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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215節

第215節

    大王罵了一句沒出息的,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有人rou專車當然就不想自己走,許漣漪累癱了,完全放松躺在大王懷里,她的臉就在大王胸前,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大王英俊的眉目如同山水墨畫,清冷的好看。

    若不是那雙眼睛太嗜殺,見到他的人第一眼肯定都以為他是個文雅書生。

    大王把許漣漪抱回了寢宮,順便把她丟到浴池里洗個澡。許漣漪一進浴池便歡快地游起來,還順手把脫掉的衣裳往邊上扔,熱水帶走了疲憊,她舒適地瞇起眼睛,享受難得的片刻寧靜。

    而外頭,侍衛跪在大王面前,哆嗦著回復:“屬下說、說……說好看。”

    大王彎起嘴角,但完全沒有在笑,他揮了揮手,侍衛的喉嚨立刻被割斷拖了出去,動作之快連點血都沒有流。而他則踏著充滿怒氣的步伐,朝內殿的浴池走了過去。

    ☆、第三十九碗湯(七)

    許漣漪趴在浴池邊緣,她本來是怕水的,但是在忘川河里待了那么多年,早就不再怕了。死都死了,還怕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也怪不得要死。

    她趴了沒多久,就被大王憤怒的腳步聲驚到,剛抬起頭就被一雙大手提出水面,溫熱的水灑的滿地都是,許漣漪嚇了一大跳,她不顧自己現在不著寸縷,緊張地用雙手險險抓住大王的手腕。一直都知道他高大,可不被提起來許漣漪都覺得大王的外表是比較斯文的,現在被他提了起來,她才發覺自己在他手中就像一只小雞仔,單手就能掐死的那種。

    這樣的自己,這樣的大王,她想要殺他,又哪里是那么容易。

    “你竟然敢欺騙寡人。”大王逼近了她,兩人的氣息互相交纏,許漣漪納悶地問:“我沒有騙你呀。”

    “是么,原來你竟記不得了?”大王不怒反笑,那笑容讓許漣漪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很乖巧地沒有試圖掙扎,而是眨巴著水汪汪的眸子,無辜而溫順地望著他。

    這眼神倒是成功讓大王的怒氣值下降了點,但仍然沒有松開抓住許漣漪雙肩的手,她在他手里真是柔軟又弱小,脆弱的仿佛只要他稍微用點力氣就會壞掉。“方才,寡人問你侍衛怎么回答的,你回答了寡人什么?怎么,這么愛惜他的命?”

    他發怒并不是因為許漣漪對自己撒謊。人活在世上,不可能沒有謊言,但在他面前許漣漪不能有。最重要的是,許漣漪為了一個侍衛的命對他撒謊,是不是可以證明,她的心根本就不像她說的那樣,和他是一樣的人,而是為了活命表現出的假象?

    只是這假象表演的太逼真,所以連他都被騙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大王的心臟就像是被撕裂開般。他以為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但如果最后對方只是為了在他手下活命所以欺騙,那么他會將她挫骨揚灰。

    許漣漪看出了大王的話中的狠意,卻沒有恐懼,而是忍著疼痛慢慢舉起自己的雙手,捧住大王俊美的面容,在他額心輕輕吻了一下,說:“相信我,我對任何人的性命都是不在意的,包括我自己。”

    “那你如何解釋對寡人撒謊?”

    許漣漪輕輕一嘆:“若是知道幾千年難得發一次的善心會引來這樣的結果,我才不這么說呢。”她試著掙脫大王的手,他愿意給她這個解釋的機會,所以慢慢放下,許漣漪趁此機會將他抱住,把小臉枕到他肩頭,道:“一時心血來潮而已,大王若是看他不順眼,直接殺了就是,我又不會心疼。”

    “此話當真?”

    “當真。”別人的死活與她何干。曾經她倒是溫柔慈悲,可結果又如何?還不是落得個慘死下場。她早決定啦,再不為他人死活擔憂了。

    “若是日后,再敢在寡人面前說假話,寡人決不給你機會解釋。那個時候,你就該小心自己的脖子了。”他用威脅的語氣說著,許漣漪的反應卻是語笑嫣然,甚至還抱住了他的胳膊,道:“大王這樣說可真是令人傷心,我是那樣的人么?”

