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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有條紅線成了精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你們……”看著眼前的幾個陌生人,葉青柳瞪大雙眼,險些喊了出來。

    “姑娘莫慌。”織蘿對她淡淡一笑,“方才姑娘被妖邪附體,令堂便請我們幾人來捉妖,現在沒事了。”

    葉青柳非但沒被安撫到,反而更驚慌,“有妖?什么妖?我們家怎么會有妖?你們……騙人的吧!我家沒錢,你們出去!”

    “只是道行不夠的小妖,已經收伏了。”織蘿掌心一翻,變出個透明的水晶瓶,瓶中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搖晃,以示自己所言非虛,“師兄正在四處查看,倘若還有妖物也一并捉了,免得姑娘依舊家宅不寧。”

    只是素日不愛撒謊,不過真是要說起來,一套一套比元闕還溜。正在一旁查看的玄咫聞言不由得眉心一皺。

    葉青柳慢慢冷靜下來,卻冷著一張臉道:“這是我家祖屋,世世代代住了多少年,從不曾聽說過鬧什么妖鬼。怎的今日一有道士登門就鬧妖?”

    “原本我們師兄妹幾人是在街上游走的,若不是令堂相邀,我們也不會上門,至于令堂為何相邀,葉姑娘可以問她。為何會有妖邪作祟……就要看姑娘近日里見了什么人了。”織蘿語速平緩,語氣也很溫和,但說出的話,卻總有種攝人心魄的意味。

    “見了什么人……”葉青柳忽地杏眼一蹬,“不,不可能!他絕不是……”

    織蘿欺身上前,不容置否地道:“絕不是妖嗎?對,給宮里供花木的人,若是妖,連宮城都進不了,即便勉強進去也早該被發現了,花先生當然不是妖。但你見到的……真的是花先生么?”

    玄咫聞言,微微側目。

    元闕是并不知道關于花家這些事情的,只是有些疑惑,指著織蘿,用口型問玄咫——她會讀心術嗎?

    見元闕與他說話,玄咫當即轉過臉去,半點不想答理。

    織蘿沒注意到身后兩人的動靜,只是對葉青柳步步緊逼,“花先生在皇都的風評的確不好,可他要錢有錢,要身份大小也有點,出入的都是什么地方?來往的都是什么人?姑娘又是什么身份?他怎么會與你傾心相戀?你怎么就信了他的海誓山盟?”

    “你住口!橋哥是真的喜歡我的!他不在乎我是什么身份,他只是喜歡我這個人……”葉青柳狀似崩潰,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是要說服織蘿,又仿佛是要說服自己。

    織蘿直起身子,負手在后,慢慢展開五指,似乎是要把方才抹掉的記憶從指縫中丟棄。她微微瞇了眼,淡聲道:“花先生家有美眷,雖說不甚恩愛,但溫婉賢淑。你說花先生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會棄自己的嬌妻于不顧,大半夜里冒著犯夜被抓與敗壞風俗的險,來你這兒?”

    葉青柳不說話,元闕聽出了些門道,連忙接道:“姑娘啊,那可不是什么翩翩公子,那是化了人形的妖,夜深人靜上門來,借著恩愛的名義,是要加害你啊!”

    哎,這種時候,小騙子倒是比這法力高強的和尚好使。

    “你們說的……倒是沒錯,但只一點,說我比不上那韓氏,我不信。她也只不過是命好罷了!”葉青柳咬牙切齒地道。

    “她如何命好?”織蘿有些費解,花夫人的名頭有這么重要嗎?

    果然,葉青柳道:“她不過也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竟然能嫁給橋哥!本來上天都瞧不上她能享這潑天的福,就要收她歸天的。偏偏她自己命硬,竟咬著牙又熬過來了。要不是看在她實在是命好,橋哥早就休了她了!”

    花橋又不傻,家里放這個手藝超群的夫人會隨便休了?只是她方才那句……

    “什么叫要收她歸天?”

    葉青柳也沒注意到織蘿的語氣變化,冷嗤一聲,“道長知道恁多事,竟沒聽過這個?三年前,那韓氏……患了重病,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花家連后事都備好了,誰知她又挺了過來,原本都病得奄奄一息了,第二天一早竟然就能下地了……”

    織蘿直直地等著她,促聲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騙你們做什么?”

    第16章 伏妖

    “姑娘,姑娘!一氣花掉這么多錢,最后那些酬勞怎么還讓那個猥瑣的道士一個人拿走了呢?”織蘿在前面走得飛快,聆悅在后頭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難得連鏡看懂了一回眼色,連忙拉了她一把,“織蘿姑娘在想事情,還是別吵她了。”

    玄咫原本落在幾人后頭,聞言便加快了步子,緊著追了幾步,走到織蘿身邊,低聲問道:“織蘿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織蘿如同才回過神一般,將還來不及換過來的拂塵一甩,問道:“大師方才發現了什么?”

