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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在線閱讀 - 第83節

第83節

    孟重光不退反進,張口吮住了徐行之攔在他唇邊的左手指尖,軟軟滑滑地上下咬動著徐行之因為長期執筆磨出的細繭。

    大抵是因為孟重光舌頭生得怪異,徐行之只覺指尖每一寸肌理、凹陷與紋縫,都被孟重光事無巨細地舐過,感覺磨人得要命。

    而就在徐行之失神的瞬間,孟重光攬臂擁緊了他,松開齒關,讓那手指帶著一線透明自然滑出唇角。

    他俯身細吻住徐行之的脖子,逼他把頸部垂死似的朝后仰去,趁他恍惚間,把徐行之牽入了迷津之中。

    三日后,幾人踩滅火堆、動身出發,前往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乃一片莽莽蒼蒼的沼澤莽原,之所以稱之為“化外之地”,是因為此地荒冷,只有大片大片常年緩慢翻涌著泡沫的青綠色沼澤,淡銀的小四腳蛇嘶嘶叫喚著爬進爬出,在陸地上留下一道道縱橫結殼的泥漿細道。

    化外之地荒無人煙,然而沼澤之下是何等獸走魚游的盛景,又有何人知曉呢。

    路上他們倒是也遇上了一兩只起源巨人,但他們肚中已盛滿了蠻荒的各類殘尸,并未釋放風沙,看見幾人路過,也懶得去追,只是慢悠悠踱著步子,尋找著下一片可供他們安眠五載的地點。

    陶閑照例由曲馳背著,為了照顧他的身體,幾人以極慢的速度御半日劍,再下來走上半日,行進速度可想而知。

    但即使是脾氣最急躁的周北南,受了與起源巨人的那次沖擊,也學乖了些,不再橫沖猛撞,只偶爾會在計算走出的里程時煩躁地吁上幾口氣。

    幾人成日里走走停停,不拘光陰,竟在路上耗費了十來日,才走出千里之距。

    據孟重光所言,距那化外之地還有一半路途。

    為存留體力,孟重光與徐行之自那次野外以來便再未能有過春宵,這叫孟重光如何能忍得了,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哀怨得要命,也惹得徐行之暗笑不已。

    好在,沒了熊孩子來惹事撩火,夜間徐行之也能舒上一口氣,趁著睡前好好梳理自他入了蠻荒之后所遇上的種種怪事。

    有時他躺在熊熊燃燒的火堆邊,只覺恍如隔世,思緒東西南北、天上地下,雜亂無章得很。

    不知怎的,這日歇下后,徐行之突地想起那日孟重光與自己最后一次歡好前,曾說過這么一句話。

    ——“我不是九枝燈,我永不會害你”。

    這是何意呢?

    他在記憶里瞧見的那個九枝燈,全然不似是能做出害人之事的,更別說是害他這個從小將他撫養長大了人了。

    隨著思索的深入,徐行之漸漸覺得頭暈起來。

    許久沒有過這種眩暈感,他以為自己僅僅是睡意上涌,抬手按揉兩下太陽xue,卻見眼前棲身的山洞石頂萬花筒似的翻轉起來。

    他來不及罵上一聲,便已暈了過去,溺入了深深的識海之中。

    與此同時。

    現世中,此時正是濃暮時分。

    九枝燈身在風陵山戒律殿內,微薄得只剩一線的天光斜投入殿中,由庭燎燈輝承繼著,在墻面上投下蓊郁的陰影。

    殿內看似寂靜,實則青鴉鴉的聚了六七個人。

    一群著風陵山服制的弟子押送著一名枷鎖傍身的魔修,無聲地跪伏在地。

    那魔修紅瞳亂發,服制也不合常規,顯然是一位散修的魔道中人。他滿不在乎地覷著高臺之上的九枝燈,撇著唇,輕蔑得像是在看一條狗。

    九枝燈對他如何看待自己這件事興趣不高,捧著的竹軸被他啪嗒一聲單手合起時,他清冷貴氣宛如君王的聲音也緊跟著響了起來:“何罪?”

    押送著那魔修的風陵山弟子膝蓋不自覺一軟,忙不迭答道:“此魔修采補百余平民精血,以血氣助其修煉……”

    “平民中可有活口能夠指認他的罪愆?”

