解氣,我顯然向他要些賠償維持生計更劃得來些。倘若這個人是被迫扎的我,那他或許會心有愧疚,不僅能賠我錢,指不定將來還能同仇敵愾一起推翻唆使他扎我的人。生意場上也是一樣,今天你在我背后動手腳害我把家底賠個精光,來日我東山再起,生意場上再度碰面,卻有可能心平氣和坐下來喝口茶,商量商量怎么一起弄垮另一家的生意。總之,圍繞的都是“利益”二字。

    “不,我覺得你恨她。”少年斬釘截鐵道。

    苗小柔:“你毛病嗎?”

    白睢就是覺得苗小柔不喜歡郭慧心,不知是不是因為不想打亂他的步調,才從不曾說過要報復的話……可這女人當初是一套,現在又是另一套,明明能從她的態度里感覺出來她對郭昭儀的敵意,她偏死犟說仇恨不能當飯吃。

    “你就是恨她,每次提到她音調就不對!”

    莫名其妙……苗小柔托腮,不想與他爭辯,遂把話題一轉:“還沒問,他們為什么給你下藥?連她的藥也一起下。”

    她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那便不繼續吧,唉……少年呵呵干笑,輕蔑道:“嘁,因為小爺一直沒跟郭慧心圓房。”

    啊?她驚了,想起來他方才好像確實說過還要留著郭慧心換大米。這都迎進宮半個月了,還沒……那個呀……她咬咬唇,眉眼彎了彎,不自知地攪弄了下袖子:“因為不想生兒子么?”

    “是不想跟她生兒子。”

    “那你想跟誰生?”

    少年舌頭一時打結,想回答來著,卻根本沒有答案,動了動舌頭便自覺好笑地晃了晃頭:“反正不跟她生。”

    苗小柔:“……”

    就這樣,說了會兒話,又各自發了會兒呆,漫長的一個時辰捱了過去。得益于燈滅了看不見那個讓他心火燃燒的女子,白睢終于能夠控制住內心的惡魔,一點點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宣告危機解除。

    “腿……爺腿麻了……”

    苗小柔坐得都快打瞌睡了,聞言打了個哈欠:“哦。”

    “哦個屁,來拉一把啊!”

    她摸索著上去,將這個可憐蟲從桌子底下拖出來,著實廢了她好些力氣:“你怎么這么重……”

    “沒你重,你是豬……”

    “哪來我這么貌美如花的豬。”

    “再貌美如花也是豬!”

    他只管嘴上說得痛快,內心里還在生她的氣,依然還是搞不懂為什么生氣。方才悶頭蹲著,努力回想和她之間的對話,一直沒發現她究竟哪句惹到自己了。

    苗小柔想笑:“那就是承認我貌美如花咯。”

    白睢:“……”

    苗小柔:“民女謝陛下夸獎。”

    聽完她見外的這句,更氣了。

    少年在黑暗里站起來,揉揉還在發麻的腿,一把扯過來她的肩膀,不高不興用力按了按:“行,我貌美如花的奶奶,孫子要走了,沒什么想說的嗎?”

    她掙脫被弄疼的肩膀,想了想,道了句實在話:“下回小心,別又被人下藥了。

    白睢:“……”

    苗小柔:“再被下藥也別往我這里跑,好多比我更貌美如花的宮女呢,她們都是為皇帝陛下您精心挑選出來的,以能夠侍寢為榮。”

    少年再一次板了臉,氣不打一處來:“停!我滾,我滾了!”

    他好氣,氣到決定十天半個月不理她!

    苗小柔并沒有覺得自己說話哪里不對,有沒有很酸。目送他從側窗翻出去,消失在夜色里,恍恍惚惚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半晌,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兀自罵道:“這口水,臟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帝視角的雙鳳——

    金鳳:“白大個兒蠢爆,氣的是大姐居然把他推給別的女人唄。大姐對郭慧心那不是恨,是吃醋。他們兩個是有多二?”

    銀鳳扶額:“把電視關了,我不想看他們犯蠢了,頭疼!”

