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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老公怎么還不死在線閱讀 - 第9節

第9節

    說到這事史王氏便有幾分不喜,姑太太想見見侄孫女兒不算什么,但這話里話外盡說是同情湘云沒了爹娘照顧是什么意思?是說他們這個做叔嬸的不盡心嗎。

    「湘云還沒出孝呢。」史鼐擺手說道,想了想后又道:「出了孝后多找幾個嬤嬤好生教導,湘云沒了父母,咱們做叔嬸的幫助有限,這將來的日子還是得靠她自己多些,讓她多學點東西,所謂技多不壓身。」

    言下之意便是讓湘云忙著學東西上課,沒空去賈家玩了。

    聞言,史王氏不禁面有難色,此時史家剛還了國庫欠銀,史鼐又還未起復,家里就那么一點子死收入,也就勉強夠嚼谷,那還能再請一個女夫子呢。

    請夫子花銷并不便宜,以史秉靖為例,所請的夫子雖是個落第舉子,但一年也要一百兩銀子、加每季二身衣裳,和四季禮品,零零總總算下來,一年大概也要一百五十兩左右才能打住。

    而女夫子則是更貴了,女子一向不愿拋頭露面,會做女夫子的大多為孤寡婦人,日子過不太下去,真真到了不得己的情況才會來做女夫子的。

    但能做女夫子的,其才華大多不下于一般舉人,而且所知甚廣,什么琴、棋、書、畫、詩、酒、花都得略懂一點,女子必備的管家與針線更不用提,甚至連醫藥巫卜都通者亦不少,不過像這等人才也不是他們能請得起的。

    以一般的女夫子來說,雖說是和落第舉子一般算的,一樣也是年銀一百兩銀子,加上每季二身衣裳,和四季禮品,但因女夫子極為稀少,一般行情會比落第舉子略加上兩成,再加上做女夫子的大多是無家可歸的女人,這吃住都得在府里,還得安排服伺的下人,這樣算一算,二百兩都不見得打得住。

    史王氏沈吟了一下,以候府的地位,給家中女孩們請個女夫子是勢在必行,不過這事也不用急,先讓嬤嬤們教著,等云丫頭大一點后再正式請個女夫子也不遲。雖說請女夫子要花費不少銀子,但想想自己也會生女兒,而且老三家里那剛出生的庶女也可以一起學習,到時兩家分攤便是,猶豫一會兒也就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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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一下不會懷孕的啦。

    ☆、妻妾之爭

    且不論史鼐與史王氏決意要遠離賈家,為此還制定了一連串的學習計劃,讓史湘云好生重溫了一把高考生活。對史王氏而言,出孝后最重要的不是一連串的宴請親友與法會,而是生孩子!

    史王氏雖育有史家嫡長子,但女人只生一個孩子那夠呢,孩子向來就是女人的底氣,孩子越多底氣越足,生育的孩子多了,那怕史鼐再怎么寵愛姨娘,再來幾個秋姨娘、春姨娘什么的,她也不怕了。

    只是史家之前連續幾年守孝錯過了史王氏的青春年華,眼下史王氏已經有二十四歲,按虛歲都有二十五了,在這三十就等著做祖母的年級,這般年級已是有些大了,雖然還未絕了女人的紅事,但史鼐也越發不愛去她房里,除了初一、十五外,幾乎都留宿在夏姨娘房中,既使來了她的房里,也是蓋棉被純聊天居多,甚少叫水。

    見夏姨娘房里夜夜叫水,還有夏姨娘來請安時那一副腰肢酸軟,疲憊無力的嬌俏模樣兒,眉眼間隱隱帶著受過雨露滋潤的春意綺情,更讓史王氏暗暗咬碎了銀牙,狠不得把那張小臉蛋給刮花了,不過好在先前的藥下的足,雖然夏姨娘甚得二爺歡心,但始終沒有懷孕的跡象。