    “并無……”那弟子答道,“但他曾當著一名少女的面吸取她父親的精血,她看得一清二楚。據她指認,其父之死,就是此魔所為。”

    那魔修倒是爽快,挑釁地笑著,抖動著手腕上累累的鐵鎖:“沒錯,就是我。這位年輕的尊主大人,又打算拿我如何呢?”

    九枝燈低頭,重新展開手中竹軸,仿佛那竹軸上的字跡都比眼前人的臉好看一些。

    他單手摸索上桌,窸窸窣窣從簽筒中取出兩支素雅簽符,一支放于指尖把玩,一支擲于地面。

    他眼皮不抬,輕描淡寫道:“處死。”

    那魔修瞬間怔愣,呆滯片刻,立時破口大罵起來:“……你要處死我?!你憑什么?!你可看清楚,我是魔修!!我是你的同道之人!”

    九枝燈耐心地閱讀著竹軸上的字句,緩緩道:“我下過明令,在我出任四門山主之后,魔道之人不得再依往常修行之法,行采補之勾當,若是嫌修煉太慢,修合歡宗,靜心宗,絕欲宗,隨你們修煉,但你所修煉的血宗早已被明令禁止。你現在犯下這等孽事,有令在前,我容不得你。”

    魔修臉色青黃,掙扎著便要跳起,被幾個弟子打翻在地后,兀自咆哮不止:“你現在干凈了啊?就這么對待你的同族?你他媽在仙門長大,吃里扒外,心中存異,魔道怎么會出了你這么個胳膊肘往外拐的雜種!”

    接下來,他將滿口下三路的臟話劈頭蓋臉地朝九枝燈砸去。

    然而這些話卻不足以叫九枝燈動容,甚至他的語調都未能產生分毫波動:“咆哮戒律殿,是乃大罪,押下去,明日處死。”

    魔修眼看自己是真的要遭了這九枝燈毒手,大局將定,倒是怒極反笑,粗聲道:“是了,是了,你是在那徐行之手底下長大的。徐行之于你有大恩大德,天下誰人不知啊,可連他你都敢——”

    聞聽此言,九枝燈眉頭一沉,指尖飛速朝下一壓,原本在他五指間緩緩翻轉的簽符飛轉旋出,鈍面準確無誤地沒入了魔修的右眼眼窩,又帶著絲絲縷縷的粘液,從他左眼插出。

    九枝燈將手腕甩上一甩,低下頭去,無視了那殺豬似的慘嗥,垂首又看向手中竹軸:“……拉下去。”

    眾弟子雖從九枝燈臉上看不出怒色來,但也知曉好歹,忙七手八腳地把這魔修拖出了殿去,又幫九枝燈匆匆掩好門。

    在那弟子掩門之時,上位的九枝燈突然問道:“溫雪塵可回來了?”

    弟子趕忙應:“還沒有。”

    九枝燈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很快,殿中又只剩了九枝燈一人。

    他放下竹軸,坐在自己腳跟上,將酸痛的脖頸朝后仰去,任燈影在他臉上淺淺浮動。

    ——師兄,明明我已經替你洗過魂魄了,為何你見了孟重光,還是不舍得回來?

    ——全天下的人都可能害你,哪怕那孟重光亦是如此,我又怎會舍得傷你分毫?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來,張嘴,教你撒謊怎么打草稿。

    光妹:啊——

    九妹:(*/w\*)

    明天又是修羅場回憶殺,不過很短~最多三章搞定。

    第61章 記憶回溯(六)

    向來素凈清冷、遠隔世外的清涼谷,在三月初一的晚上,卻得了一片喧囂熱鬧的不夜之天。

    鋼蘭、金黃、素白的光珠小星濫濫飛濺,繡球也似的在半空中旋轉,鱗爪飛揚,矞矞皇皇。

    徐行之左手拎一簸籮大小的酒壇,在一處斜坡上側倚安坐,飲上一口,右手抓住一枚引線已點燃了的煙花,高舉過頭頂:“溫白毛,你看好啊,我給你放個有意思的。”

    一旁的溫雪塵還未說些什么,曲馳便已急了:“行之,快放手!要傷到手了!”

    周北南環槍而立,呸了一聲:“曲馳,別管他,等他把自己手炸掉,下一次天榜之首的位置就換咱們兩人相競了。”

    聞言,徐行之把煙花位置微微調整,引信燒到過半才撒開手,煙花飛到一半便在低空中爆裂開來,玉雋飛星紛紛揚揚落至周北南一人腦袋上,澆了他一頭冷雪。

    猝不及防被吹了一頭一臉的塵灰,周北南跳將起來:“……我cao!!”

