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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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泰兒跑了進來探視西閑,又有承吉承祥給奶母抱著來探望,趙宗冕怕他們吵著西閑休息,便只許他們留一會兒。 西閑卻大有“劫后余生”之感,對趙宗冕道:“今晚就讓他們留下來好不好?” 承吉承祥還不懂什么意思,只躺在西閑身邊快活自在地撒嬌。 西閑卻跟泰兒同渴望的眼神望著趙宗冕,趙宗冕哪里還能狠心下來,不由笑道:“好吧,就破例一次。” 西閑因一時不能起身,便推泰兒道:“還不快謝過你父皇?” 泰兒果然回身,畢恭畢敬地行禮:“泰兒謝過父皇。” 承吉跟承祥在旁瞧著,承吉一動不動,承祥卻也學著泰兒的樣子點點頭,小手捧在一起,嘴里咿呀地叫了兩聲。 趙宗冕見狀大喜,便把承祥抱入懷中:“真聰明,這么聰明像誰啊?” 承祥咿咿呀呀亂說一通。 泰兒卻趁機悄悄地在西閑耳邊道:“母后,父皇今日帶我去騎大象了。” “真的?” 泰兒道:“當然,那大象好高,快要有咱們的屋子高了,坐在上面比騎馬還威風呢。” 西閑見他如此歡喜,又把兩個孩子左右擁抱的,先前在養心殿所受的那番驚嚇才得以退卻:“那泰兒一定很高興呢?” 泰兒道:“當然啦,下次泰兒還要去,母后也一塊去好不好?” 西閑撫過他的臉道:“母后看泰兒騎就行了。” 泰兒像是想到什么,點頭道:“母后不去也成,因為太高了,要是母后害怕掉下來怎么辦。” 西閑一怔。 突然趙宗冕咳嗽了聲,泰兒忙捂住嘴。 “怎么了?”西閑疑惑地問。 泰兒看一眼趙宗冕。趙宗冕道:“臭小子,就知道你守不住秘密。” 因對西閑道:“那象背太高,他又是第一次坐有些不適應,差點摔下來,不過你放心,有朕在呢。” 泰兒也忙說道:“父皇可厲害了,飛起來把泰兒接住了!”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由地又雙眼放光,倒不是特意說好話,而是打心里的佩服。 那會兒他因為第一次騎大象,覺著甚是刺激新奇,只顧著東張西望,一不留神竟幾乎摔下。 是趙宗冕及時躍起,將他自空中穩穩地接住。 雖然對這位父皇有千萬種的“不喜”,但無可否認,趙宗冕身上有著讓泰兒為之渴望的東西。 就如同那次在演武場看到他跟顧恒比試時候,那種仰慕欽羨的感覺。 西閑聽他父子一唱一和,那南邊帶回來的大象她也是見過的,那可真是用一個“重若千斤”形容都不能夠,一腳踩落足以把人踩成rou泥,何其可怕。 當下不由擔憂地看向趙宗冕,覺著這太危險了。 趙宗冕原也擔心西閑知道后會不悅,對上她的眼神便打保票似的道:“下次再不帶他去了。” 泰兒聽了,不免失望。 西閑回頭看看,柔聲道:“去也使得,只是別離開人,要么就讓你父皇陪著,要么……就讓顧統領陪著,知道嗎?” 泰兒才興高采烈道:“知道了。母后。”說著看向趙宗冕。 趙宗冕頗為意外,看一眼西閑道:“既然你母后都答應了,那下次……若再問你的功課還答的好,就帶你去。” 承祥在他懷中,忙指手畫腳,仿佛自己也著急要去。 趙宗冕笑道:“好,也帶著祥兒去,怎么樣?” 承祥的小手啪啪地拍在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 太上皇駕崩,對外只說病逝而已。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畢竟太上皇已經病了許多年,之前還未退位之前身體就一直不適。 此后,因文安王病重,趙宗冕特許他回封地養病。在太上皇的殯禮之后,于六月中旬便離京了。 因太上皇駕崩,民間三個月內不準婚娶,不許飲宴、歌舞等,原本定下的蘇家跟英國公府的婚事便定在了八月十六日。 這日,陸爾思陪著顧家老夫人出城燒香許愿,無意中卻跟同來進香的章清怡碰上。 陸爾思跟她也算是舊相識了,正老誥命因為早起乘車,便在寺廟的客房內稍事休息,趁著這空閑,兩個人就到院子里說話。 章清怡向來傾慕陸爾思的才學談吐,很有親近之意,又因他嫁了顧恒……且顧恒跟蘇霽卿也算交好,所以更先多了幾分喜歡。 兩人說些時下的逸聞趣事,不知不覺說起章清怡的親事。章清怡因知道自己在外的名頭不大好,臉上就有些羞赧。 陸爾思貼心地說道:“這有什么?我當初也是想入宮,卻又沒進成的,你是入了宮,卻又出來了的,咱們兩人,也算是難兄難弟,惺惺相惜了。” 