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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嬌娘逆襲手冊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姜昀頗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對他頻頻拋媚眼兒,賣弄風情的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美麗的女人,可惜徒有其表,骨子里頭漏出來的,卻是粗俗。更何況,他愛婦人,卻不愛水性楊花的婦人。這女人,不合他的心意。

    于是笑道:“我不是崔家人,只是不必對我示弱求救,我是不會對你心軟的。你害死了我的救命恩人,你早就該死了。”說著將手中的腰帶打了個死結,起身拍拍手,聽得屋里頭的女人愈發叫得凄慘,不禁也心生出焦慮來,立在門前頭,不斷往外頭張望。

    趙新林很快地找來了接生的穩婆,又把守在家中的葉不忘也叫了來。聽得是早產,穩婆忙問:“如今幾個月了?”

    趙新林急道:“七個多月了。”

    穩婆便露出一個輕松的笑來:“莫要擔心,常言說七活八不活,不怕。”

    葉不忘也在一側接腔道:“就是這么個說法。再者崔家大嫂養得好,又每日里常在院里行走,身子骨也健壯,必定會逢兇化吉,母子平安的。”

    幾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腳下卻是不停歇,很快便到了崔家。

    這廂潘小桃自己個兒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兩只手死死揪住了床單子,幾乎要把床單子給抓破了。

    穩婆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不急不緩地安排了趙新林去灶間燒水,自己擼起袖子,就往臥房里頭去了。

    趙新林立在灶間,聽得上房里頭潘小桃凄厲的叫喊聲接連不斷地傳來,手直打哆嗦,拿著打火石怎的也引燃不了稻草。被葉不忘一把推開了去,奪過打火石,很快燒起了火。灶眼兒里火苗燒得旺,很快水便開了。

    葉不忘舀了一盆子熱水,遞給趙新林道:“你可小心著點,灑了熱水,燙了你不要緊,崔家大嫂可是著急著用呢!”

    趙新林面上緊繃,冷汗直落,接過水扯出一抹笑,看得葉不忘直打寒戰,笑話他:“你可別笑了,那臉皮子繃得死緊,瞧著皮笑rou不笑的,甚是可怖。”

    姜昀本坐在敞廳里看著柳如眉,可到了后半夜,便挺不住了,連推帶拖的把柳如眉帶到了灶間,對趙新林道:“我要去睡,這女人你瞧著辦吧!”

    趙新林瞧著柳如眉便會想起不該死去的崔長生,又聽潘小桃在屋里頭短一聲長一聲地叫疼,想到這孩子本不該七個月就出生,便是這女人害的,也不知以后可能養得好,會不會落下不足之癥來。怒上心頭,手里頭本就拿著撥火的火鉗,沒控制住,朝著柳如眉的腿上便是一下。

    這火鉗是鐵打的,打在腿上本就疼,更遑論那火鉗還被火苗燒得guntang,柳如眉登時大叫起來。

    葉不忘正忙著舀水,聽得這凄慘一叫,嚇得差點把盆兒給扔了,皺眉道:“要打拉出去打,堵上嘴最好,里頭那個就叫得我心里直發顫,再添上這個,等明個睡覺我就該做惡夢了。”

    趙新林便扔了火鉗,拉扯著柳如眉,將她拽進了灶間,又尋了麻繩,將她五花大綁后,塞住了嘴,扔在了地上。

    潘小桃生了一個晚上,等著翌日凌晨時分,終于生出了一個女兒來。因著不足月,哭聲倒似貓兒一般,被穩婆用熱水洗了身子,拿小褥子包了起來。

    趙新林聽見里頭生了,頓時興高采烈起來,手舞足蹈地要去給長生爹報喜信兒。沒留神,上石階的時候摔了一跤。

    葉不忘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趙新林也不惱,捂著膝蓋一瘸一拐進了里屋。這才發現了躺在地上,額頭上還起著一個大包的長生爹。立時慌了神兒,趴在門框上大叫著葉不忘的名字。

    長生爹身子骨本就不是很健壯,因著長生的事兒,激怒攻心,悲痛不絕,如今又在地上躺了一夜,人雖是醒了,可躺在那里卻是下不得床來。聽得潘小桃生了個女兒,雖是不足月,但卻是健健康康齊齊整整的,不由得心里大慰,忍不住就淌起了淚來。

    趙新林見他喜極而泣,又是歡喜,又是心酸,想要說上幾句,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半晌,嘆了一句:“都會好起來的。”

    潘小桃下奶很快,如今頭上綁著紅布條,躺在床上,正抱著女兒吃奶。看著女兒小小的臉蛋,小小的手掌,小小的腳丫,又是喜歡,又是憤恨。那該死的女人,這次絕不能放了她去。

    可趙新林看她看得緊,不許她下床,更不許她出屋子。她曉得他是一番好意,怕她落了病根子。可她實在等不得,夜長夢多,上次若是她快刀斬亂麻,一刀殺了那賊婦,此時此刻,她又怎么成了寡婦,懷里的孩子,好端端的,又怎能成了遺腹子?

