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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214節

第214節

    如果能回去,那么擋在自己面前的任何人事物,都要鏟除干凈。

    回到宮中,大王的第一件事是沐浴,他雖然崇尚暴力,卻很愛干凈,每次殺完人都要沐浴凈身,將渾身的血腥氣洗掉。

    往日有專門伺候的宮娥,今日大王卻點名要許漣漪服侍。

    她其實不會伺候人,因此做起事來便有些笨手笨腳,而且由于在忘川河里待太久的原因,她的警惕性非常高,并且極其容易驚醒,附身在許漣漪身上后,因為身體的緣故必須睡覺,但這一點風吹草動就驚醒的習慣卻是改不了的。

    如今天下一統,數年前可并非如此,大王常年征戰在外,那時候的他雖然暴躁,卻不像現在這樣嗜殺,太過平靜的天下不適合他這樣的男人。他熱愛鮮血與廝殺,殺死別人亦或被別人殺死,這才是他的宿命。

    事到如今他身上仍然有很多疤痕,刀傷劍傷等等數不勝數,結實堅硬的肌rou下隱藏著巨大的力量——那是以許漣漪的身體無法對抗的,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軟綿綿的小兔子,雖然帶著毒,但對于強大的人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搓背都沒力氣。”大王嫌棄地說,其實許漣漪已經使了吃奶的勁兒,但他仍是不疼不癢。許漣漪應聲的同時在心中改變著計劃,想殺死大王實在是太難了,必須一擊必中,否則最后死的可能會是她。

    她和這些人可不一樣,他們死了可以投胎,但她死了,那就要回到忘川河里,永遠回不到自己的世界。

    她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為她實在是小雞力氣,大王不耐煩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都拖到了水池中。許漣漪悶聲喝了兩口洗澡水,還差點嗆死,氣得她嬌顏泛紅,抬頭怒視大王。

    散發著火焰般的眼睛讓大王都驚呆了,然后許漣漪立刻見他陰沉了臉色,瞧表情可能是想將自己大逆不道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她能屈能伸,立刻依偎到他身邊:“我可不想再喝洗澡水了。”

    “哼,寡人的洗澡水是誰都能喝的么?”大王冷哼一聲,大掌用力拍擊水面,頓時濺起了偌大的水花,許漣漪本來衣服就濕了,這下滿頭滿臉全是水,偏偏那個罪魁禍首卻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來,跟個小孩一樣嘚瑟的表情,擺明了在說,寡人最大,你管得著么?

    許漣漪氣得伸手去掐他,下手的力氣很大,可惜大王肌rou太硬,根本沒什么效果。

    大王嗯了一聲說:“就是這個力道,再來。做不好的話,寡人砍了你的頭。”

    張嘴砍頭閉嘴砍頭,許漣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白了他一眼,果真用力給他搓起來,等到伺候完,她渾身都快虛脫了,跟萬鬼爭食互相吞噬都沒有這么精疲力竭過,活人的身體實在是太難駕馭了。

    如果是這個狀態回去的話,別說是報仇,就連保護自己都難。

    伺候大王換寢衣的時候,許漣漪突然異想天開道:“聽說大王武藝高強,天生神力,這是不是真的?”

    大王懶洋洋睨她一眼:“自然是真的。”

    許漣漪笑的有幾分討好:“那不知大王可否愿意教導小女子一二呢?”

    “你?學武?”大王簡直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他微微撇了撇薄唇,“早已過了那個年紀。”身形又單薄,一陣風吹來都能被刮跑,晚上的時候拿把劍都險些摔倒,這樣的弱女子卻跟他說什么要學武。

    “我不怕吃苦的。”許漣漪巴住大王的胳膊。她是真的不怕對方,并不是裝的,而且她早已吃準對方的個性,所以講話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如果在大王面前自覺低人一等,又怎么能奢求他將你當人看呢?

    暴君的確是暴君,但暴君也不是不能和平相處。許漣漪自私自利,她心中除了自己想不到別人,所以只要大王不殺她,她什么都不在乎。而若是能從大王身上得到什么,那她自然就更開心了。

    “哦?”

    “大王滿身好武藝,難道不想收個徒弟嗎?我會是個很好的徒弟的。”許漣漪不要臉的自賣自夸,一張小臉笑的像是開了花。

    她不確定自己回去后會是什么處境,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先保護好自己。

    她再也不想疼了。

    大王看她舔著臉的請求,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子,說:“是嗎?”

