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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一時沖動讓我費了那么多口舌。”

    侍女抿著嘴,在她身邊無意義地收拾著梳妝臺,“側妃長得那么好看,就算是王爺也寵著她,只是不知道能寵多久。”

    青蕓一挑眉,“吃醋了?”她伸手捏著侍女下巴,讓她彎下腰,兩人面對面,“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侍女臉頰通紅,吶吶道:“我沒有……”

    下午薛嘉蘿那幾乎懾人的美貌還留在腦海,眼前相伴三年的侍女比起來連清秀都稱不上。

    青蕓帶著藥膏的嘴唇憐愛地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含笑:“真是小心眼。”

    姚文倩從身邊丫環手里接過衣服,捂著嘴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

    她的新婚夫君薛嘉琦道:“你再睡一會,不用每天起這么早伺候我。”

    “讓我來吧,你每天早出晚歸的,我都見不上你。”說著說著,姚文倩紅了臉,低下頭。

    薛嘉琦并沒有注意到,因為他meimei的事情,他這十幾天都愁眉不展,對于姚文倩也是多有疏忽。

    他慢慢穿好衣服,忽然泄氣一般坐在椅子上,說道:“我不想去。”

    他在翰林院的地位是因為他meimei遭難才得來的,入職那天他說什么都不肯去,后來是薛老爺將他叫進了書房,兩人不知說了什么,他才兩眼通紅地出門了。

    姚文倩與他meimei薛嘉蘿只見過幾次,并沒有感情,聽她被搶也只是驚慌憤怒薛家面子受損,現在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夫君。

    “看你這樣,我心里也難過……”她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可府里最難受的那個人是母親,她本就因為思念meimei身體不好,若你再不順,她還要cao心你……”

    他重重地嘆氣,“是我任性了。”一抹臉站起來,露出無奈勉強的笑,“這段時間母親就由你照看了,今日阿姐回府,你招待一下。”

    “我知道,你莫要擔心府里,一切有我。”她作為薛家唯一兒媳,自然會一一做好。

    丫環撩起門簾,迎面而來一股淡淡的藥味,這讓薛嘉芫微微皺起眉。

    “母親還在喝什么藥?”

    薛家太太讓丫環扶她坐起來,“沒事,一點安神的藥。”

    “母親還是睡不好?”

    薛太太笑了笑,臉色蒼白笑容勉強,“不要緊。”

    “已經換了兩位大夫了,藥方也換了幾次,怎么一點用也沒有?”

    薛太太清楚自己整夜失眠只是因為心病,請誰來都沒用,她勸道:“不用費那個神了,我的身體我清楚,過一陣自會好的。”她拉著大女兒的手,讓她坐在床沿上,殷切地問:“有消息嗎?”

    “我公公去問了宮里人,熙王是被陛下的旨意關在了王府里,據說要三個月,那熙王府嚴防死守,找不到一點空子,最快也要到三個月后才能有點辦法。”

    “三個月……”薛太太不敢想象,自己那傻透頂的小女兒在惡霸的手里要怎么熬過去,臉上勉強裝出來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我費盡心思、小心翼翼護了十六年,想她即便終生不嫁人也有你和嘉琦照顧她,現在看,我卻是害了她……她什么都不懂……怎么能下得了手……”

    薛太太靠在床頭,雙眼緊閉落下一滴滴淚珠,神情無望悲慟,她已經快要崩潰。

    說薛嘉蘿是薛太太的命根子一點也不夸張,薛嘉蘿生出來病病歪歪又心智不全,薛太太總覺得是自己的錯,是她在懷著薛嘉蘿的時候跟薛老爺慪氣傷身,又喝了藥才導致自己的女兒成了這樣。她看著女兒一天天出落的明艷無雙,卻終日像個三四歲小孩一樣不通人事,愧疚自責的無法自拔,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換她平安喜樂,無憂無慮。

