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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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云珠見她這副德行,立刻氣的不打一處來,直接沖上前去,在兩個小助理驚詫的目光下,一巴掌揮打在她的臉上,換來了樸云珠jiejie失聲的尖叫,“樸云珠,你瘋了,我是你jiejie,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 樸云珠癡癡的笑了起來,“是,我是瘋了,我快被你氣瘋了,你毀了我,毀了我的前程,有這么好的機會,你不好好的珍惜,臨錄音之前,你還坐地起價,事后你還騙我,你……”越說越難過,她竟然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事情沒搞清楚之前,瘋了一樣沖過來質(zhì)問裴瑞希,連她都覺得自己傻到了極點。 眼見meimei哭了,甚至還敗露了自己的目的,樸云珠的jiejie不禁心虛的吼道,“我,我本來也挺滿意的,后來還不是聽你身邊的小助理說什么別人的小孩子拍一只廣告,露了兩三個鏡頭而已,竟然比我們家寶寶高出幾十倍,我聽了之后自然想著咱們不能吃虧了,你們公司不是欺負(fù)人嗎?你還是老歌手了,就連這點面子都不賣給你,我看他們分明是早就找好人選了,所以現(xiàn)在就是為了踢開我們家寶寶的。” 聽到j(luò)iejie的這番辯論,樸云珠只覺悲從心中來,恨不能把這個愚蠢jiejie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到底撞了什么,怎么會傻到失去了這么寶貴的機會,還順道坑了她。 鳳姐追出來以后,聽到這番話,氣的指著樸云珠的jiejie大吼,“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你的腦袋里裝的是豆腐渣嗎?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毀了你meimei的前途,她現(xiàn)在被公司封殺了,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樸云珠的jiejie聽到這話,才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有多么的低級,竟然心中不滿,做出這樣的事情? 立刻慌了神,拉著meimei的手說道,“那我們該怎么辦?jiejie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抬抬價,給咱們家寶寶抬抬身份,以后若是接個廣告的話,還能爆出個數(shù)來顯示咱們的身份,誰能想到竟然會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樸云珠呵笑一聲,“抬價?抬身份?她左右不過是個六歲的孩子,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輩子做你的meimei,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說罷,直接甩開了jiejie的手就跑了出去。 樸云珠的jiejie慌了,他們?nèi)铱墒蔷椭竿浦槟軌蛴谐鱿⒛兀繋ьI(lǐng)他們一家都飛黃騰達(dá)的,到了一定歲數(shù),再找一個富豪,這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可事到如今,一個過氣的老明星,還能有什么好出路? 想到這里,她心亂如麻,立刻抓著meimei的經(jīng)紀(jì)人,苦苦哀求道,“馮姐,你可一定得幫幫云珠,她從出道就跟在你的身后,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求誰了?” 馮姐冷冷一笑,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就連我都自身難保,我還怎么幫你meimei求情,大家只能自求多福了。” 樸云珠的jiejie不甘心,看向了錄音室里熟悉的面孔,是meimei貼在墻上唯一的一張明星海報,那就是裴瑞希。之前聽云珠說過,現(xiàn)在管理hh集團的人就是她,從meimei看著他海報嬌羞的眼神里能夠看得出來,她肯定是喜歡那個男人的,想到這里,她不禁膽大了幾分,直接沖向了錄音室。 馮姐攔都沒攔得住,頓時臉黑了一大半。 想著她沖進去還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禍?zhǔn)聛恚f不定還要被人埋怨自己隨便放陌生人進錄音室,這個罪名她擔(dān)不起。 