    “是呀。”

    左右現在許漣漪非常對自己的胃口,再加上近日無事可做,于是大王點頭道:“那好,這可是你自己求寡人的,到時候若是敢反悔,休怪寡人——”

    “砍我的頭。”許漣漪快速接話,然后贊同:“好好好,若是我做不到,大王盡管砍我的頭便是。”

    說著嫣然一笑。

    大王見她這么開心,笑得小臉都成了朵花,心中涌出一股甜絲絲的味道,他不喜歡這種情緒不受控制的感覺,所以干脆一把將許漣漪抓到床上,解開她身上的紗衣,道:“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說,今兒晚上,你該知道做什么讓寡人高興。”

    “那是當然。”許漣漪很配合地伸展開雙臂,從她進宮那一刻開始就知道這種事遲早會到來,貞cao什么的對她來說又不值錢,不過是一種籌碼罷了。如果將身子給了大王能讓對方更信任自己,何樂而不為?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才能得到別人全身心的信任。她不想要大王的真心,但想要他的命。

    于是芙蓉帳暖,一夜春宵。

    第二日早上,許漣漪還睡著,便被大王叫了起來,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既然許漣漪自己說要學武,那么吃點苦頭算什么,對吧?昨兒晚上才破瓜的許漣漪滿打滿算,這身子也才十幾歲,還柔弱得很,但她也硬是這樣撐了起來,蹲馬步站梅花樁眼都不眨一下。

    也是苦,也是累,但和忘川一比,這些都不算什么。她必須先保護自己,才能去做想做的事。

    大王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看嬌滴滴的美人換上勁裝練武也別有一番韻味,比那些無病□□的歌舞可好看多了。但隨著時間過去,他發現許漣漪是真的想要變強,這才是他改變心意真正開始教導她的原因。

    他在世人眼中是殘暴無道的暴君,但在許漣漪面前,他更像是個耐心不好卻又很包容的兄長。

    雖然——每天晚上,許漣漪都要因此付出代價。

    一晃三個月過去,許漣漪仍然是那副柔弱可人的模樣,但身體卻健康了許多,甚至還能跟大王過上兩招。她和大王都是同類人,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講究一擊斃命。因為無論是在忘川河里還是在戰場上,沒人看你華麗的造型,稍有不慎便是死亡,為了保護自己,狠心在所難免。

    這三個月恐怕也是后宮妃子們最幸福的三個月,不用擔心誰去伺候大王,也不用擔心自己還能不能活過明天,整整三個月,大王獨寵一人,破天荒的,沒有任何一個妃子嫉妒許漣漪,甚至和許漣漪姐妹相稱,恨不得許漣漪能一輩子陪在大王身邊。

    只是雖然有許漣漪的陪伴,大王仍舊是殘酷的。朝堂上稍有不滿,便有人被砍腦袋,他只是殺的人少了些,脾氣和緩了些,對他來說,許漣漪就像是戰爭一樣令他著迷。

    但許漣漪沒有絲毫心動,她在默默等待著時機,一個足以讓她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的時機。

    ☆、第三十九碗湯(六)

    如果她能如愿回到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遇到想要傷害自己的人,她就會像是現在這樣,一刀割斷他們的喉嚨,看著鮮血噴薄而出。

    寧可我負天下人,再不叫天下人負我。

    許漣漪坐在清風習習的庭院中,石桌上擺著大王慣用的佩刀,這把刀通體烏黑,刀刃閃著寒光,一看便是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才能養成今天這樣。她柔柔的撫摸著刀柄,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正在打拳的大王。

    對這個男人來說,即使是殺戮和鮮血也無法撫慰他空虛的內心,所以他需要發泄自己多余的精力。這個男人打天下,他應該死在沙場,而不是在金碧輝煌的王宮里做一個高高在上的大王。

    大王中途收了拳頭,回頭看的時候發現許漣漪在出神,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眼睛里看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走過來捏起許漣漪的下巴,冷酷地問她:“你在想誰?”

    她在想誰?

    許漣漪不記得,她真的不記得。她只是在出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過去里,可是突然被大王質問,她便忘了個干凈。所以她只是露出不知死活的笑容,說:“我沒有在想誰呀,在大王身邊,我還能想誰?”

    “沒有人能騙過寡人。”大王盯著她的眼睛,他修長的身形略有些消瘦,他的容貌俊朗一如文雅的讀書人,可他的眼睛泛著殘酷的血色。好像只要許漣漪不說真話,他便會毫不憐惜地掐斷她的脖子。

    許漣漪沒有想騙他,“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我在想誰。”然后她突然笑得更加燦爛:“但是我知道,我很恨他,有一天我會殺了他。”

    “跟寡人學武,就是為了殺他?”

    “不。”許漣漪搖頭。“只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大王松開了手,一把抓起桌上的大刀,坐到許漣漪對面愛惜地撫摸著,他對大刀可比對女人溫柔多了。許漣漪就撐著下巴看他給刀保養,感受著大刀散發出的森森寒氣,大王被她看煩了,瞪她一眼:“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那可不成。”只要大王不是真的生氣,許漣漪是很貧的。“挖了小女子的眼珠子,還有誰能和大王一起玩耍呢?”

    “哼。”

    這時候有侍衛手捧著一個雕工精致的木盒走了過來,在大王面前跪下,并將木盒雙手舉過頭頂。大王單手將木盒子接過,推到許漣漪面前,說:“打開。”

    許漣漪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東西?”邊說邊接過了大王扔過來的鑰匙。

    里面是一把十分精美的匕首,寒光凜冽,刀柄上鑲嵌著各色寶石,既好看,又鋒利。大王輕描淡寫地說:“給你防身。”

    許漣漪將匕首拿在手中把玩,突然閃電般刺向大王。大王連眼睛都沒眨,微微偏開頭,單手抓住許漣漪的手腕,她吃痛,便沒力氣拿,匕首咣啷一聲掉在地上,其用力之大讓許漣漪嬌聲呼疼:“痛痛痛,不玩了不玩了!”

