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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五行缺錢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官家,您冷靜,詔書蓋了大印您不知情,曾丞相也不一定就知情……”

    “阿安!”哲宗回頭抓著諸葛安人的臂膀道:“他們這是要架空朕啊,朕還活著,他們就當朕已經死了,朕還活著!”

    “官家,官家,您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別……”

    “端王!端王!”哲宗越想越氣,聽不進任何勸阻諫言,心中一把火在燒,只想著要端王付出代價,要曾布陪葬。

    “噗——”哲宗怒極攻心,一口心頭血就這么噴了出來,諸葛安人一個健步上前接住他軟到的身子。

    哲宗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見身邊圍了無數人,向太后、孟皇后坐在床邊,五位皇弟亦在,章惇、曾布等人也在殿中侯著。哲宗轉頭四顧,沒有看見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官家醒了?太醫,快過來診脈。”向太后見哲宗睜眼,趕緊叫太醫復診。

    “回稟太后娘娘,官家乃怒極攻心,心血不歸之癥,官家本就身子虛弱,理當戒急戒怒。心平氣和才能保養身子,否則,再有下次,神仙難救啊!”太醫侍立一旁,心中無奈,誰都知道勞神費力對養病不好,可皇帝是天下最耗費心力的職業啊。

    “諸葛許國太過放肆……”向太后怒道,她早就問清楚了,當時殿中自有他一人侍奉,肯定是他把哲宗氣得吐血。

    “扶朕起來。”哲宗虛弱打斷向太后的話,劉敏會意扶起哲宗,在他身后墊了厚厚的軟墊。

    “官家,諸葛許國……”向太后對諸葛安人素來無好感,他對皇帝影響太大,正值立儲的關鍵時期,向太后想方設法削弱諸葛安人的影響力。

    “為何不見阿安?”哲宗問道。

    “諸葛大人自知有罪,在殿外長跪請罪。”孟皇后小聲道,只聽一聲阿安,就知哲宗對諸葛安人并無遷怒。

    “還算他有自知之明,官家,您乃九五之尊,切不可待臣下太過寬容,居然氣得你嘔血,不可輕饒!”向太后趕緊道,孟皇后這種木訥之人都聽得出來,更何況向太后。

    哲宗輕蔑一笑,道:“哦?依太后的意思,該如何?”

    “如此大不敬,自是殺頭死罪,禍及家眷,以儆效尤。不過念在他為國征戰多年的份兒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讓他去職流放就是。”至于北境軍的新統領,自然由她來決定,正好當作報酬賞給支持端王登基的武將。

    “太后說的是,您金口玉言,這話朕就當懿旨了。不過既然要斷案,總要讓人當面對質才好。來人,去叫諸葛大人進來。朕這一病倒,樞密院、政事堂、三司的大人都來了吧,都一起進來,正好議一議這氣得朕吐血的罪過。”

    “官家……”章惇下意識覺得不妥,正要勸諫,哲宗卻已經閉眼揮手,讓劉敏去宣人進殿。

    諸位大人魚貫而入,行禮拜見,起身站在一旁,只有諸葛安人還跪在地上。

    哲宗躺在床上,靠著軟墊,有氣無力道:“起來,還未定罪,跪什么。劉敏,與諸位臣工說一說剛剛太后娘娘的懿旨。”

    劉敏聲音清脆,口齒伶俐,很快就把剛剛的情景復述的一遍。哲宗示意劉敏把那封強制推行青苗配額的詔書越過章惇、曾布,給諸位臣工傳閱,最后傳到章惇手上。章惇驚詫,作為丞相之一,他居然不知道有這封詔書的存在。這可不是“例行詔書”,對北境的一切都是特事特辦,不可能有此失誤。章惇看了看曾布,直覺不好。

    “諸位大人看清楚了,強行分配青苗配額?嗯,朕記得強行分配之策早就廢除了,誰敢妄動國策,行此倒逆之法?朕還說過,北境之事由朕親自督查,你們放在心上嗎?啊!詔書上居然蓋著朕的大印,朕怎么不知情?曾布!你有何話說?”

    “臣有罪。”曾布一聽青苗二字就知道事發了,他們沒想到諸葛安人和哲宗多年不見,居然還不有這份信任。諸葛安人常年在邊境,就算有小時候的情義,可隨著諸葛安人獨攬大權,多少情義都該被消磨了。曾布以為皇帝對諸葛安人優容,一是樹立君臣相得的典型,二是用諸葛安人的赫赫戰功轄制文臣。沒想到諸葛安人這么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把一起都攤開在皇帝面前。沒想到啊……

    “你當然有罪!矯詔、欺君,罪在不赦!”

