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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五行缺錢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花滿樓再次謝過,問道:“我們巳時出門可好?”

    “一切聽你安排,我們自便就是,你有事且去忙。”嚴立德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大大咧咧坐在客廳等花滿樓安排。

    “嘿,我說,花滿樓不是瞎子嗎?你怎么還和他說什么顏色顏色的,這不是戳人傷疤嗎?還指使人家做事,你也太沒良心啦。”朱厚照湊過來小聲道。

    “小表弟啊,你表哥不叫嘿。”

    “你敢不敢把小字去了。”朱厚照嘟囔道,兩人半斤八兩。

    “你不把他當瞎子,他就不是瞎子,你看花滿樓像瞎子嗎?”

    “不像,江湖人都這樣嗎?我聽說他能聽聲辨位,還有一招厲害武功叫了流云飛袖。”朱厚照對江湖真的是興致濃郁。

    “這和是不是江湖人沒關系,只因這個人是花滿樓。小表弟見過的殘疾人士多不?”

    “不多!”

    好吧,循循善誘進行不下去了,忘了這個時候殘疾是天罰*,不敢出現在貴人面前,一面“污濁晦氣”。

    “平常人所有殘缺,大多怨天尤人,有一二自強者已是難得人杰,花滿樓不僅自強,且樂于助人。他在江南有一座小樓,從不關門,庇護所有進入小樓的人,都說強者自助,圣者渡人,花滿樓是不是難得的英杰?以前有人問花滿樓看不見為什么還那么溫和平靜,他說‘其實做瞎子也沒有不好,我雖然已看不見,卻還是能聽得到,感覺得到,有時甚至比別人還能享受更多樂趣。你有沒有聽見過雪花飄落在屋頂上的聲音?你能不能感覺到花蕾在春風里慢慢開放時那種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風中常常都帶著種從遠山上傳過來的木葉清香?’,是不是很厲害?”

    “聽上去有些假。”朱厚德不買賬道。

    “圣人美好的德行總是接近于完美,看上去是有些假,可花滿樓做到了,那就不是假,而是大善。心如皎月、樂天知命、樂善好施……你想見識江湖,我就帶你見識最好的人、經歷最傳奇的事,別以為江湖中就是霍休那樣貪婪狡詐的陰險之徒,或者馬行空那般諂媚鄙薄之人,江湖自有他的風采。”

    “好吧,既然你這么推崇,那我就勉為其難看一看好了。”朱厚德傲嬌道。

    rou麻兮兮夸完人的嚴立德對著院子眨眨眼,花滿樓剛剛走到院門邊,以他的武功自然能聽見和看見。

    第81章 嚴立德列傳

    花滿樓一行從太遠出發,趕往杭州,朱厚德被調起興趣,要去親眼看一看坐落在西湖畔的百花樓

    “花公子,你出門在外都不帶隨從的嗎?”現在一行人坐在馬車里,慢悠悠的趕路,外面飄著小雨,馬車是著名的泉鳴馬車,叮叮咚咚的敲擊聲伴隨著車外雨打樹葉的沙沙聲,構成一曲意趣盎然的小調。

    “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何必讓旁人跟著。”花滿樓微笑。

    “哦~”朱厚德并不理解為什么自己能照顧自己就不要下人伺候,他出生就有無數人侍奉,學會自己穿衣洗漱還是在出宮之前父皇押著學的,到現在都沒學會自己梳頭。所以身邊必須帶著劉瑾,當然暗處還有許多護衛,皇帝放心嚴立德,可江湖兇險,也有嚴立德照顧不到的地方。

    “花公子,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嗎?我看你比許多人都靈敏,你有沒有想過看看其他厲害大夫,比如御醫?”

