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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97節

    那女子被他嚇得向后面挪了挪,四肢著地半蹲在地上,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好奇又畏懼地看著蘭奕歡。

    從她的喉間,發出了幾聲類似于野狼咕嚕咕嚕的低吼。

    蘭奕歡定了定神,這才逐漸發現,這位姑娘好像有些問題,無論她的眼神還是舉止都非常像是野獸,而且,似乎不會說人話,倒是狼叫聲惟妙惟肖。

    蘭奕歡連忙說:“噓,你不要再叫了!一會真把狼群招來,咱們兩個就都死定了。”

    這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看了蘭奕歡一會,倒是真不叫了,忽然“嘻嘻”笑了兩聲,帶著股癡意,不太標準地說道:“活,下去,活下……去。”

    蘭奕歡一怔,但對方卻翻來覆去,只會說這一句話,并且逐漸放下戒備,真的像某種小動物一樣,挨挨擠擠地試圖往蘭奕歡身邊蹭。

    蘭奕歡道:“剛才救了我的人是你嗎?”

    那姑娘也不說別的,好奇地嗅了嗅他的衣襟。

    蘭奕歡無奈道:“唉,你這個人,你到底從哪冒出來的?男女授受不親啊!”

    他一邊說,一邊費勁地抬起酸痛的手臂,解下自己的外衣,給這位姑娘披在身上,猶豫了一下,又給她系上了衣帶。

    他本來就受傷失血,這樣把衣服一脫,更是激靈靈打了個寒噤。

    他轉頭四下看看,發現自己身邊還堆著一件男子外衣,蘭奕歡也顧不得追究是誰留下的,立刻就穿在身上了,有點大,倒是暖和許多。

    他和那名奇怪的姑娘又一起在山洞里等了一會,待著也是待著,蘭奕歡便逗她說話。

    兩人交談了一會,他發現對方記得點達剌語,要比說漢語熟練很多,看來,她很有可能是那個地方的人。

    沒過多久,蘭奕歡的侍衛們就順著他留下的記號找過來了,短暫的相處后,那位姑娘已經非常喜歡他,試圖用牙咬住他的袖子不讓他走。

    蘭奕歡就蹲下身來,沖她伸出手,說道:“你要是愿意跟我走,就握住我的手。”

    姑娘迷茫地看著他,蘭奕歡沖她笑了一下。

    似乎被這個笑容給晃住了眼,姑娘也不知不覺隨著蘭奕歡笑起來,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蘭奕歡的掌心中。

    蘭奕歡亦是微微一笑,手指收攏,將她帶回了宮中。

    兩人因此而結緣,蘭奕歡回去之后也找了太醫來為這位姑娘診治,這才知道,她原本應該是個智力正常的人,但是服用了某種損傷神經的藥物,導致智力退回到了三歲左右的時候。

    蘭奕歡倒是有些不解,便問道:“智力退回三歲的時候,為什么就會學狼叫了?我……朕三歲的時候也不會這個啊。”

    太醫道:“回稟陛下,有種可能,就是這位姑娘小的時候因為什么緣故在狼群中長大,潛移默化之下,便小小年紀就熟知狼語了。”

    這個猜測倒是十分合理,尤其是達剌族世代生活在草原上,以狼作為圖騰,人與狼之間的來往非常密切。

    很多孩子從小就接觸狼群,喝狼奶,甚至聞到他們身上的氣息,野狼們都不會發動攻擊,如同狗與漢人一樣,有著天然的親近。

    蘭奕歡沒有找到這位姑娘的親人,就一直把她養在宮里,尤其是這個小姑娘除了他誰都不喜歡,看見別人接近就齜牙咧嘴,看見蘭奕歡就喜笑顏開,蘭奕歡只好承擔起了教化她的責任。

    當時宮里的大臣們還為此十分高興,因為他們可算見著皇上身邊有個女人陪伴了,至于身份,他們其實已經不怎么挑剔了。

    畢竟蘭氏皇族一向子嗣不豐,皇子們一個賽一個的不好女色,倒是對權力都野心勃勃,能娶個妻,留個后,不容易。

    當時很多人都在傳,以后這姑娘是要封妃的,但蘭奕歡自己知道,他明明就是在……年紀輕輕地當爹。

    他一點點教會了對方穿衣行走,禮義廉恥,也看著她在太醫的治療下,想起的事情越來越多。

    這樣的生活,會讓蘭奕歡有時候會覺得不耐煩,有時候又覺得欣慰快樂。

    直到有一天的清晨,他下了早朝回來,發現這個莫名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子不知所蹤。