    只是沒想到,事情能變成現在這樣。

    薛嘉芫忍著淚,“說不定事情有轉機,都說熙王喜新厭舊,meimei那個樣子自然不會……只盼熙王盡快厭倦,meimei也能少受點罪,日后一有機會,就把她從王府里帶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來已經有人接受不了男主了hiahiahia我真覺得在晉江各類奇葩男主中間,周王爺只能算小兒科☆、白云糕

    開始周君澤并不認為關在王府里三個月有什么,但這二十天過去他才總算嘗到了無聊的滋味。

    能邀請來府里胡鬧的人就那么幾個,別的人他不樂意招待,也不想天天招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管他們吃喝。

    他對管事們說找點樂子,管事們戰戰兢兢,有的把戲班和雜耍班子請了進來,他嫌太吵,有的大費周章找來了邦外女子,棕發綠眼,蜂腰翹臀,他又嫌人家身上有味。

    金銀珠寶,美酒美色,他已見識過太多,什么都無法讓他感興趣,更不能讓他留戀。

    他長手長腳的一個年輕男人,像小孩子一樣窩在圈椅里,兩條腿搭在扶手上,面無表情地說:“無趣。”

    三位管事后背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眉頭一攏,眼睛烏沉沉的,透出暮氣,再說了一遍:“真是無趣。”

    隨著他的這兩句話,屋內的壓迫感更甚,有管事已經承受不住膝蓋一軟跪了下去,眼神是深深的恐懼。

    跪下去管事的動靜讓周君澤的眼神轉向他,他顧不得許多,膝行幾步,額頭貼地,“王、王爺想去看看側妃嗎?”

    周君澤看了他一會,眉頭漸漸放平,可有可無地點頭,“那就去吧。”

    這位管事劫后余生一般xiele力氣癱在地上。

    涼風院是他管著的,如果能讓王爺心情好轉,大家日子自然好過,如果不能,那接下來要倒霉的最多是涼風院而不是他自己。

    與此同時,薛嘉蘿正在寢室里接受月河這個門外漢的教導。

    上次青蕓那番話月河還是聽進去了,她想,側妃如今是府里唯一有了正經身份的,伺候側妃的她比其余一等侍女有了更多機會,何不試一試,她做的隱晦一些,就算側妃被厭棄,最壞也不過是離開側妃身邊回到原處而已。

    但如果成功,好處卻是不可想象的。

    薛嘉蘿比個聰慧的孩子還不如,什么都要依靠別人伺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萬一她憑著美貌攏住了王爺,她怎么做、做什么還不都是要靠自己。

    只是她想的很好,真正實施起來卻頗有難度。

    首先她不是風月場上的女子,連男人都很少遇到,如何讓男人沉迷這種事情她根本就不會。

    她這段時間偷偷讀了不少yin|詩艷|詞,還有一些描寫露骨的話本,看的她這幾日面紅耳赤,口干舌燥。

    理論上她算是模模糊糊明白了,如何教給側妃又讓她頭疼萬分。

    她試過教薛嘉蘿怎么走路、怎么笑、怎么坐,薛嘉蘿以為在玩,邊笑邊模仿她,完了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她急了,想像青蕓那樣,直接教她床幃之內那些事情。

    她用一碟子做成蓮花模樣的白云糕當獎勵,誘惑薛嘉蘿:“現在請脫掉奴婢衣物。”

    薛嘉蘿樂不可支,上來就扯她衣領。

    月河往后一躲,“不對不對,先解衣帶。”她指著自己腰間,重復說:“解衣帶,奴婢教過您的,忘了嗎?”

    薛嘉蘿轉而去扯她衣帶,弄了半天,把衣帶打了死結,她發起了脾氣,“我不要,不好玩。”

    說完扭頭就下床了。

    月河跟在后面苦苦誘哄:“奴婢再教一遍好不好?學會了我們就去吃點心,再去院子里玩。”

    薛嘉蘿并不領情,“我不。”

    她被薛太太溺愛嬌慣長大,平日極好說話,溫順乖巧,但要是脾氣上來了,誰也沒辦法。

    “就試一次好不好,不管夫人會不會奴婢都讓您吃糕點。”月河圍著薛嘉蘿團團轉,“那夫人記得在南院那天,您做了什么嗎?”

