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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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獨留楚清綰一人趴在案幾旁的軟墊上繼續(xù)忍受痛經(jīng)的折磨,這會兒,她是真惆悵,好端端的來什么大姨媽嘛,這里連衛(wèi)生巾都沒有,往后的日子該怎么過才好。 在聞風舍的時候,楚清綰以前就好奇過,跟身邊的幾個丫頭打聽女子來葵水了是怎么應對的,不過說來說去似乎都是清一色的草木灰,只有主子是用的干凈的布條,而且來葵水還特別的不方便,只能待在房里,以免不慎弄到衣裳上,這樣會讓人貽笑大方的。 從前在現(xiàn)代的時候,記得十二歲的時候就來大姨媽了,有點還會更早,她這具身子都快十六了,居然這么晚才來,想著估摸是以前跟養(yǎng)母在一起的時候缺營養(yǎng)導致的吧。 從前在現(xiàn)代的時候一月來一次,從來不會痛經(jīng),這一次換了居然身子居然痛的這么厲害,這若是每月這樣疼一回,那她還要不要活了啊。 沒多大一陣,南阡陌便親自端來了一碗姜糖水,親手給楚清綰喂了喝了之后又匆匆的離開了書房。 喝過姜糖水的楚清綰覺得手腳暖了一些,肚子似乎也疼的沒有之前那么厲害了,便趴在軟墊上兩眼一合便睡著了。 幽王離開書房之后倒是很認真的找了一個老嬤嬤討教了關于女子來葵水的事宜,找的這個老嬤嬤曾是一名老宮女,曾經(jīng)貼身伺候過淑妃,也就是幽王的母妃,到了年齡之后,跟母妃求了個恩典,放她出宮。 淑妃曾是皇上最受寵的妃子,放一個宮女出宮,可謂并不是一件難事,老嬤嬤因此很感激淑妃,這么多年來,幽王也經(jīng)常會去探望老嬤嬤。 幽王很細心的向老嬤嬤請教了很多問題,在一一得到了答案之后,從老嬤嬤那里回來的時候,幽王的心里是很激動的。 老嬤嬤說了,女子來葵水了,說明女子便要做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了,來過葵水之后,才能結婚同房生子,這樣說來,他的小丫頭已經(jīng)不是小丫頭了,已經(jīng)是個女人了,這樣,等到明年上春大婚過后,便可以與他生孩子了,想到這些,幽王的心里便有些隱隱的興奮。 楚清綰這一覺直接睡到天大亮,醒來就眼瞧著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條薄被。 再往下瞧,身下的軟墊與被子上大灘的血漬,再往旁邊一瞧,她的身旁放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布包,楚清綰好奇的拆開看了一眼,原來是不同款式的衛(wèi)生帶啊,這么多花色,也不知這冰坨子從哪兒弄來這一堆的東西。 “小姐,你醒了?”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 聞聲,楚清綰望了過去,一個普通婦人打扮的女子正笑盈盈的從書房門口走了過來。 “你誰啊?”楚清綰警惕的望著來人。 那婦人莞爾一笑,“小婦人乃是王爺讓來照看小姐的。”說罷還從一旁的凳子上取來了一疊衣裳。 楚清綰聞言,朝那婦人淺淺一笑,想來這里是冰坨子的書房,能進來的也只有他的人了。 楚清綰起身,揉了揉有些酸楚的腰圍,見那婦人總是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不由有些不自在,她道,“你把衣裳放那兒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哪兒行。”那婦人笑容溫和,“王爺可是交待了,務必要伺候好小姐。”婦人望著眼前這個作男子打扮的女子,不由心驚,一個作男子打扮的女子都這般好看,那若是換了女裝,一準兒跟仙女兒似的,怪不得能得王爺這般上心呢。 終究是拗不過這小婦人,楚清綰只好隨了她的意思,由著她折騰,怕她不好意思,還特意告訴她,這一片兒的人都撤走了,都在外面呢。 在這小婦人的伺候下先是洗了個香噴噴的盆浴,熱水都換了好幾盆,隨后又將事先準備好的衛(wèi)生帶用上,最后換上準備好的一套男裝,這還不算,吃過東西之后,還特意端了一碗說是適合女子喝的補品,說了吃了便肚子不會痛。 像是掐好了點兒一樣的,南阡陌一身月白長衫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內(nèi),看到楚清綰神清氣爽的樣子,南阡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大步朝楚清綰邁過去。 “還疼嗎?”南阡陌柔聲問道,眸子里飽含柔情。 