    許多弟子都拿著煙火,嬉笑混鬧著在四人不遠處跑來跑去,元如晝赫然是女弟子中的核心。她手里的那些煙花樣式花巧極多,不少別派女弟子紛紛央著她多放些,嘁嘁喳喳,云雀似的鬧作一團。

    溫雪塵揉著耳朵:“我們清涼谷何曾這般亂過?”

    徐行之放下酒壇:“明日再籌備一日,后日便是你大婚之日。這時候不亂,莫非等各位君長都駕臨其位的時候?那還熱鬧得起來嗎?”

    溫雪塵捺下嘴角隱約的笑意,板著臉道:“真是不成體統。”

    徐行之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在他輪椅扶手上:“大家玩得高興著呢,主隨客便,看不慣就忍著。”

    言罷,他曖昧地看向溫雪塵過于修長細弱的雙腿:“……話說回來,雪塵,你行不行啊。小弦兒是我們幾個看著長大的,她嫁過來可不能吃虧。”

    溫雪塵挑唇冷笑一聲,權作回答。

    “你倒是手腳健全。”周北南也學著徐行之的模樣在溫雪塵輪椅另一側坐下,“可你到底何時結親?哪怕尋一道侶……”

    話都沒說完,他便再次被溫雪塵毫不留情地推下輪椅。

    周北南氣得跳腳:“憑什么他能坐,我便不能?”

    溫雪塵嫌棄道:“一身灰,臟死了。”

    “……”周北南咬牙切齒了片刻,才忿忿道,“老子不跟你一般計較。省得我meimei嫁過來你欺負她。”

    徐行之在一旁坐山觀虎斗,樂得不行。

    溫雪塵扭頭看著他:“不過北南說得有理。你也該考慮考慮道侶之事,多個人約束你,省得你成日里盡沒個正形。”

    徐行之嬉皮笑臉:“瞧瞧,瞧瞧,自己還沒入洞房呢,就關心起別人婚事來了。”

    溫雪塵淡然道:“你與那孟重光不是挺好的嗎。”

    “他……”徐行之難得僵了一瞬,用手指撓一撓側頸,怪不自在的,“一個小崽子,懂得什么。”

    溫雪塵審視地望著他:“他不行?難道你還在想著九枝燈?”

    “這和小燈有什么關系?”

    徐行之越發糊涂,索性不多去想,攬住他的肩:“你啊,少張羅我的事情。喏……”他指一指曲馳,“看那位,比我大四歲呢。”

    曲馳沒想到這事說來說去居然繞到了自己身上來,不禁失笑:“自從師父飛升,丹陽峰諸事就歸我統領,我哪里有時間想這些事情。”

    溫雪塵瞧也沒瞧曲馳:“我管不著他。我就管你。”

    徐行之半點不在意,嬉笑著躍下他的輪椅:“你只需想著如何善待小弦兒,明年這時候給我添個侄子侄女就行,旁的我可用不著你cao心。”

    他往前行出幾步,從一堆煙花中挑出一個奇形怪狀的,跳上他方才躺臥的斜坡,用火折子引燃,攥在手里,等待引線燃燒:“雪塵,看我給你放個更有意思的。”

    幾瞬后,他放開手掌,早便躁動不止的煙花飛入低矮半空中,細碎似蜉蝣的星輝在四人頭頂打著旋兒散開。

    徐行之攤開雙臂,笑望于他。

    溫雪塵頗為無奈:“你……”

    然而,他話音剛起,數千道煙花便從徐行之身后直沖霄漢,移山倒海,光影亂云,此起彼伏炸開的星華,漸漸構成兩個遮天蔽日的大字。

    “雪、弦”。

    此二字印流天際,久久不去。

    周弦已在清涼谷外一間置辦好的四合院里落腳,只待后日出嫁,此處千花綻放的盛景,她那里亦是看得見的。

    萬千星光火花落于徐行之肩膀之上,把他的面容映照得格外清朗疏狂。

    眾位弟子均是傻了眼,只有那些女弟子在看到天空時愣怔片刻,便歡呼雀躍地炸了開來,一個個比自己出嫁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