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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老公怎么還不死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言下之意,這榮國府嫡長女豈能配一個庶出子弟。

    理國公夫人暗暗有氣,這賈政不過是個非承爵的次子,那賈元春亦不過是個六品官的嫡長女,一個超品理國公的庶子怎么配不得。

    她忍著氣道:「安人說的是,不過咱們理國公府也不算辱沒了大姑娘。」

    外命婦中之六品誥命夫人稱之為『安人』,理國公夫人這話也是刺的很了。

    賈母臉色數(shù)變,最后淡淡道:「我這孫女兒年級還小,我們還想多留幾年,怕是擔誤不起貴府二公子。」這言下之意,便是拒絕了。

    姑娘家都十七歲了還叫什么小?再等幾年還能用得著嫁嗎?不如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吧。

    理國公夫人心下明白,也沒再說合,這么一個拎不清的人家,能教養(yǎng)出什么樣的女兒?別弄了個不安份的進來,鬧的家宅不寧才是,這一想,原本就有幾分不情愿的聯(lián)姻之念頓時淡了,當下笑道:「是我家次子無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外命婦:或稱誥命夫人,等級皆從夫之官銜高低而定,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三品淑人、四品恭人、五品宜人、六品安人、七品以下皆爲孺人的外命婦等級。

    柳國公夫人叫王夫人為安人是暗諷其夫也不過是個六品官,平日里榮國府里喚王夫人是賈家里沒規(guī)矩的象征之一,不然榮國府里也只有賈母和邢夫人能稱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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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宮拼博 (捉蟲)

    這理國公夫人一走,王夫人也顧不得賈母和邢夫人均在,抱著元春痛哭,哭的肝腸寸斷,聲淚俱下,直喊著:「我可憐的元春啊……這以后該怎么辦啊……」

    「嗚嗚……」饒是賈元春再怎么穩(wěn)重聰明,遇上這種事時,也忍不住手足無措,只知嚶嚶啜泣了。

    原以為不過是被皇太孫看了一眼,說了幾句難聽的話罷了,沒想到這皇太孫的戲言竟傳了出去,現(xiàn)下別說是進宮博個好前程了,連一般的人家都不肯要她了。

    太子為儲君,皇太孫為未來的儲君,一個被未來儲君所不喜的姑娘,那些上等人家那敢求娶她,萬一要是也惹得皇太孫不喜那可怎么辦?那不是前程都沒了。

    賈元春雖心知自己的婚事艱難,但她萬萬沒想到理國公夫人竟然要把她說給一個丫環(huán)生的婢生子,賈元春氣的眼前陣陣發(fā)暈,但更多的是無盡絕望,她堂堂一個國公府的嫡長孫女,怎么會淪落到去配一個丫環(huán)生的婢生子的地步了。

    「別哭了……」賈母被哭的頭痛,一旁的鴛鴦亦連忙上前幫忙揉著額角。

    「祖母……」賈元春一路膝行至賈母身旁,抱著賈母的大腿啜泣,淚珠兒都把賈母的衣角給打濕了,「祖母……孫女兒該怎么辦?叫孫女兒嫁給……嫁給……嗚嗚……孫女兒不如出家了吧……」

    若真淪落到嫁給婢生子的地步,讓一個家養(yǎng)奴婢出身的女人在她頭上擺著婆母的威風(fēng),往后也不知會被多少人嘲弄調(diào)笑,賈元春只覺得自己的臉面都讓人踩在地上踐踏了,真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別胡說……」畢竟是自己疼了十來年的孫女兒,賈母怎忍心賈元春出家,「小小年級說什么出家。以后切莫說這種混話了。」

    唉,早知如此,便不放任那群嚼舌根的人了。

    「可是祖母……」賈元春泣道:「元春已從大選名冊中除了名,如今……如今……」

    就算她再怎么不甘心,想入宮拼博也不成了,皇太孫親自把她的名字刪了,這宮門她是再也進不去了。

    想著理國公夫人溫雅中隱見不屑的嘴臉,賈元春咬牙道:「元春寧死不嫁庶出子……」

    要么死,要么出家,沒第三條路!

