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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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舞雩忙拽住冀臨霄,已然笑的合不攏嘴。她把他拉回床邊坐著,笑道:“大人也真是的,說這種話題還一板一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嚴肅事呢。” 冀臨霄道:“本官正是和你說認真的。” “是、是,我知道大人。”夏舞雩邊說,邊裹著被子靠過來,雙手解開冀臨霄的衣帶和褲帶,接著竟俯身,朝著他那里低下頭。 ☆、第100章 強吻 冀臨霄頓時大驚,“艷艷!” 他忙摟起夏舞雩, 薄斥道:“你這是干什么!誰讓你做這種事的!” 夏舞雩嘟嘴道:“我這是幫著大人嘛。” “不行!”冀臨霄就是不肯。 看他那義正言辭又心疼的表情, 夏舞雩便知道他的想法了。他定是覺得,讓她這般伺.候他, 是在委屈她吧。 夏舞雩心里說不出的甜,索性軟軟靠在冀臨霄的懷里, 改用手去幫他。 溫暖嬌軟的小手, 握著那覺醒之處,輕.攏.慢.捻, 上上下下,夏舞雩一邊魅.惑的笑著, 一邊還觀察冀臨霄的神態(tài),聽他驟然加快的呼吸。 她依著他的反應(yīng), 調(diào)整手上的動作。 冀臨霄真要抓狂, 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拿捏的太到位了。 事已至此,任何教育的或者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 冀臨霄索性摟著夏舞雩, 雙雙靠在枕頭上, 享受她帶來的無比銷.魂的體驗,不知不覺將她摟得更緊, 愛.撫上她的小腹,低頭吻住她香.軟的紅唇,極盡溫柔的廝.磨。 “臨霄哥哥……”夏舞雩發(fā)出軟.糯的輕嘆, 勾.魂攝.魄,一室蜜.意.春.情。 *** 榮郡王和他meimei最終還是走了。 他meimei估計是受了不小的打擊,竟是再也沒動過來冀府的心思,老老實實讓哥哥去給他物色合適的相公。 冀臨霄對此松了口氣。 大約是榮郡王出師不利的事被傳開,那些還準備來冀府說親的人,紛紛打了退堂鼓。有人忍不住又來試了試,被冀臨霄板著臉請出去了,這么一來,大家都看明白冀府的后宅就是銅墻鐵壁進不去,慢慢的也就放棄了。 不過,冀臨霄這邊舒坦,樓詠清那邊就不好了。畢竟在眾人眼里,樓詠清和冀臨霄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他還沒成親。 所以,這段時間,樓詠清比冀臨霄還要不爽。他家里人來人往,各色環(huán)肥燕瘦的姑娘登堂入室、含羞帶怯瞧著他,她們的說客又都把她們吹得世間僅有,態(tài)度之殷切,讓樓詠清沒法沉下臉趕人。 樓詠清倍感頭疼。 這些都被鄭長寧看在眼里,她不敢接近正廳,不敢讓那些貴女看見她。每天偷偷從偏院的月洞門望進來,看著披金戴銀的富家小姐拎起絲綢織成的上好褶裙走入正廳,鄭長寧便心一酸,猶如心頭被剜下了rou。 這樣的局面,她不是早就該有所準備嗎? 樓詠清那樣的人,是帝京多少女子心目中的佳偶,如今又在圣上面前炙手可熱,自然多的是有才有貌、出身上流的清白女兒家找他吧。 和她們相比,她算得了什么?人家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鄭長寧突然感到后悔,她想,那日樓詠清的求婚,她還是不該答應(yīng)的。如果她始終保持清冷的姿態(tài)拒絕他,那么至少,面對如今的局面,她還能有退路吧。 酸澀的感覺一點一滴蔓延到全身,如果當初祖父沒有叛變,如果鄭家老老實實的享受榮華富貴,那么今天,她也會和這些貴族女子一樣,有才、有貌、富貴、清白,然后堂堂正正的、昂首挺胸的表達自己對樓詠清的愛慕。 可如今,她卑微如草芥,與她們是云泥之別。她縱是再難受、再不甘,又有什么本錢去和她們爭? 不知不覺眼底已噙了淚水,她黯然的離開月洞門,再不想看那些上門的小姐。 樓詠清忽然稱病,閉門謝客,連早朝都不去了。 