    一見二人好好說上話,聆悅連忙撇下連鏡,湊上去聽。連鏡無奈,也只好跟了上去。

    玄咫倒是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不過白日里走在街上,又不需要跟誰動手,他眉心仍舊是一點朱砂痣,袈‖裟雪白,亦不曾拿禪杖,只是撥弄著一串念珠,“屋子里的確有妖氣,與當夜逃脫的女妖一樣。只是那屋里,還有另一種妖氣。”

    織蘿微微挑了眉,“另一種妖氣是那只蝶妖的?”

    “不錯。”玄咫淡淡地說著,“姑娘有什么發現么?”

    織蘿的嘴角慢慢勾起,“若我沒想錯,便猜到了一半。只是這另一半……還需得查證。”

    “一半是什么?”聆悅好奇地插嘴。

    “大師在捉拿蝶妖的當日,韓氏來過我們千結坊,然后聆悅在店里撿到一只香囊。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囊,里頭裝了一枚鎮魂珠。今日葉青柳說,韓氏在三年前大病一場,在瀕死之際,卻又忽然活過來了。”織蘿每說一點便掰開一根手指,然后豎著三指,肅然道:“所以我猜,在韓氏病篤之際,遇到一只妖靈,與她有了交易,條件多半是同意讓那妖靈附體。大家以為呢?”

    玄咫先是一愣,然后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小僧不曾見過花夫人,不敢妄下斷言,不過若真如姑娘所說,倒是八|九不離十。”

    “那姑娘的意思是……現在的韓氏,其實是只妖?”連鏡問道。

    “我可沒說過這話。”織蘿睨了他一眼,反而問聆悅,“還記不記得昨夜我們在花府里頭,確切地說是韓氏的房間看見了什么?”

    聆悅當真順著她的話想了想,但臉色卻越來越紅,幾乎要滴出血來,最后忍不住低喝一聲,“要死了!青天白日的,說這些做什么?”

    連鏡還傻乎乎地湊上來問:“看見什么了?”

    含羞帶怨地瞥了連鏡一眼,手臂一橫,似是要打過去,聆悅幾乎當街惱羞成怒。

    “沒什么,妖精打架而已。”織蘿淡淡地說著,“只是我發現……在床|上的韓小憐,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樣。”

    玄咫雙目緊閉,眉頭皺起,下頜線繃得死緊,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湊近去聽,還能隱隱約約聽到:“……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織蘿不由得莞爾,好心提醒:“大師,你念錯了。”

    雙眼閉得更緊,玄咫飛快地念道:“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

    唯有連鏡面色如常,還特別認真地問了一句:“怎么不一樣呢?”

    織蘿在心里默默對連鏡說了句節哀,面上卻笑嘻嘻的,“韓小憐素日是端莊得體落落大方的,但晚上……真是格外妖媚熱情。”

    “姑娘,你看就看了,但就那么一會兒,你竟然看得這么仔細!”聆悅有些崩潰,“還有和尚在啊,好歹說話遮攔些……”

    玄咫生得白凈,此時滿面通紅,就仿佛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所以我只是想說,韓小憐如今并非是一只妖,至少……白日與夜間總有一個不是。”織蘿想了想,“韓小憐以前這么不得花橋喜歡,但夜里所見……我猜白天還是韓小憐。”

    連鏡煞有其事地點頭,“也對,換了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偽裝得這么好。”

    原來織蘿只是在分析事實。玄咫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本正經地道:“姑娘說猜到一半,那還有另一半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現在附身韓小憐的是誰。”織蘿直視這玄咫的眼睛,淡淡一笑,“大師,你說是那只蝴蝶呢,還是……夜來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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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大約是剛過了常人午睡的時辰,織蘿便領著聆悅去了花家。

    叩開花家大門的時候,家丁還有些驚訝,“姑娘這個時候來……和夫人說好了嗎?”

    “難道三娘子不在家?”韓小憐的確說過是三日后,莫不是這幾日她真有什么急事?

    家丁擺手道:“夫人倒是在家,只是不巧得很,今日一早起來,我們先生就病了,起不了床,夫人正在照顧呢。”

    花橋病了?昨晚出來作惡的難道還真是他本人?

    織蘿很想去驗看一番到底花橋受的是什么傷,但她原本沒這立場開口,只好笑道:“既然府上不方便,那就不叨擾了。”說完轉身便走

    聆悅十分驚訝,悄聲問道:“就這么走了?”

    “難道你想留下來吃飯?”織蘿隨口道。

    “不查看一番?”

