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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睡前周君澤在沐浴時,月河和紅羅翠微三人也給薛嘉蘿洗了澡換了衣服,再趕在周君澤之前把她送進寢室。

    紅羅和翠微皆有些惴惴不安,“可以嗎?王爺沒有發話,我們這樣……”

    月河只說:“等著瞧吧。”

    周君澤進去后,屋內傳來薛嘉蘿嬌嫩清脆的笑聲,過了一會,里屋燈滅了。

    紅羅和翠微放下心,“還是月河jiejie有主意。”

    月河面上篤定如常,后背卻出了一層冷汗。

    還好她賭對了。

    薛嘉蘿雖然這幾日不再依賴于她,但她已經坐穩了側妃貼身侍女第一人的位置,薛嘉蘿穿什么、用什么、去哪里都由她控制,往后,只要側妃不倒,她的權力將不可想象。

    然而她再一次想得太好了。

    周君澤睜眼的時候,薛嘉蘿正伏在枕頭上看他,沒有像往日那樣露出傻兮兮的笑容,也沒有立即撲進他懷里。

    她烏發如云,露出一雙沉靜的眼睛,似乎含著千言萬語,靜美動人。

    她想湊過來撒嬌,稍微動了一下就放棄了,“熙熙……”

    周君澤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摟著她的腰一用勁將她整個人抱過來。

    薛嘉蘿的頭枕在他胸口,情緒異常的低落,“痛。”

    “是嗎?”周君澤隨意應了一句,低頭在她耳后聞了聞,一只手伸下去將她衣領拉開,指尖撫摸過肚兜上的荷花刺繡,一路向下,在脫下她褻褲的時候意外摸到濕潤的液體。

    他眉頭一挑,“我還什么都沒做……”他邊說邊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一點鮮紅的血跡。

    再往下一看,薛嘉蘿屁股上,從薄如蟬翼的褻褲里透出一片紅。

    薛嘉蘿一臉無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月河立在院內久久沒有動。

    紅羅撩了門簾出來,“jiejie怎么不進去?太醫送走了?”

    月河眼珠轉向她,麻木地點頭。

    “夫人平日跟個孩子一樣,我們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的,還好王爺沒有怪罪,還給請了太醫。”她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夫人真是有意思,我方才才明白,她以為流血就會死,所以才一直說‘又要死了’。”

    月河半點也笑不出來,因為剛剛前院的侍女過來把熙王貼身用的東西都收走了,這說明他還是生氣了,不在涼風院住了。

    因為熙王不在,紅羅說話聲音都高了,“我去廚房看看夫人的紅棗烏雞湯怎么樣了,月河jiejie快進去吧,夫人一會找不到王爺可能要鬧一鬧。”

    薛嘉蘿小肚子痛周君澤又不在身邊,連哭鬧的力氣都沒有,臥在床上抽抽搭搭流眼淚,隔一會兒就問:“熙熙來了嗎?”

    月河深深呼吸了一下,“夫人別急,這幾天過去王爺就會來看您。”

    最難熬的前三天過去,薛嘉蘿能正常下床走動了,也沒有像前幾天那么執著的要周君澤來陪她,只有在睡前才會問一問。

    “還不來陪我睡覺嗎?”

    月河給她蓋好被子,直白地說:“等夫人不流血了,王爺就回來了。”

    再過了兩天,薛嘉蘿的葵水徹底干凈了,卻也不再問起周君澤了。

    紅羅翠微都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還好夫人小孩子心性,忘的快。”

    月河眉頭皺著,語氣低沉:“這算什么還好。”

    再過了幾天,連紅羅翠微都看出來不對了。

    因為周君澤一直沒有來,也沒有派人來問一問。

    “王爺可能真的十分忌諱女人的天葵之事,側妃這次是不是……”翠微咬著牙,“跟南院的那些女人一樣,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紅羅并不同意:“那天王爺看起來并沒有生氣,沒有處罰任何人,還給請了太醫,怎么看都不會是失寵了啊。”

    月河喃喃自語:“要是能去前院打探一下就好了……”

    紅羅嚇了一跳,“jiejie可別這樣做!”