    史王氏一邊惱恨著夏姨娘占住了二爺,一邊也好生調養身體,這助孕的苦藥汁子不知喝了多少,只是她再怎么想生孩子,這男人不來她房里,她自己一個人也生不出來啊。

    「嬤嬤,我老了嗎?」史王氏看著自己在銅鏡里的容顏,低聲問道。她指腹不斷按著眼角,想把眼角的細紋壓下,終究是老了,要不二爺怎么連碰都不肯碰她一下呢。

    一夜一夜的枯等干坐,望著日起日落,夜夜搬著手指等著初一、十五,什么時候她的日子竟干涸成這樣了?白日還不覺得,但到了晚上……這夜晚……漫長的可怕。

    「太太還年輕呢,怎么算老。」周嬤嬤連忙安撫道。

    「那爺怎么總是去了夏姨娘房里……」

    周嬤嬤暗嘆了口氣,自出孝后,這般的對話也不知重復了多少次。

    按她說,這二爺也實在太過了,以往沒出孝之前也沒像現今這般除了初一、十五之外,幾乎都是宿在夏姨娘房里了,這也太不給太太面子了,太太怎么說也給二爺生了嫡長子呢。

    周嬤嬤心念一動,想著夏姨娘也只比太太小了幾歲,怕是也急著生孩子呢,周嬤嬤低聲道:「太太,這夏姨娘該不會是故意勾著二爺,想趕緊生個孩子吧。」

    而且二爺恐怕也有這個意思,要不怎么會日日宿在夏姨娘房里,連太太的面子都不顧了呢。

    「啍!」史王氏眼眸微冷,冷笑道:「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湯,那有那么容易生孩子的。咦!不對……」

    那怕是配方再上等的避子湯都極為傷身,喝久了甚至會讓胞宮受損,一般女人只要喝過避子湯,少說也要調養個大半年才敢生育,否則,若硬是懷胎,胎兒極易流產不說,就算勉強生下了,孩子的身體也不會好,難以養活。這可以說是高門大戶里婦女的常識。

    史家之前連年守孝,夏姨娘可說是連喝了好幾年的避子湯了,那怕她沒做啥,喝了這么多避子湯后,這夏姨娘沒養個三、五年怕都生不了孩子,夏姨娘的母親好歹是二爺的奶娘,也是個家生子出身,怎么說都是候府里出來的,豈會不知這事,除非以前送進去的避子湯她壓根就沒喝過……

    史王氏暗暗心驚,急急問道:「嬤嬤,當初給夏姨娘的避子湯,她是真喝下了嗎?」

    「自是真的,老奴可是讓綠珠親自盯著她喝下了。」周嬤嬤保證道。

    「綠珠!?」

    「是啊,綠珠父母都是咱們帶過來的陪房,身契都在太太手上,是咱們的人。」說到最后一句,周嬤嬤的聲音壓的極低。

    知道有人盯著夏姨娘喝下避子湯,史王氏略安了安心,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事不對,她自夏姨娘進門起就和她斗著,若不是她先生育了一子,又占著嫡妻身份,二爺怕是被勾的連她這個人都忘了。

    俗話說: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這話用在史王氏和夏姨娘身上是最最恰當,史王氏深知這夏姨娘可不是這般愚蠢之人,只知光顧著勾引爺,趕著生孩子而不顧自己的身子。

    「可我這心總覺得有些不對。」史王氏在屋內打著轉,她心里一急就會在屋內繞著桌子打轉,這毛病既使出嫁了也沒改過。

    一旁吹著奶泡泡玩的史湘云瞧了史王氏一眼。笨!喝了藥也可以吐掉嗎。中藥藥效緩慢,只要催吐及時,古代的避子湯根本沒啥用處的。

    實在看不過去,史湘云在床上搖啊搖的。小孩愛動,史王氏和周嬤嬤也沒當一回事,突然聽到史湘云的奶嬤嬤驚呼著,「哎呀,云小姐吐奶了,快拿巾子過來。」

    「吐奶!吐!」史王氏的臉色瞬間白了,「嬤嬤,你親自去查查夏姨娘的換洗,她……她只怕是已經有了……」

    事關重大,周嬤嬤也不敢躲懶,當真是細細查了,不但查了夏姨娘,連夏姨娘身邊的婢女都跟著一起查了,這夏姨娘的換洗倒是沒停過,只是她身旁的幾名貼身婢女經期不準,換洗不定,時多時少罷了,不過確定了夏姨娘還未有了身子,周嬤嬤和史王氏倒也安下心來。

