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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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并沒有說,他的這個辦法會令裴家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就算日后沒了裴家,裴瑞基單獨(dú)立門戶,也是得不到其他人的支持。在他的眼里,只要能夠殺掉裴瑞希,毀一個根本就不重要的裴家,不算是什么大事? “只要你能殺了他,我什么都聽你的。” 漢斯冷著一張臉,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再招惹卡西歐,甚至是裴沁児那個小丫頭,他們母女倆個個都不好惹。” ☆、327 鬧騰什么(二更) 經(jīng)過漢斯的調(diào)教,裴瑞基的確是乖了不少,在公司里也不惹事兒了,躲著裴瑞希,算是一個好現(xiàn)象。 裴允信跟在小叔的身邊,學(xué)了不少的東西。 裴瑞希指著對方所提出的條款,“這里他們抓住了法律的漏洞,你若是不仔細(xì)瞧,日后一定會吃虧,將這里更改一下,可以對方制作團(tuán)隊的數(shù)量,但是他們必須要保證質(zhì)量,保證我們的藝人能夠得到最佳的資源。告訴他們不要濫竽充數(shù),要不然我們寧可不要。這一條一定要加入,口頭約定以免吃大虧,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 裴允信點(diǎn)頭,表示明白,這樣的例子數(shù)不勝數(shù)。 “小叔,你比我更適合管理hh集團(tuán),你真的就這么放棄了,不覺得可惜嗎?” 這話若是別人說,裴瑞希一定會以為是對方在試探自己,若是裴允信,他相信她是真心的,“你希望自己有一番作為,可是我并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就算我是最合適的那個人,若我的心思不在這里,也只是阻礙了有想法的人去發(fā)展一切所能。” “小叔,我不懂。” 裴瑞希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在咱們裴家子孫眾多,有能力的也很多,所以我才能有機(jī)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去陪伴我愛的人。” 裴允信驀地很羨慕小叔能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朝著自己堅定的目標(biāo)前行。 以前,他喜歡樸智善,只懂得默默的守護(hù)。 如今,他與樸智善終究是沒有緣分,連自己為什么要前行都不知道,總覺得人活著就像是一場笑話。 “小叔,真羨慕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你還年輕,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很正常,我22歲之前一直圍著樸智善在打轉(zhuǎn),鋼琴上的造詣于我而言只是一個閱歷而已,因為當(dāng)時太過年輕,彼此的勇氣都不足,也不敢去承擔(dān)什么?但是我很慶幸,在那一年,我遇見你的小嬸,與我以往見過的女人不同,哪怕露出最殘忍的一面,你也能夠從他的眼睛里看見一絲的純真,就像是一個孩子,讓我為她擔(dān)心。然后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我要的不多,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每天都可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也擁有承擔(dān)一個家庭的責(zé)任,作為一個男人,我也可以用雙手為他們搭建一個家。” 裴允信入神的聽著,好半響抿了抿唇說道,“小叔,我懂你說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還沒有遇見對的人?” 裴瑞希笑道,“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 “拜托,我們兩個也差不了幾歲。” “那你也得喊我一聲小叔。” * 樸智善背著包,很是疲憊的回到家中,剛走進(jìn)客廳,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很是詭譎,不由得頓了頓腳步,然后看向客廳里坐著爺爺,爸爸mama,哥哥樸智慧,還有一個陌生且熟悉的男人,林輝。 樸mama一見女兒回來了,立刻激動的沖了過來,“智善,你告訴mama實話,當(dāng)初你莫名其妙的要和裴允信訂婚,是不是因為你meimei搶了林輝?”當(dāng)時她還覺得奇怪,女兒剛答應(yīng)林輝不久,又突然與裴允信糾纏不清,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她死活不說,這件事情又是他們樸家理虧,她也不好意思找林輝去問,所以只能放到心里,樸智慧之前通知他們要帶男朋友回來,他們還開心她或許是長大了,懂得放下了,卻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始終都沒有變,心腸還是那么的歹毒。 現(xiàn)在連jiejie的男朋友都不肯放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這樣做姐妹的。 樸智善看了一眼樸智慧,沒有想到她竟然把林輝領(lǐng)到了家里來,難道她還嫌不夠亂的嗎? 林輝的目光堅定不移,始終不離樸智善,只是希望她能夠施舍自己一眼,卻沒有想到她始終不曾看過自己,他不由得苦澀一笑,最狠之人莫過于樸智善,他天真的以為,她至少對自己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喜歡,如今看來,就連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都是他的自以為是。 樸在珉有些精疲力盡,揉著泛疼的太陽xue,他真的是太累了。 