    ——

    讓你萌失望了,狗血并沒有來得那么猛烈→_→

    第31章

    把白三歲送走, 苗小柔愣是直挺挺癱瘓在床上躺成一塊無法睡著的石頭人。被他碰過的耳垂不知怎的,總感覺在發燒,用手去摸卻又是冰涼的。

    老腰撞到桌沿想是撞青了一小塊,這會兒還隱隱有些痛感,好似還抵在那案上呢。繼而便害得她去想那犯罪的畫面,心臟咚咚跳著,快得仿佛能聽見跳動的聲音。

    三歲今天過分了。

    但細細想來,卻并沒有太過分——他們自小是一起長大的,第一次見面還穿著開襠褲呢。一起下河濕漉漉玩過水, 一起手拉手爬過樹,還一起去山里找野果子嘗鮮,結果不小心崴了腳, 抱在一起滾下山坡。

    后來是她把白睢背回去的,壓得她第二日天就去扎了針, 腰酸得快斷掉。

    那時候明明也是親密無間,肢體接觸是常有的, 為何到了現在,卻被他一個稍稍曖昧些的動作便弄得睡不著。

    苗小柔翻了個身,睜著她的大眼睛。然后她想明白了,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三歲長大了唄,在她心里不再只是個孫砸, 也可以是個男人。

    唉……

    這一回,感覺自己說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她決定明兒把郭昭儀送給她的佛經翻出來念一念,靜一靜自己的心思, 反正她這只下不了蛋的母雞就不該對男人有想法,任何男人都不行。

    她是做生意的人,應該多把心思放在賺錢上才對。

    卻說白睢原路返回寧安堂,郭慧心已經睡著了。他心緒復雜地撿了軟榻來睡,翻來覆去也是好久才入眠。次日一早上,推開房門就走,沒吃寧安堂一口飯,沒喝寧安堂一口水。

    毛崇之在外頭盡心盡責守了一夜,一個人都沒放進來過,見皇帝出來了,忙伺候著一起去了前朝聽政。

    宮女們發現皇帝似是不高興,面露倦色的樣子像要殺個人祭天才痛快,哪里敢來招惹他,只敢等他走遠來才去內室伺候昭儀娘娘。

    里間的昭儀則疲倦地坐在梳妝臺前,身側床榻一片狼藉,床單上還有不明血跡。宮女們見了這些,哪能不知發生了什么。

    便有宮女交頭接耳傳話下去,到了這日午后,有一眼生的太監被送到了郭昭儀的房里,關起房門難不成在談論什么秘辛?

    送那太監來的幾個本不是寧安堂伺候的,可其中一個卻毛總管最疼愛的干兒子,也就沒有一個人敢過問這么做到底目的為何。他們又支走了不相干的下人,嚴防死守在門外,鬼知道里面在說什么。

    約莫一個時辰后,那伙太監才一起離開,如此一連來了數日,次次挑在皇帝上朝時分。

    幾日之后。

    郭丞相終于聽到了令他滿意的線報。

    “皇帝當真不愿碰昭儀,那日被迫圓房后是青黑著臉離開的,此后便防心漸重,再不肯吃寧安堂準備的東西。屬下不得不感嘆一句,這找人代為播種的辦法雖冒了些風險,卻果然是明智之舉。至于那個謝懷安,威逼利用不怎的順利,前兩次進屋還跟昭儀吵了一架,罵您罵得難聽。他倒也是個能忍的,這一點屬下佩服。”

    郭放捋著胡子呵呵笑,滿意地不住點頭,竟并不避諱去聽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如何被迫yin|亂后宮的。這么做的確是冒了些風險,此前也不是沒有引導過小皇帝臨幸女人,偏皇帝是個貪玩的,心思竟不在這上面,子嗣便拖了這么久。

    那人繼續匯報道:“咱們的人便把藥量加大,又給他灌了些酒,差使宮女事前在衣物上動些手腳,他這才沒忍住露出獸性。嘿嘿,而今既然開了頭,必然食髓知味,這一對定能如丞相所愿,早日懷上‘龍子’的。”

    也算成全了這對鴛鴦不是,他這做父親的夠對得起女兒了。郭放聽罷了線報,心安理得地吩咐人手在郊外開辟個院子,養些孕婦,若昭儀懷的女胎,便定要“幫著”生個男胎。

    ——

    卻說被郭放安排進了棋局的謝懷安,此時正跪在自己房中,也不知在跪誰,許跪的是天地和他的良心吧。他右臉上印著紅紅的巴掌印,微微有些腫,那是他自己扇的。

    昔日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如今眼神無光顴骨突出,又瘦了,跪在那里心死了一般。

    ——好你個謝懷安,口口聲聲講倫理道德,如今卻和他人之婦纏綿床榻。他唯有以死謝罪才對得起自己奉為圭臬的禮教綱常,對得起世人冠在他頭上的賢名。

    連累兄長與meimei被郭老匹夫捏在手里,他想,兄長會理解他的,meimei也會理解他的,他謝家從來沒有一個軟骨頭。

    唯獨,他覺得對不起慧心。

    怕是又要讓她獨自一人面對災禍了。

    想起她抹眼淚的無助樣子,謝懷安凄凄慘慘落了一滴淚。下輩子再做夫妻吧,你別是世家貴女,我不是高門子弟,做對市井夫妻安穩過一輩子。

    他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真是簡陋,沒有一件像樣的自戕工具,只有那柱子能用一用了——從此生死別離,還望她莫要傷心。