    薛嘉蘿卻出其不意地說:“我不是夫人!”還有點氣鼓鼓的。

    都叫了半個多月的夫人了,她這才反應過來。月河順著她的話說:“好好好,您是小姐,不是夫人。那小姐親我一下,我們再吃糕點好不好?”

    這個比解衣帶簡單多了,薛嘉蘿偷看了一眼旁邊的銀盤,考慮了很久。

    “好吧。”

    薛嘉蘿答應的簡單,月河卻一下紅了臉。

    這還是她的第一次。

    她看著薛嘉蘿清艷絕倫的臉蛋逐漸靠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忘記了呼吸。

    她實在太美了。

    薛嘉蘿的臉在咫尺間停住,她感受到對方清淺的呼吸,以及臉上淡淡的絨毛,心里說不上來的緊張激動。

    “我不想親你。”薛嘉蘿突然說。

    月河了愣了好一會,“為什么?”

    “不喜歡。”

    月河因為太生氣說話有點結結巴巴的:“在南院……明明……青蕓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

    “跟她也不行。”薛嘉蘿撅著嘴,“女的都不行,不喜歡。”

    月河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個傻子教育,女人和女人親熱是不對的,她顧不得許多,一方面為自己未完成的計劃,另一方面因為不服氣。

    “不公平,既然跟青蕓都親過了,跟我也應該親一次。”她連奴婢的自稱都忘記了,“就一次,會很好玩。”

    跟女人親熱的別扭甚至超過了好玩的誘惑,薛嘉蘿捂著自己的嘴從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氣急攻心,“別跑……”

    薛嘉蘿在屋子里躲來躲去,一頭撞上了從門外進來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腦袋嗡的一下,倉皇跪下,“王、王、王爺……”

    薛嘉蘿倒是很高興,一點也沒感受到周君澤身上的陰郁,“你來找我玩嗎?”

    周君澤嘴角顯現出一個模糊的笑,他單手摟住薛嘉蘿的腰,往她腳上看了一眼,“怎么沒穿鞋?”

    月河幾乎癱在地上,聲音顫抖:“奴婢該死!”

    周君澤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樣式的衣服,她戰戰兢兢,一時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說了實話:“回、回王爺,奴婢只是想讓側妃學一學如何脫衣穿衣,好伺候王爺。”

    周君澤接受了這個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蘿抱起來,“讓人進來。”

    早在周君澤進門時就候著的侍女們涌進屋內,給薛嘉蘿擦腳更衣,薛嘉蘿坐在周君澤腿上一直笑,扭來扭去想擺脫給她擦腳的侍女。

    周君澤來了之后,薛嘉蘿簡直是容光煥發,也不使脾氣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邊般安心。

    周君澤看了門口的管事一眼,對方會意退下,帶走了屋內所有下人。

    屋內靜悄悄的,薛嘉蘿倚在他胸口,低聲嘀咕著什么,周君澤不用聽都知道肯定是傻話。

    他抱起薛嘉蘿,將她放倒在榻上,臉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討好,只需沉默,他心里涌動的guntang巖漿在慢慢平復。

    他壓得薛嘉蘿不舒服,她又開始扭來扭去,“重……不要……”

    他收緊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蘿的腰,“不要吵。”

    薛嘉蘿被他嚇住,不說話了,只是哼哼唧唧。

    周君澤支起上身,咬住她的嘴唇。

    薛嘉蘿被咬得疼了,就去抓他的耳朵。

    “不對……要輕輕的……”薛嘉蘿攬著他的脖子,“要教你嗎?”

    她伸出舌尖,沿著他的嘴唇慢慢舔著,又從嘴角親到下巴。本來是極為色|情的動作,可她的表情實在不是那么回事,只能讓人想到搖頭擺尾求主人愛撫的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