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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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綰心里是有些著急的,這件事情顯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像文妃那般柔弱的性子豈能有本事與人通jian,即便是通jian,這宮里到處都是耳目,是傻子才會在宮里通jian。 還有那與文妃通jian的對象也是個可憐的,做御醫(yī)做得好好的平白被人冤枉與皇上的妃子通jian,簡直是六月飛雪,比那竇娥還要冤枉啊。 皇宮到底守衛(wèi)森嚴,楚清綰想了好些辦法也不能朝里頭靠近,于是只能默默的在門口待著,豎著兩只耳朵仔細的聽著里頭的動靜。 幽王一進門,皇上一眼就瞧到了他的身影,他語氣不善,“你來做什么?”壓根不想見到的人偏偏在此刻出現(xiàn)。 本來淑妃的事情十幾年過去了,皇上也慢慢的放下了這件事情,今日突發(fā)之事與淑妃當年發(fā)生的事情如出一轍,這無疑是在提醒著皇上當年發(fā)生過的令他難忘的事情,尋常男子若遇上自己的女人與他人有染,都絕對不能忍受,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最讓皇帝不滿的更是偏生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都跟老二有關,難道這老二是他的煞星不成。 幽王心知皇上對他不滿,可眼下卻裝作無事人一般上前朝皇上與皇后行禮,“父皇母后吉祥,兒臣聽說母妃出了一些事故,特來此探探虛實。”說話間早已看出皇帝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厭惡。 第148章 臣女無須下跪 皇上的嘴角抽了抽,看向南阡陌的那一張臉立刻讓他聯(lián)想到多年前他最寵愛的妃子的臉,眼神里情緒一時多了一絲厭惡與怒氣,再看一看下首跪著的一對不知廉恥的男女,男子不說,光是女子那雙與淑妃如出一轍的眼睛,眼下皇上心里的憤怒更深了,他大手一揮,根本不假思索,怒道,“來人,將二人給打進死牢,擇日處死。” 文妃沒想到皇上居然連查都沒查清楚事實就下來命令,不時心中一堵,這個她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對她絲毫的一點兒情誼都沒有嗎? 可是轉念一想,皇上一定是被jian人所蒙蔽,試想天下間能有哪個男子能接受女子不忠弟事實,可偏偏這根本就不是事實,何談通jian一說。 “皇上明察,臣妾一生只愛著皇上一人,又豈會做出如此不忠皇上之事。”一向少言的文妃終于開口辯解了,畢竟,這本就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她。 文妃更是不明白,她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女子,為何為突然招來如此不堪的殺身之禍。 賤人,皇上冷哼一聲,擁有這雙勾魂的鳳眼的女子定都是擅于勾人魂魄的,他嘴角一抽,并沒有任何的回應,好一個只愛他一人啊。 “人證物證俱在,文妃可還有什么好補充的,盡管說出來,若你當真是冤枉的,本宮與皇上自然會為你做主。”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后開口說話了,舉止優(yōu)雅,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母儀天下的大家風度。 “那兩個丫頭是在說謊。”文妃娥眉微蹙,像是鼓足了勇氣般,“皇上定要為妾身做主,此事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臣妾根本就沒有與胡御醫(yī)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即便是把脈也都是按規(guī)矩手腕隔離絲帕的。” “桃紅,綠芝。”文妃的話音剛落,皇后便立刻厲聲喝道,“你們可知污蔑主子可是什么罪責?” 桃紅與那名喚綠芝的的宮女本就一同與文妃和胡御醫(yī)在下首一同跪著,眼下被皇后這樣一問,二人連忙異口同聲道,“奴婢不敢,奴婢們親眼看見胡御醫(yī)與文妃喝了些酒,而且二人拉拉扯扯,舉止親密,若不是奴婢們告發(fā),怕是文妃與胡御醫(yī)已經成其好事。” 聞言,皇后的一雙眸子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她皺著眉頭,似乎是覺得有誒寫惋惜,她轉過頭朝皇上請喚道,“皇上,桃紅與那綠芝確是文妃的貼身奴婢,想來如此事為虛,斷然不會誣陷自己的主子。” “胡說,你們胡說。”文妃有些激動,身子已經開始有些微顫,她飽含希望的望著皇上,氣球道,“皇上,您可不要相信這些奴婢的話,臣妾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她們含血噴人,臣妾冤枉啊,還望皇上明察。”天知道為何昨夜胡御醫(yī)會突然要來與她把平安脈。 “皇上明察,微臣身為皇上的臣子,又怎會對皇上的女人有所非分之想,微臣死而無憾,但娘娘是千金之軀,還望皇上明察。”胡御醫(yī)更是此刻有三張嘴都說不清,好端端的得到傳令說要為文妃把脈,怎的會突生這般變故,簡直是禍從天降啊。 啪的一聲響,皇上一手掌拍在一旁的小方桌上,“好一個情深啊,來人,帶下去。”眼不見為凈,皇上眼下是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二人。 “慢著。”幽王適時開口道。“父皇,既然母妃說是冤枉,為何父皇不查清楚?還母妃與胡太醫(yī)一個清白。” “還有什么好查的。”