    “難道你不是?”這一肚子壞水的女人若說她是什么白蓮花,大王是萬萬不信的。

    許漣漪莞爾一笑,她把一只小手緩緩地貼到大王心口,呢喃道:“是不是只有付出真心,才能得到你的真心?”

    只是,她又哪里去找一顆真心來交換呢。

    大王淡淡地道:“寡人沒有心。”

    “有的。”許漣漪把手掌貼住他心房。“在這里跳動著,我好羨慕大王呀,能擁有一顆心。而我,一無所有。”

    “寡人的女人,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寡人也能為她摘來。”大王倨傲地說。

    聽了這話,許漣漪心頭莫名有幾分甜蜜,她依偎在大王懷里,突然抬頭對他狡黠一笑,整個人往后倒去,摔入浴池之中。大王本來正抱著她,突然失去佳人芳蹤,下意識地伸手去抓,被許漣漪握住手,一起跌入水里。

    水下,許漣漪吻住了大王的薄唇,她閉著眼睛,以此來安慰再也流不出眼淚的自己。待到兩人浮出水面,她抱住大王的脖子,長長的睫毛似乎被水沾濕:“可以嗎?”

    可以什么?

    大王沒有說話,只是又吻了回來。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從這天晚上過后,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有了改變。之前大王雖然也對許漣漪挺好,但那只是對待一個玩伴,一個很喜歡的玩具,可現在不一樣了,說不出哪里不一樣,因為他仍然說話不客氣,但兩人之間橫亙的氣氛卻變了。

    也許大王自己沒有感覺,許漣漪卻很清楚。這世上的人類都是有心的,殺人如麻的大王和爬出地獄的厲鬼,多么相配呀。

    沒有道德或是律法可以約束他們,他們沆瀣一氣,他們臭名昭著。

    但那又怎么樣。

    她做好人做夠了,她疼的受不了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在忘川里嚎叫掙扎互相殺戮與吞噬,但這都比不上她靈魂深處被記憶折磨的苦痛。她陷入過去的執念之中,所以沒有任何人或事物能讓她停止回去的腳步。

    即使現在記憶還沒有全部想起,她需要完成五個任務才能完整拼起記憶的碎片,絕望與痛也已經在她靈魂深處扎了根,那是她在忘川河里待了幾千年都放不下的執念。

    這年春日,萬物復蘇,一切都開了個好頭,大王按照慣例進行春狩,唯一不同的是,這回他把許漣漪也帶上了。

    滿山遍野的□□,風也好,花也好,甚至空氣中都彌漫著生機勃勃的味道。許漣漪出了營帳,遠遠望去,重巒疊嶂,巍峨綿延,不時還能看見在樹上機靈竄來竄去的小動物。

    令人遺憾的是,她心中并沒有覺得這些小動物可愛。

    她用的是別人的身體,別人的心,而這具身體已經死了,在徹底腐爛之前,她要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否則被判定失敗,便要重新回到漆黑的忘川河底,那里只是她的過去,不應該是她的歸宿。

    這時候一陣馬蹄傳來,許漣漪腰肢猛地被人抓住扔到了馬背上,她被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看向身后的男人:“大王!”

    “唔,你這女人也會害怕?”

    廢話,她當然不怕騎馬,但是她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具身體給弄壞了!她附身是有時間限制的,在這段時間內,身體會一如常人,能呼吸能進食,可一旦受到傷害便會迅速衰退,這等同于是任務失敗的提前警告。

    所以許漣漪非常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好不容易能得到一具溫熱的rou身,怎么舍得讓它受傷?

    “大王要帶我去哪里?”她往后偎進大王懷中,逆著風問。

    “狩獵。”

    “就我們倆?”

    “你希望有很多人陪著?”