    “官家息怒!”群臣跪倒高呼。

    “朕不怒,已經被氣吐血一回,難道要再被氣死嗎?為這種欺世盜名欺君罔上的東西,不值!”

    “官家~”向太后著急道,曾布是唯一對她釋放善意的新黨,日后可做招牌使,如何能砸了?

    “怎么,太后有異議?您金口玉言說了去職流放,朕已經照做,太后仍覺不解氣,難道要抄家?”哲宗冷冽道。

    “官家這是何意?曾家一向忠心耿耿……”

    “是啊,曾家祖孫三代進士,國之棟梁,怎么就出了這等矯詔的國賊蛀蟲!若不是看在南豐先生面上,朕還不要了他的命!”哲宗怒氣沖沖道。

    “官家息怒,矯詔不是小罪名,且聽聽曾大人有何話說,說不定這其中有誤會,是誣告也未可知。”向太后給曾布使眼色,讓他趕緊把事情定性為誣告,把罪名往諸葛安人身上推。

    曾布搖頭苦笑,向太后太天真了,現在哪里是反咬一口的時候,官家明擺著袒護諸葛安人,那么大一片國土在諸葛安人手中,他居然全不在意,依舊信任。別看官家說話硬氣,可大宋沒有殺士大夫的先例,曾家不是擺設,只要不死,總有翻身的機會。曾布嘆息,他只算計人心,卻忘了為自己備一條后路,罷了,成王敗寇!曾布叩首道:“臣有罪,臣無可辯解。”

    “好,好,既然無話可說,那就著有司審理,流放崖州,本月之類滾出京城。”今日以是二十六,還有四天。

    “官家,老臣有罪,不敢辯駁。只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鑒。諸葛許國擁兵自重,朝廷旨意,在燕云十六州居然無法同行,這與當初未曾收回又有何異?諸葛許國已成裂土封王之勢,燕云十六州猶如國中之國,如此作為,才是真國賊。大唐藩鎮割據之禍就是前車之鑒,官家為此賊蒙騙,一意孤行,臣忠君體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官家,老臣一片擔心,日月為證,老臣……”

    “住口!住口!咳咳……”哲宗抓了床邊的茶盞往曾布身上砸,曾布額頭頓時見紅,guntang的茶水潑了一身。

    “官家息怒。”群臣再次附身,曾布可是積年老臣啊,對文臣來講,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如此折辱,如何不令他們心生兔死狐悲之感。

    “官家息怒。”諸葛安人起身走到床邊,再次為他輸送內力,小聲道:“不要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不是以前官家教我的嗎?”

    “拖出去,再有求情者,同罪論處!”哲宗嘆息一聲:“息怒,息怒,你們都為這國賊求情,可曾擔憂過朕的身子。君憂臣辱,君辱臣死,嘴上喊得響亮,今日曾國賊辱朕,你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這就是你們的忠心,朕可算見識了。”

    “官家,臣等對官家對大宋無一不忠心耿耿,只曾……子宣之事還有疑慮……”

    “什么疑慮?人證物證俱在,曾布也俯首認罪,還有什么疑慮?朕早就說過,求情者同罪,來人啊……”

    “官家,王大人乃是御史,直言進諫才是為臣者本分,請官家息怒,您現在可不能生氣。”諸葛安人為王若叟求情道。

    哲宗冷笑一聲,最終也只有諸葛安人為這些人請求,世事當真諷刺。哲宗疲憊道:“都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才是忠心!”

    “看來官家身子大好,哀家倒不必擔心了。官家好身養著,哀家不打攪你休息了。”向太后不等群臣退出,起身就走。孟皇后無措得看了看哲宗和向太后,選擇跟在向太后身后,小跑著追上去,扶著向太后走出福寧宮。

    “阿安,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朕的處境,朕不敢叫你回來,朕這皇帝當得窩囊。端王這縮頭烏龜倒縮得快,曾布居然沒咬出他來!”哲宗錘著床板,恨恨道。

    第122章 諸葛安人世家

    諸葛安人不再勸他,是不是端王指使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哲宗認定了,他不需要證據。

