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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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皇后的話還沒說完,卻被皇上截了話頭,依舊是面帶不悅,“說的倒是很輕松,剛才你說等一等,可是有話要說。”看那丫頭胸有成竹的樣子,怕是有備而來,他倒是要看看,一個黃毛丫頭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對于楚清綰,皇上對她的印象可是大大的,不僅因為她是自己親封的唯一的郡主,更是一度對于她的腦袋瓜子有些好奇,尤其是在北疆的作為,令他作為堂堂一國皇上都有些折服,小小年紀,便有上戰場救父的孝心不說,更是在北疆戰場一掃北疆,更是連北疆的老窩都端了,若不是眾將士一眾抬舉,他還當真不信她在北疆的那些個行為是出自一個小女子所為,更何況,他還想找個機會一睹眾將口中的神物呢。 至于神物便是楚清綰命名的--炮仗。 介于皇上都是有話直說了,那她楚清綰也就不繞彎子了,她矮身行了一禮道,“皇上怕是不知道,您在文妃中的分量吧,那可是頂頂頂有位置啊,據臣女所知,文妃對皇上可是一片癡心,絕無二心。” 不提文妃還好,一提文妃皇上頓時就拉下臉來,他眸色一凜,嘴角一抽,“哦?那朕倒要聽聽,文妃是怎么個對朕一片癡心個法兒。” 皇后一聽冷冷一笑,“郡主,你這話的意思是文妃是冤枉的?”她就不信,人證物證俱在,她還能耍出個什么花樣來。 “答對了。”楚清綰笑瞇瞇的打了一個響指,隨即轉身朝后走了兩步,朝文妃說了一句,“娘娘得罪了。”緊接著將文妃從侍衛手里拉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撩起文妃的衣袖,裸露出文妃的整條光潔如玉的肌膚,嚇得文妃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你這是做什么?”皇后見楚清綰這般大膽動作,雖不清楚她為何這般做法,但仍然不由驚叫出聲。 要說雖楚清綰與文妃同為女子,可是若讓一個女子當眾裸露肌膚,還是極為不雅的。 楚清綰的做法讓在場的人皆是一驚,男子立刻轉頭回避,女子皆是瞪大了雙眼,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好戲。 就連皇上也是立刻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楚清綰的做法有些過頭了,唯獨幽王雖不明所以,一頭霧水,但卻知道他的小丫頭這樣做是有目的的,早前就問過楚清綰究竟她的計劃是什么,可楚清綰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一個字也不說,弄得此刻他也是一頭霧水,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皇后莫要心急。”楚清綰一手抓著文妃的胳膊,微微一笑,朝皇上道,“皇上,您不是想看看文妃究竟如何待您一片癡心嗎?結果就在文妃的這條胳膊上。” 第149章 本王心急的很 “郡主,你這話從何說起。”皇后聞言,頓時就笑了,她望了一眼皇上的臉色并不好看,于是便進一步挖苦,“到底是年紀輕,私自擅闖后宮也就算了,今日更是大膽放肆,絲毫沒將皇上放在眼里。”簡直是自找死路,偏生她的皇兒怎么會喜歡這樣一個不懂規矩的野蠻丫頭。 眼下情勢緊急,可幽王望著他的小丫頭卻是那般的鎮定自若,顯然是一副城主在胸的架勢,可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他的小丫頭不急,他急啊,他定定的望著她的側顏,那眼神像是在說,快點兒說吧,本王心急的很。 