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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線閱讀 - 第123節

第123節

    “王妃,將軍夫人來了。”止霜伸手撩開厚氈,將蘇惠苒請進來。

    “大姐?你怎么來了?”蘇阮驚喜的看著蘇惠苒,趕緊從繡墩上起身。

    “阿阮。”蘇惠苒的面色不大好,她盯著面前的蘇阮瞧,語氣有些生硬道:“剛才我去成衣鋪取襖裙的時候,在那新開的紅杏樓瞧見了攝政王。”

    “紅杏樓?”那是什么地方?蘇阮歪頭,神色疑惑的看著蘇惠苒。

    “哎呀,春風十里不是改成詩社了嗎?那紅杏樓就是以前的春風十里。”蘇惠苒看著蘇阮那副懵懂模樣,氣急跺腳道。

    蘇阮總算明白過來,她瞪眼,語調陡然拔高,“陸朝宗在青樓?”怪不得這一日日的不回來,竟然去青樓了!哼,定然溫.香.軟.玉的舒服緊!

    蘇阮咬牙,轉身拿過繡簍子里頭的一把金剪子握在手里,然后轉頭看向蘇惠苒道:“大姐,紅杏樓在哪里?”

    蘇惠苒低頭看了一眼蘇阮手里的那把金剪子,有些緊張道:“阿阮,你別沖動啊。這可能只是誤會。”

    “什么誤會,就是那廝做賊心虛,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也不告訴我去了哪處,被人揪出在青樓,那是他自個兒丟顏面!”積壓了好幾日的抑郁之情在此刻一瞬爆發,蘇阮覺得自個兒現下渾身都是力氣,恨不得抓著那陸朝宗捅上幾剪子。

    話罷,蘇阮趕緊讓止霜備轎出南陽殿,往紅杏樓去。

    冬日夜冷,連月色都凝上了幾分夾霜,但紅杏樓前卻溫暖如春,鶯鶯燕燕不斷,那陣陣撲鼻的胭脂酒香醉人撩心,卻熏得蘇阮更覺氣憤。

    瞧瞧那廝做的事,好好的南陽殿不呆,在這紅杏樓里頭鬼混!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蘇阮踩著馬凳下馬車,仰頭看了一眼面前紅杏樓的招牌,“哼,好一個紅杏樓。”不正是所謂的一枝紅杏出墻來嗎?那陸朝宗要是敢出墻,她就給他剪了個干凈算了!

    蘇阮捏緊手里的金剪子,胸腔內怒火滔天,覺得立時能以一當十。

    “哎呦,這位夫人,咱們這是青樓,不接女客,您若是要去,就去那南風館吧。”老鴇站在紅杏樓的大堂內,抬手擋住蘇阮的路。

    蘇惠苒上前,一把推開那老鴇,“我們去來尋人的。”

    老鴇面色一動,在蘇阮和蘇惠苒的身上兜轉了一圈,最后落到蘇惠苒的身上道:“那不知夫人是來尋誰的呢?”

    在老鴇看來,蘇阮這般的長相,她們紅杏樓內的那幾個花魁拼起來都及不上,哪里有男人舍得放著這么一朵嬌花不顧跑到她這處來呢。

    蘇惠苒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被老鴇給打斷了道:“夫人呀,不是我說,這男人嘛,尋歡作樂實屬正常,您瞧瞧咱們紅杏樓的姑娘,哪個男人不愛?”

    “愛嗎?”蘇阮冷著一張臉,陡然開口。

    老鴇一愣,將目光轉向蘇阮。

    蘇阮抿唇唇角,嗓音微啞,“若是被我找到了,那就拆了你們紅杏樓。”

    蘇惠苒盯著蘇阮,陡然覺得她這meimei好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她定定瞧著,覺得雖還是這張臉,但那通身的軟媚氣派不知何時變得微鋒,乍眼一看與陸朝宗有幾分相似。還有剛才說的話,若是以前的阿阮,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此刻的蘇惠苒對蘇阮就是這般的感覺。

    “人呢?”蘇阮轉頭,看向老鴇,朝著她亮出手里的金剪子。那金剪子上面有攝政王府的徽記。

    只要是在宋陵城里面混的,沒有人會不認識攝政王府的徽記。

    老鴇面色大變,她抖著手里的繡帕,一張涂得粉白的臉更顯驚色,“原來,原來是攝政王府的主子來了。哎呦,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抬手揮開那老鴇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蘇阮瞪眼道:“誰跟你是一家人?”

