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崩了對誰都不好[快穿]、逍遙兒子拜金娘、神醫(yī)千金、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yǎng)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只為君笑顏如花 太皇太后一瞧她那小樣兒,便是嗔她一眼道:“好了,不說你了。對了小展,近來長安出現(xiàn)一群人,似乎不是中原人,是不是與那位火尋少主有關(guān)系?” 展君魅淡淡一笑點(diǎn)頭道:“的確是火尋恨的人,有點(diǎn)事找我,可我們?nèi)チ颂剖希识麄儾艜e以為我們回了長安。” “原來如此。”太皇太后倒是沒對此多疑,這也是對展君魅過于信任了,才會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展君魅一手摟著上官淺韻的肩,一邊與太皇太后繼續(xù)說著話,臉上笑容或淡然,或淺笑,或微笑,總之就是沒一絲心虛。 上官淺韻很佩服展君魅,說瞎話都跟真的一樣,連她皇祖母這般經(jīng)歷大半輩子滄桑的老人,都被他給忽悠住了。 而且,人家是說完謊話趕緊走,防止謊言被戳破。 他倒好,說完謊言不止不走,還和她皇祖母暢談起孕婦注意事項(xiàng),以及怎么養(yǎng)孩子換尿布之類的事去了。 太皇太后雖然一輩子就生了一個兒子,可她卻一手帶大了三個孩子,其中有她兒子和上官思容,還有就是上官淺韻這個小孫女,對于如何養(yǎng)好孩子,她老人家自然是很有心得的。 展君魅很認(rèn)真的記著太皇太后所交代的每一件事,時而點(diǎn)頭,時而提問一句,認(rèn)真受教,讓人瞧著就滿意。 上官淺韻是從開始聽他們說如何悉心照顧孕婦,到如何給孩子換尿布,在最后他們談如何教孩子學(xué)走路時,她就忍不住靠在展君魅懷里睡著了。 展君魅抱著睡著的她,對太皇太后比出禁聲的手勢,然后輕柔的緩緩抱起她,腳步極輕的走到寢宮里,在將她放在床上躺好后,溫柔的為她褪了鞋襪,蓋好被子,撫摸了摸她額頭,才轉(zhuǎn)身要走出去。 太皇太后跟著走進(jìn)來,親眼看著展君魅如何小心翼翼的呵護(hù)她家小孫女,她老人家心里有些酸酸的,老眼中有閃現(xiàn)淚光,很欣慰她當(dāng)初沒做錯決定,更沒看錯展君魅這個人。 展君魅回身看到太皇太后,便走過去攙扶著她老人家,緩步輕聲的走出去。 太皇太后在出來回到坐位后,便望向展君魅直言道:“小展,那群人不是火尋少主的人,可對?” “是!”展君魅這回沒有對太皇太后有所隱瞞,而是望著太皇太后坦言道:“那些人是沖著我來的,而我卻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 太皇太后望著他看了良久,才閉眸點(diǎn)頭道:“他們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如今,我只問你一句,天下與龍兒二者選其一,你是要江山天下?還是只要她一人?” 展君魅雖然不懂太皇太后為何給他這樣的選擇,可他望著她老人家,給了嚴(yán)肅的回答:“我只想一家人安樂無事,至于江山天下,別說與我無關(guān),就算與我有關(guān),我也不想去挑起這重?fù)?dān)。” “嗯,你是個好孩子,龍兒她很有福氣。”太皇太后此時笑的欣慰,心里也是暗松口氣,只要他沒野心,她老人家也就放心了。 展君魅總覺得太皇太后似乎知道什么事,可他又不知能不能問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從袖管中拿出一塊手帕,素白的手帕很干凈,上面沒有任何花紋,卻輕薄柔軟,一瞧便是上等蠶絲織成的手帕。 展君魅是認(rèn)得這布料的,這是他師父一向用來給他寫信的絲帕,太皇太后怎會交給他這個? “你師父給你的信,看完記得燒掉。”太皇太后說完這些話,便起身向外殿走去。 展君魅手里握著如燙手山芋的柔軟絲帕,忽然間,他就想這樣燒掉絲帕,不去看絲帕上的內(nèi)容。 只因,他害怕自己會看到一個令他無法接受的真相。 上官淺韻其實(shí)睡得并不沉,當(dāng)展君魅抱起她之時,她就醒了。 可她沒有睜開眼睛,只因她覺得她皇祖母似乎有事要瞞著她,而這件事和展君魅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展君魅握著絲帕良久,才猛然下定決心站起身來。