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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民國俏廚娘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阿俏立即自悔失言,板著臉望著阮清瑤:“姐,這是我的不是,我不該在背后說人的閑話。能不能請你就當這事兒你壓根兒沒聽過?”上官文棟和容玥兩人,分別都是來幫她們的燒尾宴壯聲勢的,阿俏可不愿這反倒成了他們被說閑話的緣由。

    阮清瑤“嗤”的一聲笑了,補充一句:“阿俏,你還真是個老實人,你知道那‘花想容’是什么人?她是銀行業寇老板捧著的人,聽說身后還站著些個前朝的遺老遺少、八旗貝勒什么的,花想容的身家,一點兒都不比整個上官家的少。”

    “所以我才說,這會是一樁風流笑話,花想容那樣的人,能看上上官文棟那樣的小年輕,那就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而上官那樣的人家,若能接納花想容,那更是太陽從四面八方出來了,你懂了么?”

    轉眼就到了醉仙居擺“燒尾宴”的正日子。宴席設在晚間,寇珍與阿俏則一早上就趕到醉仙居開始準備。

    上午十點鐘左右,“知古齋”將二十只尺寸合乎要求的方形白瓷瓷盤送到醉仙居來。

    阿俏昨兒就接到了消息,所以今天特地帶了現洋,要將瓷盤的費用付給知古齋的伙計。那名伙計卻為難地說:“我們老板說了,二十只這樣齊整的方形瓷盤,世上僅有一套,店里恐怕還得留著,但念著阮姑娘有急用,所以先借姑娘使一回。姑娘用完了,不妨就將這一批瓷盤留在醉仙居,明天我們會派人來收的。這費用什么的,真談不上,姑娘不怪我們才好。”

    阿俏伸手輕撫那套瓷盤上古樸而厚重的釉面,不由生出幾分知己之嘆。他……總是明白她、為她考慮的。

    “那……謝謝你們老板了!”阿俏只能向伙計道謝,卻不知該如何托人轉達她心里的謝意。

    “我們老板說了,今晚的‘燒尾宴’他也在席,盼那時能見到阮姑娘的絕藝。姑娘若是想謝我們老板,不妨面謝。”伙計轉告一聲,隨即告辭去了。

    阿俏則心潮起伏,直到轉回廚房去準備的時候,她兀自有些怔怔的:那人將她每一點心思都猜得分毫不差,這真是叫人有些著惱,偏又……惱不起來。

    寇珍過來,伸手在阿俏背后一拍,疑惑地說:“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從來沒見你這樣過?”

    阿俏笑了一聲,隨即低頭,抿著嘴,無論寇珍怎樣逼問,她都死活不肯說遇上了什么事兒。不過阿俏倒是收攝心神,她與寇珍兩個,決心要在今晚大展奇才,震動世人。這準備的工作,絕不能含糊了去。

    轉眼夕陽落山,整座醉仙居漸漸被籠罩在一片昏黃之中。不知是誰“啪”地點亮了三樓大廳的那一掛水晶吊燈,寇珍與阿俏同時發話:“等一等!”

    “請先將燈關一關吧!”寇珍禮貌地又重復了一遍,“先將這二十個主位后面通道上的燈燭點起來就好。”

    醉仙居的伙計雖然不知何意,可還是照做了。

    七點整,眾賓陸陸續續到齊。醉仙樓自有引座的伙計將他們迎至三樓暢闊的大廳跟前。

    沈謙自然在其列,見到阿俏與寇珍兩人,分別列在入口處左右兩邊,各自向來賓頷首致意。

    沈謙自然走到阿俏身邊去,只聽阿俏輕輕地朝那位引座的伙計說了一聲:“云水流肆”。沈謙不動聲色,只沖阿俏丟了個眼色,扭頭往外看看。他安排了一位十分能干的隨從候在廳外,可以隨時供阿俏差遣。隨后沈謙便由引座員引著,來到一處坐席落座。

