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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周君澤依舊面無表情,不阻止也不迎合,他還沒真正恢復過來,因為薛嘉蘿夠傻,所以他不用偽裝。

    他不想孤身一人,也不愿此刻有人在身邊揣測他的內心,薛嘉蘿對他來說是最好選擇。

    屋外的管事和侍女都退到院子里,過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屋內有其他聲音。

    高管事漸漸放下心來,今天他歪打正著了,他在管事中資歷最淺,根本摸不著熙王所思所想,熙王每次突然變臉時,最懼怕的那個人就是他。

    他松了一口氣,視線往旁邊一看,遇上穿著男人外袍的月河朝他看來,互相看了一眼,又移開視線,彼此都知道今天他們逃過一劫。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直女阿蘿

    ☆、肚兜

    從那天開始周君澤就住在了涼風院,薛嘉蘿的主屋成了他的,薛嘉蘿被趕到偏房去睡。他一如既往地不愛讓下人貼身伺候,時刻要求絕對安靜,院子里侍女都如同木偶一般悄無聲息目不斜視,仿佛只有熙王和側妃兩個活人。

    他一來,薛嘉蘿就把月河忘到了腳后跟,整天圍著周君澤團團轉,周君澤只要一招手她就巴巴地跟過去,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旁都眉開眼笑。

    “簡直莫名其妙。”月河蹲著,一邊為薛嘉蘿穿鞋一邊嘀咕,“你還記得是誰搶了你進府嗎?”

    薛嘉蘿眼睛看著窗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真是不知道好歹。”月河的音量越發的小了,語氣中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憤懣不平,“有你哭的時候。”

    她剛一松手,薛嘉蘿就跳下床沿,跑出了寢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外傳來高管事故意壓低的聲音:“王爺剛剛起床,夫人去花園摘幾朵花送進去可好?”

    現如今,除了熙王以外,人人對她都如同討好一個孩子一樣,事事順著她,說話小心翼翼,就怕她突然哭起來讓熙王厭煩。

    月河快幾步走出去,臉上已經帶上了笑,“翠微,紅羅,跟我一起陪夫人去花園。”

    周君澤閑了幾天閑不住了,今天又找了三四個朋友來府里,跟以往不同的是,他這次準備帶上薛嘉蘿。

    薛嘉蘿拽著他的衣角左顧右盼,走到前院長廊處,侍女們停下腳步,由著侍衛和管事陪同。

    薛嘉蘿見到穿著統一軟甲、表情肅穆的侍衛呆住了,松開了拉著周君澤衣角的手。

    周君澤回頭看她,“怎么了?”

    薛嘉蘿看著她身邊的年輕侍衛,眼神直勾勾的,伸手就要去抓人家。

    侍衛不敢看她,更不敢讓她碰到自己,緊繃著臉往后退了一大步,搭在腰間劍柄上的手背上凸起青筋,耳朵都紅了。

    薛嘉蘿還要去追他,被周君澤拎住衣領,“你們先下去。”

    直到侍衛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后薛嘉蘿的眼神才收回來,咬著手指頭靠在周君澤身上。

    “現在又想起我了?”周君澤捏著她下巴,抬起她的臉,“沒良心的東西。”

    他就覺得薛嘉蘿不同尋常的熱情來的莫名其妙,現在才明白,她的熱情不是對著他一個人,而是所有的年輕男人。

    今天他請的,可都是跟他年紀差不多的。

    周君澤忽然間興致勃勃,牽著薛嘉蘿的手,眼睛熠熠生輝,“走吧。”

    圓桌周圍的五個人整整有一盞茶的時間沒說話。

    有的是因為無語,有的是因為緊張,還有心思重一點的在等著周君澤發話。

    平時喝起酒來葷話不忌口、互相揮拳的幾個人眼神都定在面前的酒杯上,半天不動。雖然周君澤沒有介紹他帶來了誰,但看這姑娘的行事,再加上剛才驚鴻一瞥下她艷若桃花的笑臉,誰都猜得出周君澤把他的傻子側妃帶出來了。

    薛嘉蘿像一只飛進花叢的蝴蝶,在每個人身邊停留一陣,仔細觀察他們的臉,還上手去抓頭發抓荷包什么的。

    周君澤臉色如常,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對面李、鳳二人身體僵硬眉頭緊皺,他左邊的吳七一臉無奈,而右邊的羅三卻是眼神飄忽,耳尖紅了一點點。

    薛嘉蘿將這四個人挨個觀察完畢,咬著手指回到了周君澤身邊,周君澤伸手一摟,她便理所應當地坐到他腿上。

    周君澤心神一動,想如果是個陌生的男人,她還會這樣嗎?