樸云珠都跑了,馮姐多了一個心眼兒,知道她這輩子都無法翻身了,所以當(dāng)下很道義的掉頭就走,就當(dāng)做自己不知道樸云珠的jiejie闖了進去。 裴沁兒嚇了一跳,眼瞅著一個陌生的老大媽以飛快的速度朝著爸爸奔過來,她頓時嚇得連連后退,生怕她穩(wěn)不住自己的身形,直接將爸爸和她撲到在地上,說不定就要疊羅漢了,她有可能是被壓在最下面的那個人。 裴瑞希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身后方的女兒,然后閃到了一邊去。 樸云珠的jiejie哭的好不傷心的,很可惜自己沒有抱住裴瑞希的大腿,要不然她能夠哭的更加聲情并茂。“領(lǐng)導(dǎo),這件事情千錯萬錯是我一個人的錯,你能不能別為難我的meimei,云珠她是一個努力上進的好女孩,她從出道就在hh集團,為公司帶來了那么的財富,不是一個沒用的藝人,你就原諒我meimei吧!” 裴瑞希蹙眉,錄音室瞬間變成了菜市場一樣的吵鬧,連帶著哭腔,叫喊聲,他都快聽不出眼前這個女人到底說了什么? 只能冷著臉吼著,“保安呢?保安人呢?”隨隨便便就放進來一個閑雜人等,看樣子保安系統(tǒng)該好好的管理一番了,要不然他每天都能夠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人,豈不是要處理好多閑雜瑣事? 眼見裴瑞希是真的火大了,幾個男助理暫時冒充了保安人員,直接將樸云珠的jiejie架了起來,連想都沒想的就要拖出去。她畢竟只是一個婦女,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氣,就算是死命掙扎,都扯不過四個男人的力氣。 所以暫時只能扯著嗓子喊,“領(lǐng)導(dǎo),你能不能看在我們云珠愛慕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再給她一次機會。”在樸云珠jiejie的心里,只要是meimei喜歡的,那么必定是對方對她有一絲的不同,所以,她認(rèn)為領(lǐng)導(dǎo)可能也對樸云珠有些好感,只不過是礙于她今天的事情做的優(yōu)點太過分了,所以才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嚴(yán)懲不貸。 李逸撫上額頭,此時此刻太陽xue直跳,樸云珠這一家人都是奇葩。 這話說完,裴瑞希的臉更加黑了,恨不能將樸云珠的jiejie瞪出兩個大窟窿眼子,那張嘴巴最好拿膠帶給封上,看她還敢不敢亂說? 樸云珠的jiejie放佛嫌場面還不夠亂,又哭哭啼啼的說道,“領(lǐng)導(dǎo),我們云珠曾說過,她一點也不在乎你結(jié)沒結(jié)過婚,有沒有孩子,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給你這么高的評價,你可不能一氣之下將一個這么好的女人抹殺掉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太不公平了。” 正是激情高昂的場面,突然一聲清雅閑閑的嗓音插了進來,“老公,你行情不錯哦!”揶揄的成分放佛更多一點。 ☆、326 背后的陰謀 “老公,你行情不錯哦!” 裴瑞希傻傻的看著不知什么時候走下來的易醉,甚至根本不知道她聽進去了多少。 裴沁兒掐了一下抱著自己的那雙大手,感覺到了痛了,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順便夾著女兒,幾個大步的奔向了易醉的身邊,另一只空閑的大手,擁著她的肩膀,眉頭直跳,恨不能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果然是睡飽了,竟然有閑情逸致來調(diào)侃我了。” 易醉很是無奈,她就是隨口說說。 裴瑞希愛妻護妻的名聲早就是美名在外了,至少no·1的成員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如今見到別的女人瞎說,最為緊張的人該屬金燦烈,在他的心里一直認(rèn)為,最適合哥的人就是jiejie,“jiejie,你可千萬別聽別人瞎說,是那個樸云珠死皮賴臉喜歡我哥,但是我哥除了你以外,對誰都不曾上心過。” 對于金燦烈的話,他差點就要把自己的頭點斷了。 易醉無語,她也沒說他變心了,怎么每個人就像是如臨大敵了一般。 最近接手hh集團的裴瑞希,從溫柔的鄰家大哥哥瞬間妙變成了霸道總裁,各個都有些不適應(yīng),面對工作上的事情,表現(xiàn)的是他鐵面無私的一面,如今因為工作的事情牽扯到了他的家庭,甚至是有可能撼動他在妻子心中地位,這絕對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們深知易醉誤會了這件事情,裴瑞希會變成什么可怖的模樣? 所以集體緊張了一番,樸云珠的jiejie也是怔怔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聽著別人的幾句話,大概了解了她的身份,正想張著嘴巴說點什么,直接被李逸捂住了嘴巴,在她的耳邊都快要咬碎了一口銀牙,“你再胡說八道,你們?nèi)揖蛣e再h國混下去了。”