    席間燈火很暗,座位與座位之間,相隔較遠。沈謙能聽見遠處有人小聲交頭接耳攀談起來,但是卻看不清眼前究竟擺了什么菜色。

    入席的時間不長,不過十幾分鐘過去,沈謙能感覺到眾賓坐定,有人輕輕地擊掌兩聲,隨即是“啪”的一聲,頭頂那盞本該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燈突然亮了亮,隨即熄滅了。

    這片刻間的功夫,人們甚至沒有看清楚面前都放了什么。而這變故,眾賓也不知是刻意安排還是什么突發情況,都沒有出聲,整座大廳便沉浸在一片昏暗里,只能聽見幾盞燭燈發出畢駁之聲。夏日的晚風吹過整座大廳,令人清涼遍體,可是廳中的氣氛卻是詭異的。

    出事了!

    “這是怎么回事?”

    沈謙聽見曾華池的聲音率先響了起來,他在黑暗中一皺眉,心想:今天在場的多是達官政要,沒想到竟然是曾華池第一個沉不住氣。

    曾華池之后,旁人也忍不住了,紛紛開口問:“這是要開席了么?”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家,主家,要開席便開席,否則我們便告辭了。”

    這時候沈謙清了清嗓子開口:“諸位請稍安勿躁,主人家如此,想必是有深意。”

    他的聲音柔和而有磁性,雖然說得并不響亮,可是人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便鎮住了場內的一片燥意。

    大廳之內立時又靜了靜,能聽得見廳中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廳外則有壓得低低的,細細的語聲。沈謙便知他這一開口代為解釋,可鎮不了多少時候。到了這時候,連沈謙都不由暗暗為阿俏發急:這究竟是怎么了。

    片刻之后,眾賓的情緒又開始不穩,沈謙已經能聽見有人推著桌子站了起來,身后的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吱”的一聲。

    隨即是“錚”的一聲,這大廳一角,忽然響起一聲的琵琶。

    廳中立時又靜了靜。只見廳角一處,幽光漸漸亮了起來,依稀能看見一名琵琶女坐在那里支起的小舞臺上,手揮五弦,便又是“錚”的一聲。

    原先急不可耐站起身的人,也漸漸坐了回去。

    那名琵琶女附近的燈燭一一被點亮,與此同時,那女子轉軸撥弦,看似隨手揮弦,曲不成調,可是那女子卻緩緩地抬起頭來,端的是,殊色絕艷。

    她只這一個亮相,廳中立即有人大聲鼓掌叫好。那女子似是矜持,只微微低頭致意,她身邊的燭光便又漸漸黯淡下去。

    旋即琵琶曲開始演奏,如間關鶯語、幽咽泉流,輕柔而細巧,而廳中的光影,則開始在席間緩緩游移。人影過處,一盞接著一盞的燈燭在廳中亮起,漸漸映亮了一幅又一幅的絲綢隔斷,煙波浩渺的太湖景致漸漸出現在人們眼前,出現在四面八方,置身廳中,就仿佛置身太湖景致一般。

    然而直到此時,眾人面前的菜式,卻都還是黯淡著看不清情形。

    隨之琵琶曲的曲聲漸漸開始明亮,鉉索之聲漸漸轉急,開始有燈燭一盞一盞地送到那二十位主賓所在的席面上。

    沈謙漸漸看清了他面前的菜式,只見盤是他送去給阿俏用的瓷盤,釉面古樸,形式大方,他面前的瓷盤上,則如同不知用什么材料畫了一幅畫,盤上似有煙霧縹緲,云水流肆,緊接著沈謙鼻端能聞到淡淡的檀香味,抬頭一看席間,果然覺得席間籠著淡淡的香煙,讓著燈火幽暗而彌淡的空間里更添一絲迷幻,直如夢境一般。

    “輞川圖!”