    “當然不是,我自然希望與大王兩個人在一起。只是大王作惡多端,民間恨不得啖你rou寢你皮,個個想了辦法要殺你,若是遇到危險,大王天生神力武功蓋世自然不怕,漣漪卻只是個柔弱的小女子呀。”許漣漪似真似假地說。

    聞言,大王嗤笑一聲:“你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條劇毒的蛇,別人看你和寡人看你是不一樣的。”

    “不不不,我在大王身邊,才真真是小鳥依人的溫婉佳人哩。”許漣漪為自己正名,她難道不是世界上最適合他的女子嗎?

    大王聽她如此不要臉,懶得再說她,突然勒馬,張弓搭箭,利箭擦著許漣漪耳邊過去,咻的一聲沒入林間。許漣漪看過去卻什么也沒看到,大王利落地跳下馬,對著她張開雙手:“過來。”

    她毫不扭捏毫不猶豫地撲入他懷抱。大王將許漣漪抱了個滿懷,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兩人將草叢撥開一看,一只皮色十分漂亮的鹿正躺在那里,一箭斃命。

    “大王可真厲害。”許漣漪拍拍小手,毫不吝嗇溢美之詞。大王得了夸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眼底歡喜的色彩騙不了人。

    “這小鹿這樣可愛,你們怎么忍心傷害于它?”

    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許漣漪和大王都略有些疑惑。回身望去,才看見一個身著米分衣如山間精靈般的少女從樹上躍下,幾步到了他們面前直奔小鹿,試了試小鹿的動脈,見是死的透透的了,便指責大王道:“你怎能殘害生靈呢?難道就不怕死后要下阿鼻地獄么!”

    少女年紀輕輕卻敢這樣對大王嗆聲,這膽量可不一般。只是大王本來頗為愉悅的心情這下是被毀的差不多了。他的眼神逐漸冷酷,少女本來還有一番長篇大論,卻在觸及對方的視線時突然不敢再說了。

    那雙散發著血色的眸子令她打心眼兒里感到恐懼發寒。

    所以你看,世間真正能毫無害怕勇敢直視他站在他身邊的,也就只有一只真正從阿鼻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這少女天真爛漫又純潔善良,按理說正應該是大王這樣殺戮無數的人最渴望的,可大王卻只是冷冰冰地看著她,沒有絲毫被打動的意思。

    而許漣漪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匕首抵在了少女脖頸上,莞爾一笑:“還不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第三十九碗湯(八)

    “什么誰派我來的,你想對我做什么?快放開我!”少女被許漣漪手上的匕首嚇得花容失色,險些要暈厥過去。

    許漣漪回頭問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惡心的東西,一刀殺了干凈。”大王冷酷地說,聞言,許漣漪對著少女嬌俏一笑,道,“你看,用這種方法接近他是沒有用的,我都殺不了的人,你憑什么來殺?”

    說著,竟然手起刀落,削鐵如泥的匕首從少女脖頸劃過,那顆漂亮的頭顱便立刻骨碌碌滾到了地上。許漣漪彎腰撿起一片樹葉擦拭手中匕首,嘴角一抹笑容充滿譏嘲。“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想用這種法子殺人,我都替他們感到害臊。”

    “哼。”愚蠢的刁民。大王心里想著,隨即把許漣漪拉到懷里,道:“教了你這么久,也該實戰檢驗一下了。“

    “檢驗什么?”許漣漪一頭霧水。

    不過很快她就知曉了答案,因為不知從哪里冒出了不少人影,看他們的模樣,很明顯是已經埋伏許久了,先前那少女怕也是其中一員,只可惜大王不按常理出牌,又多帶了一個她,如今事跡敗露,他們沒有辦法只能放手一搏。

    大王每年的確都要狩獵,但狩獵前都是要封山的,山中無意間多出個水靈的少女,是個人都會感到不對勁兒的好么,這群刺客不知道腦袋里又在想什么。許漣漪這樣想著,反手便用匕首割開了一個人的喉嚨。噴濺出的鮮紅血液弄臟了她的衣裳,但她毫無所覺,反倒感到了深沉的快意。

    她和大王就像是優雅的生命收割者,對人命不屑一顧的同時又在收集著他們,而師從大王的許漣漪看似柔弱,實則下手招招狠毒,全往人致命的地方去。她在忘川河里就兇狠慣了,為了自己能活,做什么都可以,如今她還沒有完成心中所愿,自然不能輕易死去。