    謝懷安正望著那柱子出神,忽而聽得房門被吱呀推開。此時正值晚間,那看守他的小太監拉肚子回來了吧?看來借個柱子還得另挑時候了。謝懷安暫歇了一頭撞過去的心思,默然板著臉坐回椅子上,莫說一句廢話也不屑與這些閹人講,就是看一眼都覺得臟眼睛。

    卻聽得一個陌生的聲音撞進耳朵,嗓音帶著有別于太監的渾厚:“你給朕戴了頂綠帽,以為死了就能了了?虧朕多番請你,原來卻是個偽君子。”

    謝懷安把頭抬起來,見一穿著絳色暗龍紋常服的少年站在門口,眉目深邃如墨畫,長眉入鬢氣度非凡,正是當今天子。

    天子輕蔑看著他,負手跨過門檻,身后有小太監立即關了房門。

    謝懷安怔了一怔,見天子橫眉冷對,頓覺有一股龍氣在其身后騰空,駭得他腦海中洪鐘大震的同時身體立即跪了下去。

    他原是夏國人,家鄉被黎國攻占后,他便又成了黎國人。這天下紛紛擾擾不知還要出多少個“真龍天子”,他看破了世俗,便將自己當作了無國之人,唯學問是其歸宿,唯百姓可叫他拼命。可當就在這一眼之后,他竟生了畏懼,有一種想要臣服的念頭涌上心頭。

    白睢第一次見謝懷安,覺著他也太瘦了些,能生兒子么?他今天是來收割人才的,內心想笑,面上卻只把那眼睛一瞥,龍顏大為不悅:“起來吧。”

    謝懷安豈敢站起來,反倒連磕三個響頭,急切向他解釋:“請陛下明鑒,昭儀娘娘并非自愿!”

    “那你是自愿的?”皇帝森然冷笑,在他方才坐過的椅子落座。才十八歲的這張臉,稍顯得稚嫩了些,可舉手投足卻有執掌棋局的氣韻。

    這,真的是傳聞中的懦弱小皇帝?謝懷安不及細想,忙道:“草民亦非自愿……然確已犯下十惡不赦之大罪,不敢茍活,唯有一死能消罪孽。”

    椅子有些臟,白睢彈彈衣擺上的灰,擺擺食指:“朕在商家長大,習慣算賬計較得失。你死了倒是干凈了,朕的損失卻半點沒得到彌補。謝先生,你是聰明人,你算算,于朕來說劃不劃算。”

    這綠帽子戴上去了就摘不下來,要戴一輩子的。戴的人還是天子,不把你全家拉出來宰成rou渣滓難泄他心頭之恨。

    “再者,昭儀可是清白身子跟了你。你一了百了了,你的心上人卻要等著被丞相安排的其他人jian|污,直到生下‘皇子’。嘖嘖……原來更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皇帝滿臉可惜,謝懷安無言以對,心中愧意難平,聽得慧心還將被親生父親如此折磨,恨得咬牙。

    白睢這廂告訴謝懷安,戴綠帽子他的奇恥大辱,那一邊卻又告訴郭昭儀,請盡情給他戴綠帽子。會穿幫嗎?必然不會,除非謝懷安夠聰明,自己想明白。

    郭慧心夾在中間,身份尷尬,只管從頭哭到尾,做好一個受害者反倒不惹災禍,腦子有坑才會多嘴壞他好事。且她被解了心結,反而不會抗拒幫他生兒子。

    所以,看看現在,謝懷安哪里知道內情。

    白睢勾唇微笑,睇了睇跪在地上的那人:“殺你沒意思,你得跟朕拿出點有用的補償。譬如,你父親的墨寶,你三叔公遺留下的那把蟬翼……”

    謝懷安:“……”這皇帝……

    轉瞬,皇帝卻又正了顏色:“又或者,你本人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