    耳邊贊嘆聲紛紛響了起來,旁人都與沈謙一樣,看清楚了面前的菜式與其說是菜,倒不如說著就是一副精美絕倫的山水圖景。

    緊接著琵琶曲愈加轉急,小弦切切、大弦嘈嘈,曲聲漸壯,隨之挑動人的情緒,廳中人們開始小聲議論,隨著這議論之聲,在這忽明忽暗的燭光映襯之下,人們面前的圖景仿佛開始動了起來,不再是靜止不動的圖景,卻是山水入畫、舟楫往還、漸聞人語聲,本是描繪輞川圖景的作品,因為有人的存在,而顯得栩栩如生,活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這琵琶曲聲轉眼間已經奏至最高處,隨之而來一聲四弦并撥,有如裂帛,人心似乎也一樣被提到了那最高峰。

    “啪”的一聲,席面正上方的水晶吊燈驟然被打開,在璀璨光芒的照耀之下,原本如迷幻一般的“輞川圖小樣”正正地出現在眾人面前。沿著目光往前看去,二十幅描繪“輞川”的拼盤之間,是一席七十位身著唐代服飾的音聲人,或撫琴奏曲,或鼓瑟吹笙。

    素蒸音聲部!

    此時琵琶曲已歇,可是人們耳際猶有余音繞梁。望著眼前栩栩如生的素蒸偶人們,人們不由得生出幻覺,仿佛耳際那隱隱如仙樂一般的音調,正是由眼前這“素蒸音聲部”的七十名塑成蓬萊仙子的面人兒演奏出來似的。

    在燈燭徹底被點亮的這一刻,無論是在二十名席位之上,還是坐在稍遠處旁觀的,所有與座的嘉賓全都站了起來,齊齊地喊了一聲“好”,隨之掌聲大噪,經久不息。

    這道宴席,僅憑這一個短短的開場,就給人帶來無可磨滅的印象。一手造就這道席面的寇珍、阮阿俏,甚至還捎帶上了琵琶技出神入化的花想容小姐,就此一躍成為本省飲食界傳奇一般的人物。

    第99章

    醉仙居三層大廳,一曲琵琶奏畢,燈光大亮。人們看清了面前的“素蒸音聲部”和“輞川圖小樣”。而醉仙居的伙計隨即開始往席面上走熱菜。熱菜是分成一份一份,盛在諸色碟盞之中,給每位與座的嘉賓呈上。

    后面旁觀的二十位來賓也各自分得一份熱菜,只是他們無緣近距離觀賞那兩道最能體現“燒尾宴”盛唐氣象的“看菜”,終究還是遺憾些。

    沈謙坐在席間,見到對面本省商會會長曾華池正睜圓了眼,吃驚地望著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點頭沖曾華池致意。

    原本銀行業巨擘寇家相邀的是本省督軍沈厚,沈厚公務繁忙,本欲推脫,沈謙卻接了請帖,索性代父出席。此刻他身旁坐著的,不是別個,正是鄰省任大帥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何文山何參謀。曾華池見沈謙這么好的運氣,能結交何文山這樣的高官,不由得羨慕。他則只能聽身旁帶著一口惠山口音的張老板推介太湖風景與“云林菜”,旁人聽得津津有味,曾華池則覺得無聊至極。

    這邊何文山與沈謙攀談起來,兩人不說什么軍政要事,只談書畫風月。何文山是讀書人出身,深諳此道,與沈謙談得頗為投機,兩人彼此看過面前的“輞川圖小樣”,各自點評一番,何文山有些猶豫地問:“這個,能入口么?”

    還未等沈謙回答,何文山看看手中的一副象牙箸,說:“又該怎么吃才好呢?”

    沈謙瞥眼見到手邊除了象牙箸以外,還有一柄銀質湯匙,一下子如獲至寶,伸手取了來,左手持銀匙,右手持筷,從盤中一角,輕輕地撥了一小塊不知是什么食材,銀匙將模擬云水的醬汁也取了些,用筷頭抹在食物上,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何文山在一旁,見沈謙如此行事,自己也依樣畫葫蘆,取了些送入口中,凝神品嘗,隨后發出“唔”的一聲贊嘆。

    “原想這是‘看菜’而已,大抵是中看不中吃的,怎曉得這樣各種材料搭配起來,諸味繽紛而至,別有意趣,別有意趣!”