皇上語氣不善,連看都懶得看幽王一眼,一對jian夫yin婦,有何資格談清白,朕想殺就殺,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此刻,已有兩名侍衛(wèi)進了屋內,拉著文妃與胡御醫(yī)的兩臂,已經從地上拉了起來。 “皇兒,母妃是冤枉的,你要好身求你父皇,還母妃一個清白。”文妃看了一眼皇上的怒容,轉頭又看向一旁的養(yǎng)子,聲音輕顫,言語中透著些微的無力。 一旁有些個看熱鬧的妃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跟一旁觀戲似的,似笑非笑,各有心思,有的看得很爽,多了一個礙眼的,有的則在擔憂自己的未來,自己會不會也有這樣的一天不,被人冤枉,而且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父皇。”幽王一拱手還想說什么,卻見皇上一擺手,冷冷道,“你也給我出去,朕一個都不想見。” “還愣著干什么?”皇后見皇上生氣了,連忙朝侍衛(wèi)厲聲吩咐道。 “等一等。”一道清麗的女聲打門口傳進來,不過卻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眾人聞聲,卻絲毫不見來人,紛紛朝外頭看過去。 “什么人在此喧嘩,帶進來?”皇后緊皺著眉頭朝外頭喝道。 隨即,便有哪宮門口的守衛(wèi)領著楚清綰走了進來,楚清綰垂首利用余光快速的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這里,除了這件事的當事人還有目擊者,還有審問的兩位位高權重的人,一旁其余的便是一些個婢女或者看熱鬧的妃子了。 走至幽王身邊時,楚清綰特意朝幽王揚了一下眉毛,表示自己的胸有成竹,信心滿滿。 “回皇上皇后,這位是幽王的近身侍衛(wèi),剛才便是他在外喧嘩。”守衛(wèi)的一字不漏的朝在座的滿堂的主子回稟道。 “回父皇母后,這位確切……” 幽王的話還沒說完,楚清綰便搶先上前一步行禮說道,“回皇上皇后,民女乃楚大將軍的閨女楚清綰是也,剛才在門外不巧聽到了這宮里頭的一些個事,民女不過是向來湊個熱鬧。” 話音落,整個宮里頭的人都開始在議論紛紛,這哪兒來的個假小子,居然自稱是楚將軍的閨女,好好的女子不待在閨閣里好好的繡花,跑著宮里頭來做什么。 有那消息靈通的,便想到此女子不正是皇上與那幽王賜婚的那家嘛,男女未婚,居然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實在是令人詐舌啊。 楚清綰?楚大將軍的閨女?皇后立刻轉頭看向身邊的太子,只見自己的皇兒已經兩眼發(fā)癡的看向下首的女子,眼神里皆是nongnong的依戀。 皇后這才知,原來皇兒心心念念的女子便是她啊,于是,皇后便更加仔細的端詳起下首的女子來,此女子雖做男子裝扮,且微微垂首,可依舊不難看出此女子模樣俱佳,且還是個大膽的,只是,她怎么會突然來到宮中,想到守衛(wèi)的話,皇后明白了,這是跟著幽王混進來的,敢情還沒嫁人,已經當自己是皇家兒媳了?這是來親身前來救母的? 皇后心中暗自冷笑,真是笑話,光是擅闖皇宮一事就足以給她治罪了,也不知皇兒究竟喜歡這個女子什么,不就是耍點兒小聰明在戰(zhàn)場上立了點兒小功,得了皇上的賞識?在她看來,她不過是個膽子大點兒,有點兒小聰明,但做事完全不顧后果的小丫頭,殊不知,沒有傳召,擅闖皇宮可是大罪。 聽到楚清綰這個名字,皇上還是很耳熟的,這不是不日前他親封的安定郡主么?若他沒記錯,此女子正是他為老二賜婚的那家,好端端的跑宮里來湊熱鬧來了,她就不怕掉腦袋? “湊熱鬧?你就不怕掉腦袋?”皇上肅著一張臉,神情威嚴,言語間與生俱來著一股上位者逼人的氣勢。 這若是尋常的女子聽了這話怕是早就腿軟,連跪都跪不穩(wěn)了吧,不過,她是誰啊,她可是楚清綰,皇上親封的郡主,她才不怕呢,主要是對皇上這個人的性子早就摸清了,如若不然,她還真不敢這般作為。 一聽到皇上的口氣,在場的所有人都為這女子暗暗捏了了一把汗,尤其是太子與幽王連忙同時朝皇上道,“父皇。” 幽王緊張道,“父皇,事實并非父皇所想的那樣,楚小姐不過是性子頑皮了一些,并非有意沖撞皇上。”幽王心里惆悵了,說好的胸有成竹,信心滿滿了,怎的這般莽撞,要知道父皇可在氣頭上,不是好惹的,一個不小心,真連腦袋也不保。 太子也緊張心上人啊,好不容易與她見一面,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太子躬身朝皇上道,“父皇息怒,楚小姐向來性子耿直,還望父皇饒她一命。”楚小姐真是太大膽了,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形勢。 太子的話一出口,皇后立刻不滿的瞪了太子一眼,隨即又看向下首的女子,她道,“安定郡主,你可知這是何地?你可知你擅闖皇宮是何罪名?你可知這屋內在座的都是何人?還不快下跪。”聲音嚴厲,透著皇后應有的威嚴。不自量力,找死,與其讓皇兒迷戀這個女子,還不如趁機除了此女子。 聞言,楚清綰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臣女是皇上親封的安定郡主沒錯,作為皇上的臣民,臣女剛才行過一禮了,更何況這是在皇后娘娘的宮里,按照天齊的規(guī)矩,臣女可以不用行大禮,臣女也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喲。”楚清綰神情輕松,話語間還帶著一絲絲的調皮。 “規(guī)矩?一個小小地郡主也敢在這里……”皇后當下就不喜歡楚清綰了,之前還覺得她是有用處的,眼下看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說話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她也顧不得皇兒高興與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