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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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夏云才走沒影,龍道婆就咳嗽了兩聲,接著程懷仁便走進來了,唬了賀云溪一跳。 賀云溪猛地后退,福一福身子,就要行禮離去。 龍道婆看了程懷仁一眼,便道:“還愣著干什么?” 程懷仁用帕子捂著賀云溪的唇口,弄暈了她,兩人攙扶著她去了塔院里沒人的屋子里。 這時候寺廟里的和尚才做了早課不久,在一起用早膳,塔院這邊平常就很少有人來,這會子更加沒人來了。 賀云溪暈了一陣子,臉上被澆了涼水便清醒了過來。 龍道婆很是不客氣,直接逼問她到底是誰,那場大火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賀云溪根本就不記得前塵往事,嚇得掉眼淚,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程懷仁護著她,推開龍道婆,期待地問賀云溪道:“云溪,你可曾在夢里見過我?你是否還記得我?” 賀云溪推了他一把,含淚斥道:“你離我遠點,我不認識你!快放我走!” 程懷仁捉著她的肩膀,激動得紅了眼,像個瘋子一樣地直視她,逼問道:“云溪,咱們前世做過夫妻的,我娶了你,你還懷了我的孩子。前一世咱們琴瑟和鳴,我親手替你描眉,春天的時候替你涂蔻丹,夏天給你打扇子,中秋的時候給你蒸蘇州的和鮮rou月餅……咱們倆成日里如膠似漆,只羨鴛鴦不羨仙!云溪,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丈夫啊!” 這些莫須有的事,賀云溪根本就不記得,她掙扎著道:“你別胡說!我家廚娘做的和鮮rou月餅,我吃一口便吐,你別來哄我——來人啊!來人啊!” 程懷仁如遭雷擊,他皺著眉不可置信道:“怎么會!那是你最愛吃的糕點之一,怎么會吐呢!” 吃了和鮮rou月餅會吐的,是他的在夢里沒有見過幾面的嫡母何云昭啊! 似是為了證明這一點,賀云溪聽到“和鮮rou月餅”這幾個都干嘔了起來,捂著唇道:“別說了,惡心!” 程懷仁腦子快要炸開似得,怔怔地看著賀云溪,似乎想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梗是我一直想寫的,今天終于寫到了,讓程懷仁知道一直算計他的害他的,都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一直受詬病轉(zhuǎn)折情節(jié)(八十五章),也都是為了今天這個情節(jié)。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jj有這么好的成績,但這本書還是很多不足。 可是所有的情節(jié)都是擬大綱的時候想好的,并非臨時添加的,有些處理不當?shù)牡胤剑瑫尣糠肿x者覺得水,不過我保證,我寫的劇情,都是我覺得應(yīng)該要寫的,或者大家強烈要求要看的日常,并非濫竽充數(shù)的。 好的意見我也會聽的,畢竟我是個想進步的人。 謝謝支持正版的讀者,今年年底就決定全職碼字了,沒有五險一金,寫文是唯一的收入來源,所以我會加油寫的更好,爭取每本都進步。 然后過的更好。 么么噠,謝謝你們~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程懷仁扼著賀云溪的手腕, 質(zhì)問道:“你是誰?!你不是賀云昭,你不是她!” 賀云溪驚慌失措地掙扎著,嗚咽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程懷仁忽而掐著她的脖子, 齜牙道:“你不是她,對不對?!你不是她!” 龍道婆怕程懷仁弄死了人, 她不好問話,便把人拉扯開來。 瞪了程懷仁一眼,龍道婆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說與我聽聽,別把人弄沒氣兒了。” 