    可是……如果在這么多人里,殺死大王的話,就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吧?她可以把所有的錯都推給刺客,這樣在他人眼中,她仍然是那個溫柔且嬌弱的美人,而非一朵食人花。

    但還沒等到許漣漪這么做,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朝大王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肩頭替他擋了一劍。擋完許漣漪就后悔了,她沒事瞎做什么好人?她是做好人的料嗎?竟然看到大王即將受傷自己就撲了過來……

    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擋都擋了,總不能讓這一擋毫無價值。因為肩膀受傷,許漣漪沒有力氣再抓住匕首,那把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匕首便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大王見她受傷,先是將她單手摟在懷中,而后抽出了腰間佩戴的寶刀。

    他是真的發怒了。他不生氣時便足夠叫人害怕了,如今真的動怒,更是令人心驚膽戰,就連安靜待在他懷里的許漣漪都感到了那澎湃而來的怒火,真不敢想象若是她之前就把他惹怒到這個地步,他會不會真的把自己脖子扭斷。

    本來大王就是想給許漣漪一個實戰的機會,但是沒想到她會蠢到這個地步竟然將自己弄傷,他之前沒有躲的打算就是因為那么點偷襲根本算不上什么,可這蠢貨竟然撲過來替他擋,沒幫上什么忙不說,反倒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一想到這兒大王就感到窩火。

    他低頭斥責懷里的許漣漪:“下次若還是這樣沒用,便別留在寡人身邊。”

    許漣漪知曉他心口不一,笑瞇瞇地回應道:“是是是,大王說什么都對,我都聽大王的。”

    認錯態度良好,所以大王比較滿意:“嗯,閉嘴。”

    許漣漪乖乖閉嘴,然后待在這人懷里,看著他英勇而充滿興奮地殺出重圍,盡情掠奪他人性命,然后抱她上馬,沒有去追逃走的刺客,而是朝著來時的營寨去了。

    回到營帳,大王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太醫召來,得知許漣漪只是皮rou傷后臉色才算好看了那么一點點,他將藥膏留下,把太醫趕了出去,然后讓許漣漪把衣服脫了好上藥。許漣漪的心里本來是拒絕的,但在大王目光如炬的逼迫下,她還是乖乖脫了衣裳,露出血rou模糊的肩頭。

    只是劍傷而已,并不重,血流的多了點,因此看起來比較嚇人。許漣漪對著大王嘻嘻一笑,大王見她如此沒臉沒皮,似是不怕疼,便重重摁了傷口一下,疼的許漣漪立馬齜牙咧嘴,還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大王:“你……”

    “寡人如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許漣漪鼓起腮幫子很是不滿。她露在外頭的香肩如玉般柔嫩白膩,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清香與誘惑,眼神卻如狐貍般狡黠,大王不覺看得有些失神。她本是極其美貌的女子,但有這份神韻在,所謂的美貌反而不重要了。

    他一生都在追逐殺戮與鮮血,從未因女色停留過,再絕色的傾國美人在大王面前面容都是一樣的,可他今日竟然看許漣漪看得癡了,心底隱隱有些奇怪的情感浮現,陌生又讓他彷徨。

    許漣漪注意到了,所以笑得更加甜美。她對人心的揣摩有多厲害,從這里就能看出一二。即便是大王這樣危險的人,她也能在他身邊活得游刃有余。

    她隱隱覺得,離自己任務成功的日子不遠了。

    可能是注意到許漣漪的笑,大王彈了許漣漪一個爆栗,然后幫她把衣裳穿好,別開視線,將人推倒在床上,冷聲道:“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不要講話。”

    許漣漪委屈地閉住嘴巴:“受傷已經很難受了,大王連話都不讓我講,這不是為難我嗎?”

    大王冷笑:“閉嘴,或是砍頭,二選一。”

    許漣漪:“……”兩人都進行到什么地步了,怎么還動不動就拿砍頭來威脅她,真當她是好騙的小孩子嗎?不過為了大王的面子,她還是乖乖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