    于是等著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了,潘小桃就去了灶間,打開櫥柜拿出一包老鼠藥,倒進碗里,注水進去,拿了根筷子把藥粉攪拌融化,便端著碗往地窖里頭去了。

    只是走到了后院,卻尋不到地窖的入口了。潘小桃端著碗舉著燈,在那里尋了半晌不曾找到,抿著唇立了片刻,轉過身便去敲響了趙新林的屋門。

    趙新林很快開了門,見是潘小桃,不禁怒道:“你怎的下床了。”又見她只披了單薄小襖,更是怒上眉梢:“你鬧什么?你可是剛生產完,你就不怕落了病根?”

    潘小桃曉得他是好心,任憑他罵完,然后問道:“地窖呢?你不是說把那女人關進地窖了?”

    趙新林瞧見潘小桃手里的碗,便知那碗里的水定不是一般的水,嘆了口氣,上前接了那碗,潑在墻角后,又把碗扔在地上摔碎,轉過身接過燈,道:“去洗了手,趕緊進屋里去。”見潘小桃要說話,便續道:“進了屋就告訴你。”

    潘小桃擰了擰眉,心道這廝莫非放了那女人?又直覺他不會這般做。于是順從地去洗了手,進了里屋,坐在鋪了厚厚墊子的凳子上,淡聲道:“你可以說了吧!”

    趙新林吹熄了蠟燭,然后平淡道:“地窖被我拿土填了。”

    潘小桃一怔:“那女人呢?”

    趙新林眉眼安靜,輕聲說道:“她在地窖里。”

    屋里一瞬間很是安靜,潘小桃忽的一笑:“你把她活埋了?”

    趙新林嘆了口氣,垂眼望了望地面,隨后看向潘小桃:“我同崔大叔商量過了,等著你出了月子,便帶著你和我一起離開王家莊。我有個布莊,正缺了一個掌柜,崔大叔年紀大了,身子也不好,那賭場看場子不時便要熬上一夜,他也熬不住,總歸也不是個好營生。如今長生沒了,也不用總拴在這里。”

    潘小桃轉過眼環視著屋子,這里頭的家具還都新著,那炕頭,也還是新婚時候,才壘砌的,可惜長生哥哥……潘小桃猛地閉上眼睛,將淚水憋了回去,緩了緩心緒,才轉過臉睜開眼,對著趙新林笑道:“行,這王家莊,我也不愿意呆了。”

    趙新林畢竟是個大男人,不會灶間的事兒,那潘小桃又畢竟是個婦人,再者,長生爹那里也需要人伺候。于是趙新林給了隔壁王大娘一筆銀子,叫她好生安排了崔家的一日三餐。而他自己,不斷出去打聽潘曉的消息,卻是甚也打聽不到。

    小云花知道潘小桃要走的消息,很是不舍,每日里都要來絮絮叨叨勸潘小桃不要走。

    潘小桃笑道:“你若舍不得我,便和我一同走了便是。”

    小云花靦腆一笑:“那可不成,我還有娘親呢!”說著擠眉弄眼地笑:“小桃jiejie,隔壁的婆婆好似瘋了呢!”

    周氏瘋了?

    潘小桃一呆,隨后淡淡笑了笑:“不過是報應罷了!”

    小云花點點頭:“我娘也說是報應呢!你不曉得,我娘很是喜歡之前他家娶的那個小妾呢,是個好人,可惜命太短,竟被她們生生給逼死了。聽我娘說,官衙能找到他們家,竟是他們家生了孩子的那個小妾去報的官呢!”

    聽得小云花提起官府,潘小桃才想起了一件事來,她老早就想到了,可是每日里侍弄孩子,總是頻頻忘記,趕緊對小云花道:“你去院子里看看,瞧見趙大哥在,便把他叫進來。”

    趙新林正在與人商洽賣房子的事兒,聽得小云花叫他,便對那人道:“便是這個數目,你且想想看,若是不成,便罷了!”又道:“我有些事兒,先失陪了。”

    出了屋門,知道是潘小桃尋他,便跟著小云花去了里屋,問道:“你叫我?”