    雖然之前嘴上總說,這丫頭總黏著自己實在是太煩人了,但人不見了,蘭奕歡還是派了許多暗衛到處搜尋,甚至連宮中每一處水池里的水都抽干了檢查個遍,還是不知所蹤。

    死不見尸,那就是還活著,往好處想,或許她徹底想起了記憶,便回家去了。

    但蘭奕歡卻總是悵然,老覺得沒這么個人總跟在自己身邊了,心里空落落的,時常惦記,所以也一直沒有放棄找尋。

    不過后來,離開他的人越來越多,有的離心,有的身亡,他也就慣了。

    沒想到今生竟然會在這里提前相遇,這次,這姑娘的智力倒是看起來挺正常的,但野倒是同樣的野,一露面就是讓別人調戲自己。

    蘭奕歡想,她該不會是就這樣被壞人給騙走下了傻藥,扔到那處深山老林中去的吧?

    這誰能忍得住看著不管!

    雖說現在離上一世蘭奕歡和她相遇還有三年多的時間,要是發生這么一件事,也未見得就不可能。

    他不禁喃喃地說道:“真是不省心。”

    姑娘愈發莫名其妙:“不是,我說你是誰啊?說不定還沒我大呢,就在這一副老大爺的口氣教育我!再說這么欠揍的話,可別怪我抽你!”

    上一世她沒這輩子機靈,但可要乖的多了,不管想闖什么禍,只要蘭奕歡一板臉不高興,立刻乖巧。

    如今這幅不可愛的樣子,倒是讓蘭奕歡很新鮮。

    他道:“哦,原來你不光不省心,還不識好歹。我剛剛明明幫了你,你怎么能恩將仇報呢?”

    姑娘道:“可我不用你幫啊大哥,我們明明是在互相調戲!怎么,許你們男人調戲女人,就不許女人調戲男人?”

    蘭奕歡道:“那倒不是,只要不是調戲我,我雙手贊成。只是……”

    他踢了踢自己腳底下的人,遲疑地問道:“你不挑的嗎?”

    平心而論,方才那男子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生的著實不錯,姑娘有點不明白蘭奕歡的意思,下意識跟著低頭一看,忽然發現對方的后衣領處,竟然積著一層污垢。

    “……!!!”

    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竟然……竟然這么不愛干凈!

    想到自己剛剛拍在對方肩膀上那一下,那姑娘俏麗的面容整個都擰巴了起來,幾欲作嘔。

    偏生蘭奕歡還特別可恨地在旁邊說風涼話:“還是你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干干凈凈的,其實……就好這口?”

    那姑娘跺了跺腳,想反駁蘭奕歡什么,愣是沒想出來,不禁也照著地上那人踢了一腳,罵道:“臭男人,你怎么這么臟!你上街調戲別人都不知道換件衣服洗個澡的嗎?!”

    說著,她又大叫道:“娜爾!娜爾!”

    人群中很快擠出個跟這姑娘年紀差不多的丫鬟來,手中拿著水壺,氣喘吁吁地說:“在,在!我剛才去拿水了!”

    她將水壺打開蓋子,稍稍傾斜,里面的清水流出來,那名姑娘瘋狂在下面洗手。

    蘭奕歡耳朵尖,聽見小丫鬟悄聲說道:“公主,我就說您不行的,不會就不要裝了,就算不傳出去壞名聲,也不一定就要嫁給那些皇子……”

    那姑娘恨恨地說:“你給我閉嘴!你不會欣賞!”

    公主?

    蘭奕歡心中念頭一轉,剛對她的身份有所猜測,便聽見有個人朗聲說道:“莎達麗,你又胡鬧了!”