    不過這種念頭只是想一想,他還沒有病到自找綠帽子戴。

    他夾了白云酥喂到薛嘉蘿嘴邊,同時說道:“我找你們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們這幾張臉的,跟我說說,最近外邊都有什么好玩的?”

    吳七盡量看著周君澤說:“能有什么好玩的,沒了你,京城四下太平,街上的女人都多了。”

    吳七將古怪的氣氛扭轉了回來,周君澤帶著笑說道:“你個狗東西,等我出府,第一件事就是派你去守營地大門。”

    其余幾人也哈哈笑起來,喝酒的喝酒,說話的說話,絲毫不觸及周君澤腿上坐著的人。

    周君澤似乎心情很好,開朗健談,他說話最多,薛嘉蘿也就一直看著他。

    他眼睫一垂,看著薛嘉蘿濕潤明亮的眼睛,像只鹿一般,一時心癢又想給她喂東西吃。

    只是白云酥才遞到她嘴邊,就被薛嘉蘿躲開了,臉埋在他胸口,“不要吃。”

    周君澤并沒有覺得在朋友面前落了面子,仍舊帶著笑意,“小混蛋。”說完自己吃了。

    圓桌之上又是古怪的沉默。

    周君澤好似沒有發現,自顧自喝茶,又低頭問薛嘉蘿想吃什么,薛嘉蘿攀著他肩膀,說話間撒嬌般嘟起了花瓣一樣的嘴。

    “吃兔子……還有花……”

    傻頭傻腦的,誰知道她在說些什么。

    羅三忽然咳了一聲,“我家中姐妹似乎經常去京中七味坊,倒是提起過……”

    他的話說到一半沒了。

    因為薛嘉蘿轉過頭看著他。

    似乎有花徐徐綻開在眼前,迎面而來是一團艷麗的色彩和甜美的芬芳,別的人別的物都失了顏色。他在她專注的眼神中恍惚,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他的失神太明顯了,別人自然沒有瞎。

    吳七手腕一轉,把酒杯砸到羅三額頭,與此同時,羅三身旁的鳳家老九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周君澤捏著薛嘉蘿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臉上已經沒了笑意。

    羅三回過神,恍若一碰冷水澆到頭上,下意識地想要下跪,被鳳九按住了。

    一旦跪下,按照周君澤的脾氣就不會再拿他當朋友了。

    打破僵局的竟然是薛嘉蘿,她學吳七也拿了周君澤的杯子扔到羅三身上,笑得開心。

    羅三此刻即便心下惴惴,也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

    周君澤語氣淡淡:“你們先玩。”

    他領著戀戀不舍的薛嘉蘿從亭子下來,拐過長廊,一直板著的臉忽然露出笑意,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少年一般,神情混合著毫不遮掩的惡意和得意,他捏著薛嘉蘿臉頰用力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有意思。”

    涼風院的人不知道前院發生了什么,只是覺得那次之后,王爺開始寵側妃了。

    以前熙王雖然住在涼風院里,但對薛側妃稱不上寵愛,更像一個對待路邊流浪的小奶狗,看她可愛,卻怕臟了自己的手不愿撫摸她,只用腳逗一逗。

    現在不一樣了,薛嘉蘿不跟他分房睡了。

    那一晚周君澤睡得晚,薛嘉蘿蜷縮在他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侍女來叫醒她時,她怎么都醒不來,被吵得厲害了就嘴巴一抿要哭。

    周君澤擺手道:“你們下去。”