面對皇后的一番數落,楚清綰不僅沒有回應,而是直接目光直視著皇上,她微微一笑,拉起文妃裸露的那只胳膊,道,“皇上,您看到了嗎,這便是文妃對皇上一片癡心的證據。”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不過是一條胳膊,如何能證明文妃就不會與別的男子歡好?簡直就是胡扯。 也有那細心的旁觀者看到了文妃胳膊的與眾不同,不過因為離得遠,看得并不清楚。 “哦?這話如何說起?”皇上的角度自然是能看到文妃的胳膊上的與眾不同,不過是一塊兒印記,那又能證明什么?看到楚清綰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皇上一時間反而怒氣消了一半。 楚清綰拉著文妃繼續上前一步,不疾不徐的走到皇上的跟前,拉著文妃的胳膊讓皇上看個清楚,她道,“皇上,娘娘胳膊上是什么?” 文妃被楚清綰拉到皇上身邊,這距離近了,皇上自然看得更加的清楚了,只見文妃的胳膊大臂的反面,有一行小字,仔細一看,那排小字正是戀啟華—終不悔,皇上自然能反應過來,他的小字便正是啟華,再一抬頭望向文妃那柔弱卻又帶著一絲倔強的小眼神,皇上頓時就心軟了。 只楚清綰拉著文妃走到皇上跟前給皇上看的時候,皇后很自然的就側著身子瞥了一眼,隨即又看到皇上眼神中流露的愛憐的模樣,不由怒火中燒,她朝皇上低聲道,“皇上,不過是一行字,證明不了什么。”這樣的話誰都能寫,寫胳膊寫腿上,就這難道就能證明文妃不能通jian了不成。 皇后的話似乎提醒了皇上,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一雙凌厲的眸子望向楚清綰,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后續說法。 楚清綰拉著文妃的胳膊朝皇上湊過去,她道,“您摸摸看,看看這簡單的一行字有什么特比之處。” 皇上顯然不大情愿,一個背叛過皇上的女人,在皇上看來,她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干凈的,甚至是骯臟的,對于楚清綰的說法,皇上又怎么會伸手去,摸呢。 若眼前的人是尋常男子,楚清綰定然一把就會抓住他的手去觸碰文妃的胳膊,可偏生這人是皇上,皇上的忌諱太多,她心知皇上不會碰觸文妃的胳膊,于是便自己伸手在文妃的胳膊上用力的擦了擦,順便解釋道,“皇上,您可瞧清楚了,文妃的胳膊上的這一行字可并不是用筆寫出來這樣簡單的,她是擦不掉的,洗不掉的,因為她是用繡花針一針一針刺進rou里的,然后用鹽水消炎,最后涂上墨汁,皇上,這樣的畫面,是不是想想都覺得很疼,堪比酷刑啊。” 瞥了一眼皇上的眼色,楚清綰繼續補充道,“皇上,一個女子為了自己心愛的男子做出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并不表示她有自殘傾向,而是代表著她對那個男子的決心,而這個男子正是皇上您啊。”這樣,夠證明文妃對皇上癡心一片了吧。 無可置疑的,楚清綰的一番解釋讓在場的眾人皆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想想那繡花針尖尖的一針一針的刺進rou里,鮮血淋漓還要撒鹽,還要涂墨汁,真是想想都滲人啊,一個一個均覺得這樣的女子實在是令人佩服之極。 “可這也并不能證明女子不會變心啊。”有那么一個耿直的妃子突然插話道。 此言一出,眾人皆感唏噓,要知道,宮里那么多愛慕皇上的,可是在皇上跟前受寵的,經常臨幸的可謂是少之又少,時間長了,難免不會心生怨恨,甚至是報復。 “郡主,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皇后可得意了,這樣的局面真是爽利啊,勝券在握。 同一時間,皇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凝重了,皇上心知,文妃身份低微,自己已有多年不曾寵幸過,此番若說是為報復,那也足以說得通。 