    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只見他身材高大,面上帶笑,相貌觀之英俊而和善可親,也是一身的異族裝扮,身后跟著幾個看起來十分矯健的武士。

    莎達麗見到這個男子之后,總算老實了一些,不情不愿地道:“父親。”

    她又說:“我沒胡鬧,就是隨便在街上轉轉嘛。”

    她的父親笑道:“是嗎?你隨便轉轉,就招了這么一大幫人圍著看熱鬧。你呀,你可真美。”

    說完之后,他不再理會女兒,轉過頭來對蘭奕歡說道:“公子,剛才可多謝你幫著這個瘋丫頭了。小女就是這樣沒規矩,對你出言不遜,別見怪啊!”

    他的語氣溫溫和和的,特別親切真誠,讓人一聽就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蘭奕歡此時則已猜出了這對父女的身份,于是微微一笑,說道:“二王子客氣了。”

    原來這人就是達剌蘇合王的次子林罕,莎達麗竟是他的女兒。

    蘭奕歡上輩子曾聽人說過,與嚴厲的父親和沉默冷峻的大哥不同,這位林罕王子的性情溫和豪爽,一向頗受達剌的族人愛戴。不過他從未當面見過真人,這回算是見著了。

    這一次達剌來大雍的兩名使者,正是林罕以及他的大哥孟恩,此時孟恩倒是沒出現。

    聽到蘭奕歡竟然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林罕有些驚訝地打量了他一眼,見這年輕人相貌秀美,雖然年紀輕輕,但一身錦衣華服穿在身上,都難以壓住他骨子里透出的貴氣,知道應該是個官家子弟。

    但能夠一眼認出自己,也不一般了。

    他心中幾分欣賞,笑道:“好眼光。”

    周圍的百姓們一聽,知道應該是大人物來了,頓時一哄而散,免得招惹麻煩。

    蘭奕歡在前世幫著莎達麗找了很久的親人,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的身份竟然這么顯赫,也不知道后來在她身上發生了什么,竟然淪落到了那般境地。

    好在這回他們來到大雍,短期之內應該還會有很多次的見面機會,等他對莎達麗的情況了解一番之后,再做提醒也不遲。

    蘭奕歡心里打算好了,便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告辭了。”

    說完之后,他看了莎達麗一眼,微微一笑,轉身打算離開。

    說也奇怪,莎達麗明明是很討厭這個突然冒出來管她的人的,但蘭奕歡那一笑一轉身,讓她的心里驀地生出一種傷感。

    她本能地不想讓對方離開,動作已經快于思考,一把拽住了蘭奕歡,脫口道:“不許走!”

    蘭奕歡有些驚訝地轉過頭來,問道:“怎么?”

    莎達麗還沒想好要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便聽“當啷”一聲,兩人同時低頭,卻是被她一扯之下,蘭奕歡一直帶在身上的紅寶石戒指滑落出來,砸在了地上。

    蘭奕歡便低頭撿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就要收回懷中,這時,卻忽聽一個激動的聲音說道:“這、這怎么會在你這里?!”

    緊接著,蘭奕歡的肩膀就被人給扣住了。

    他一轉頭,發現竟然是林罕,不由道:“你說這戒指?”

    林罕緊盯著蘭奕歡手里的戒指,眼中竟已隱隱含了淚光,顫聲道:“能……給我看看嗎?”

    蘭奕歡猶豫了一下,將戒指遞了過去。

    林罕接在手中,幾乎是看都不用多看,手指在戒指的內壁一抹,指腹就感受到了那里刻著的熟悉花紋。

    就是這枚戒指,這是……三弟的東西。

    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見了啊!

    這二十年來,親人生死未卜,他時時擔憂,從來沒有一刻放棄過尋找,卻始終音訊全無,沒想到竟然在此時見到了線索。

    莎達麗首先察覺到了父親神色不對,不禁問道:“爹爹,您怎么了?”

    林罕卻顧不上回答女兒的話了,激動之下,他的心臟狂跳,雙腿發軟,抬起頭來仔細端詳著蘭奕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覺得那張俊俏非常的面容越看越是熟悉。

    林罕不覺一把握住了蘭奕歡的手顫聲說道:“孩子,孩子……”

    他全身發抖,幾乎語無倫次的說不出話來,蘭奕歡有些莫名地抬起頭,竟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淚花。

    只聽林罕問道:“這、這……”

    他定了定神,顫著手將戒指舉到了蘭奕歡面前,問道:“能不能告訴我,這是誰給你的?”

    蘭奕歡意識到他可能誤會了什么,老老實實地說:“這是我撿的,我不認識戒指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