章清怡聽她如此說,臉上才又露出笑容:“我看jiejie的談吐樣貌,卻比先前更加出息了,想必同顧大人定然恩愛,才得如此。” 陸爾思笑道:“等meimei同蘇侍讀成親后,自然也是羨煞旁人。” 章清怡紅了臉:“我也是做夢都沒想到,現在提起來,還覺著像是夢呢。” 陸爾思看她滿面羞澀,但眉眼里卻透出無限甜蜜,心中突然悵然,不由道:“是啊,這世間又有多少人是如愿以償嫁給了自己心儀之人呢?” 章清怡抿嘴一笑:“jiejie豈不就是呢。當初聽說顧大人心儀jiejie……我心里好生羨慕,得了三爺的信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 陸爾思聽到前半句,肚子里便又嘀咕了起來,聽到后面,卻問:“信?” 章清怡自知失言,忙打住不提,可陸爾思何等聰明,略施小計,便讓章清怡身不由己“招供”了。 這日陸爾思陪著顧老誥命回府,沐浴之后,便回內房。 心情煩躁之極,讓丫頭研了磨,自己提筆,畫了半幅秋石芭蕉圖,心情卻仍無法平復。 顧恒因為是禁軍指揮,外加龍驤衛統領,事務繁忙,又要負責皇宮的防衛等事,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在宮內度過的。 幸而這日輪到他休班,入夜之后,才得回府。 照例先去給老夫人請了安,才回到內宅大房。 丫頭早準備好了洗澡水,顧恒沐浴過后換了一身衣裳,便欲去書房安歇。 正要走,陸爾思徐步而出:“請留步,我有幾句話要跟大人說。” 顧恒止步。 自從新婚那夜后,顧恒一來宮中事忙極少回府,二來他性子天生冷清,又有些許潔癖,就算回府,也很少跟陸爾思同床,只在書房里自己獨睡。 陸爾思也巴不得他如此。 這還是第一次她出言挽留。 當即把丫鬟們都打發了,顧恒問:“不知何事,且說,我有些乏了。” 陸爾思道:“章清怡跟蘇侍讀之間是怎么回事,你可明白?” 顧恒道:“別人的事我不想理會,你想跟我說的若是這件,請恕我無可奉告。”說著起身。 陸爾思上前:“這件事是不是你所為?” 顧恒皺眉,側目看她。 陸爾思畢竟并非愚鈍之人,她瞪著顧恒看了半晌,啞然失笑道:“我真是太小看你了顧大人,你還想為她做到什么地步?把皇上身邊的女人都趕走嗎?” “夠了。”顧恒不想再說下去。 陸爾思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是不是打錯了主意,你若真的想幫她,只除掉一個無足輕重的章清怡有什么用,你倒是看看賢妃呀,如今她可是懷了皇上的骨rou,倘若她生下皇子,再借助鎮國將軍的勢力,你可不怕皇后跟太子朝不保夕嗎?” 顧恒的眼神還是那樣冷然無波。 陸爾思深看他的雙眼,突然心頭刺痛:“你、你不會真的想……” 顧恒道:“你的話太多了。”他將手腕一抖,從陸爾思掌中抽了出來,邁步往門口走去。 陸爾思忍不住大聲叫道:“顧恒!” 顧恒皺眉。 陸爾思轉頭望著他冷峭的身影:“你要飛蛾撲火,誰也攔不住你,只是你這樣下去,勢必會連累到顧家,甚至連累到……陸家!” 顧恒道:“你若怕連累到陸家,倒是有個好法子。” 陸爾思本想問他是什么法子,可轉念一想,簡直不敢置信:“你、你指的莫非是……” “和離,或者我休了你。”顧恒回答。 陸爾思聽到了自己料到的答案,卻絲毫歡喜都沒有,她走到顧恒身后,匪夷所思:“你、你這沒有心的混賬……知道我現在嫁過你不能入宮了,所以肯跟放了我了?” 顧恒不響。 “好!”陸爾思看著他不動聲色的樣子,咬牙道:“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那么我可以答應和離!你真以為,我嫁過你……就不會再入宮了嗎?要知道章清怡可是入宮后又出來了的!我未嘗不可以反其道行之!” 顧恒回身。 陸爾思迎著他的眼神,忽然有些不祥之感。 果然,顧恒淡淡道:“為了讓我留下,夫人倒是煞費苦心。” 陸爾思后退兩步,卻又強令自己不許逃。 顧恒走近她身旁,低頭:“那……為夫就成全你好了。” 陸爾思抬手要打他,卻給顧恒擒著手腕,輕而易舉地扔到了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kikiathena扔了兩個地雷(*  ̄3)(e ̄ *) 這里是奮斗中的三更君~~ 為什么會有小伙伴質疑小閑呢~她根本就是故意以言語激太上皇病發的啊~當然,恒哥做了很多地下工作 大魔王:我身邊出了好多叛徒! 泰鵝:父皇我永遠忠于您~~ 大魔王:這是什么情況? 泰鵝:先教會我你所有的武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