    像個幼稚的小孩子般任性。

    大王甩開她,她便揉著紅腫的手腕白了大王一眼:“大王就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嗎?好歹人家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大王冷笑:“你也算弱女子?”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比許漣漪更陰險狠毒狡詐的女人。

    許漣漪聽了這話頓時不開心了:“人家身嬌體柔,大王不是最清楚了么?”

    大王又是一聲冷笑,“寡人不喜歡有人拿刀對著。”

    “大王那么厲害,漣漪班門弄斧了。”許漣漪根本就沒想過能成功,她跟大王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厲害,她想殺他,短時間內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便是晚上睡覺,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將其驚醒。

    大王撿起掉落地上的匕首,隨意丟到許漣漪懷里,說:“好好拿著,日后有用處。”

    許漣漪手忙腳亂將匕首接住,小心地放入刀鞘,說:“這是大王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我會好好珍惜的。”

    大王嫌棄地看她:“誰說寡人是在給你送禮物?自作多情。”

    他這樣損她許漣漪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大王說什么就是什么,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作多情。大王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繼續自作多情下去嗎?”

    “……哼,隨便你。”

    說完,他便起身又繼續開始打拳,許漣漪笑瞇瞇地看著他的身影,然后逐漸斂去面上笑容,將匕首放入木匣里。當她重新抬起頭看向大王的時候,她面上又是甜蜜的笑,再不是之前毒蛇般的眼神了。

    什么暴君,不過是一個……孤獨又驕傲的孩子。

    許漣漪無意識地撫摸著木匣的紋路,她還是太弱了,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大王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她,除了依附對方,她竟然沒有任何辦法能留在對方身邊,更別說是行刺了。

    大王這條命,可不好取啊。

    恰好方才那名送匕首的侍衛還沒走,許漣漪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兩手托住小臉找人家搭訕:“侍衛大哥,這匕首是哪里來的,你知道嗎?”

    侍衛哪里敢同她說話,只閉緊了嘴一言不發,但又實在拒絕不了許漣漪閃閃發亮的大眼睛,便目不斜視地回答道:“大王命屬下等在民間遍尋而來。”

    許漣漪了然,也就是說,大王的的確確是上了心的,蓋因之前她試圖用他的大刀,但是太重,提都提不起來,那會兒她就抱怨來著,沒想到他卻為她去民間尋找利器。

    許漣漪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很好,但隨即就又惡劣下來。憑借的是什么?大王對她這樣好,這張臉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吧?這樣的容貌,別說是大王,就算是許漣漪自己見了都要心動,更何況男人?

    若她生得其貌不揚,還能得到這樣的關注嗎?

    許漣漪突然就問那侍衛:“你說,我長得好看不好看?”

    侍衛下意識就看了她一眼,許漣漪順勢拋了個媚眼,他便僵住了,一張耿直的臉頓時憋得通紅,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好、好看。”

    大概是這呆頭鵝的模樣取悅了許漣漪,她的心情又逐漸變好了,甚至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這一笑可不打緊,著實吸引了大王的注意,于是他招招手示意許漣漪過去,許漣漪把木匣放到桌子上,提起裙擺歡快地奔到了大王身邊,還沒張口打招呼,就被他一把捏住小臉吻了下來。

    然后他才問:“誰逗得你這樣開心?”

    許漣漪不答反問:“大王可是吃味了?”

    大王捏著她的臉,將她軟軟的小臉捏成一顆包子,才不屑道:“你太高看自己,寡人從不吃味。”

    “你騙人。”許漣漪控訴地看著他,因為臉蛋被捏所以說話有點漏風,“我只是問他我好不好看。”

    “哦?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如果說好看,那就是調戲,要砍頭。如果說不好看,那就是眼瞎,是質疑大王的品味,所以也要砍頭。許漣漪雖然不在乎幾條人命,但沒想讓侍衛送死,說:“這個要問大王,大王的話才是最正確的。”

    她努努嘴:“怎么王宮里的侍衛都這樣會四兩撥千斤的嗎?”

    大王勾起一邊嘴角,將許漣漪推開:“寡人試試你這幾日練得怎么樣。”

    “好哇,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一聽要比試,許漣漪頓時躍躍欲試,她出其不意地一掌劈來,速度極快。

    但大王更快,他就像是大人在逗小孩子玩一般,雖然許漣漪的招式動作都有模有樣,可對付普通人還行,在大王面前是真不夠看的。他只用一只手就能直接將她搞定,哪里用費那么多力氣。

    許漣漪的體力如今已經好多了,只是劇烈運動后難免會呼吸困難,肺好像都要炸了也沒能削掉大王一根頭發。她幾乎要泄氣了,香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