    老鴇躬身道:“咱們這紅杏樓里頭呀,就坐著攝政王呢。”在老鴇的念想里,蘇阮和蘇惠苒應當是攝政王府里頭的人,地位也不低,但肯定及不上攝政王,她把攝政王搬出來,自然能震懾住兩人一二。

    “夫人呀,不是小人嘴碎,實在是攝政王在此,您說您這尋人,也不能冒犯了貴人呀。”

    “哦,那真是巧的緊,我正巧尋的就是那貴人。”蘇阮攏袖,斜睨了一眼那老鴇,“人呢?帶我去。”

    老鴇瞪圓了一雙眼,瞧著蘇阮手里的金剪子,心尖顫顫道:“您,您拿著這金剪子去尋攝政王?”

    這普天之下,誰敢拿著把金剪子對著那人啊!

    “我不僅要對著他,還要扒了他的皮呢!”蘇阮眼眶微紅,不是被氣得,也不是覺得傷心,只是這紅杏樓里面的酒味和脂粉味太烈,熏得她都有些睜不開眼了。

    “那,那不知您是……”老鴇小心翼翼的道。

    “本王妃都不認得,你這紅杏樓還是早日拆了的好。”蘇阮秀眉微斂,用螺子黛拉高的眉尾顯出厲色。

    “原,原來是王妃娘娘呀。”老鴇哆哆嗦嗦的轉身,趕緊帶著蘇阮去往后院。“攝政王在后院里頭呢,小人,小人領您去。”

    走在回廊內,蘇阮瞧著眼前明晃晃的艷色紙燈籠,嫌棄的晃了晃自己的寬袖。這紅杏樓里頭的脂粉味真難聞,都沾到她的襖裙上了。

    “王妃,請。”老鴇站在一處院落前,朝著蘇阮拱手道:“攝政王在里頭呢。”

    蘇阮捏緊了手里的金剪子,踩著腳上的繡花鞋往里面去。蘇惠苒卻被那老鴇給攔在了外頭。

    院內煙紅露綠,鶯歌燕舞,一派靡靡之音,歡樂之相。

    蘇阮瞧見那站在主屋門口的刑修煒,朝著他亮出自己手里的金剪子道:“那人呢?”

    刑修煒看到蘇阮,也不驚也不惱,只道:“在屋內。”

    蘇阮蹙眉,提著裙裾進到主屋。

    只見那里頭香酒滿地,脂粉媚香,美人相陪,好不愜意。

    “陸朝宗!”蘇阮猛地一把拿起門前花架子上的一瓷盆砸了過去。

    靠在一處的男男女女被蘇阮的動作驚到,趕緊驚恐四散,男子們也被蘇阮此舉醒了酒,攏著衣物往四處躲。

    蘇阮不識朝中人,若是識得,怕是就能認出那些人皆為朝中之人,甚至還有屬地藩王之子。

    “陸朝宗?”蘇阮抬腳踢開面前的酒瓶子,瞧見那坐在書案后頭的陸朝宗。

    那廝靠在綺窗處,長發披散,身上的花衣蟒袍半敞,渾身酒氣,就像是剛剛從酒缸子里面被撈出來一樣。

    “啊!你!”蘇阮氣急上手,一把扯開那正扶趴在陸朝宗腳邊的女子。

    女子驚恐抬眸,看到蘇阮那雙圓睜眼眸,嚇得趕緊往旁邊退。

    “阿阮?”抬手拉住蘇阮的手,陸朝宗低笑道:“怎么現在才來,嗯?”

    “你,我……”蘇阮被陸朝宗單手箍著腰肢,整個人動彈不得,她怒目圓睜,朝著他使勁甩了甩手里的金剪子,“陸朝宗!我今日就一剪子戳死你算了!”

    “好啊。”陸朝宗勾唇輕笑,然后突然按著蘇阮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扎了上去。

    蘇阮瞪眼瞧著陸朝宗的動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顫,她抖著唇瓣,雙眸漲紅,看著那艷色血跡順著陸朝宗的腹部流淌,滴滴答答的落在素白色的地磚上,浸濕了花衣蟒袍。

    “啊……血,血!”有女子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蘇阮被陸朝宗握著手里的金剪子,整個人僵在那處,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陸朝宗,你,你放手。”哽咽著喉嚨,蘇阮顫巍巍的開口。

    “噓,別哭。”陸朝宗伸手,幫蘇阮輕抹去眼角的淚珠子,“我沒事的。”說完,陸朝宗往后一仰,高大的身子仰躺在地,那雙狹長眼眸低垂,沉沉的印出蘇阮那張煞白的嬌媚面容。

    蘇阮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南陽殿的,她坐在拔步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朝宗,還覺得渾身發顫。

    “王妃,藥來了。”止霜捧著手里的藥碗,小心翼翼的遞給蘇阮。

    蘇阮沒接,只哆嗦著唇瓣道:“你,你來。”

