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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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一生的遺憾,可他母后告訴他,他是要坐天下之主的人,無需文韜武略多好,只要懂得如何用人便好。 如今他當了皇帝,也覺得他母后說得對,他就算不會武功,文采也不是最好的,可他的臣子中,卻多的是能文能武的官員。 他只要會用他們就好,根本不需要任何事都親力親為。 唐胭自后抱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光潔的背上,唇角含笑柔媚道:“皇上這樣就很好,嬪妾喜歡被這樣的皇上寵愛。” “寵愛?”上官羿的手握住唐胭的手腕,將她的手自他腰上移開,轉身看著她,勾唇諷刺道:“朕對你只會有臨幸,而從不會有什么寵愛。” “你!”唐胭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抬手就要給上官羿一巴掌,可手腕卻被握住,她再次被按倒在床榻上。 上官羿俯身望著唐胭姣好的容貌,眼底滿是厭惡之色,嘴角卻勾著邪肆的弧度道:“你若是真這般喜歡被朕臨幸,朕也不介意多要你一次……畢竟,你的樣貌是很美麗的,你的身軀也讓朕很享受。” “上官羿,你是在找死。”唐胭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她伸手掐住上官羿的脖子,翻身鉗制住了上官羿,雙眼怒紅滿是殺意。 上官羿一點都不畏懼唐胭的兇狠模樣,他躺在床榻上神情慵懶,嘴角勾笑道:“你就算今夜拒絕了朕,明晚不還是洗干凈自己,躺在床上等著朕臨幸嗎?唐胭,你這肚子太不爭氣,朕臨幸你可不少回了,你依舊沒能有身孕,唐昆可越來越沒耐心了呢!” 唐胭本就沒敢用力掐住上官羿的脖子,在上官羿嘴角勾起笑意時,她便已緩緩松開了手。 她的確沒多少時間了,如果不盡快懷上上官羿的孩子,唐昆很可能會再送人來。 待到哪時,她便是棄子,唐氏沒她容身之地,宮里也不會有她的好日子過。 上官羿望著眸光變得黯淡的唐胭,他還真沒興趣臨幸了。 唐胭被推開,她望著那個男人背影無情的離去。 在上官羿所有女人中,也許只有紅櫻是被他喜歡的吧? 至于其他人,都不過只是上官羿鞏固皇位的工具罷了。 上官羿離開光明宮后,便去了招仙閣,哪里住著紅櫻,他在這個孤寂的深夜里,忽然有些想念安靜的紅櫻了。 而此時招仙閣里,卻除了紅櫻外,還有一襲紅衣妖嬈的唐明。 唐明來此只為傳達一句話:“保護好上官淺韻的孩子,這是宮主的命令。” “上官淺韻的孩子?”紅櫻有些不太明白,宮主為何要她保護好上官淺韻的孩子? “這事我也不清楚,是尊主見過宮主后,宮主讓人喊我去,吩咐的這件事。”唐明也很不明白,為何宮主如此關愛上官淺韻?似乎是因為唐肜,宮主才如此關心上官淺韻的。 “我知道了。”紅櫻領命后,忽而聽到有人來,便示意唐明先走。 唐明懶洋洋的擱杯起身,舉步慢吞吞的走到窗戶口,揮袖飄逸的飛了出去。 上官羿到來時,便眼角瞥見一抹紅影,他還以為是紅櫻呢! 可招仙閣的門被打開后,紅櫻卻走了出來。 紅櫻上前淡冷的行了一禮:“恭迎皇上!” 上官羿走過去牽著紅櫻的手,進了招仙閣,揮退了所有人。 紅櫻在上官羿沒開口前,便面無表情說道:“之前離開的是唐明。” “唐明?他來做什么?”上官羿拉著紅櫻的手,走到了后殿,看到桌上有一杯茶還冒著熱氣,不知為何,他心里有些酸,像是在吃醋。 紅櫻抽回自己的手,過去收拾了下,正準備喚人來準備一壺新茶,她卻被身后的男人抱起,向這床榻邊走去。 紅櫻對此沒有反抗,反正她早是上官羿的人了,他想怎樣便可以怎樣,她不會有任何反抗,也不會去迎合他。 上官羿沒有碰紅櫻,只是抱著紅櫻躺在床榻上,閉上眼睛嘆聲氣:“紅櫻,是不是愛上一個人,便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了?” “也許是吧!”