楚清綰望了一眼身邊的美男子,細碎的晨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面部輪廓看起來更加的有型有致,活脫脫一個活雕塑啊,她望了一回天,瞇著眸子,似笑非笑,“今日的天氣真好,藍藍的天,柔柔的風,很適合閑庭漫步。” 事實上,楚清綰注意到南阡陌眼部的黑暈,怕是昨夜都沒怎么睡好吧,本想說一番感謝的話的,可是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于是便只好隨意的說了這樣一句。 “你若喜歡,本王日后每日陪你閑庭漫步可好?”南阡陌望著眼前這個男子裝扮的小女子,明亮的光線照在她嫩白的小臉上,一雙美麗的星眸亮晶晶的,倒是真希望這樣的時光能一直這樣下去。 “對了,今日宮里可有情況了?”楚清綰望了一回天,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若她沒算錯,皇后知道王爺還活著,必定等不及出手了吧。 聞言,南阡陌淡淡的嗯了一聲,若不是他用計延緩,怕是早就出手了。 南阡陌將得到的消息一一給楚清綰說了一遍,楚清綰只緩緩的勾了勾唇,敢動我的男人,要你好看,管你天皇老子,照樣收拾,不知道姐護短? 其實,自大夫人死后,楚清綰的內(nèi)心就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一個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總要有她活下去的意義,從前月如為了護她毀了容貌,不日前,幽王為了護她身受劇毒,再有大夫人甘愿死在北疆士兵的手里,也是為了護住她想要護住的人,這個人便是大將軍,每個人都有自己所在乎的人,連她楚清綰也不例外。 雖她與這個時空里的人起初并無什么情感,但是情感源于生活,平日里的點滴可以看出哪些人是真正待你好的,真正在乎你的,人非草木,皆有情感,她發(fā)誓,只要她活著,她就要護住她所想要護住的人,一個人的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護住想要護住的人嗎? 幽王待她一往情深,她雖不愿及早嫁人,也是因她受現(xiàn)代社會所熏陶,可是她畢竟在現(xiàn)代活了二十幾載,她也是有情感的,她非圣人,幽王為她做的一點一滴她都看在眼里,她也深知幽王在她的心里早已埋下一顆小小的種子,正在生根發(fā)芽,只不過,她不愿承認罷了。 不過她現(xiàn)在想通了,既然二人你情我愿,為何不灑脫一些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昨夜,皇宮里可一點兒也不太平,文妃通jian的事情一夜之間風靡整個后宮,此時,怕是連皇上也已知曉此事。 “事不宜遲,咱們出發(fā)吧。”楚清綰正了正聲,望著南阡陌提醒道。 一路上,楚清綰扮成小廝的模樣隨著南阡陌直入皇宮,為了掩人耳目,幽王坐在馬車里面,楚清綰則與海天一道坐在前頭趕馬車。 進來了皇宮之后,幽王帶著楚清綰直接去了皇后的宮里,此刻,皇后的宮里好不熱鬧。 “臣冤枉啊,臣當真什么也沒有做啊。”這是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臣妾什么都沒有做,臣妾可以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情,若有違誓,必遭天打雷劈。”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哭腔和怨氣。 “還敢狡辯,認證物質(zhì)都在,你還有好狡辯的。”這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帶著強勢的指控,就像她親眼目睹了事實的發(fā)生經(jīng)過一樣。 “夠了。”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權威。 “咱們現(xiàn)在進去。”楚清綰拿手肘碰了一下身邊的南阡陌,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壓低了聲音道。 南阡陌與宮門口的守衛(wèi)說了兩句,那守衛(wèi)便進去傳話了。 不多時,里面便傳來了回應,傳幽王覲見。 幽王抬腳進去,楚清綰正欲跟上,卻不料被守衛(wèi)攔在門外。 “讓我進去,我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楚清綰粗著嗓音朝那守衛(wèi)道,語氣不容拒絕。 “皇后吩咐只幽王一人能進。”守衛(wèi)面不改色,絲毫不敢懈怠。 南阡陌轉身,朝楚清綰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隨后便朝皇后宮里頭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