    潘小桃道:“那王如春被抓去了牢里,你可去打聽,官老爺如何判的?”

    “殺人償命,自是要問斬的。”趙新林道:“你放心,我聽說那樊家來了人去官府里告,不怕他能逃脫了去。”

    潘小桃卻搖了搖頭:“他這人在外頭還是很有些關系的,那樊氏娘家也不是好東西,嫁出去的女兒死活便不管了,如今去告,我只怕暗地里得了些銀子,撒手不管都是輕的,只怕還要翻供。”

    趙新林聽了點點頭:“你說的倒也不錯,聽說那坐堂的官老爺很是貪財好色,若是王如春能狠下心來使銀子,只怕還真能生出些齷齪來。”說著轉過身就要走:“我去打聽打聽,再不能叫那人逃脫了去。”

    ☆、第048章

    趙新林這一去,便去了大半個下午。傍晚時分歸家來,卻是滿面隱怒,兩只眼紅通通帶著血絲,一進家門,便徑直去了潘小桃的臥房,立在門前嘶啞著嗓子喊道:“小桃。”

    潘小桃本就等著趙新林回來報信給她,忙道:“趙大哥請進。”

    趙新林掀開簾子進了屋里,潘小桃請他坐下,問道:“可打聽到了消息?”

    趙新林點點頭,憋了一肚子的氣在腹中翻了幾番,怒道:“說是那廝在獄中得了急癥,已是死了。”

    潘小桃立時沉了臉,抿著嘴不說話,只氣得胸前起起伏伏不停歇,半晌才怒道:“就這么巧?里頭定是有鬼。”

    趙新林一拳砸在桌子上,“哐當”一聲,嚇得正在睡覺的嬰孩立時啼哭起來。

    潘小桃忙走過去抱起孩子輕聲哄著,待孩子又慢慢熟睡,才低聲氣憤道:“這次叫那廝逃了去,天大地大,又要哪里去尋他的蹤跡。長生哥哥的仇也報不得,以后便是睡覺,也睡不安穩。”

    趙新林鐵青著臉,只繃著唇不說話,默了片刻,恨聲道:“天涯海角,我便大把銀子灑了出去,專門尋了人去找他,就不信尋不到他的人來。”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因著王如春疑似走脫,為了防著他殺了回馬槍,來崔家報復,趙新林便去了縣城,請了幾個人高馬大,又會武藝的漢子住進了崔家,夜里輪班守夜,待這房產家私賣了出去,便要帶了長生爹,潘小桃還有孩子,一同離了這王家莊。

    過了兩日,趙新林拿著一包銀子去了長生爹的屋子里,說是賣房得來的錢,又告知長生爹,既是這里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不如翌日便動身,早早離了這王家莊,心里也干凈些。

    長生爹憂心潘小桃,道:“只是小桃那里還沒出月子,這般上路,怕壞了她的身子。”

    趙新林道:“不怕,我把車廂鋪了厚厚的羊毛氈,再放上幾床被褥,又寬綽,又舒適,兩側的窗子我也叫人封死,又安上了車門,裝了厚布車簾子,不怕受風。”嘆了口氣續道:“這幾日我的眼皮子總是在跳,那王如春又好似泥牛入水,尋不到半點蹤跡,我尋思著,早走早安生,留在這里,夜里頭我都睡不好覺。”

    長生爹沉吟半晌,問道:“那小桃同意嗎?”

    趙新林道:“和小桃說過的,她也不愿意繼續留在王家莊。”

    于是就定下,翌日便出發離開。只是半夜時分,忽的門外有人“咚咚”地敲門。潘小桃本就被孩子吵醒,正在喂奶,聽了這敲門聲又急又響,不覺心跳加速,纖眉蹙起,警惕地望向了屋門處。

    很快,院子里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響,然后是腳步聲,接著,便聽到了趙新林在問:“是哪個?”