    一旁玩玩具的史湘云聽的直翻白眼,這換洗就一定是本人的嗎?照她看這夏姨娘八成是有了,為了瞞喜,這才讓貼身婢女輪著幫她隱瞞,不過懷孕初期應該不能做太多『運動』的,這夏姨娘晚晚叫水是叫啥啊?

    二叔這人對后院一向不甚在意,壓根沒把妻妾之爭當一回事,平日行事間也挺敬重嫡妻的,應該不會配合夏姨娘一起弄虛作假,唬弄二嬸。總不能和二叔一起做『不可描述之事』的女人是另有其人吧?

    饒是史湘云再怎么聰明,也想不到有人會狠心把自己的男人親手送到別的女人床上。

    看著還沾沾自喜的二嬸和周嬤嬤,史湘云暗暗嘆了口氣,二叔和二嬸都待她極好,她一個做侄女的也管不到叔嬸家后院之事,更別提她眼下還是個無行為能力的孩子呢。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賣萌,甜甜的對史王氏笑著,咿咿呀呀的說著火星語,小嬰兒的笑容總是特能溶化人心,饒是史王氏再煩心,看了湘云的甜笑也跟著微微一笑,親自把湘云抱起來哄著,「咱們家的云丫頭好生可愛,可惜怎么是個女娃娃呢,這女人苦啊……」

    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女兒再娘家再受寵,出了嫁之后,這一生歡喜全都在夫君身上了,偏生不能妒,不能怨,還得陪笑著幫男人養庶子,幫男人找姨娘……

    想到娘家人的建議,史王氏忍不住落下淚來。

    湘云暗暗翻了白眼,如果能選擇,老子也不想做女的啊!!!

    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眼下做女的總比做男的好些,她早看出來了,這叔嬸對她是不錯,不過這不錯是基于她娘給她開了個好頭,加上她是女兒身,將來不過是一副嫁妝嫁出去了事,不影響爵位繼承的情況下才對她好的。

    若她是個男兒身,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兩說呢。至于將來什么生兒育女做寡婦……

    呵呵,這種鳥事老子現在不想去想!

    史王氏也只是一時感懷罷了,她亦心知若嫂子當初生了一個侄兒,只怕這爵位就沒他們家二爺的事了。

    史王氏既懷疑夏姨娘沒喝避子湯之后,自是想盡辨法再把藥給夏姨娘喝下,只是這夏姨娘處處小心,而現下已非孝期,實不易再灌她湯藥了,史鼐又處處護著夏姨娘,讓她無法下手。

    至于說把藥藏在飯菜之中……這湯藥味如此之重,又豈是輕易藏得,史王氏無法,只能命人日日煮了涼性的綠豆湯給各位姨娘解暑,還以爺最常歇息在夏姨娘處為由,每日送給夏姨娘的冰永遠是最足的。

    史鼐最是怕熱,還道妻妾和睦,妻子體貼,小妾也溫柔可人,喜的不得了,難得的回正院多居住了幾日。這史鼐一回來,正院里的人也有了活力,史王氏的腰板也直了,面對夏姨娘等人的請安也多了點笑意。

    可惜史王氏歡快不了幾日,這份好心情就在夏姨娘一次例行請安之中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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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噠~~~~

    ☆、通房有孕

    史鼐府中除了夏姨娘之外,還有一個李姨娘與二個在書房中服伺筆墨的通房丫環。

    那李姨娘家生子出身,本是史鼐成親前,史母特意安排給史鼐教導人事的通房丫鬟,她年級比史鼐還大了三歲,容貌只是中等之姿,算不得出色,但眉眼間自有一股溫柔可親之色,性格也是極其溫柔。