自從那件事情以后,本來要好的兩個meimei變成了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即使他做了多少工作,都挽不回兩個人的感情。精疲力盡的問道,“智慧,我只問你一句話。” 這個家里,樸智慧只在乎哥哥的感受,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只有哥哥挺身而出,在她被全世界都唾棄的時候,也只有哥哥將她納入懷中,告訴她一切都會過去的。 所以,沒來由的,她對哥哥說不出半句謊言。 “哥哥,你說。” “好,我便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真心喜歡林輝的嗎?” 她錯愕的看向了異常嚴(yán)肅的哥哥,好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打從心底泛起了一絲柔軟,微垂著眼瞼,眼框微紅,她不禁哽咽了,好久才道,“重要嗎?” 樸在珉重重的點(diǎn)頭,“在我的眼里,你的幸福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她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身側(cè)淡漠的林輝,自始至終都不曾看過自己一眼。用力的抓緊了他的衣袖,企圖給自己一絲力量,“我懷孕了,林輝的孩子。” 話落,樸智善下意識的看向了林輝,然后又看了看meimei得意的面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要臉。” 說罷,便扭頭就走,樸mama卻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一下子沖向了樸智慧的面前,想也不想的就要捶打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好在林輝一把將樸智慧拉扯到自己的懷中,冷聲說道,“樸伯母,現(xiàn)在她肚子里懷的是我的孩子,還請你小心一點(diǎn)。” 樸mama打不到人,只能哭天抹淚得喊道,“樸智慧,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不僅搶了你jiejie的男人,還懷了他的孩子,你讓你jiejie還有什么臉面在自己的社交圈子里混下去,你將我們樸家的臉面置于何地?” 聽到這番話,連林輝都驚詫的看了一眼樸智慧。 她渾身虛弱的依在了他的懷里,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樸智善知道廉恥禮儀?她一面答應(yīng)了林輝的追求,一面死活要與前男友的侄子訂婚,在你的眼里她千般好,萬般好,所以我樣樣不如她。” 她被女兒的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樸爸爸陰沉著臉,始終沒說話。 樸爺爺?shù)溃昂⒆佣加辛耍€鬧騰什么?” ☆、328 樸智善黑化 樸智慧的婚期訂在了一個月以后,以免肚子太大了,穿婚紗都費(fèi)勁兒。 既然樸家這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阻礙了,林輝站起了身子,說道,“既然如此,我會安排兩家的長輩見上一面。” 樸爸爸和樸爺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智慧,送送林輝。”對于林輝的人品,樸家是特別的滿意,可是出了姐妹爭奪一夫這件事情,令他們又重新評估了林輝。 身為父母,總是沒有自覺自家的孩子有錯,有錯了也會第一時間想到別人的孩子。 開始以為林輝挺好,現(xiàn)在這么一看,人品也不怎么好? 若不是樸智慧懷了孩子,他們是絕對不允許自家的女兒嫁到他們林家的。 樸智慧跟著林輝走了,當(dāng)客廳內(nèi)只剩下樸爺爺,樸爸爸,樸mama和樸在珉四人。 樸mama最先表達(dá)自己的不滿,“他能追求咱們智善,現(xiàn)在又和智慧牽扯在一起了,可見林輝也不是什么好人,爸爸,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們的婚事?” 樸爺爺面對兒媳婦兒的譴責(zé),冷冷的說道,“你想看著智慧去醫(yī)院打胎嗎?” 樸mama一窒,好半天才說道,“爸爸,我并不沒有別的意思。” 樸爸爸狠狠瞪了一眼妻子,越老越?jīng)]有,臉色難堪的說道,“事已至此,你就留在家里好好的準(zhǔn)備婚禮的事情。” 樸在珉一直沉著臉,然后站起了身子看著長輩,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既然婚事已定,就請爸爸mama不要厚此薄彼,好好的為智慧cao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至于她今后的事情,兒子求你們讓她自己去承擔(dān)。” “在珉,你這話是何意?” 就連樸爸爸也是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模樣,指著自己的兒子吼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對待智慧和智善有什么不一樣?”雖然他一直對自己的小女兒很是失望,可是卻從未想過要放棄她。 如今兒子的一番話,聽得他莫名的就是有些心虛。 就連樸爺爺和樸mama也是怔怔的望著兒子,放佛聽不懂他說了什么? 樸在珉只是苦澀一笑,“智慧不可能一輩子活在智善的影子里,她以后會有自己的人生。”自知多說無益,說罷也不等長輩再次說話,就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還能夠看見智慧和林輝站在大門口,不知說著什么? 樸智慧一直低著頭跟在林輝的身后,也不說話,就算是他停了下來也不自知,一頭撞到了他堅挺的后背,疼的她連連后退了幾小步,差一點(diǎn)沒站穩(wěn),直接跌坐了地上。 林輝見狀,心頭一緊,連忙伸出大手,一把將她攔在了懷中。 她完好無損的趴在了自己懷中的那一刻,林輝不由得松了口氣,手臂不由得縮緊了,讓她更加貼近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他如雷狂跳的心臟,她不知怎么就覺得無比的踏實,哪怕這種感覺并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所給予的,也令她一陣眩暈迷惑。 