    潘小桃豎起耳朵仔細聽,除卻幾聲淺不可聞的風聲,甚也聽不清楚,只是那大門卻被打開了,寂靜的深夜,“嘎吱”的聲音顯得十分尖銳刺耳。

    既是開了門,想來是認識的,會是哪個?若是有事,怎的這般時辰才來敲門。潘小桃一肚子疑惑,垂下眼見得懷里的孩子已經睡著,便輕輕放在床上,拿了小被褥蓋上,自己下床穿鞋,去了窗子那里。

    因著不曾出月子,潘小桃也不敢開窗,怕受了寒風,落了頭疼病。便拔下頭上的簪子,將窗子上的厚紙戳出了一個小洞來,彎著腰瞇著眼,朝外頭看去。

    卻是黑乎乎一片,甚也看不清楚。潘小桃擰著眉直起身,將耳朵又貼在窗子上,只聽得細細碎碎的喃喃之語,壓根就聽不清楚外頭在說甚。

    正是著急憂心,忽聽院子里腳步聲漸次響起,仔細一聽,卻是朝正屋里走來。如此一來,潘小桃就更疑惑了。

    不一會兒,屋門就被敲響,門外響起趙新林的聲音:“小桃,你可醒著?”

    隔了一道門,潘小桃回道:“醒著呢!趙大哥,外頭是哪個來了?”

    門外默了片刻,才聽得趙新林回道:“是潘曉回來了。”頓了頓,又道:“還帶回了一樣東西。”

    聽得是潘曉,潘小桃雖是不待見他,可也憐憫他上輩子不修好,這輩子竟是攤上了這樣的娘。聽趙新林說,他把柳如眉帶去地窖,拿了尖刀逼問她,才從她嘴里頭得知,那潘曉竟是又被她給賣了。

    一手按在門板上,潘小桃淡淡道:“回來便好,夜深了,你打發他趕緊睡去吧。明個兒就要趕路,睡好了路上不難受。”

    趙新林道:“你且把門兒開開,那東西……”眼神嫌惡地瞥了眼潘曉手里頭的布袋子,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聽得這趙新林說話吞吞吐吐,潘小桃也起了疑心,就打開了門,一眼便瞅見趙新林面上泛著古怪,身后的潘曉倒是滿面冷冽,這么放眼瞧去,倒好似變了個人一般,周身上下散發著冷漠,清冷。

    潘小桃遲疑地退了兩步,讓開了門。趙新林并沒有進去,只立在門處道:“這東西污穢,就立在門口,叫你看你一眼就得了。”說著轉臉示意潘曉:“你不是非要給你姐看嗎?打開吧!”

    潘曉點點頭,蹲下身子,將手里的布兜子放在了地上。

    堂屋里并沒有點燈,只有臥房里燃著一根蠟燭,昏黃的光星星點點落在了門外的地面上,潘小桃瞇著眼瞅見潘曉手里那布兜子,深一塊兒,淺一塊兒的,圓滾滾的,倒好似裝著西瓜在里頭。

    卻見潘曉慢慢解開了布兜上的結子,將布展開后,赫然是一顆人頭。血淋淋的,瞪著兩只圓溜溜的眼,就那般驟然出現在潘小桃的視線里,嚇得她驚叫一聲,又忙捂著嘴后退了幾步。

    潘曉迅速把布兜又綁了起來,便聽對門兒屋里頭長生爹大聲喊道:“是小桃在喊嗎?怎么了?”

    潘小桃忙回道:“沒事,犄角旮旯里頭忽的竄出了一只老鼠來,嚇了我一跳。”

    長生爹躺在床上便笑了:“別怕!”他喊道:“明個兒咱們就該走了,等著去了新地界兒,抓只貓兒養在家里,管保半只老鼠也不會有的。”

    潘小桃回道:“好嘞,夜深了,爹趕緊睡吧!”

    長生爹道:“好,你也趕緊睡,別熬眼兒,再累壞了身子。”

    門里門外的三個人,聽得長生爹的屋里頭終于沒了動靜,潘曉才低聲道:“不是故意要嚇壞jiejie的,這是王如春的人頭,拿回來祭拜長生哥哥。”

    潘小桃瞬時睜大了眼,王如春!視線往那布兜上瞟了瞟,潘小桃道:“你把它解開,方才沒看清楚,我要再看看,可當真是那該死的王如春。”

    潘曉抬頭看了看潘小桃,見她果然不害怕,還往前走了幾步,立在門檻處,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對于這個jiejie,潘曉自打懂了事兒后,便存了親近的念頭。可惜他來了崔家,不但不曾和他這jiejie處出感情來,反而帶來了一股子霉運,引來了他那沒人性的娘,又害得長生哥哥丟了性命。

    一想到這,潘曉心里就極是內疚。伸手又解開了那布兜,棉布展開,又是血淋淋的一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