    “就算進了前院,那些侍女侍衛,有哪一個能知道王爺在想什么?”翠微補充說:“jiejie不要沖動,再等等看吧。”

    涼風院的三個一等侍女沒能商量出來什么結果,但是有管事堅持不住了。

    周君澤在沒有被軟禁在府里之前,一直是在外面的時候更多,他們三個管事只要顧好王府以及熙王名下產業就行了,現在王爺被關在府里,他們的任務以讓王爺開心為重。

    可是這事太難了,不是人干的。

    熙王向來難以取悅,接進府里的女人個頂個的美貌,都是曾在京里紅過好一陣的,可弄進來后最長的不到半個月就失寵,安置在南院無人問津,連個名分也沒有,還因為三次不能說出口的意外死了三個人。

    王爺有一陣曾熱衷于養大狗,站起來比人高的那種,鬧哄哄的養了十幾條,一條接一條暴斃而亡。

    而他看得上眼的朋友數來數去就那么幾個,這沒兩個月已經來府里四五次了,人家還沒怎么樣,王爺自己先煩了。

    對于熙王而言,關在王府內真是一點樂子也沒有。

    高管事偷偷抬頭,看了一眼握著書本、支著額頭的熙王,那眼神冷厲,沒有一點人氣。

    不知道涼風院是怎么伺候的,能讓那么個傻子跟王爺待在一起十幾天不出錯。

    “砰”的一聲,嚇得高管事一個哆嗦,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他余光瞥見身邊的王管事也同樣嚇了一跳。

    周君澤把書扔在桌上,“第幾天了?”

    王管事上前一步回道:“回王爺的話,今兒第四十七天了。”

    “還有一個多月,”他臉上露出一點厭煩,“真是……”

    王管事不慌不忙道:“六平山的宅子已經收拾好了,等您出府就可以住進去,一個月后恰好是御林苑狩獵之時,王爺的弓箭駿馬也早已準備好了。”

    意思是讓他多多忍耐,熬過去了府外好玩的多的是。

    但周君澤并沒有一點心情好轉的模樣,聽到“陛下”二字,嘴角勾了一下,說不上來是冷笑還是不耐煩。

    王管事不敢再說,低頭退下。

    高管事鼓起勇氣,“王爺可要去涼風院看看側妃?”

    他再一次搬出了他的武器。

    誰知周君澤皺眉問:“有必要?”

    去看自己的女人,需要什么必要嗎?

    高管事不明白熙王怎么會這樣說,他有點慌了。

    “側妃……應該也是盼著王爺的……夫人好動貪玩……”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周君澤放在桌面上的手輕輕一捻,“來人,我要洗手。”

    他站起來,在三個管事不解的目光中繼續說:“去太醫院請徐太醫,去涼風院。”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入不敷出,哭。

    ☆、小羊

    徐太醫無視了從簾子后伸過來扭動不休的手臂,他淡定地蓋上絲巾,將手指放上去,片刻后收回手道:“夫人有些氣虛,待我開一副食療的方子,讓府上廚房照著做就行了。”

    月河不知道為什么太醫又來了,側妃身體明明很好。

    “有勞太醫了。”

    上次來診脈的還是徐太醫,他雖然常常出入王公貴族之地,但也沒有遇上過一次月事就要請脈兩次的太太小姐。

    這位想必是熙王近來最寵愛的一位吧,隔著簾子看不出相貌,只知道簾子后的那位夫人有點太好動了,兩個侍女差點都壓不住。

    聽到從院外傳來此起彼伏的“給王爺請安”的聲音,薛嘉蘿一動不動,趴在榻上繼續玩那幾個琉璃珠子。

    月河道:“夫人,王爺來了,您不去迎接嗎?”