    “花某的眼睛確實瞎了,也曾勞煩過御醫,不過并無進展。張兄弟不必介懷,眼睛看不見,花滿樓反而看的更清明呢。”

    “哦~”朱厚德再次找不到話題了,花滿樓是個很好的人,溫潤君子,比朝中那些富有盛名的才子俊杰更加純粹干凈,給朱厚德的印象十分好。可這有什么用,朱厚德覺得自己和這種“干凈”人聊不到一塊兒,自己果然還是適合跟嚴立德打嘴仗,比心機。

    嚴立德靜靜坐在旁邊,不在強行安利花滿樓的善、江湖的妙,孤獨也是旅行的必修課。

    “怎么沒人說話?我給大家吹支曲子吧。”嚴立德從馬車暗格中取出一支洞簫,嗚咽吹了起來,是一曲《碧澗流泉》,樂聲清脆,蕭聲不絕如縷,深山峽谷之中,淙淙泉水歡快流淌的歡快情景如在眼前。

    練武之人氣息尤其綿長,即便坐在馬車之中有些許顛簸,但不影響嚴立德吹簫的水平。明明是一曲歡快的曲子,卻硬是讓嚴立德吹出了孤寂憂思。嚴立德表示都是洞簫的錯。

    馬車路過一片荷塘,隱隱傳來漁家女的歌聲,朱厚德道:“外面好熱鬧,我想去瞧瞧。”

    走了這一路,總算學會征求旁人的意見了,嚴立德深感欣慰,笑道:“去吧,我們就在旁邊的酒樓用午飯,休息一下再走。”

    朱厚德高興應答一聲,跳下車就跑。劉瑾抱著蓮衣跟在后面,朱厚德正在興頭上,哪里要穿這些東西,幸好雨不大,劉瑾也就由得他了。

    花滿樓和嚴立德坐在馬車中聽雨賞景,嚴立德自有下屬先去酒樓定飯菜房間。

    “剛剛走過的那人穿的是蓮衣嗎?”花滿樓笑問。

    “是的,一位妙齡女郎,穿著粉色的衣裳,外罩意見綠色蓮衣,她走過的時候,我仿佛聞到了風中的花香,七童難道也是聞香識美人?”嚴立德收回關注朱厚德的視線,隨意看了言走遠的少女,打趣道。

    花滿樓搖頭失笑,反思自己的朋友為什么都愛調侃他。蓮衣正是眼前嚴立德所創,用厚油布裁成斗篷或寬大外袍樣式,穿在身上雨珠猶如打在荷葉上,一抖就不見蹤影,因此取名蓮衣。陸小鳳曾和自己形容那些五顏六色的蓮衣,才子佳人穿著各色蓮衣泛舟湖上,美不勝收。雨水打在蓮衣上與落在普通衣服上不同,但這不是花滿樓關注的原因,“剛剛那人身上有血腥氣。”

    “果真?”嚴立德探出頭去一看,那位妙齡女郎已經走遠不見,回想一下,也完全想不起來她的樣子,笑道:“和我們并無關系,那為姑娘也未求救,我記得她身邊還隨侍兩個丫頭,應該無礙。再說,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方便,也許呢?”

    “咳咳……”花滿樓一下讓口水給嗆住了,他們的話題為什么會拐向這么奇怪的地方,花滿樓咳紅了臉,努力鎮靜道:“那位姑娘身上有一股香味,剛剛我也沒在意,現在才想起來是金玉質,聽你的描述,走過的姑娘是一位小家碧玉,可用不起這樣昂貴的熏香。”

    嚴立德對花滿樓的鼻子完全相信,問道:“金玉質是什么?”

    “是歌舞教坊或者貴婦人常愛用的香,在京城比較流行,給人大氣雍容富麗堂皇之感,據說是合香人根據盛世大唐牡丹舞曲合出的熏香,因此才叫金玉質,當然價錢也對得起它的名字,寸香寸金。”

    “用昂貴熏香掩飾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就不知剛才走過的是佳人還是賊人了。”嚴立德感嘆,他剛剛心思都在跑遠的朱厚德身上,根本沒關注這邊。說到底還是不如花滿樓敏銳,身在江湖警惕性也太差了一些。

    也許是聽嚴立德語音有些沮喪,花滿樓笑道:“我也是被熏香吸引才關注了一下,常人又豈會留意街上每個人。”

    “不管了,萍水相逢都稱不上,與我何干呢?”嚴立德不在意笑了,請花滿樓下車,屬下已經布置好廂房。

    兩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水吃著點心,等朱厚德回來。

    “七童對我這表弟如何看?”嚴立德閑聊,隨意問道。

    “身處金玉富貴,卻難得有赤子之心。”花滿樓贊道,一路同行,他也知道朱厚德聰明、好奇心旺盛,一言一行無不表明出身尊貴,卻難得對普通人都不盛氣凌人,一派純真,這對貴族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七童是不是好奇這樣養尊處優的小公子為什么會來闖蕩江湖?”