    「哎呀,大姑娘話可別說的那么死……」邢夫人還是忍不住嘲諷道:「眼下就這么一家庶出子來提親,大姑娘不嫁,難道是想在賈家里做老姑娘嗎。」

    「住嘴!住嘴!」賈母氣的連連捶地。「你給我滾出去!」

    「哎呀!」邢夫人見賈母氣的厲害,連忙自打嘴巴,「老太太恕罪,我這嘴就是有話就直說……」

    賈母氣的混身直打顫,「你給我滾出去!」

    「是!是!我這就回房去。」邢夫人見賈母真生氣了,也急急忙忙退下了,她心下亦是有著幾分懊惱,再怎么看不慣二房的作派,也不該當著老太太的面說嘴,這不是給自己添事嗎。

    邢夫人走后,榮禧堂內(nèi)盡是一片難堪的沈默,邢夫人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但卻也是事實,自皇太孫的戲言之后,原本還偶有人來探聽一二的賈元春當真是乏人問津了,至到現(xiàn)在,這理國公府還是第一個流露出求親之意的人家。

    「老太太!」王夫人慌亂急道:「咱們元春可不能嫁給一個婢生子啊。」

    就算是庶出,也得是宗室的正經(jīng)側(cè)妃所生之子還差不多啊,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婢生子那配娶她的元春。她的元春可是大年初一所生,命格尊貴,命中注定貴不可言啊。

    「好了!」賈母怒道:「現(xiàn)在會這樣想了,當初怎么算計起皇太孫了!」

    王夫人一時語塞,皇太孫可是她敢算計的,當初還不是老太太暗示的,說什么皇太孫面慈心軟,定不舍得元春沒了個好下場云云,她才敢如此放肆。

    不過王夫人雖然不聰明,但她比邢夫人有一個好處:便是懂得看人眼色,特別是老太太的眼神,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老太太的鍋更是得乖乖背下。

    王夫人低頭委屈的直哭,而賈元春早哭的幾近昏厥,見大姑娘都哭暈了,一旁的丫環(huán)也顧不得裝聾子,倒水的倒水,揉胸的揉胸,喚太醫(yī)的喚太醫(yī),鬧了好一陣子。

    理國公夫人為婢生子求親,硬生生氣暈了賈元春一事不但驚動了賈赦、賈政兄弟倆,連苦讀中的賈珠也驚動到了。饒是最端方的賈政也不忍苛責(zé),結(jié)結(jié)巴巴的安慰女兒,連賈赦都與心不忍,拿了帖子請?zhí)t(yī)給元春醫(yī)治,眾人雖是努力寬慰,但賈元春還是一副心如死灰般的槁木模樣。

    賈母連連嘆息,一步錯,步步錯,早知如此,三年前便送元春入宮了,只是那時念著元春不過才十四歲,還未及笄,身子還未長開,難以承寵不說,就算有了孕也難以保住,所以又將孫女兒多留了三年,只求一舉得寵生子,萬沒想到……她精心教養(yǎng)的孫女兒終究是癈了。

    眾人原本打算將元春許一個好人家,以后多門姻親走動也是好的,萬沒想到自理國公夫人之后,來賈府求親的盡是些庶出子弟,既使是給嫡子求親的,也盡是些五、六品官員家的嫡子,家世門第和賈家差的老遠,話里話外還要求多陪些嫁妝,一副賈元春沒人要似的。

    賈母拉下老臉,和一些老親們探問一番,沒想到不是只肯舍個庶子來求娶的,便是暗示可以做嫡子側(cè)室之類,略好一點的便是做人繼室,可那人年級只比政兒略小一點,膝下又有好幾個嫡出子女,那是元春的良配。