此時,楚清綰并不曾慌忙,她很細心的將文妃的袖子收好,隨即微微笑著望著皇后,“皇后娘娘,臣女略懂讀心術,一個人說謊與未曾說謊,臣女只要看著她的眼睛,一看便知。”哎呀呀,又要開始賣弄她的山寨版的讀心術了。 此言一出,太子立刻出聲幫腔,“母后,父皇,兒臣出軍北疆時,有所耳聞綰小姐的讀心術,當時一舉攻破北疆王宮,還全靠綰小姐的讀心術呢。”太子雖未曾見識過,但在軍中有所耳聞,在他心中,綰小姐確實是個奇女子,他喜歡她,不全因為她的絕色美貌,更因為她的足智多謀,他相信,此番綰小姐進宮,定是早有準備。 所以,太子啊,就撒了個小謊,給楚清綰助威,也算是在她心中求個好印象,讓楚清綰能夠記得他的好。 聞言,楚清綰一愣,太子居然在幫她,再看看皇后看向她寶貝兒子的眼神,那眼神里就只差能噴火了,楚清綰樂得不行。 “讀心術?”皇上一聽著新鮮詞兒,有些訝異,更多的是好奇。 楚清綰朝皇上微微一笑,直直的望著皇上道,“回皇上,人的嘴可以撒謊,可是人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比如說皇上您此刻,剛才眉心緊皺,雙手緊握著椅子兩邊的扶手,甚至于您的雙腳的腳裸是緊扣的,說明皇上您當時很生氣,很憤怒,可是您卻不愿意表現出來,您在非常努力的克制您的憤怒情緒。” “哦?”皇上微微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仿佛在很仔細的考慮楚清綰剛才所說的一番話。 “再比如,皇上您剛才說了一聲‘哦’?千萬不要小看這個哦字,一個簡單的哦字正正表現出皇上您對臣女的話的好奇與半信半疑。”楚清綰微微瞇著眸子,望著皇上似笑非笑的樣子,繼續道,“皇上,您別動。” “嗯?”皇上聞言本能反應的定住了自己的身子。 楚清綰淡淡的笑著,面上洋溢著自信的微笑,她道,“皇上,您看您此刻的肩膀微微下沉,兩只腳的腳尖正朝著臣女,而且你的眉宇自然平和,顯然,臣女之前的話似乎皇上已經得到了驗證,皇上,我說得沒錯吧。”要證明就得拿皇上親身示范,這樣才有信服力,就這些個小把戲,對她來說還算輕輕松松的。 就剛才這一兩下子,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愣一愣的,那女子居然敢在皇上跟前那般放肆,簡直就是玩弄嘛,更奇怪的是,皇上居然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臉上還帶著欣賞的笑意。 太子這回算是親眼見到了綰小姐的讀心術,以前只是在軍中有所耳聞,并沒放在心上,這回算是親眼看見了,一時間覺得是又新奇,又好奇,心中對楚清綰的必得之心就更加的重了。 “呵呵,這算是哪門子的花樣,該不是什么邪術吧。”皇后很是看不起楚清綰的這些個小把戲,兩句話都將皇上給耍的團團轉的,尤其是站在一旁的兒子,簡直兩眼都要放光了,此時,皇后氣得兩只手緊緊的握著椅子兩邊的扶手。 就在這時,楚清綰突然俯身,靠近皇上,壓低了聲音說道,“皇上,您看看此刻的皇后。” 聞言,皇上當下就看了一眼皇后,頓時心中覺得好笑,原來皇后也非常的憤怒啊,那眉頭緊皺,兩手緊抓著扶手的樣子可不正是克制情緒的表現嘛。 發現皇上突然看她,皇后立刻扯著嘴角微笑,不過卻是笑得極其的不自然,皮笑rou不笑的。 “皇后娘娘,臣女的這可不是花樣,至于娘娘笑說的邪術那就更談不上了,臣女一介普通草民,還是托皇上的福氣,這才得了個郡主當當,臣女自然是對皇上心存感激的,至于今日后宮中文妃的這件事情,臣女也不過是本著能替皇上分憂不是。”楚清綰說得頭頭是道,氣得皇后兩手只能緊緊的抓著椅子兩邊的扶手,再生氣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咧嘴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