可一起身,他就看到上官淺韻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那樣擔(dān)憂的目光,讓他有些心疼。 上官淺韻在展君魅發(fā)現(xiàn)她后,她便舉步走了過去,伸手牽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到她肚子上,低頭唇邊含笑道:“子緣,你女兒餓了呢!” 展君魅聞言身子不由得一震,她一直都不承認(rèn)自己懷的是女兒,因?yàn)樗龕鄢运岬模醿豪迸运恢闭f懷的一定是兒子。 可這會兒她卻拉著他的手,讓他的掌心覆蓋她肚子上,告訴他,說女兒餓了? 上官淺韻一直低著頭沒有抬起來,她的目光有看向他另一只手里的絲帕,她不知道這上面會寫著什么內(nèi)容,可她看出了展君魅的猶豫與擔(dān)憂。 既然他也害怕知道這個真相,他們何不如就不知道呢? 一切順其自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女兒餓了,那我們就去找點(diǎn)吃的。”展君魅將絲帕塞入懷中,伸手自后摟著她的腰,便俊臉上滿是笑容道:“龍兒可問清楚了,女兒都想吃什么?” “吃辣椒。”上官淺韻也想清楚了,兒子女兒都一樣,她何必一直和他爭論這個呢? “吃辣椒?”展君魅忍俊不禁輕笑道:“你就不怕臉上出紅疹子?” “那還是不吃了。”上官淺韻一想起那段日子辣椒吃多了,臉上出疹子的事,她就覺得臉上有點(diǎn)刺疼了。 展君魅摟著她走向前殿,對于她總低著頭的事,他伸手將她打橫抱起,低頭親了她臉頰下:“傻公主,想問什么就問,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對你都會知無不言。” “就是因?yàn)橹牢覇柲憔蜁穑也挪幌雴柕摹!鄙瞎贉\韻頭靠在他胸膛上,她此時此刻只想這么安靜的被他抱著,什么都不想問,什么也不想去想。 展君魅抱著她去用膳,自然又被太皇太后好好數(shù)落了一頓,來來回回還是那幾句,他太寵慣上官淺韻了。 上官淺韻對此倒是說了句:“皇祖母,我為他辛苦生兒育女,他難道不該多照顧我疼愛我嗎?” 太皇太后倒是被她堵的無言以對了,如果她老人家說不該,那都她們身為女人一個心思,未免會有些太口是心非了。 上官淺韻被太皇太后瞪一眼,她倒是抬袖掩嘴笑了。 太皇太后被這丫頭笑的倒覺得老臉羞紅了,這孩子,連她這老祖母的玩笑都開。 用完膳后,他們夫妻便告退了。 畢竟,太皇太后一路也很是舟車勞頓,年紀(jì)又大了,用完午膳喝茶消消食后,肯定是要小憩休息會兒的。 展君魅因?yàn)橐恢闭疹櫫?xí)慣了上官淺韻,便在瞧著也到時間了,就帶著上官淺韻離開益壽館,回他們所居的竹宮去。 而此時的延壽館里,母子二人正在說話。 上官羿喝著茶,望向他母后皺眉道:“母后,您說讓朕更要多防著皇姐,可朕瞧著皇姐比之以往更是嬌弱,連那股子冷傲強(qiáng)勢都消失不見了,可見她為人母后,性子柔軟了不少。” “性子柔軟了不少?”南露華搖頭一笑,眸底藏著一抹陰冷恨意,淡淡啟唇道:“她不是性兒好了,而是學(xué)會內(nèi)斂了。為母之人,溫婉柔和有之,堅(jiān)韌自強(qiáng)也有之。而她,屬于后者,冷靜沉穩(wěn),內(nèi)斂狡詐。” 上官羿是真沒看出他那位嬌嬌弱弱的皇姐,到底有什么可讓他母后忌憚的。 “別忘了上官羽的下場,她在背后可不止起到推波助瀾之力,更是親手下了這一局精妙絕倫的謀權(quán)好棋呢。”南露華永遠(yuǎn)不會忘記,玉京秋輸?shù)挠卸鄳K。 而造就玉京秋慘敗的人,就是哪位看似嬌弱的小公主。 上官羿想起遺詔之事,也是心里發(fā)冷的很。當(dāng)初如果不是母后讓他早做防范,今日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便不會是他了。 皇姐太狠心,她看上誰,就捧誰。看不上,就會當(dāng)誰做棄子丟了。 而他當(dāng)初,不就是被他唯一的jiejie,當(dāng)成棄子丟了嗎? “記住母后的話,不要信她那張臉,凡是生就美人面的人,都有一顆蛇蝎般的心腸。”南露華望著她唯一的兒子,這是她畢生的希望,她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毀了他。 “蛇蝎心腸?”上官羿承認(rèn),他皇姐心夠狠,可她卻不像是個毒辣之人。 記得他登基那日,他在她的眼里,還看到了慈悲。 南露華望著她這不成器的兒子,一拍桌子怒目道:“你要記住一點(diǎn),在這個世上,我是你唯一的母親,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會毒害天下任何人,唯獨(dú)不會害你。