還不等他反應(yīng),直接就拖了出去。 她吱吱唔唔的掙扎了一番,終究沒有敵過突然發(fā)飆時,李逸的蠻橫,直接被帶了出去。 裴瑞希將視線移向了易醉,拉著她的小手,“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就回家吧!” 金燦烈連忙站了出來,瞪了裴瑞希一眼,“哥,我好不容易才見jiejie一面,你怎么就把jiejie帶走了呢?”他們都還沒有閑聊幾句呢? “你和我老婆有什么可聊的?” “哥,你都快成醋壇子了。” 姜宇哲和范敏成聽聞這話,差點就當(dāng)眾笑出來了,范敏成提議,“咱們今天晚上出來吃頓飯吧!” 裴瑞希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的四點鐘,“可以先在吃飯,我老婆和閨女得早睡,不能耽擱太晚了。” “可是,你老婆不是才睡醒嗎?” 裴瑞希狠瞪了一眼姜宇哲,“你沒看見她沒睡好嗎?” 妻奴。 不僅是妻奴,還是孩奴,總之裴瑞希這輩子只能做奴隸了。 大家真是特別佩服裴瑞希,就連姜宇哲都非常的好奇,“易醉,你怎么把你老公調(diào)教的這么好?” 易醉抿了抿唇,她怎么覺得,是她被調(diào)教了呢? 收工以后,其他人去準(zhǔn)備了一番,而他拉著她的手回到了辦公室,一路收獲了不少驚奇的眼神,見裴瑞希又如此的愛護,多少能夠猜得出她是誰? 打量的眼神剛落在了易醉的身上,就被裴瑞希狠狠一瞪,嚇得周圍所有的人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低著頭匆匆的離開了。 易醉覺得在公司里的裴瑞希火氣特別大,就像是一個爆竹,不用點就能爆炸。 交代了助理,等一下他提早下班,省下的工作就由他來收尾,然后便帶著妻女離開了,眼見boss真的走了,所有人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氣,就連此時的空氣都變得清新無比。 找了一間易醉喜歡的中餐館,整張桌子就聽見金燦烈和裴沁兒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其余的人皆是安靜的不得了,裴瑞希賣命的扒蝦,易醉心安理得的享用,李逸等人看的嘴角直抽,這個男人真是沒救了。 由于這家中餐館人氣很高,真正到了晚餐時間的時候,人來的很多。 在吃飯的高峰期即將來臨,他們吃完飯了,正準(zhǔn)備下樓結(jié)賬的功夫,竟然巧遇了李漠,他身后跟著一七八個人,在眾人擁護之下上了二樓,后面的人正說著恭維的話,李漠淡漠的微笑回應(yīng),卻不想在拐角處與裴瑞希和易醉撞了個正著,六目相對,皆是為之一怔。 見李漠停了下來,身后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齊齊的朝著裴瑞希和易醉看去。 李漠是知道裴瑞希回國了,可是他的人手并沒有回報,易醉也跟著回來了?微微沉下了幽深的暗眸,心里暗罵道:沒用的東西。 隨即李漠很快恢復(fù)了正常,伸出了一只大手,聲音既不熱絡(luò)也不冷漠,“什么時候回來的?” 裴瑞希回握,“前段時間。”他回來在公司鬧的那么大,有很多手續(xù)都是經(jīng)過政府部門審批,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只不過他驚詫的是不知道易醉回國了而已。 他又朝著她伸出了手,“好久不見。” 易醉剛要伸手回握,卻被裴瑞希一把拉了回來,笑道,“我最近一直在學(xué)習(xí)z國的文化,老祖宗有一句話說的好,男女授受不親。” 這是明顯的落了李漠的面子,身后有狗腿子立刻看不順眼了,“你這人簡直就是太不識抬舉?” 李漠回首瞪了他一眼,狗腿子有些自討沒趣。隨后看向了裴瑞希,淡淡的說道,“他不懂z國文化,你別介意。”裴瑞希的醋勁,他略有耳聞。所以,也不甚在意。 然后腦海里很快的想到了一件事情,“下個月是我爺爺?shù)纳眨綍r候你和令夫人若是沒事兒的話,可以過來湊個熱鬧,我爺爺之前還念叨著自從上次一別,也是許多年未見令夫人了,也非常想看看你的女兒。”他將溫和的目光移向了小小的裴沁兒,換來裴沁兒完美的鑒定,老狐貍一只。 跟在李漠身后的人各個也是人精,少有剛才那種的笨蛋,所以,大家見李家如此高看裴家一眼,心中自然是多少都有點數(shù)。 雖說是拿孩子當(dāng)借口,但是在h國裴家還想混下去,暫時不要與李家為敵,人情世故他懂,所以也沒拒絕,“李老的生日宴,我們一定會當(dāng)場。” 聽到如此肯定的回答,李漠甚為滿意的點點頭。“我想爺爺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那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我們先走了。” 匆匆別過,誰都知道李家抱著什么樣的想法。