    賈母和王夫人那忍心告訴元春這事,但賈家下人個個嘴里沒門,雖是被賈母和王夫人下了封口令,但沒多久賈元春還是知道這事了。

    賈元春整個人都不好了,終日哀哀哭泣,說到底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從小是被家里人寵大的,賈母雖好生調(diào)//教過了,也有些心計手段,但往日所習(xí)的盡是些如何爭奪圣上或太子寵愛,如何盡快懷上孩子,懷胎后如何保胎一類,萬沒想到自己竟會一開始便被人嫌棄至此。

    畢竟是自己疼愛了十幾年的孩子,賈母那忍心賈元春就此癈了,拉下老臉跟甄家說了說。

    甄家老夫人與她頗有些交情,甄老夫人是當今圣上乳母,圣上感念其幼時照顧之恩,不但封其為奉圣夫人,并對甄家寵信有佳,其子又頗有幾分能力,辦的事甚得圣上之意,其女更是當今最受寵愛的甄貴妃,在皇后已逝,宮中又無皇貴妃的情況下,可說是后宮內(nèi)的第一人,連太子妃都敬其三分。

    甄貴妃不但得寵,還能生,育有六皇子和九皇女,如今甄家正是最鼎盛的時期。若甄家肯搭把手,再把元春送進宮里也不是不可能。

    賈母連寫了好幾封信去甄家,送的禮物更是一次比一次貴重。往昔甄賈兩家雖有些交情,但交情并不熱絡(luò),畢竟賈家是開國功臣之后,世代尊榮,而甄家不過是戶奴才,不過是因奉圣夫人奶了圣上一場而在江南有些臉面的,賈家自持身份,對甄家一直冷淡,這次為了孫女兒,賈母是真的拉下老臉求了甄家了。

    甄家的態(tài)度一直曖昧不明,直到大選過后,才回了一個準信,說是甄貴妃肯給賈府開個門,讓賈家大姑娘經(jīng)由隔年的小選進宮去。

    若是以往,只怕賈母和王夫人會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這大選和小選雖同是進宮,但這去處卻頗為不同,大選選的是宮妃或指給宗室的正側(cè)妃,上選進宮的賜釵,指婚宗室者賜花,什么都沒有的可回家自行婚配。

    而小選選的則是宮中女官或公主伴讀一類了,雖說的好聽,做的好的也能得一品級,但終究是伺候人的活計,一個不好被貶斥,甚至是沒了性命也是常見,就算一切安穩(wěn)無事,也得在宮中熬到二十五歲才能出宮,賈母與王夫人那舍得讓素來被她們捧在手掌心的元春去做這伺候人的活計,甚至是虛度年華呢。

    當初賈母與王夫人打的也是讓元春大選入宮的主意,就算不得賜釵也能得朵花,萬沒想到被皇太孫給攪黃了,雖知甄家肯給他們開這后門也是下了大力氣,畢竟甄貴妃再受寵也不過是個妃子,那有可能因為賈家再來一次大選呢,這言官可不是吃素的,而且甄家也頗給面子了,說是讓賈元春小選進宮,再經(jīng)由甄貴妃的手賜給六皇子做侍妾,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還是入了皇子后院。

    只是這侍妾可是不入品的,那能和親王側(cè)妃甚至是太子貴嬪相比,而且六皇子的身份那能和太子相比,但眼下元春沒了更好的去處,賈元春又自己愿入宮一博,賈母猶豫再三,終究還是狠下心腸,隔年送了嫡親孫女兒小選入宮。

    徒辰陽萬萬沒想到,他雖是盡力破壞了,但這劇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還是回到了原處。

    作者有話要說:  先說一下,我對紅樓研究不深,只是想說賈政這時雖然只是六品官,但在古代不分家的情況下,賈元春仍算是榮國府的嫡長孫女,雖然父親只有六品,而且祖父也沒了,頗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情況,但在不分家的狀況下應(yīng)該是走大選,會經(jīng)由小選成女官應(yīng)該有其他原因。

    在此就估且寫成是被蝴蝶君:徒辰陽故意刪掉了,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反而讓劇情回到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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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一下不會懷孕的啦。

    ☆、遠離賈家 (改口口)