    薛嘉蘿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她并不認識這么個人,可明明前一陣還哭著要找王爺。

    月河不清楚薛嘉蘿是不是真的記性不好,已經把人給忘了,不好強行帶她出去,怕她沒輕沒重在下人面前不給王爺臉面,只好自己出去了。

    好在熙王并不介意,反而問她:“側妃怎么樣了?”

    月河垂首道:“側妃身體很好,只是前幾日鬧著要見您,還哭了幾次。”

    侍女給周君澤撩了簾子,他進去后發現薛嘉蘿果然面色紅潤,無病無災的樣子。

    可是那日他明明摸了一手的血,他當時還脫下她褻褲看過,并沒有發現傷口,而他意識中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出血,那就是破身的時候,他以為薛嘉蘿染了什么惡疾臟病。

    他掀開薛嘉蘿裙子的時候,她依舊沒有抬頭,一聲不吭,當他要脫掉她褲子的時候她才想起來掙扎。

    薛嘉蘿剛扭了兩下就被按住了,周君澤動作不是很溫柔,手上用了力氣,“不要動。”

    褲子里干干凈凈的,他把褲子扔在一邊,松了手。

    薛嘉蘿伏在榻上,兩條光潔纖細的腿蜷起來縮進裙擺里,肩頭微微抖動,眼淚洇濕了一片,睫毛被淚水打濕,像個受盡委屈又不會表達的小孩子。

    周君澤自然不會哄她,只等她自己哭完,蜷縮在他身邊,拉著他的袖子,睜著淚水未干的眼睛看著他,“熙熙……”

    到了晚上,他問了月河后,在對方結結巴巴、顛三倒四的解釋中才明白,每個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每月流血,連薛嘉蘿這樣的傻子也不例外。

    他身邊女人雖多,但沒有長久的,說來也巧,沒有一個正在他身邊的時候來天葵的,他從來不知道女人還要經歷這一出。

    其實今天他來涼風院并不是為了探望薛嘉蘿,只是想確定她的病情,如果真是他猜想的那樣,他準備將人送回家。

    一個健康的人被他搶進府,又半死不活的被抬回家……這種荒唐事應該能讓京城熱鬧一陣,也能讓那人放心吧……或許是因為知道周君澤是會離開的,后面幾天薛嘉蘿都更黏人了,吃飯睡覺這種時候就不說了,連對方更衣如廁都要守在屏風外面。她也沒有以前那么活潑跳脫了,安靜了好幾天。

    周君澤寫完一封信,待信紙晾干折疊起來塞進信封里,又在封口上印上火漆。

    這一點動靜把坐在一旁打盹的薛嘉蘿吵醒了,她揉著眼睛下意識地走過來,摟著周君澤往他身上一靠。

    周君澤重新鋪了紙,慢慢研磨,“我來教你寫字。”

    薛嘉蘿懵懵懂懂,手里被塞進一只毛筆,周君澤從身后環住她,握著她的手,“先來寫你的名字。”

    紙上豎著落下三個“一”,周君澤指著那三個“一”字說:“這就是你的名字,薛嘉蘿。”

    薛嘉蘿在家時,父母兄姐都給她教過寫字,然而這對她來說實在太困難了,總是寫了就忘,教了那么多遍,她對著紙上那三個一模一樣的“一”字沒有任何疑問,跟著念了一遍:“薛……嘉……蘿……”然后抬起頭看他。

    周君澤很滿意,放開手,“你來寫。”

    筆管比薛嘉蘿手指還粗,沉甸甸的有些分量,剛才糾正過的握筆姿勢拿不住筆,只能滿把一抓,畫了三條扭扭歪歪的橫線。

    周君澤的手又覆上,“接下來,是我的名字。”

    輪到自己名字了就不再糊弄,一筆一劃寫的認真,然而薛嘉蘿的手卻沒有剛才那么老實了,總是偷偷用勁想要自己拿筆做主。

    周君澤撐在桌面上的手摟住她的腰,溫香軟玉在懷,她嘴唇微微抿著,認真又安靜的樣子讓人心醉神迷。她不笑的時候看不出半點癡傻,精致得像最名貴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人,又如同最嬌弱的桃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