那些想說親的人家諸多猜測,都按兵不動,觀望起來。 就這么過了七天,樓詠清又打開府門,歡迎四方來客。這些說親之人連忙帶著自家的姑娘,早早的登門。 今日,樓詠清說暫時有點事,不能前來迎客,請大家坐在正廳等他。 于是,堆積了七天的客人陸陸續(xù)續(xù)到來,坐滿了正廳,一直到黃昏時分,客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樓詠清才到來。 眾人一見正主終于到了,忙不迭施禮套近乎。他們帶來的姑娘更是脈脈含情,一邊維持矜持,一邊暗中放電。這一幕全被不知不覺走到門口的鄭長寧看見,她咬牙將頭垂下,想走,可雙腿卻跟生了根似的,不聽使喚。 自己怎么就走到這里來了,明知道是自取其辱,可就是忍不住想來看看。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們瞧不起她就算了,卻會連累樓詠清被他們非議,她、她…… “長寧?” “長寧?” “長寧。” 鄭長寧猛然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樓詠清已經(jīng)喊了她三遍。 此刻正廳里所有人都在看著她,鄭長寧頓時局促到極點,低著頭下意識要退去。 “長寧,你來的正好。”樓詠清卻道:“原本要遣人去喊你的,既然你來了,更省了麻煩。”他柔聲道:“過來。” 鄭長寧不敢過去,周遭的每一道目光都充滿了異樣,像無數(shù)根箭扎在她身上,帶著他們的探究、嘲笑和鄙視。 樓詠清卻笑著朝她伸出手,“長寧,你過來。” “樓大人,我……” “你叫我什么?” “樓大人……” 樓詠清神色微動,朝鄭長寧大步走來。 鄭長寧本已頂不住這里的氣氛,卻沒想到樓詠清忽然就到了她面前。她下意識的逃避,樓詠清卻不讓她逃。他抓住她的手,強勢的將她拖向主位。鄭長寧禁不住失色,在眾人的驚愕之中,踉踉蹌蹌的到了正廳最前。 “樓大人。”她想阻止樓詠清。 但樓詠清又忽然將她一拉,另一手從她身后穿過,竟是將她打橫抱起,徑自走向主位。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有些沉不住氣的姑娘已經(jīng)站了起來,大瞪眼不可思議的瞅著兩人。 鄭長寧感受到他們更加敵意的視線,唯有咬緊牙關(guān),垂眼挺著。 她的表情皆被樓詠清看在眼里,怎不知她的心思為何。遙想從前清冷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長寧,變成今日這自卑怯懦、一個人默默承受痛苦的模樣,樓詠清萬分心疼,心疼中還夾雜著那么點竊喜,竊喜她對他的在意。 他抱著鄭長寧坐于主位,將她圈在懷里。鄭長寧坐在樓詠清腿上,一顆心不安的狂跳,哪里還敢抬眼看下首:的諸人,只能老老實實趴在他懷里,身子因著忐忑不由自主的輕顫。 一屋子人心中反響激烈,偏生安靜的窒息。樓詠清安慰似的拍拍鄭長寧,泰然說道:“讓各位大人久等,在下深表愧疚。不過,有些話還是要當著各位的面說明白,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不瞞各位,在下已經(jīng)有心儀的姑娘了,喏,就是她。”樓詠清用眼神指了指鄭長寧。 鄭長寧又是一縮。 “各位大概不知,在下為了娶長寧姑娘為妻,已經(jīng)把這樓府的房契、地契、還有金庫的鑰匙都雙手奉上了。所以現(xiàn)在這里的主人是她,在下是被收養(yǎng)在這里蹭吃蹭住的。” 眾人驚訝萬分,好些人瞪眼如銅鈴。 樓詠清笑道:“所以,要是各位姑娘想嫁我,就得跟著我凈身出戶,到街上乞討要飯去。你們說這種坑人的事我能做嗎?各位就不要受我的拖累了。” 眾人驚訝的無以言表,完全不理解怎么有這種事。 鄭長寧感到無地自容,這個人、這個人在瞎說些什么啊,難道他真要為了她,把這么多人都回絕嗎?那要是往后他后悔了,可怎么辦才好? 一根手指突然托起她的下巴,鄭長寧怔怔被樓詠清勾著下巴,抬起臉來,立刻撞進一雙溫柔如水的星眸中。 “樓大人……”她聽見自己的聲音破碎沙啞。 樓詠清低笑:“長寧,說好了不能把我趕出家門的,你不會要不負責(zé)任吧。” 