    他把薛嘉蘿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洗漱完上床時薛嘉蘿迷迷糊糊的,“熙熙……”

    周君澤無視她對自己的稱呼,“睡你的覺。”

    薛嘉蘿張開手臂,被子從肩頭滑落,“抱……”

    在周君澤洗漱的時候,侍女給薛嘉蘿脫了衣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薛嘉蘿此刻連褻衣都沒有穿,直接露出了光裸的肩膀和肚兜。

    她肌膚白得耀眼,黑發散落在胸口,肚兜緊繃繃地勒著,讓人不由得想動手給她解開,讓她放松一點。

    周君澤沒有料到在床上她會有這種風情,心頭微動,他俯身,薛嘉蘿摟住他脖子,腿也從錦被下伸出來勾住他。他的手在她綢緞般的烏發中找到肚兜的繩結,一一解開,將她的肚兜從兩人之間抽走。

    薛嘉蘿差不多要滾進周君澤的被子里去了,因為實在太困她又閉上了眼睛,對自己裸著上身并不在意。

    周君澤的呼吸吹在她臉上,一只手沿著后腰往下,聽見她哼哼唧唧道:“不要沐浴……阿娘……”

    這是小孩子對母親的叫法。

    周君澤突然之間興趣全無,“回你的被子里。”

    薛嘉蘿鼻子哼了幾聲,沒有動。

    周君澤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拿下,把被子拉過來,將人裹成蟲繭,然后再一推。

    作者有話要說:  說點啥呢,感謝一下投喂地雷的小伙伴吧懶骨寶寶 樁驍生寶寶 ciyuu寶寶 阿青寶寶 蘿卜干兒寶寶謝謝大家

    ☆、紅棗烏雞湯

    迷蒙中周君澤忽然感覺到胸口一悶,似乎是被重物壓到了,他皺著眉睜開眼,正對上薛嘉蘿趴在他胸口看他。

    見他醒過來,薛嘉蘿很高興,“去玩。”

    她倒是知道睡覺的時候不要吵他,周君澤還在半睡半醒的微醺中,喉嚨低低應了一聲:“嗯……”

    薛嘉蘿依舊裸著,她支著上身,鎖骨脆生生的,雪團上的紅莓一下一下蹭著他的胸口。

    周君澤半睜眼睛看著她,慢慢將自己的手覆蓋上去。

    薛嘉蘿第一次被人這樣碰,有些疑惑地低頭看他的手,肩膀縮了縮卻沒有躲避。

    隨著他手掌慢慢用力,軟rou從指縫中溢出,她像小動物般嗚咽了一聲,然后試探著將手伸進他的衣領,毫無章法地撫摸,“不一樣……”

    如此無所顧忌、直白大膽,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羞澀羞恥,紅帳香帷之內的耳鬢廝磨于她不過是新鮮的游戲。

    周君澤微微笑了一下,把剛剛揉捏過薛嘉蘿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來,親我一下,我教你怎么穿衣服。”

    他們幾乎到了午膳時候才從寢室內出來,月河第一個上去整理床鋪,她仔細翻看了床上被褥,沒發現有異常。

    一旁的紅羅疑惑地問她:“月河jiejie,你在找什么?”

    月河扔下手里被子,“夫人丟了一只耳墜,我來找找。”她說:“你收拾吧,我去梳妝臺看看。”

    薛嘉蘿坐在梳妝鏡前,晃著腿,身后兩個侍女,一個為她梳頭一個為她畫眉涂胭脂。

    因為她總是蹦蹦跳跳不安分,頭上臉上不能用太多,沒了濃妝和繁重的首飾,她總是看起來稚嫩無比,不看身材的話一定認為她還沒有長開。

    是這個原因嗎?

    晚上,薛嘉蘿和周君澤在書房里,其余人都守在院內,紅羅壓低聲音問:“jiejie,今晚該怎么辦?”

    月河看著窗上兩人的身影,一個高一個矮,矮個的雙手撐在桌上探身瞧,舉止隨意放松,沒有一點身為側妃、身為女人的自覺。

    她說:“你們稍后看我眼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