    諸葛安人照顧哲宗睡下之后就出宮了,他更不愿過深的牽扯進朝政之中。

    在鎮國大將軍的府門前,諸葛正我同樣立在上次的墻角,看著諸葛安人在護衛的簇擁下走來。這次諸葛安人裝看不見也沒用,諸葛正我緩步走出來了。

    “神侯?別來無恙。”諸葛安人下馬,平靜的看著他的哥哥。

    “承蒙大將軍掛念,僥幸安好。”這世上最親密的兩個人,卻比朝堂上的政敵表現得更陌生,寒暄過后,兩人甚至找不到融洽氣氛的話題。

    “多年不見,進屋說話吧。”諸葛安人率先打破沉默,他知道諸葛正我,若非有要事,不會來找他的。

    諸葛正我隨著諸葛安人進了外書房,分賓主落座,端著茶盞,諸葛正我心緒飄飛,他看著眼前挺拔俊秀的諸葛安人,突然想不起當初在自己懷中的小孩子,是怎么一下子長大成冷漠肅殺的青年。諸葛正我想著當年母親高齡難產,拼死生下的孩子,第一個抱起紅皮猴子的是他這個哥哥;諸葛正我一心撲在武學上,想起年輕時候,每次回家都聽下人說,“二少爺在均國公府呢。”然后就是諸葛安人少年時代倔強的眉眼,官家登基之后執意從軍,等到他十六歲那年,諸葛正我終于攔不住了。諸葛正我想起當年他在城門折下的柳枝,柳枝早已干枯腐爛,他們兄弟卻七年未見。

    “找我什么事?”諸葛安人冷淡問道。

    “我聽說你與陛下說了曾子宣矯詔的事情?”

    “是。”

    “糊涂!曾子宣乃是文臣之首,南豐曾氏世代耕讀,姻親故舊同年同門是多大一張網,扳倒了他,你如何自處。官家而今病入膏肓,朝廷不宜動蕩。北境從未實行青苗法,反正在你的控制之下,你若虛與委蛇……”

    “夠了!青苗法害人,你難道不知?曾布矯詔,難道是我指使的?我就活該站著讓人打,還手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糊涂,官家都沒你這么霸道。官家病重就要粉飾太平,那他死了也不安心!你是誰?你可是諸葛神侯啊,你不是一直正義凜然嗎?現在居然要我虛與委蛇,到底是我固執不知變通,還是你讓從龍之功迷了眼睛。端王就那么好,好道你能為了你心中的君主致我這個親弟弟的性命與不顧。你知道北境每年死多少人嗎?你知道我身上新傷疊舊傷從沒好過嗎?若讓朝上這些夸夸其談的偽君子插手北境軍務,我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武林之賢、帝王之友、文林之仙、俠道之師,好大的名頭,好大的名頭!”

    “我從未有過傷害你的念頭。”我只是怕你如此膽大妄為,而官家馬上就要護不住你了。諸葛正我深吸一口氣,他和諸葛安人的談話,每次都是一開口就吵起來,再也談不下去。“我只是想提醒你,朝中黨爭激烈,文臣武將更是勢同水火,你要小心。官家當年為你取字許國,‘經武著安人之略,事君堅許國之心’,一切以朝政國事為重。而今諸位王爺中,誰有能擔此重任?我知你與官家感情好,可生死有命,你我都無能為力。娘還要考慮百姓才是。你也說青苗法害人,據我所知,北境從來不實行保甲法,朝廷撥下去的錢,你都用來養專門的士兵了,百姓依舊是百姓。新法弊大于利,你在邊境從不實行,不就是清楚他的危害嗎?而今官家也想明白了,正在減弱變法力度,等到新君……”

    “你走吧……”諸葛安人嘆息一聲,諸葛正我還是那個正義的諸葛正我,他們之間的分歧是政見不和。可他的哥哥只看見了他與文臣之爭,沒想到他就是為了避免文武之爭,才和官家密談。以他的醫術,不喊太醫也能控制住哲宗的病情,可這樣的把柄,他敢留嗎?他把一切擺在明面上,不是為了給曾布難看。當年王安石變法的時候,擁護派與反對派還是“君子之爭”,等到舊黨翻身,掀起了“車蓋亭詩案”,興起了宋史上最著名的文字獄,炮制了九十人“jian黨”名單,事情就朝著黨爭深淵滑落,不可阻擋。就連舊黨領袖范存仁(范仲淹之子)都說,“相爭數十年,開此先河,我輩恐均不能幸免。”事實恰如范存仁所料,黨爭日益激烈,為了反對而反對,朝堂上的人都投身“斗爭”,誰還記得守土安民,為百姓做實事?