    聽見何文山這樣贊,眾人原本不想動那“輞川圖小樣”的,都生出了興趣,大多伸手取了筷箸匙羹,紛紛送入口中,稍許品嘗。

    曾華池暗自郁悶不已,見沈謙來者不拒,不僅將面前的拼盤嘗過,幾道熱菜也當仁不讓地嘗了不少。他忍不住便隔著幾人大聲發問:“士安老弟,你不是一向忌口諸多,怎么今日又敢來赴這‘燒尾宴’了呢?”

    沈謙抬頭,往曾華池那邊瞥了一眼,淡淡地笑著,說:“今日有神仙指點,我所坐的這一席,大抵是唯一一席,座上食材都是我能用的。”

    何文山偏過臉看看沈謙面前的席面,和自己的比比,點點頭說:“的確不一樣,看來的確是此間主人細心,早已將沈老弟忌口之物一一避開去了。”

    沈謙點頭應和兩句,偶爾瞥一眼大廳一角,一個始終在忙忙碌碌,指點醉仙居伙計上菜的小身影。

    阿俏一面在忙,一面心有余悸。

    剛才宴席之前那個讓人拍案叫絕的“亮相”,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先準備好的“節目”,而是醉仙樓突如其來地停電了。

    阿俏她們原先的安排,是等諸賓到齊,大家都坐定之后,就直接打開那盞水晶吊燈,展示席上那兩道大名鼎鼎的“看菜”。可誰曾想,在寇珍去按開關的那一剎那,醉仙樓不知是跳了閘還是怎地,整個樓停了電,無論寇珍將開關撥了多少回,那水晶吊燈始終沒亮。

    在那一剎那,阿俏與寇珍兩個心里都暗叫不好,唯一的念頭就是“糟了”。這種感覺在曾華池出聲之后更加不妙。

    也就因為曾華池先出了聲,令阿俏開始隱隱覺得這恐怕是一個陰謀,而不是什么突發事故。

    多虧容玥有急智,見到眾人情緒不穩,干脆先一撥琴弦,彈了一聲琵琶。阿俏聽到這一聲,如夢方醒,趕緊推寇珍,帶上兩盞燭燈,去點了放在容玥身邊。而阿俏則自去找沈謙留在廳外的心腹,拜托對方去看一下電閘的情況,看看什么時候能夠恢復。

    將這些都安排下去之后,容玥已經撿了一支合適的琵琶曲奏了起來,寇珍刻意讓她那邊的燭光轉暗一些,然后與阿俏一起,在大廳角落里依次點亮燈燭,幽幽燭火先是映亮了大廳中那些印有太湖風光的真絲隔斷。接著阿俏她們便隨著曲聲,將眾賓面前的燈燭也一一點亮,方便人們觀賞面前的“輞川圖小樣”。

    這種幽暗的燭光,對于“輞川圖小樣”卻是最好的。廳中晚風習習,從銅制香爐口中源源不斷涌出來的裊裊香煙在這點幽光之中,造出了仿佛仙境般的意境。

    隨即沈謙的心腹過來通知阿俏,說是樓下電閘的保險絲燒斷,如今已經換過,三樓的水晶吊燈隨時可以點亮。阿俏這才與寇珍一起,在容玥一曲終了之際,點亮了最明亮耀眼的大燈,讓整個“輞川圖小樣”與“素蒸音聲部”徹底清晰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小小的一段危機,可也險些就教她們精心準備的“燒尾宴”毀于一旦。好在有容玥和沈謙的人相助,阿俏與寇珍,總算是將這件“小事故”給克服了。