    且不論賈家這一年來的紛亂忙碌,這史家也終于到了出孝之時了,和史湘云是守父母之孝,需守孝三年不同,史鼐和史鼎是為兄嫂守孝,只需守孝數(shù)月,出了孝期之后便開始和親友走動了,特別是史家兄弟兩一直沒得到圣上起復(fù)的消息,四處奔走鉆營不說。

    只是這史家兩兄弟也是為先前之事而有幾分怕了,雖是奔走鉆營,但始終不肯入那個皇子的門下,沒給足了好處,其他人又怎么肯辦事呢?史家兄弟銀子雖然花了不少,但始終沒個下文,史家兄弟的郁悶自不用提。

    這日史王氏抱著史湘云哄著,史湘云養(yǎng)在正院之中,日日見著,加上史秉靖大了,平日白天大多被史鼐拘著教導(dǎo),史王氏眼前寂寞不說,而且她膝下無女,湘云正好填了這個空缺。

    而且史湘云生的玉雪可愛不說,性子也是個極乖巧的,不哭不鬧還愛笑,無論誰抱著她都笑,可愛的緊,這一來二去的,原本不過是面子情的史王氏也對史湘云多了幾分真心,平日里也常常抱著史湘云不放手,連史秉靖都有些吃味了。

    見史王氏抱著史湘云,好似母女一般的親密無間,張嬤嬤雖知道這對湘云小姐而言是件好事,能得到史王氏的幾分真心,那怕史王氏日后再生育了女兒,這湘云小姐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但見內(nèi)心終究是有幾分感傷,這住在候府正房之中,抱著湘云小姐應(yīng)該是她家小姐而非史王氏,總覺得史王氏不但占了保齡候夫人了的位置,連湘云小姐都要搶走了,此后這世上還有誰會記得史張氏呢。

    張嬤嬤看不下去,尋了個理由出去,史王氏望著張嬤嬤的離去的身影,臉色一沈,抱著史湘云的手緊了一緊。

    她對這張嬤嬤委實不喜,都出了孝期了,這眉眼間還盡是愁苦之色,似是暗暗責(zé)怪她搶了兄嫂之位一般,當她不知道這張嬤嬤每晚總在云丫頭耳邊一直提及過逝的嫂子嗎?

    云丫頭正是牙牙學(xué)語的時候,偶爾會開口叫『爹爹』、『娘娘』了,她和二爺還沒來得及高興呢,便見張嬤嬤總是不厭其煩的糾正云丫頭要叫『嬸娘』、『二叔』,似是怕他們搶了云丫頭一般,搞的他們好生尷尬。

    要不是張嬤嬤是嫂子留下的奶嬤嬤,她真想把她打發(fā)出去,想到那令人不快的張嬤嬤,史王氏原本對史湘云的喜愛略淡了兩分。

    終究不是自己親生的,略多疼疼了,都被人看不過眼,但若是待云丫頭冷淡些也會被人說嘴,嬸娘難為啊。終究還是得自己生個女兒才好,想怎么疼,便怎么疼。史王氏暗暗琢磨著要怎么把史鼐從夏姨娘的房里拉出來,都出了孝期,也是時候開枝散葉才是……

    正當史王氏琢磨著時,突見史鼐怒氣沖沖的進來,一進來就連喝了二大杯涼茶,直罵道:「蠢貨!愚笨!」

    史王氏奇問道:「老爺這是怎么了?不是和賈家表兄們吃酒去了嗎?」這蠢貨、愚笨是指誰呢?該不會指的是賈家那兩位吧?