但是李漠的態(tài)度,即近乎于小心翼翼,就不得不令身后的人看出了幾分門道,這裴家恐怕是要雞犬升天了。 所以,各自都留了一個心眼。 有近一點的官員頗為好奇的詢問道,“李部長,憑借著你的身份,其實大可不必對他如此客氣。”李漠現(xiàn)任國防部的政治部部長一職,所以喚他一聲李部長也沒錯。 李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語調(diào)聽不出喜怒來,“裴家的人……”說到這里,他嘴角撤出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 之后便是再沒有任何的話了,搞得其他人一個頭有兩個大,紛紛搞不懂李部長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一點肯定是錯不了,如果李家對裴家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那么他們更知道該怎么做了? * 裴瑞基被踹的他們夫妻兩個人一人一腳,踹的頗有幾分可憐,回家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疼得渾身痙攣。 最后好不容易爬起來去了醫(yī)院,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才得知自己的肋骨被踢斷了兩根。 難怪會這么疼,想起那個卡西歐下狠手他也能理解幾分,可是裴瑞希這個不懂長幼的家伙也膽敢踹了自己,他就恨不能找人做了他。 正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一串穩(wěn)健的腳步聲傳來,直至走到他床邊停下。 他抬眸一看,竟是自己的軍師?強撐住一口氣,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漢斯先生,你終于來了,裴瑞希和他媳婦兒簡直太過分了,我現(xiàn)在就容不下他們了。” 漢斯低眸瞅著自己被抓住的手,一陣的嫌惡,很用力的揮手甩開了他的束縛,冷聲說道,“你這個蠢貨,我讓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你竟然跑去sao擾他的妻子?現(xiàn)在被人家揍了,找我就好用了嗎?”若是好用,也不至于陷入這樣的境地。 裴瑞基一窒,他只是在電話里說卡西歐的行為很囂張,一言不合就動手,裴瑞希更是是非黑白不分,幫著自己的媳婦兒動手打人。并沒有說自己動手動腳的事情,他都搞不明白漢斯是怎么知道的? 一時間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恨不能將頭低到了塵埃里,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幫手,他一直心存著幾分恐懼,總覺得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多事情他都能猜中,要不然他也不會拿下hh集團代理董事一職位。 “我,我沒有……”在他迫人的氣勢下,不得已承認(rèn)了,“我就是想著,裴瑞希若是看見他老婆和我搞在一起,肯定會大發(fā)雷霆,他那么喜歡他老婆,肯定會方寸大亂,到時候?qū)ξ覀冎挥欣麤]有弊。” 漢斯揉著泛疼的額頭,這種蠢貨怎么可能掌管hh集團?“你以為卡西歐是什么人物,會看上你這樣的人?”fk學(xué)院高高在上的掌上明珠,一個絕世無雙的天才會看上眼前這個蠢驢?不是世界瘋了,就是易醉瘋了。 能看上裴瑞希,看不上自己? 裴瑞基一瞬間臉色難堪到了極點,用力握緊了拳頭,發(fā)出吱吱的聲音。 從小到大,別人總喜歡拿他和裴瑞希比,比來比去,他不僅上進不了,還越來越反感裴瑞希的優(yōu)秀表現(xiàn)。 漢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厭惡與憎恨才會激發(fā)一個笨蛋的潛能。“這段日子,你給我消停點。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你若是再膽敢壞我的好事,我定要扭斷你的脖子。” 裴瑞基沒來由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害怕,但還是非常的好奇他的好辦法,“你有什么好辦法,這一次準(zhǔn)保讓他身敗名裂!” 漢斯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一般的笑容,“難道你只想讓他身敗名裂就解氣了?” “你的意思是……”心里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卻不太好確認(rèn)。 “就是你所想。” 裴瑞基嘴上咧開了一抹極其陰森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