    這個亮相之后,就開始走熱菜。

    “燒尾宴”上的熱菜,也是按唐時遺留下來的食單一一重現,只不過這回宴席上擺的是簡略版否則按照盛唐時的記載,燒尾宴上的菜肴就有三十二種之多,山珍海味、水陸雜陳……僅憑這席間四十人,怎么也試不過來這么多菜肴。

    阿俏則一直暗中留意沈謙那邊的情形。早間她得到沈謙要來的消息,就一直在盤算怎樣能夠不露行跡地照顧到沈謙的口味。

    最后讓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入座眾賓,每人都能選在“輞川圖小樣”中任選一道,然后由旁人引導入座。沈謙到場的時候,阿俏就直接幫他做主,選了那道“云水流肆”。“云水流肆”所用的材料都是口味清淡的,以素食為主,醬汁也是她精心調制的,想來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待到上熱菜時,阿俏也如法炮制,將本應送到沈謙面前的菜式稍許減了幾樣重口的。待遠遠地見到沈謙將面前的菜肴一一嘗過,阿俏才稍稍舒了一口氣,遠遠地退到大廳一旁,與寇珍站在一處,觀望廳中的情形。

    突然,寇珍扯了扯阿俏的衣角,使了個眼神,兩人同時往廳外看去。

    只見醉仙居三層大廳外面的明廊上,遠遠的暗處站了一個人。那人明顯是個妙齡女郎,正背靠著墻壁吸煙,煙頭的小紅點在她手里忽明忽暗,遠處明廊上昏黃的燈光將她姣好的側臉映得微亮。

    那女郎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令她玲瓏的體態盡顯無疑。她懶懶地靠在背后的墻壁上,一足踏在地面上,另一只纖足卻向后抬著,輕輕蹬著背后的墻壁,偶爾用足尖點點地面,加上她抱著雙臂、手中持煙的姿態,整個人透著幾分滄桑,卻又無端端顯出十分妖媚,十分動人。

    好一個在歡場征殺慣了的妖嬈女子。

    阿俏與寇珍兩人見了,同時往后輕輕一縮。

    阿俏在寇珍耳邊輕輕地問:“姜曼容?”

    寇珍不答話,阿俏在她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答復。

    這是怎么回事?姜曼容,不是該留在外省,始終沒有回過省城,如今又怎會出現在這里?

    寇珍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在阿俏耳邊說:“有個傳言,說是這醉仙居,是曾華池為他新納的三姨太置辦的產業。”

    這就是說,姜曼容如今已經是曾華池的三姨太了?

    兩人躲在暗處,忽見曾華池尋了個借口退席出來,出了大廳,往明廊那一端走去。阿俏趕緊拉拉寇珍,兩人縮在暗處,看著曾華池去尋那女子說話。

    曾華池的確是去找姜曼容說話的,他一見到姜曼容,就親密地靠了上去,不防姜曼容銳利的眼光掃過來,曾華池一嚇,省起這是在外頭,不是在那金屋藏嬌的小院里,趕緊往后退了退,腰板也不免一哈。

    “三姨太,剛才的情形你都看到了?”他小聲問,“需不需要再做點兒什么?”

    姜曼容輕輕地笑了一聲,施施然地道:“曾老爺這是在故意說點兒好聽的,只是想要討好我吧!寇老板在座,剛才明明見你一臉諂媚相去跟人家說話來著。”

    曾華池接不下去了。

    “剛才停電,我們醉仙居還能說只是個意外,若是你再出面做點兒什么,人家寇老板會怎么想,以后你還想說動人家銀行放貸給你么?”

    曾華池的腰登時彎了一截,心里美滋滋的,覺得眼前人識得大體,對他體貼至極,一張肥臉上頓時堆滿了笑。

    “算了,這兩個女孩子,就算是這次讓她們打響了名號,爬得高了,以后就跌得更重。”

    曾華池點頭稱是,連聲夸贊眼前這位三姨太氣量大、看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