    他們兩兄弟的之間恰如新舊黨人之爭,是的,他們的初心都是好的,都想用自己的思想,改造這個國家,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政治分歧。可時事變遷,中間有太多人的性命填撿來,有太多事情發生,兄弟感情哪里抵擋得住世俗、誘惑、猜忌、朋友勸說,總有一天,他們也會和今天的新舊黨人一樣,恨不得致對方于死地。

    “你我恰如這新舊黨人,我不想有一天我們反目成仇、刀劍相向。就這樣吧,就當你沒來過,我沒聽過,什么新君,只這二字,就是抄家滅族的罪證!”

    “你是怪我選了端王?”諸葛正我心中苦澀,什么理想能凌駕于兄弟親人之上,他選端王,難道不是因為端王柔弱,能給諸葛安人更多的發揮空間;難道不是以為想要一份從龍之功,只為日后有資本護得住他。“我知端王有不妥,可諸位王爺中,誰能比得過他呢?”

    “我只盼官家永遠是官家!”諸葛安人喝道。

    “你明知不可能,官家早已病入膏肓,性命……”

    “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我不識時務,不認規矩,更不認命。你要真相、要公平、要正義,我從來只要我在乎的人過得好。我就是這種小人,自私自利的小人,沒有你博愛天下的胸襟。什么許國,什么安人,我只想報答他的知遇之恩。”

    “知遇之恩?僅僅是至于之恩嗎?你在官家面前演戲,假裝木訥忠心,你當我不知道嗎?”諸葛正我也怒了,他清楚諸葛安人的本性,所有聽說他在官家面前的表現之后,就認為他另有所圖,肯定不是真的效忠官家。

    “木訥的確有假裝,可誰說我的忠心是假的。官家是高高在上的官家,我只愿他看到我好的一面,天下臣子在君王面前,誰都是這樣做的?你素日和追命玩笑打鬧,在官家面前,不也從來威嚴持重嗎?我讓追命給你帶話,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我對官家是否忠心,日久見人心,等我進了棺材,你就知道了。”

    諸葛正我無奈,他也不是懷疑諸葛安人的忠心,只是話趕話說到那里。諸葛正我敏銳的察覺到官家對諸葛正我的感情似乎太過信任,但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信任不好,他只是直覺有些擔心。

    “到此為止吧。我送你出去。”諸葛安人嘆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兄弟不見面,也許情分還能長久一點。

    “不必,你歇著吧。自己小心。”諸葛正我無奈提醒道,在大宋,一位文臣要對付武將太過容易,尤其是諸葛安人這樣名聲在外的武將。

    諸葛正我與諸葛安人不歡而散,第二日,哲宗在宮中看到了他們兄弟的談話記錄。哲宗心存幻想的問劉敏道:“阿安說他在我跟前裝木訥,你說他是不是知道我的感情?他打仗那么靈敏,肯定能感覺到的吧。”

    劉敏躬身無語,實在沒法兒昧著連心贊成,這不是靈敏、木訥能察覺的,這種事情猶如驚天巨雷,說出來都沒人信,更何況不著調的暗示。

    曾布去職流放崖州,以他犯的罪過,如此懲罰已是輕拿輕放。大宋的確不殺士大夫,可流放比殺人還苦,殺人不過頭點地,流放日夜受苦,尊嚴喪盡。曾布已經六十三歲高齡,受得住枷壓流放的苦嗎?

    果然,在選出右丞相之后,曾布的死訊傳到了京城。忘了說,新任右丞相,名曰傅宗書。

    不對啊,時間不對,人更不對,諸葛安人接到消息的時候都嚇一跳,不論從武林這邊來看,還是朝堂升官規矩而言,這位傅宗書都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怎么突然之間就成了右丞相。諸葛安人遠在北方,可對汴京人事變動十分關心,傅宗書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不止諸葛安人茫然無措,京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傅宗書是什么來歷。一查才發現,不過是個翰林學士院承旨,沒聽說有什么功勞,資歷身份也淺得讓人一望到地,一個自己考上來的寒門學士而已,才第一代發家。為什么是他被點為了右丞相?