    “是。”止霜上前,將藥碗遞給靠在拔步床上的陸朝宗,陸朝宗伸手就一口喝了干凈。

    平梅上前,給蘇阮披上了一件斗篷。明明是在暖閣內,但蘇阮卻感覺自己渾身冷的厲害,她哆嗦著身子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那手干凈的跟,可剛才卻被鮮血浸濕,直到現在,蘇阮都能感覺到那股厚重的血腥味。

    “陸朝宗。”蘇阮低著腦袋,聲音沙啞的開口。

    “嗯?”躺在拔步床上的陸朝宗挑眉,腹部裹著白紗布,有殷紅的血跡從里面沁出來。

    “陸朝宗。”蘇阮顫顫的又喚了一句。

    “阿阮,我在。”陸朝宗低笑道。

    “你不準笑了!”蘇阮突然猛地一下從繡墩上站起身子,然后盯著陸朝宗因為發笑而又沁出了血跡的傷口,唇瓣咬的死緊。

    陸朝宗伸手,握住蘇阮的手。

    蘇阮用力的甩開,卻甩不開他的手。

    “別哭。”把蘇阮摟進懷里,陸朝宗貼著她的耳畔道:“阿阮,人要想得到一件東西,必要失去一件東西。”

    “失去,什么?”蘇阮紅著一雙眼,顫顫的指了指陸朝宗的傷口,“這個嗎?”

    “阿阮,你要明白,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陸朝宗伸手幫蘇阮撫了撫面頰處垂落的發絲道:“你瞧,你今日做的多好。”

    蘇阮抿唇,覺得心口發澀。

    “阿阮,如果今日我沒有捅這一剪子,明日怕是就會被人收尸了。”陸朝宗摟抱著懷里的蘇阮,將臉擱在她的脖頸處道:“明日元日,咱們能好好的在一起過了。”

    “你這樣,我們怎么好好過呀?”蘇阮抹著眼淚珠子,實在是不知道這廝在打什么主意。

    “陸朝宗,你跟我說實話,你打的什么主意?”蘇阮一臉正色的看向陸朝宗,眼角發紅。

    陸朝宗也不瞞蘇阮,只道:“厲蘊賀帶著兵去了西交,收復西交大軍,再加上那些駐扎在陳郡的士兵,一旦宋陵城內的藩王謀反,厲蘊賀立時就能跟宮里的禁衛兵里應外合,把削藩之名坐實。”

    “所以你捅自己一剪子,就是為了要讓那些藩王有機可乘?”蘇阮坐在一旁,絞著自己的一雙手,“那為什么要讓我捅?”

    天知道蘇阮到現在都渾身發軟的厲害。

    “傻阿阮,這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敢當朝喚我的名,拿著金剪子去紅杏樓尋我的仇。”

    “可是,我,我……”蘇阮結巴著話,手里的繡帕越絞越緊。她只是拿著那金剪子嚇唬人的。

    “你也不一定非要真捅啊,像上次似得做幾個血包……”

    “噓。”抬手捂住蘇阮的嘴,陸朝宗道:“去把紅杏樓拆了吧。”

    “拆,拆了?”蘇阮一把拿下陸朝宗的手,一雙眼瞪得極圓,“你,你不會真的是做了什么對不住我的事吧?”

    “我哪里敢呢。”陸朝宗勾唇輕笑了笑,然后親了親蘇阮發涼的指尖道:“這世間,只有阿阮一人能讓我動情。”

    是的,蘇阮忘了,這廝只對她,那什么。

    “阿阮放心,這點傷不算什么的。”陸朝宗起身,勾住蘇阮的指尖,意味明顯,“今晚咱們……”

    “今晚我就去拆了那紅杏樓!”蘇阮猛地一下起身,氣勢洶洶的擼起寬袖道:“拆的它連渣滓都不剩。”

    陸朝宗被蘇阮的手肘打在胸口,他靠躺在軟枕上輕咳。

    “哎,你沒事吧?能不能行啊?”看到陸朝宗那咳得厲害的樣子,蘇阮面色焦急道:“要不要再把姚太醫喚進來瞧瞧?”

    為了顯示病危之相,姚太醫帶領一眾太醫在南陽殿外,可憐那半截入土的身子站在大冬日的晚間,都要被凍僵了。

    “不必了。”陸朝宗捏住蘇阮的手,把她拉到身邊,“阿阮,紅杏樓不急。現下有更急的事。”

    “什么事?”蘇阮湊上前道。

    陸朝宗俯身,貼在蘇阮的耳朵邊上,聲音沉啞道:“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蘇阮面紅耳赤的咬牙,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