程懷仁一把松開賀云溪, 無力地后退著,訥訥地大喘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他搖晃著腦袋道:“賀云溪不是我夢見的那個人,她不是這種性格, 她不是這樣的……” 龍道婆的猜想,似乎正在一步步地證實,她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 程懷仁捂著心口處,微張唇口,不住地搖著頭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一直想念的人,和武定侯夫人性格如出一轍,耿直強硬,寧死不屈;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和武定侯夫人一樣愛吃蘇州菜,笑起來嬌艷明媚,根本不是眼前賀云溪這般小家碧玉的樣子! 夢境中的臉,無形中和武定侯夫人的臉重合了,雖不是一張臉,但是兩人明明就是同一個人,一樣的行事作風,一樣的性格,一樣的吸引他! 程懷仁眼淚漱漱地落下,他終于知道為何那個夢止于大火之中了,他終于知道為何“嫡母”百般針對他了——她恨他!她恨不得他死! 可他的心意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明明是愛賀云昭的,想和她生生世世都相濡以沫的啊! 龍道婆捉著程懷仁的手臂,死死地捏著他道:“武定侯夫人——是她?她變了,變成了另一人,是不是?!” 程懷仁喉嚨一哽,沒有說出話來,他不知道龍道婆要干什么,但是他直覺她會傷害賀云昭,所以他不愿告訴她真相。 龍道婆陰測測地笑了,道:“天底下竟然有這種事!哈哈哈……”她這張臉有救了! 笑容淡下來,龍道婆陰森森地看向毫無縛雞之力的賀云溪,對程懷仁道:“別讓她節(jié)外生枝。” 程懷仁看著熟悉的面孔,根本下不去手,賀云溪正欲逃脫,被龍道婆一把拽了回來,扔在墻上,撞得一聲悶響。 而此時此刻,夏云也早就發(fā)現(xiàn)賀云溪不見了,曹宗渭也進了鎮(zhèn)國寺許久,往這邊趕來了,包括他身邊的暗衛(wèi),也都悄悄地跟著進來了。 夏云去客房去的很快,來回也就一刻鐘多的功夫,這會子不見賀云溪,四處掃了一圈,沒做他想,直接去稟了甄玉梅——她很清楚,比起受罰,主子的安危更加重要,所以她得及時地把消息告訴自家夫人。 甄玉梅聽了也顧不得拜菩薩了,同菩薩告了罪,便被丫鬟扶著起身,找了知客幫忙,四處搜尋賀云溪的下落。 曹宗渭進了鎮(zhèn)國寺,聽說賀家的人也來了,顧著兩家情分,擔心龍道婆對甄玉梅母女有所圖,便趕了過來,一聽賀云溪被年輕夫人哄不見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曹宗渭問清了夏云事發(fā)之地,便與甄玉梅兩個借了一步說話,他道:“我知道是什么人對小娘子下手,此人定然還在寺廟之內(nèi),便是嚴守幾處大門,寺內(nèi)僧人幫著搜尋也定能找到人在何處,只怕會累積小娘子名聲。” 這也是甄玉梅擔心的,她一邊哽咽一邊道:“侯爺可有什么好法子?” 曹宗渭道:“若是夫人放心,且容我?guī)е诀呷ニ眩雭硪沧卟涣颂h,只是手腳要快些,否則小娘子性命堪憂也未可知。” 一聽這話,甄玉梅腿都軟了,哪里還顧得名聲不名聲,大不了賀家養(yǎng)女兒一輩子就是了,誰敢指指點點,她就想法子剁了那人的手! 甄玉梅央求道:“勞煩侯爺快些行事,若是人手不夠,叫上僧人也可,出家之人,不拘著什么了,便是與云溪打了照面也不要緊。” 曹宗渭道:“暫時不必,先去這幾處寶殿搜尋,若是找不著,再驚動主持就是。” 甄玉梅點了點頭,便派夏云跟著曹宗渭去,其余丫鬟跟著她。 曹宗渭喊過知客師傅囑咐了幾句,便帶著夏云直接往塔院去了,那是他祖母長明燈供奉的地方,他很是熟悉,也知道那里適合藏人。 其余人里,熟悉路徑的也就只有知客了,他便領(lǐng)著甄玉梅同她的丫鬟去了別處搜尋。 曹宗渭到了西塔院的時候,聽見了撞墻之聲,便快步跑了進去,夏云反應(yīng)也快,提著裙子便跟了上去。 龍道婆和程懷仁聽見了腳步聲,俱是一驚,沒想到人能來的這么快,前者奪過后者腰間的帕子,繼續(xù)捂暈了呻.吟的賀云溪,準備掐死她,打開窗戶,從后面逃走。 曹宗渭故意放大了腳步聲,龍道婆來不及掐死人,便被曹宗渭聽見了動靜,破門而入。 看見歹人,曹宗渭隨手抄起屋里的椅子,便朝屋子里的兩人砸了過去,吹了一聲口哨,潛伏在屋頂上跟過來的暗衛(wèi),便也現(xiàn)身了,將二人制伏住。 程懷仁沒什么功夫在身,挨了一下凳子就受不住了,倒在地上咳嗽著,龍道婆卻是江湖老油子了,指甲里不知道藏著什么,一動手就想往眼前黑衣人的撒東西。 曹宗渭的暗衛(wèi)也是經(jīng)驗老道的,眼疾手快掐住了龍道婆的手腕,骨頭咯咯一聲,她的手腕便使不上勁兒了。 