    諸葛安人拿這個問題去問哲宗,哲宗自豪道:“傅宗書是我安排在翰林院的人,如今正巧點他占個位置,你放心,等有合適的人就換掉。”哲宗清楚傅宗書不是為相的料子,可他實在不愿在新黨中選人,章惇已經是新黨的,哲宗已經意識到改革要放緩步調,不能兩位丞相都是新黨。可他更不愿曲意奉承向太后,讓向太后竊取朝政大權,選一個支持她或者端王的人。為了避開朝廷上層看不清立場的大臣,靶子傅宗書脫穎而出。

    諸葛安人只能壓下心中苦澀,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會按照自己的劇本上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顧惜朝吧。這是一位驚才絕艷的反派,文有探花之才,武能著《七略》兵書,若能來鎮北軍麾下就好了。不過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他呢?諸葛安人在京中的情報并不通透,或許能從江湖下手,可他剛把江湖領袖臭罵一頓,現在湊上去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

    第123章 諸葛安人世家

    傅宗書動作倒快,上任右丞相不過兩個月,就傳來了鎮北軍將領李齡通敵叛國的消息。諸葛安人快讓這樣的腦殘行為給氣瘋了,他們這是拿無聊當有趣,瘋狗一般亂咬一陣,完全不顧他收拾好殘局之后的報復。也是,主要目的就是拖住他,日后,等到日后新君登基,哪兒還有他諸葛安人說話的份兒。

    哲宗未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那些人給出的證據充分,有理有據,李齡還在戲本軍中未押解回來,于情于理諸葛安人這個西北軍統領都必須趕回去處理。哲宗私心再重,心里再信任諸葛安人也不敢拖著他,以免再給文臣話柄。剛剛死了個曾布,那些文人不敢把仇記載哲宗身上,免不得遷怒諸葛安人。自古文人一支筆,千古流芳、遺臭萬年,只看那一筆記載,不可不防。

    哲宗也不是吃素的,當場給諸葛安人賜了尚方寶劍,給他便宜行事之權,本來還要加賜美號、官爵的,都讓諸葛安人推辭了。

    “你這是做什么,我知您信我,北境大方向我還是能把控的,您別擔心。”

    “哼!就是看不得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若去了,不必顧忌,若有人敢為難你,殺了,朕給你兜著。”哲宗猶自憤憤不平,“本來要升你做驃騎大將軍的,你推什么推?”

    “我的官家啊,我現在才多大,已經是正二品鎮國大將軍了,還升,日后就只能做太傅、太師了。我這么年輕,叫我太師,我也要好意思答啊。再說,這朝上有幾個比我官職更高的,您放心,沒人敢為難我。”

    哲宗聞言哈哈大笑,響起小時候說過的,太師太傅都是白胡子老頭的笑話。

    “就是會哄朕,誰還嫌品級高?”哲宗不高興道:“誰說你品級就夠了,連個靶子傅宗書都比你高,難道你還要向他行禮不成,一個靶子可配不上。你為朕收回了燕云十六州,做到了太祖都未完成的宏圖偉業,這肯定是要在史書上的,一個驃騎大將軍怎么也當得起。”

    “官家說當得起,自然是當的起,只我還想多立一些功勞,把官家在史書上的名字拱衛得更加光輝威嚴,這樣您在加封我,誰都無法反駁。”諸葛安人安慰道。

    “嗯,快去快回,朕等你回來。”哲宗輕拍諸葛安人的手臂。

    “官家還要小心傅丞相,我知您只把他當做臺階,可畢竟已經登上了高位,不能再用翰林學士的標準來看他。我總覺得這人不對勁,官家小心些。瞧瞧,我又進讒言了,多虧起居注官不在,不然又應那些文臣的話了。”

    “那些人,哼!”哲宗冷哼一身,道:“朕知道了,你也小心保重。”

    “我又做了些藥丸,你隨身帶著,你身體不好,更要戒急戒燥,不要生氣。若有事就給我飛鴿傳書,若我趕不及就給我大哥送信。我與他雖不和,但他忠心卻是不缺的,定拿性命護著官家。”

    “我聽說他支持端王?”哲宗不高興道。

    什么聽說,不就是從他這兒說出去的嗎?“我那哥哥,典型的文人,一心想著侍奉賢君明主,把國家大事看的比自己都重。官家病重,自然要考慮繼任之君,但若說他有謀朝篡位之心,絕無可能。旁人有不臣之心,他還要攔著呢,神侯府屹立多年,祖訓就是忠君,我也從小在神侯府長大。”

    “朕自然信你。”哲宗拉著他的手道:“朕更喜歡你看重朕的一片心,旁人只當朕是官家,只有你還當朕是個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