紅櫻也不知道,她這一生過完,會不會慢慢忘記對唐肜的情。 上官羿側身躺著,望著紅櫻近在咫尺的臉龐,他苦笑道:“我沒有深愛過一個人,可我卻知道,紅櫻,我想你陪我一輩子。宮里人心太復雜,我不求你真心待我,只要不害我就好。” “我不可能不害你。”紅櫻抬眸望著上官羿的眼睛,神情淡冷道:“尊主派我來你身邊,就只是為了互利。” 上官羿望著紅櫻,眼神變了有些悲傷:“這就是你為什么……不愿意懷上我孩子的原因,對嗎?” “我是習武之人,本就難以有孩子。”紅櫻之所以沒對上官羿說實話,也許只是覺得上官羿的眼神太悲傷了吧! “是嗎?”上官羿雖然沒有全信紅櫻的話,可回想唐胭也一直不曾有孕,便又有幾分信紅櫻的話了。 也許習武的女子,真不容易懷孕吧! 而唐明離開招仙閣后,就碰上夜里瞎溜達的墨曲了。 墨曲一見到唐明,就想起了上官淺韻的媒人金,他合扇在后便追了上去。 唐明剛開始還不想理會墨曲這個跟屁蟲,可當瞧見前方有兩抹人影后,他便一個閃身,躲在了一處假山上。 墨曲也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偷聽,這可是意外驚喜,竟然碰上唐胭與唐昆的人接頭傳遞消息。 唐胭是在上官羿走后,便收拾一下就來見這人的。 那人交給了唐胭一瓶藥,低聲告訴她道:“這里面是能讓孩子體弱多病的藥,只要每日一點兒,一年后,孩子便會或孱弱,或夭折,或癡傻,總之,它是能毀了上官羿所有孩子的藥。” 唐胭手握那瓶藥,問黑衣人道:“為何不直接殺死那些孩子?” “愚蠢!”黑衣人看了唐胭一眼,便移開目光道:“如果上官羿的孩子都死了,你認為太皇太后那老婆子會不徹查此事嗎?” 唐胭眉心一皺,便揮袖和那黑衣人打了起來。她受唐昆鉗制,受上官羿的威脅,受太皇太后的氣,如今連一個下人也敢對她不敬…… 黑衣人的武功可比唐胭的好,幾招之下制住唐胭后,將她推向假山壁上,湊近她冷笑道:“剛被男人睡過,腿腳還軟著呢!就敢與我動手?你是想……我也睡你一回嗎?” “你敢!”唐胭是被迫跟了上官羿,可上官羿好歹是一國之君,她跟了他也不算太委屈。 可這人算什么東西,也敢對她有此覬覦之心。 唐明已和墨曲悄然離去,畢竟,他們都沒興致去看兩個男女翻云覆雨。 黑衣人的確不敢動唐胭,他放開了唐胭,便冷冷道:“記住你的任務,早日懷上上官羿的孩子,生下可意繼承皇位的皇子。” 唐胭的手中緊握著藥瓶,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她心底滿是恨意。 如果上官淺韻不存在,她便能成為展君魅的女人。 可上官淺韻不止存在,還占據了展君魅整顆心,讓展君魅眼里心里再容不下任何女人。 以至于,唐昆退而求其次,讓她做上官羿的妃子,懷上上官氏的皇嗣,生下能繼承上官氏江山的皇子。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上官淺韻的存在,而讓她的人生如此悲哀。 墨曲依舊追在唐明身后,很是悠閑的問道:“小舅老爺,你說這事我該阻止嗎?那可畢竟是好多個無辜的孩子啊!” 他們不理會墨曲,他只想甩了這人,他好回浴火宮去。 墨曲見唐明悶頭向前飛躍,他加快速度與唐明并肩而行,聲音帶笑道:“小舅老爺,你家那外甥女讓我給你說個事,就你哪位九哥吧,成你外甥女的八妹夫了。” “什么?”唐明果然聞言來個急剎速,旋身落在了一片山林的一棵青松樹枝上。 墨曲沒剎住速度,飛出一段距離,才又轉回來,拂袖握扇落在樹枝上,對著唐明勾唇笑說道:“你九哥娶了上官氏和親的廣陵長公主上官瓊,媒人就是你的外甥女上官淺韻,前兒她還嚷嚷著問你要媒金呢!” “媒金?”唐明現在就想回頭去找到上官淺韻揍一頓,這個小丫頭可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讓他九哥愿意娶了上官瓊? 而如今這是什么輩分?他是上官淺韻的小舅舅,他九哥娶了上官淺韻的meimei,到底是上官淺韻多了個舅媽,還是他九哥多了個大姨子? 墨曲也為這關系感到頭暈,不過,唐明身上到底有沒有玉香呢? 