    “嚴兄不是說過,他喜好武事,好奇江湖。”

    “也不全是,他家里只他一個兒子,無兄弟姊妹扶持,相處的都是奴才,難免養得天真一些,在江湖打滾一圈,長長見識,以后不至于被人騙了。”

    “江湖和朝廷可是兩片天地。”花滿樓提醒道。

    “又不用他上馬征戰,下筆安邦,能不被人唬弄就行。”

    “那你該找陸小鳳才是,他的日子才過得精彩。”花滿樓忍不住賣了陸小鳳,他過的生活是典型江湖浪子的生活,跌宕起伏,精彩紛呈。

    “這不是沒趕上嗎?誰不知道你和陸小鳳關系好,我先賴著你到了杭州,再找陸小鳳。他上次說要去蜀中,也許還能搭個伴兒,七童要一起去玩兒嗎?”

    花滿樓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微笑搖頭,“嚴兄送我的兩株花草還沒栽種呢。”

    嚴立德不再說話端著茶杯走到窗邊,遠遠看著朱厚德和采蓮姑娘說話,真是,才十幾歲,就開始知慕少艾了嗎?帶熊孩子真是辛苦,隨時都要看著他、防著他,特別是這個熊孩子還有一個鐵靠山的時候。

    兩人沒等多久朱厚德就咚咚咚踩著樓梯跑上來,隨意抹了抹臉上的雨水,道:“表哥,那漁家女說一簍菱角才賣十文錢。”

    “嗯?”嚴立德哼了一聲,好似在問這有什么問題。

    “這也太便宜了,我看過采買賬本,在家里吃的菱角可貴了,足足十兩,這是翻了一百倍啊!那些奴才簡直可恨!”朱厚德拍桌子道。

    有進步啊,沒去泡妞居然去打聽物價了。

    “十文錢都是貴的,那漁家女定是看你個貴公子肯定有錢,隨口漲價宰你來著,平常來說五文錢就夠了。”嚴立德打擊他道。

    “我又被騙了?”朱厚德郁悶,這一路上他總被騙。

    “你也不吃虧啊,漂亮可愛的漁家女陪你說了這么久的話,你心情高興難道還不值五文錢,人家菱角的附加價值高啊。”嚴立德調侃道,“認真說起來,你十兩銀子的菱角貴不貴也要分時候,若是冬日里用暖棚,引暖水種植的自然貴,這個價錢基本合適。畢竟你家里的還有經過多次挑選運輸,人力投入那么多,貴是正常的。若是平日里,價格就虛高。但在京城,什么都貴是正常的,咱們現在還在北方,荷塘不多,等你到了江南,一簍菱角只用三文錢。”

    “所以我冤枉奴才們了嗎?”

    嚴立德笑了,“你家那采買,傻子都知道油水大,你隨便拉一個出來打幾板子都沒錯。”宮里的采買啊,一言難盡。

    朱厚德更加郁悶了,對嚴立德是一眼看穿、顯而易見的事情,他總是不知道。以前他在大臣們面前的優越感都要找不到了,自己有這么笨嗎?

    “好啦,我看這菱角大小適中,整齊鮮亮,肯定是漁家女刻意挑選過的,賣你十文不算貴。既然你買了,我們就沾表弟的光,嘗嘗這鮮菱角吧。”嚴立德從劉瑾手中接過小竹簍遞給護衛,吩咐他:“一半兒蒸熟,一半兒煮粥。”

    花滿樓看“兄長教弟”告一段落,才插話道:“還有兩天就該到滄州了,我們從運河坐船直下杭州,嚴兄、張小弟,你們意下如何?”