而她,她心里在乎再多的人,你都只會是她除之而后快的人,永遠(yuǎn)不可能會是她抱在懷里疼寵的弟弟。” 上官羿的眼睛因?yàn)樗负蟮倪@番話,已泛起了紅血絲,不知是怒,還是不甘心。 “上官珝沒爭過你,你如今是君,而他永遠(yuǎn)只是你的臣子。包括上官淺韻,她也只是在你之下的臣。”南露華之所以說這般如刀子割rou的話,為的就是讓她這傻兒子清醒一點(diǎn),不要再去渴望那絲親情了。 “母后,朕只是有些不甘心。”上官羿之所以如魔怔般想要親近上官淺韻,只是因?yàn)樗桓市摹?/br> 他是承天國的主人,他想要什么就必須要得到,包括上官淺韻給上官珝的關(guān)懷,他也該得到才對。 南露華望著她這執(zhí)拗的兒子,她搖頭嘆氣道:“你這孩子,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看不得別人比你好,只要你看上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那怕得到后再毀了它,你也一定要得到后,親手去毀掉它。” “因?yàn)槟负蟾嬖V過朕,自己喜歡的東西,只能毀在自己手里。”上官羿一直謹(jǐn)記他母后給他的教誨,時時刻刻不敢忘。 “記得就好。”南露華說完這句話,便揮袖起身道:“皇上也該累了,回去休息吧!櫻夫人是不錯,可也不要因?yàn)橄矚g她,便冷落了其他人。” “朕知道了。”上官羿起身后,便神色很不愉,對他母后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在上官羿走后,曹氏和琴瑟便進(jìn)來了。 南露華背對著她們,重嘆一聲氣:“皇帝還是太年輕了,有些沉不住氣,孩子心性也重,太愛爭強(qiáng)好勝。” “皇上如今不過十八歲,難免有些年少氣盛,等過兩年歲數(shù)大了,人也就會沉穩(wěn)了。”曹氏走過去攙扶南露華坐下,笑著勸慰。 琴瑟跪在一旁,為南露華斟了杯茶水,雙手奉上。 南露華伸手接過杯子圈在手中,低頭望著杯子波紋微蕩的茶水,她嘴角勾起苦笑道:“他是個什么性兒,哀家這母親還能不知道嗎?他啊,這一輩子都難改了這執(zhí)拗性子了。” 這也是怪她,打小給他灌輸?shù)谋闶沁@種思想。 可當(dāng)初她也是心有不甘,才會將自己的不甘與嫉妒心,強(qiáng)加給了她那傻兒子。 如今孩子長大了,越來越像當(dāng)年的她,這又能怪得了誰? 上官羿離開延壽館后,路上便遇上了水婕妤,一瞧見這張刻意討好他的美人臉,他就心煩。 水婕妤笑意盈盈走上前,可是以往很喜歡她的上官羿,今兒卻理都沒理她,直接從她眼前過去了。 上官羿是真沒心思理會水婕妤這個蠢女人,而他此時想去找紅櫻也不得,只能心情不好的悶氣回明光宮去。 水婕妤望著上官羿離去的儀仗良久,才揉著手里的帕子離去。 而她半道想攔駕去她寢宮的事,自然也被她的死對頭云婕妤知曉了。 云婕妤身邊的素心唇邊含笑道:“娘娘,這水氏可是越來越蠢了。” “她不是蠢,而是有些不安了。”云婕妤了解水婕妤的心情,因?yàn)樗退兼ヒ粯樱技刀手t櫻,防備著唐胭。 “櫻夫人雖得寵,可心卻好似不在皇上身上,整日冷冰冰的,不刻意去討好皇上,也不與任何后妃結(jié)交,甚至除了皇上宣召,她連自己寢宮都不出呢!”素心倒是覺得,唐胭比紅櫻更需趕緊對付了。 云婕妤擺手讓素心退下,她此時不想與任何人斗,只想保全她的兒女。 “是。”素心低頭行禮退下,她家娘娘的心思,她又豈會不知? 可娘娘這樣做,當(dāng)真能保全了小殿下與公主嗎? 是夜 上官羿宣召了唐胭侍寢,一番*后,二人便分開猶如陌生人。 上官羿沒了之前的熱情,唐胭也沒了迎合的嫵媚,二人冷冰冰的彼此拉開距離,幔帳中還殘留著歡愛后的氣息。 唐胭身上搭著被子,露出雪白的香肩,纖長的玉臂,汗?jié)竦陌l(fā)絲貼在白嫩的脖頸上,幾分妖嬈誘惑,卻誘惑不了身邊男人的心。 上官羿在躺了一會兒后,便坐起身來,準(zhǔn)備披衣去沐浴。 唐胭也隨之坐起來,望著上官羿細(xì)皮嫩rou的背后,她勾唇魅惑一笑:“皇上并不是體弱多病之人,為何只修文而不習(xí)武呢?” “匹夫之勇,朕學(xué)它做什么?”上官羿的確不曾習(xí)過武,不是他天賦不好,而是學(xué)不得武。 在幼年時他傷了腿,雖然經(jīng)過一番醫(yī)治后,他行動無礙,可卻不能再習(xí)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