    “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民宅?”織蘿輕笑一聲,“且等等,看看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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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蘿果然耐著性子又等了三日。

    不過這三日里,她也沒忘暗中打聽消息。

    玄咫上門來過一次,說是這三日沒有再出現少女被吸食血氣的慘案,也沒再遇到那聲稱要出來找東西的蝶妖,更沒見著那受了重傷的夜來香。而托連鏡去打聽的,卻是花橋的病情。但問過城南好些大夫,都說他只是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也說不出話,除了還能小弧度地動一動之外,與死過去沒什么兩樣,實在瞧不出是什么病。

    到第三日的時候,又聽連鏡說,城南傳出留言,講的是花家因種了太多的花木而養成了花妖,而那花妖反噬,才會害得家里男女主人都染了病,如今花家出高價聘請法力高強的和尚道士上門去捉妖。

    被妖附身的人家竟然請人捉妖,實在是有趣。

    織蘿難得讓瀲瀲和滟滟出了趟門,將掛落在城西慈安寺的玄咫請了過來,簡要說了情況,讓玄咫與她同去。

    “韓氏怎會忽然生病?”玄咫有些疑惑,“難道是受傷后法力大減所以維持不住人身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以為附身的那妖物是夜來香。

    織蘿搖頭,“韓小憐在我的店里丟了鎮魂珠,自己一句也不曾問過,也不曾遣人來找過,倒是有一只蝶妖在夜里闖進來說是要找東西……我修為如何大師即便不知根知底也心里有數,蝶妖修為如何大師與他交過手也明白,她說是覺察到同類的氣息,我不信。所以她究竟找什么,也可猜出個一二,為什么要找……鎮魂珠是干什么用的,大師不知道?”

    “夜來香傷人之事……”玄咫微微擰眉。

    “查探一番,真相自會水落石出。”織蘿不經意一回頭,忽然笑道:“大師不要總愁眉深鎖的,眉心壓出個‘川’字,日后就再也展不開了。”

    “姑娘莫要隨口玩笑!”玄咫別過臉,恰把紅透的耳根露了出來。

    行至花家,卻見好幾名道士打扮的人站在門口說著什么,另一邊還站著好些年輕女子,織蘿前去一打聽,原來道士都是想上門捉妖的,那些女子則是聲稱要去探望花橋的,家丁不知該放誰進去。

    織蘿不想在門口浪費時間,只是道:“這位小哥,除妖之事,自然是多多益善,既然大家都來了,也沒有白跑的道理,又不是上門就拿錢,只要最后能有人拿住那妖物就是。至于這些姑娘……主母臥病,就有這么些年輕女子來探望花先生,這是要氣死三娘子嗎?”

    這話倒是大家都愛聽,于是家丁便開門放了所有道士術士一道進去,至于那些哭著鬧著只求見花橋一面的女子,則統統攔下。

    “姑娘是為了找個借口混進來才叫的小僧?如今這樣,似乎不必了……”玄咫說話的語氣有些惱,但織蘿也不知道他究竟生的哪門子氣。

    “花家的院子里有陣法,尋常人走不過去,小女子不敢硬闖,故請大師帶路。”織蘿隨口胡謅。

    玄咫的神色這才緩了緩,大步往里走去。

    以前是被人領進去的,但織蘿的記性實在不佳,竟是半點都記不住是怎么繞行的,不得已只好硬著頭皮闖。

    但人家修的釋道,講求四大皆空,成日就知道打坐冥想,便是捉妖的武僧也只會用無刃無鋒的金剛杵或是禪杖,更別提被視作旁門左道的陣法了,玄咫也是指望不上的。

    不過織蘿仗著自己修為高,半點猶豫都沒有,幾乎可謂橫沖直撞。

    這陣法果然有些厲害,分明是一道進來的,眨眼間幾個道士便不知走到何處去了,只能聽到隱隱綽綽的說話聲。

    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這些道士也不是什么有真才實學的,只是抱著騙點錢用的心思便上門來了,一旦遇到危險,便開始慌張。又哭又喊的便罷了,還有人拿出寶劍與符箓來亂丟亂砍,弄得滿園狼藉。

    這花木如此難得,隨便拿什么出去賣都該是許多銀子,騙幾個捉妖的錢倒不如挖一株出去賣,偏偏還傻兮兮地弄壞了。

    織蘿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巧巧地躲過了幾個方向刺穿過來的劍鋒。玄咫也游刃有余。

    要走出那一片紅花之時,忽地從斜里刺出一把長劍。玄咫本想如之前一般輕巧躲開,但那持劍之人似乎料到了他躲開的方向,劍芒一轉,竟比他身形還快,一下子封了他的退路。

    “小心!”織蘿忍不住叫了一聲。

    玄咫神色一凜,低喝一聲,掌心一翻,禪杖便出現在手上,用力一揮,擋住來勢洶洶的一劍。

    趁這機會,織蘿也躍到半空,反手甩出一條紅線,套在了劍鋒上,狠狠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