    “好啊,這些天坐馬車都快顛死我了,坐船好,坐船好,我還沒游過大運河呢。”朱厚德興奮道,一路上他都做著快馬馳騁的夢,結果夏季多雨,每次騎馬都淋成落湯雞,只能龜縮在馬車里,泉鳴馬車再雅致舒適他也坐膩了。

    “我沒意見。”上了船就該讓朱厚德把武功撿起來了,他總說自己武功三流,就是他不能堅持的緣故,日后他說不定還有往宣府、應州去作死,把武功練好也省的半路被砍。

    朱厚德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苦難日子,興高采烈的計劃著要飽覽風光,嘗遍美食。

    一上船朱厚德果然被整得叫苦不迭,劉瑾都沒法兒勸,嚴立德把皇帝的親筆信往劉瑾臉上一摔,劉瑾只能含淚給他家主子按摩,多做些好吃的補補。

    朱厚德哭爹喊娘的再也不坐船了,小半個月就到了杭州。

    千里迢迢從太原到杭州,朱厚德心心念念想看的就是花滿樓的小樓,一行人自然先往那里去。百花樓坐落在鬧市之中,門扉洞開,沿著樓梯上去有一個突出的平臺,上面擺滿了各色鮮花。小樓一直是不關門的,任何人都可以上樓避難歇息,周圍住戶商販對花滿樓爺和熟悉,紛紛打著招呼。

    “花公子,你回來啦。”

    “七公子,你去哪兒了?”

    “花少爺,小樓上的花一直都開著呢,沒有壞的。”

    干脆還有小姑娘,跑過來把鮮果往花滿樓懷里一放,然后羞紅臉跑開。沒留下姓名,一路低著頭,估計花滿樓也不知她是誰,小姑娘這是圖什么啊。

    “你還說自己是擲果盈車的人物,看看,誰給你送果子啦。”朱厚德調侃嚴立德道。

    “我沒有,表弟你也沒有啊,我是不著急的,你父親可是急等著抱孫子呢。”

    “哼,小爺我風姿卓越豈是這些庸脂俗粉配得上的。”朱厚德冷哼一聲,這些小娘子也太沒眼光了,雖然他不能給予回應,但有人送花兒送果子他也會大方收下的啊!

    嚴立德不理會中二傲嬌少年,拉著他進了百花樓。

    “也沒什么特別的,就一座小樓。”朱厚德失望道。

    “還真以為自己是來參觀的,趕緊去洗漱,出來吃午飯啦。”風景不僅僅是風景,當仁賦予他不一樣的含義時,風景才只得人們流連。

    朱厚德嘟囔著去洗漱不提,等一行人吃完午飯,一席大紅披風就從二樓窗戶里卷進來了。

    “有門不走非要翻窗,陸小鳳你怎么還是這副賊做派啊!”嚴立德笑了。

    “嚴兄,別來無恙啊。”陸小鳳隨意坐下,花滿樓恰到好處把溫熱的茶水擺在他面前。陸小鳳牛飲三杯才道:“說好一起去蜀中,等我去找你們的時候你們已經上路啦,我就一直追,好不容易趕上了。怎么樣,陸小鳳守信用吧?”

    “嗯,辛苦啦,這么忙還抽空去了趟胭脂鋪,你準備送我們誰?”他一進來嚴立德就聞到了胭脂香味。

    朱厚德補刀道:“重色輕友先跑了,還想糊弄我們。”

    “哎呀呀,張小兄弟,美人有約,卻之不恭啊。做男人就要憐香惜玉,知不知道?”陸小鳳拍拍朱厚德的肩膀,他看出來了,不滿的只有朱厚德,其他幾人完全是看熱鬧。

    陸小鳳又是斟茶又是講故事的,終于逗得朱厚德喜笑顏開。

    “嚴兄準備何時啟程?”陸小鳳問道。

    “再等一人。”

    “誰?”

    “蘇少英。”

    “可是峨眉七俠,三英四秀的蘇少英?”

    “正是。”

    “聽聞他也是江湖年輕一代用劍的高手,峨眉掌門獨孤一鶴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融合刀法霸道、劍法輕靈,實在是天下一流的武功。身為獨孤掌門高足,也不知蘇少俠的武功如何?”

    嚴立德心說要不是他去的及時攔住了西門吹雪,蘇少英早就暴露身份并且被殺了。因嚴立德早有準備,獨孤一鶴就穩坐釣魚臺,連峨眉山都沒下,蘇秀清自然也沒有和西門吹雪相識相知的機緣。嚴立德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已經拆了一對官配。

    “你什么時候成武癡了,這話該西門吹雪來說才對。”嚴立德調侃道。

    “陸小鳳有時候也會干點兒正事的。”陸小鳳自嘲,他這次入蜀中是為了拜訪自己的老朋友順帶陪這位張小兄弟,他想要見識江湖,就該見識江湖上最頂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