    「啍!莫提那兩個蠢貨!」史鼐大概是真氣極了,言語間頗有幾分不客氣。

    史王氏見狀,連忙使個眼色讓下人們下去,本想讓人把史湘云也抱下去的,但想到張嬤嬤說不得會在湘云耳邊又說些什么,史王氏想想還是作罷,反正湘云還不過是個娃娃,就算聽了什么也無傷大雅。

    待眾人都下去之后,史王氏親自給史鼐倒了杯茶,問道:「可是賈家表兄們做了什么,惹爺生氣?」

    賈赦和賈政兩兄弟,一個好色,一個無能,再加上一個偏心偏過頭的賈母,這賈家不知鬧出了多少笑話,都快成了京中一景了,但也甚少見史鼐氣到如此口不擇言。

    史鼐連喝了兩大杯茶,這才冷靜下來,「啍!兩個蠢貨!你可知他們做了什么?」

    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沒做過的?史王氏心下暗暗腹語,但見史鼐面上余怒猶存,她亦心下好奇,疑惑道:「賈家表兄們做了什么?」

    按說這賈家無論做了什么,二爺也該見怪不怪了吧?怎么還會生氣?

    「這兩個蠢貨竟然把自家嫡出的大姑娘送進宮了!」史鼐氣的直拍桌子。

    若是大選進宮也就罷了,這小選算是個什么東西?把自家嫡長孫女送進宮里做伺候人的宮女算是什么?這不僅是把賈家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他們史家的臉也被丟盡了。

    史王氏越發(fā)不解,「元春入宮不是遲早的事嗎。姑太太和二表嫂不知想了多久呢。」

    賈史兩家既為老親,賈母還是史鼐的親姑母,兩府下人中沾親帶故的多的是,就算不特意去打聽,也多少會有一些賈家的消息傳進耳里,這賈家這段時間,不知送了多少珍貴的禮物到江南甄家,為的不就是讓他們家的大姑娘進宮嗎。

    也怨不得賈家如此鉆營,若是她,說不得也是會讓自家姑娘博上一博的,賈元春生的的確是好,那容貌就算到了美人扎堆的宮里也是極上等的,姑母和王夫人又花了那么多心血調(diào)//教,什么該學(xué)的,不該學(xué)的盡都教了,若因皇太孫的一句戲言也斷了元春的青云路,要她也是不甘的。

    等等!大選似乎是己經(jīng)過了啊!

    「這大選不是過了嗎?」史王氏疑惑問道。大選過了,這賈元春是怎么進宮的?

    史王氏這話可問到點子上了,史鼐越想越怒,拍桌怒道:「小選!」

    史王氏大驚失色,失聲道:「姑母怎么舍得?」

    所謂小選,也不過是選些宮女奴婢來伺候人罷了;雖說上等著可從優(yōu)選為女官,但終究也是伺候人的貨。

    史王氏驚道:「怎么把自家嫡出的大姑娘送進去伺候人呢。」

    四王八公,同氣連枝,如果賈家嫡出的大姑娘都不過是個小選進宮伺候人的宮女,那他們其他家的同輩姑娘,又能好到那去,怎么可能不被人看低一眼呢。

    史王氏才剛養(yǎng)了史湘云,正是對女孩最喜愛的時候,加上她還年輕,還準備要再生上幾個孩子,想到自己將來所生的女兒也被人看低一眼,當做伺候人的貨,史王氏也有幾分急了,「姑太太怎么不阻止呢,大姑娘可是嫡長女啊。」

    若是庶出的阿貓阿狗也就罷了,但賈元春可是嫡出長女,嫡長女一般而言可是做宗婦教養(yǎng)的,豈能做那伺候人的玩意兒。

    「這事只怕也有咱們這個好姑姑的手筆。」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這種蠢招也拿出來用了。比起小選入宮這種丟人之事,他更擔心的是姑母走了不該走的門路,把他們史家給拖下水。

    他們史家可不像賈家有什么救駕之功,之前又走錯了太子的門路,萬萬再也經(jīng)不起半點折騰了。

    史鼐沈吟道:「以后少去賈家,也少跟姑母他們往來了,二個孩子更是少帶去賈家那兒了。」連自己的親孫女兒都能賣了,他們史家就這兩個寶貝疙瘩,萬不能被賈家給誤了。

    「這……」史王氏有些為難,「姑太太還下了帖子,要我?guī)е嬖迫ソo她瞧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