唐明被墨曲這樣盯著瞧的頭皮發麻,他皺眉道:“我不好男色,你若是沒有別的事,我便要走了,別再跟著我。” 墨曲嘴角抽搐一下,他在月下再次與唐明追逐著,這回不等唐明出手拍死他,他便忙言道:“她想問你要玉香,不知你身上有沒有帶著?” “玉香?”唐明又忽然剎住腳步,停在一片樹林中其中一棵樹枝上,伸手抓住差點又跑過頭的墨曲,他望著他皺眉問:“她要玉香做什么?” “殺人。”墨曲抽回被唐明拉著的衣袖,很風輕云淡的說出兩個滲人的字。 唐明瞬間因愕然瞪大了雙眼,拉著墨曲便問道:“她要殺誰?” “以防萬一罷了,小舅老爺不必如此緊張。”墨曲笑吟吟抬手撥開唐明的手,打開折扇搖著也來了句:“在下喜歡姑娘,也不好男色,請小舅老爺不要對在下總動手動腳的。” 唐明打了個冷顫,對于墨曲他決定敬而遠之,這人也太不正經了。 墨曲伸手接住唐明拋來瓶子,還沒來得及道聲謝,就見唐明逃似的跑掉了。 他握著藥瓶,勾唇一笑,便轉身返回來甘泉宮。 竹宮 展君魅正斜靠在床頭,為躺在他身邊的女子讀詩,今兒不讀那些情意綿綿的詩了,改讀《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展君魅低沉如琴瑟般的音色,安靜的讀詩,是別有一番味道的,他讀道:“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躬,胡為乎泥中……” 咚咚咚! 窗戶傳來聲響,而后窗戶被打開,露出了墨曲那張臉,他笑吟吟拋出一物道:“公主要的東西,小心收著,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讀詩。” 展君魅伸手接住了那玉瓶,玉香可是極其可怖之毒,他可吃過這毒的苦頭。 “玉香啊,好毒!”上官淺韻是不會去碰這毒的,畢竟她是有孩子的人,可不能為了殺人,便傷了自己。 “這個東西我收著,你遠離它些,不要碰觸。”展君魅起身來,擱下竹簡便下了床,走到一旁找了個盒子,便將玉香收在了里頭。 “子緣,墨曲似乎有話沒說完。”上官淺韻之前瞧著墨曲,便覺著墨曲有話想說,卻被展君魅一眼給瞪回肚子里去了。 “不用管他,想來也沒什么要緊的事。”展君魅收好了玉香,便回到了床上,躺下后夜不讀詩了,而是摟著她閉上了雙眼道:“睡吧,天色也不早了。” “嗯,睡吧!”上官淺韻也覺著困乏了,靠在他懷里,便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她這樣懶洋洋的,會不會生個懶丫頭? 翌日 早膳時,墨曲來了,難得沒說話,就那樣安靜的坐在一旁喝湯。 上官淺韻也不理會難得安靜下來的墨曲,她只是拿著湯匙讓展君魅嘗嘗這道蓮子百合甜湯,反正夏天熱,喝些湯湯水水,總比那些油膩的東西強。 展君魅是挑嘴,可凡是上官淺韻給他吃的東西,他就沒有不吃的。 對此,墨曲又在心里感嘆,上官淺韻絕對是生來克君魅的,瞧瞧,君魅如今對上官淺韻多百依百順,唯命是從。 展君魅吃了一碗蓮子百合甜湯后,便不愿意吃了,而是喂她繼續吃東西,畢竟她如今是一張口吃,喂飽兩個人。 墨曲還在一旁悠閑的喝湯,等上官淺韻用完膳后,他才拿了帕子擦了嘴,喝著茶說道:“昨夜我不止碰上唐明了,還撞見唐胭與人偷情,你們上官氏的皇帝,可又一個被戴了綠帽子呢!” 上官淺韻在泡手,玫瑰花瓣香水,能把人的手呵護的又白又香。 墨曲見他們夫妻都不理他,他便收起臉上的笑容,合扇瞧著額頭道:“昨夜唐胭接了一瓶藥,是用來殘害上官羿孩子的慢性毒藥。” “唐昆,夠狠。”上官淺韻對此也只淡淡一笑,說了這四個字而已。 墨曲被她一笑,頓覺脊背發涼,心里有點冷。 上官淺韻望著水盆里漂浮的艷紅花瓣,垂眸啟唇道:“墨師兄,換了她的藥,上官氏子孫不能再折損了,皇祖母畢竟年紀大了。” “好。”墨曲搖扇淡淡一笑,他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她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