    或許是因李姨娘年長之故,兩人相處間多似姐弟,史鼐平日去她那處也多是純蓋被聊天罷了。對史鼐而言,李姨娘多似jiejie而非妾室,而李姨娘也似乎沒把史鼐當成自個男人,從不爭奪史鼐的寵愛,只是日日在所居的蒼雪軒之中念佛為史鼐祈福。

    史王氏瞧她識相,也不像夏姨娘總故意來個花園偶遇,或去書房送湯送水的勾人,看在她這么安份的份上,史王氏倒是命人好生照顧她,不讓人苛刻她的份例。

    另外二個通房丫環是蘭姑娘與梅姑娘,都住在前院書房的側間,蘭姑娘是史鼐的同僚所贈,而梅姑娘據說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兩人進門前都被灌了藥,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做為通房丫環,卻生不出孩子,又不似李姨娘那般服伺史鼐多年,靠著資歷熬成了姨娘,兩女可說是絕了成為姨娘的可能了;再則,兩女雖說年輕貌美,姿色比夏姨娘還勝過三分,但不知為何,就是不得史鼐歡心,也只比擺設略好上一些。

    各家規矩都略有不同,以史家而言,無論是通房丫環還是姨娘,應是每日辰時前來請安,和丫環一起服侍老爺太太潄洗,但因為史王氏不見待夏姨娘,又嫌棄兩個通房丫環的出身不正,甚是不見待三女,加上史鼐寵愛夏姨娘,三不五時親自代她來向史王氏請假,史王氏也煩了,干脆讓姨娘們逢五、逢十時前來請安便罷。

    李姨娘是個乖覺的,素來是早早請安,早早離去,不礙著史王氏的眼,若是史鼐前晚宿在史王氏房里的話,偶爾會搭把手服侍史鼐潄洗,畢竟李姨娘是伺候史鼐多年的老人了,服伺起史鼐來比史王氏更合史鼐的心意。

    而夏姨娘素來是踩著點到,若史鼐前晚宿在夏姨娘房中,夏姨娘偶爾還會故意晚上那么一刻鐘,揉著腰肢說前晚實在太過勞累,起不了身云云,氣的史王氏恨不得刮花了她的小臉。

    這日,這夏姨娘出奇的早早到了,不但到了,還一口氣帶了三名婢女過來。一般來說,姨娘身邊用的人是有限的,史家又因還債之故,削減了上下人等的份例,通房身旁的丫環由一個二等丫環減至一個三等丫環;而每個姨娘也減了一個二等丫環,身邊就剩一個二等丫環和二個三等粗使丫環。

    因為夏姨娘較為受寵,在史鼐的勸說之下,史王氏又特意給她撥了一個二等丫環,所以這夏姨娘身邊就有二個二等丫環和二個三等丫環。

    平日請安,夏姨娘也頂多帶上一個二等丫環,今日一口氣帶上三個丫環,可說是幾乎傾巢而出了,而且那幾個丫環也不是夏姨娘往昔常帶出門的那一位。再一瞧其中二個丫環打扮和走路姿勢,周嬤嬤倒吸一口冷氣,暗暗佩服的瞧了夏姨娘一眼,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當夏姨娘進門時,這李姨娘和梅、蘭兩位姑娘早到了,李姨娘半跪著替史鼐理著衣角,而梅、蘭兩位姑娘,一個捧著銅盆,一個端著茶盞服侍史王氏漱口。