鄭長寧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下唇被咬得發(fā)白,眼底碎光閃動。 樓詠清又道:“忘了告訴你了,今早我收到老家的來信,爹娘同意你嫁進我樓家的門,還囑咐我定要一心一意待你。呵,突然覺得爹娘真是對我這老幺太好了,連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我想的就是一心一意的和你在一起。娘還在信里說,像我這種人,心太小,一旦心有所屬了,心里就再也住不下別人,所以合該被喜歡的姑娘一輩子捆牢。長寧,你說是也不是?” 他說著,看了眼在場的人,滿意的看到他們各色表情中浮現(xiàn)出的失望,又再度凝視鄭長寧,手指沿著她下頜向上滑動,撫平被她咬得發(fā)白的菱唇,毫無征兆的,對著這雙唇吻了下去。 鄭長寧瞬間如石化,驚呆了。 同樣被刺激到的還有在場的人,男人大瞪著眼,女人紛紛發(fā)出倒吸涼氣的聲音,似乎芳心碎了一地。他們今天在樓府看到的事,絕對稱得上帝京罕見的大新聞了。 鄭長寧想說話,說不出;下意識的想抗拒,卻被摟得太緊。樓詠清由不得她退縮,偏要當眾示愛,偏要讓她知道自己有多不可動搖。 強勢又溫柔的親吻,也讓鄭長寧忽然間想起了不久前的事。 那時,她說蝶飛不過滄海,自己只是只蝴蝶,不是勇往直前的精衛(wèi)鳥。樓詠清說,管她是蝴蝶還是精衛(wèi),若她敢與他一同走下去,那他就作海燕,與她同進同退;若她無法放下枷鎖,只想作脆弱的蝴蝶,那他便飛過滄海,將她渡過去。 那么如今,他如此堅決的在眾人面前昭告決心,不正是兌現(xiàn)了他昔日的話,硬將她拽去滄海彼岸嗎? 作者有話要說: 冀寶寶要破殼了,是男是女你們猜猜? ☆、第101章 寶寶出生 鄭長寧想著想著,眼中就濕了。 樓詠清如此情深義重, 不畏人言, 她又怎能再自卑逃避? 哪怕她是草芥、上不得臺面,也應(yīng)該鼓起勇氣走下去, 還要走得自信、走得驕傲,如此才能回報這個人的一腔赤誠! 不可思議的, 鄭長寧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了勇氣。她主動反抱住樓詠清, 再不試圖抗拒。樓詠清感覺到她的改變,欣慰的低低哼笑, 傾身,吻得更深、更纏綿。 這雙唇, 這些日子都沒有點胭脂,大概是她心情不好, 無心裝扮。不過, 即使沒有描畫,這唇依舊有種清凌凌的淡香,讓樓詠清不由自主的想要索取更多。 她過去的遭遇的確不堪, 人格、尊嚴、身體, 都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但是, 遭遇了這些的她還能像白梅一般清冷脫俗,這是多么不容易, 又是多么惹人心疼?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這樣的長寧,他要, 要定了,也只要她,只有她。 眾賓客們坐不住了,有人后知后覺的紅了臉,別過目光。有人扼腕嘆息,已打算離去。 偏就在此時,應(yīng)長安端著碗藥湯走進來,目光不善的瞅了眼在場眾人,又看向主位上擁吻的兩人。 應(yīng)長安臉色一變,差點就要大罵出口,臨到頭終于是改變主意,咳道:“喂喂,姓樓的,你要的藥湯我弄好了,端來給長寧妹子喝下。” 鄭長寧被嚇了一跳,忙退開身子。樓詠清倒是淡定的很,竟還若無其事的摟著她,轉(zhuǎn)眸對應(yīng)長安說:“是什么藥來著?” 應(yīng)長安嗤道:“你他娘的是失憶啦?當然是給長寧妹子調(diào)養(yǎng)身體用的藥了!有哥在,要不了兩個月就能把長寧妹子養(yǎng)得身強體壯,三年生兩個胖小子一點問題沒有!” 眾人聽著這話,算是聽懂了,這樓尚書都已經(jīng)開始給鄭長寧準備那種藥了,這不擺明了自己的孩子都要讓她生嗎? 還沒過門,就已這般殷切,看來,這座樓府,是真的再無旁人立足之地了吧。 應(yīng)長安將藥端給鄭長寧,笑道:“長寧妹子喝吧,我專門加了蜂蜜,味道很好。相信我辣手毒醫(yī)不是蓋的,你就照我的方子吃上兩個月的藥,將來生了孩子能叫我聲大舅,鄙人也算是功德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