她想自己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好像特別緊張我?”她不由得打趣,說實在的,還真沒有幾分真心,所以也沒有想到,林輝竟然親口承認(rèn),“是的,剛剛那一秒,我差點(diǎn)被你嚇得心臟都快要驟停了。” 樸智慧一怔,白皙的面頰上呈現(xiàn)出了幾絲茫然,小手下意識的撫摸著他的額頭,“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竟然會為自己擔(dān)心? 林輝俊雅的面容上狠抽了一翻,一把拉下了她的小手,氣勢洶洶的吼著她,“樸智慧,你走路就不能看著點(diǎn)路,剛才我若不是眼疾手快,你很有可能真的跌坐在地上,你有想過后果嗎?” 面對一向?qū)ψ约豪涞搅藰O點(diǎn)的林輝,樸智慧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看的一愣一愣的,“林輝,你確定自己不是生病了?要不然你去醫(yī)院看一看好了?”說不定是腦子壞掉了,當(dāng)然,最后一句她不敢說出口。 林輝張著嘴,頓了頓卻是什么也說不出口,見過了她的家人對待她的冷漠,多少有些感觸,好半響才問她,“樸智慧,別人關(guān)心你有這么令人難以相信嗎?”說罷,他就后悔了,“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么多年我都無法變成令他們驕傲的孩子,如今又搶了jiejie的男朋友,還懷了孩子,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壞的女人嗎?我想,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哥,再也沒有別人會疼我了吧!” 聽到如此說,林輝的心莫名的升起了一抹不適,“樸智慧,我不否認(rèn)方才是為了孩子才緊張的,我的心里的確還有你的jiejie,可是既然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并不想打掉孩子,你也并非是無情的人,既然決定生下這個孩子,我們能不能為了這個孩子再多做努力,給他一個有愛的家庭,我相信你內(nèi)心一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幸福快樂的長大。” 林輝的提議很令人心動,至少在這個家里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甚至是未來的老公,都與自己的jiejie糾纏不清,至少眼前這個男人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努力,不論是不是為了自己,她想做一個與自己mama不同的好mama,而他也想做一個好爸爸,即使他們并不愛對方。 可是將來他們會有一個共同深愛的孩子,聽起來就令人很是向往。 她的眼眶微紅,忙不迭的點(diǎn)點(diǎn)頭,“林輝,我們可以嗎?” 林輝伸手抹掉了她眼角滾出的淚珠,低下頭吻了吻她因為激動而顫抖不已的唇,“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兩個人該學(xué)習(xí)怎么做一個好的爸爸mama,我有信心,你有嗎?” 她踮起了腳尖,回吻住他的唇,第一次沒有算計,是因為真心,因為這個男人值得她拼一回。 “林輝,謝謝你。” 站在落地窗前的樸智善看著樓下?lián)砦堑哪且魂牐幸凰查g的失落,如果她肯與那個男人廝守的話,現(xiàn)在那個位置應(yīng)該是自己的,可是現(xiàn)在是她自己主動放棄這個位置的,說不上難過,卻是有些不舒服。 站在陽臺上,正準(zhǔn)備扭頭回房間的時候,無意中撞見了哥哥,她竟有著說不出的難堪。 腳步頓了頓,毅然決然的回房,邁出的第一只腳的時候,聽見了哥哥的聲音,“智善,我有話想與你說。” 她看了一眼樸在珉,什么也沒問,什么也不說,只是靜靜的等著哥哥。 “智善,哥哥不問你和智慧是否能夠回到從前,我只希望你能夠坦然的祝福智慧,畢竟你并不愛林輝。” 聽到哥哥的這番話,樸智善委屈的只想掉眼淚,“哥,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不堪嗎?” “聽到他們要結(jié)婚,你很不開心。” “一個曾經(jīng)說喜歡我的男人現(xiàn)在要和我的meimei結(jié)婚,他們并且還有了孩子,哥哥想讓我怎么樣?開心的去祝福他們嗎?”從前,哥哥不問任何的緣由,肯定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如今能夠受到莫大的差距,她有些不懂是哥哥變了,還是她自己變了?從天之驕女,一瞬間跌落了泥濘里,卻沒有勇氣爬起來了。 就連曾經(jīng)那么不堪的樸智慧也能得到自己的幸福,為什么她卻不行? 剛剛那一瞬間,她不止無數(shù)次的問過自己,卻始終沒有一個答案。 “智善,在我的心里,不論你有多么的優(yōu)秀,不論智慧有多么的不堪,都是我想要用生命保護(hù)的meimei,從來不曾改變過,所以,你與她沒有什么不同。這么多年了,我想你能夠放下瑞希,你知道為什么嗎?” 樸智善哭的不能自已,素白的小手捂著小臉,眼淚順著指縫全部的流淌下來,“哥哥,你為了我,已經(jīng)放棄過裴瑞希了,我知道你這一次不會再選擇幫我了,可是我愛了他那么多年,我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最終卻敵不過他與那個女人的短短數(shù)月,我太不甘心了。” “智善,放下瑞希,等同于放過你自己,你過的太苦了。” “除非有一天我不再愛他了,否則我一輩子也放不下。”說罷扭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接鎖上了陽臺的門,然后拉上了窗簾,躲在被子里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就是覺得自己太委屈了,瑞希不愛她了,一直維護(hù)自己的哥哥丟下了她,就連曾經(jīng)那個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的男人也放棄了她,她是不是已經(jīng)被全世界都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