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龍道婆見逃脫不掉了,只得乖乖地跪在地上,任由暗衛(wèi)控制著她,以免扭到手臂,白白受皮rou之苦。 跟過來的夏云著實嚇糊涂了,站在門口半晌才回過神來。 曹宗渭吩咐道:“進來,把門關(guān)上。” 夏云自然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往外掃了一眼,見四周無人,便進來走到賀云溪身邊,查看她的傷勢。 龍道婆下手太重,賀云溪腦子都磕得出血了,夏云自責擔憂道:“侯爺,我家姑娘腦殼見了紅!” 曹宗渭道:“掐她人中,看醒不醒。” 夏云使了勁,賀云溪果然轉(zhuǎn)醒,只是腦子還暈乎乎的。 曹宗渭道:“你去叫賀夫人來,我在這里看著。” 夏云投去感激的眼神,曹宗渭快步過去,將賀云溪扶起來,攙扶到椅子上坐著。 夏云出去的時候,甄玉梅等人也找過來了,她低聲在夫人耳邊稟報了情況,甄玉梅便帶著幾個心腹過來敲了門。 曹宗渭開門,讓甄玉梅和夏云夏春進來把人弄出去。 甄玉梅進屋之后便只看見三個暗衛(wèi)把人摁在墻邊,看不清那兩人的容貌身量。 曹宗渭對甄玉梅道:“這兩人恐怕不簡單,請夫人莫要聲張,也省得玷污了小娘子的閨譽。鎮(zhèn)國寺的住持與我是舊友,這里邊有我打點,只要夫人身邊的丫鬟不聲張,今日之事,便無人會透露出去。” 甄玉梅提著的心放了一半下來,她道:“多謝侯爺!”隨即換上嚴厲面色道:“這兩個歹人到底跟著哪個官家女眷進來的!又為何要害我女兒,侯爺快叫我看看他們的容貌,我好認個清楚!” 曹宗渭一揮手,兩人便被拎了過來。 在甄玉梅看來,這兩人完全陌生。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和他們有什么瓜葛。 曹宗渭再一揮手,其中一個暗衛(wèi)便把龍道婆臉上的東西撕了下來,一張丑陋又惡心的面孔□□出來,甚至有一股惡臭味。 兩個丫鬟嚇的差點驚叫出聲,捂著嘴才沒讓外邊的人聽到動靜。 甄玉梅還欲再問,曹宗渭打斷道:“請夫人快快帶小娘子出去看傷勢,這兩個人,我會給夫人一個交代的。” 甄玉梅信任曹宗渭,且為賀云溪傷勢憂心,便點了點頭,和丫鬟一起出去了,還在門外把女兒頭上的發(fā)飾都取了下來,讓丫鬟藏在袖子里。 出了塔院,甄玉梅便告訴知客道:“混進來的婦人因財物傷了我女兒,還請知客快快替我去請個醫(yī)僧來瞧瞧,多謝了!那歹人已經(jīng)被侯爺治住了,勞煩知客通知住持一聲,后事我便交與鎮(zhèn)國寺和侯爺了。” 曹宗渭說過,與玄元住持是舊識,甄玉梅才有一次說,既堵住了悠悠眾口,也不擔心事情被透露出去。 知客一看賀云溪發(fā)型凌亂,頭上釵環(huán)一件都沒了,似乎頭上還在流血,這事還是在鎮(zhèn)國寺發(fā)生的,他便怕了,連忙把人領(lǐng)去客房,一路上還安排了人去請住持先往客房過來。 住持當然也知道這件事了,他聽說西塔院有曹宗渭看著,也不擔心,只派了兩個武僧去門口守著,不叫人闖進去,便趕緊到了客房這邊親自替賀云溪診治。 玄元是出家人,年紀又大,便沒那么多拘束,他入了客房,在甄玉梅和一眾丫鬟的凝視之下,給賀云溪查看了傷勢。 塔院那邊,曹宗渭已經(jīng)把程懷仁臉上的皮揭了下來,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他生了殺心! 作者有話要說: 要考科二了,就這幾天的事,估計后面三天發(fā)文時間不定,會提前在評論說的,當然啦,香瓜還是會爭取定時發(fā)文的。 這里虐完程懷仁,真的就結(jié)束了。 謝謝舊讀者新讀者的支持,么么噠~ ☆、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曹宗渭揪著程懷仁的衣領(lǐng), 咬著牙問他:“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害完云昭再來害云溪,她們兩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 說完,曹宗渭把程懷仁扔到地上, 從懷中摸出小匕首,猝不及防地把龍道婆臉上的皮割了一塊下來。 龍道婆疼的差點大喊出聲, 暗衛(wèi)往她喉嚨里塞了東西進去,讓她說不出話來,啞著嗓子嗚咽著,像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