    一見到夏姨娘,史鼐的神色便柔了三分,他快步越過還在為他整理衣衫的李姨娘,上前牽住夏姨娘的手柔聲笑道:「你怎么來了?」

    夏姨娘溫宛笑道:「婢妾來給太太請安了。」

    「你身子不好呢,下次……」似乎注意到這話太過沒把史王氏當一回事,史鼐連忙補救道:「心意到了就好,就算遲了點,太太也必不會怪你的,是吧?」

    說到最后,終究有些心虛的瞧了史王氏一眼。

    「可不是嗎。」史王氏亦笑著上前拉住夏姨娘的手,親熱的拍拍手,一臉擔憂之色,「今兒又不是逢五、逢十,還特意來請什么安呢。」

    無論是史王氏還是夏姨娘,平日里再怎么對對方咬牙切齒,恨不得對方早死早超生,在史鼐的面前永遠是一副姐妹情深,妻妾和睦之色,論演技,二女放在后世都絕對都是影后級的那種。

    史王氏關懷了一下夏姨娘之后,又忍不住睨了史鼐一眼,這言下之意便是我可沒欺負你的心尖尖呢,這可是她自己跑來給她請安的。

    但史王氏這含笑的臉一望向夏姨娘帶過來的婢女時,這心頓時喀啦一聲,這眼神立刻不對了。

    這時的婦人與女子的穿著打扮自是不同,最大的表現便在頭發上了,一見這夏姨娘身后的兩個婢女都是挽起了頭發,梳起了婦人髻,兩女都帶著新婦的嬌羞與甜蜜,其中一人似乎腿腳不便,行走間還讓另一名才留頭的粗使丫環攙扶著,史王氏心中一驚,望著史鼐的神色便就有些委屈,眼眸也有些紅了。

    史鼐難得老臉一紅,面上便有些尷尬,清咳一聲,對夏姨娘問道:「怎么帶她們兩個來了?」

    這言下之意便是認了這兩人通房丫環的身份。

    史王氏身形微晃,顯然是頗受打擊,史鼐似是有些歉疚,不好說話只是再度咳了聲,暗地里捏了捏史王氏的手。

    史王氏想甩但沒甩開,又不能在下人面前給男人沒臉,只能任著史鼐握著,只是這眼角卻慢慢的紅了……

    梅、蘭兩個姑娘和李姨娘立在一旁,均是一臉平靜的低眉垂目,只裝著泥塑木雕一般,連呼吸都不敢大了,李姨娘眸底間隱隱閃過同情不屑之色在那兩個滿臉嬌羞的新通房身上一轉。

    與虎謀皮,真真不知死活,這兩人當真以為史府是個安生地?

    無論是太太還是夏姨娘,有那個是個好相與的。當年夏姨娘還未入府便敢算計她的肚子,害她血崩險些沒了性命;太太一口一個規矩,硬是將她爹娘趕離史府,爹娘做了一輩子家生子,到了外面那知道該怎么生活?要不是那人出手,只怕她再也見不著爹娘的最后一面……

    罷!罷!罷!她這殘生就只為了那人而活,替她守著她的骨rou,看著她平安長大罷了,想著那人……李姨娘心底一陣甜蜜,只要是為了她,那怕這日子再怎么沒盼頭,她也覺得是甜的。

    夏姨娘瞧史王氏倍受打擊的模樣,心內暗暗稱快,要不是史王氏步步緊逼,她又何必推雨月和雨秋上去,但瞧著雨月仍還平坦的肚子,夏姨娘多少也有些暗暗泛酸了,這賤人命賤肚皮也賤,爺不過就要了她幾次,怎么就這么快懷上了?

    想著雨月丫頭怕是比她肚子里的這個還略大上一個月左右,夏姨娘更是心下暗恨,這丫頭敢不聽她的話,竟然敢在她之前懷孕,她倒要瞧瞧,沒了她護著,這丫頭在太太手底下能生出個什么出來。

    見史王氏難受的眼眶泛紅,夏姨娘再加了一把火,對史王氏福了一福道:「婢妾給老爺太太報喜了,這雨月丫環已經有孕了。」

    雖已猜出三分,但史王氏乍然聽見時還是險些氣暈過去,她用力一咬舌根,才勉強維持自己大婦的風度,周嬤嬤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史王氏,連忙道:「太太……太太……」

    史鼐聞言大喜,也顧不得史王氏,問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