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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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是狠心毒辣?還是心地本善。 “我只善待真心待我好之人,至于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敵人,我那怕雙手染血一身罪孽,也定然一個都不會放過。”上官淺韻說這些話之時,盆里的花瓣被她揉碎在水中,她美麗的容顏上一片平靜,眼底卻浮現(xiàn)一抹冰冷。 墨曲笑望著她道:“公主,你能殺人,你算計謀害人,可你卻未必真的狠心過。” “墨師兄似乎總把我想的太善良,其實(shí)墨師兄的自欺欺人,也不過是不想子緣娶個狠毒心腸的媳婦兒罷了?!鄙瞎贉\韻笑意盈盈的抬眸看向墨曲,見墨曲避開她的目光,她就知道她猜對了。 墨曲搖扇嘆道:“公主殿下,女子過于聰慧并不好,這樣一點(diǎn)都不可愛。君魅,你也是這樣覺得的吧?瞧,臉色都陰沉的好難看呢!” 上官淺韻轉(zhuǎn)頭在展君魅臉上親一口,笑著說了句:“子緣笑起來最好看了。” 展君魅果然望著她笑了,不管她對別人多冰冷無情,可對他卻是一直溫柔深情的。 墨曲抬手扶額笑道:“公主啊公主,你可真是君魅的活寶?!?/br> “那是自然,為了我家子緣的笑顏如花,我可愿意當(dāng)個活寶了?!鄙瞎贉\韻握著展君魅的手,臉上眼底盛滿笑意,只因她身邊有個讓她那怕在處于困境,也可為他展顏一笑的人。 墨曲牙又酸了,他最近越發(fā)覺得自己牙口不好了。 上官淺韻說笑歸說笑,不過正事也要問:“對了,那群人如何了?離開長安了嗎?” 墨曲也收起來不正經(jīng),神情有些凝重道:“今早接到消息,那群人離開長安后,路經(jīng)咸陽有打聽過唐氏,可是……似乎他們只打聽唐氏,卻沒敢去真的尋找唐氏。” 上官淺韻對此感到很疑惑,垂眸深思后道:“想尋找唐氏的人……難道會是龍家的人?” 展君魅和墨曲聞言皆是臉色大變,他們之前不是沒往這處懷疑過。 可龍家據(jù)說已無后了,展君魅怎么可能會是龍家的燒豬呢? “三王的愛恨情仇糾葛千年未結(jié),如今若是龍家也出現(xiàn)了,說不定是天意如此,讓三王后代同聚一起,已解開這延續(xù)千年的愛恨情仇,以及當(dāng)年的那個真相。”上官淺韻一直想知道,鳳王怎么會和龍靈飛因愛生恨成仇敵的? 難道,真的只單單因?yàn)轼P王幫助上官氏君王得到了江山天下,龍靈飛就為此這般恨極了鳳王,以至于對自己心愛的女子下了那樣的劇毒? 她覺得,這有點(diǎn)不太說得通。 墨曲望著上官淺韻,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公主,如果君魅真是龍家少主,你會怎樣選擇?” 上官淺韻抬眸看向墨曲,莞爾一笑,依靠在展君魅懷里眨眼睛道:“墨師兄剛才說什么了?我耳背沒聽到。子緣,你聽到了嗎?” “我什么都沒聽到?!闭咕缺е郎厝嵋恍?,還是那么迷人,卻又多了一點(diǎn)壞壞的頑皮。 墨曲對于他們這對慣會裝傻充愣的夫妻,他都要抓狂了。合扇傾身,盯著他們問道:“我是在說真的,不是在和你們開玩笑?!?/br> “我也是認(rèn)真的……真沒聽到?!鄙瞎贉\韻戲弄墨曲一笑,反正她就是什么都沒聽到。 將來誰敢說她家子緣姓龍,甭管是誰,她先割了他的舌頭再說。 墨曲見她一副就是沒聽到的樣子,他恍惚明白了,她這樣就是在保護(hù)君魅,只要她不承認(rèn)君魅的龍家少主,那君魅依舊是承天國的展大將軍,誰也不可質(zhì)疑。 上官淺韻見墨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笑著夸了句:“墨師兄,你可算開竅了。” 墨曲臉一黑,他一點(diǎn)都不想落她這一句夸獎。 展君魅問墨曲道:“如今他們?nèi)ネ翁幜耍俊?/br> 墨曲手里把玩著扇子,不怎么確定的道:“離開咸陽后……應(yīng)該是去涇陽了吧?” 展君魅皺起眉頭,對于他這位關(guān)鍵時刻不靠譜的師兄,他也是夠了。 “持珠,你去問一下,看看那群人去往那個方向了。”上官淺韻覺得持珠比墨曲靠譜,重要的事,她會讓持珠也躲關(guān)心一下。 “是。”持珠領(lǐng)命后離去。 墨曲望著持珠離去的背影,他剛才看到持珠鄙視他了,好傷心。 ------題外話------ 南方親們小年快樂,今兒是南方小年,眼看著又要過年了,偶還在努力萬更中,只為你們不離不棄的支持,群抱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四十八章 美色不可餐 上官淺韻喊了聲失神的墨曲,問他道:“小舅舅他知道九舅舅已成親了嗎?” “???”墨曲回神過來,看向她點(diǎn)頭道:“我和他說了,他似乎挺想來揍你一頓的。” 上官淺韻望著墨曲很認(rèn)真的臉,她也想讓展君魅揍他一頓。 墨曲咳嗽了聲道:“那群人應(yīng)該沒什么威脅了,如今最大的麻煩是唐胭,她是唐昆最重要的棋子,一旦她有了身孕,又生下的是皇子,溫皇后后位難保是其次,溯太子更會有生命之危?!?/br> “這事兒,子緣不能出面,只能我來做,而今我身懷有孕,暫時不能與她正面為敵,且等我生下這個孩子,再好好收拾她?!鄙瞎贉\韻手撫著肚子,垂眸說道:“至于朝堂上,兵權(quán)要緊握,那些武將的心也要拉攏住了。子緣,這事要靠你了?!?/br> “這事你不必cao心,我會安排好。”展君魅摟著她的肩說道,軍中之事,他從不曾松懈過,如今朝野上下的武將,他依舊能無令動用不少。 墨曲望著他們夫妻,也嚴(yán)肅道:“我會盡快尋到鳳王令,此令事關(guān)重大,以后再和你們細(xì)說?!?/br> “墨師兄……”上官淺韻很想留墨曲下來問清楚,可墨曲卻起身頭也不回的急匆匆走了。 展君魅望著墨曲離去的背影,神情凝重道:“師兄似乎知道什么事,也許,他這多年來,一直與師父私下經(jīng)常有書信來往。” “別擔(dān)心,他不會害你。”上官淺韻深知被信任的人背叛,是怎樣一件令人悲痛無法接受的事。 所以,她幫他相信,墨曲絕不會背叛他。 至于墨曲是否有背叛展君魅,這便需要她派持珠,去好好查查了。 晌午的時候,上官淺韻由展君魅陪著去了益壽館,一群女人坐在一起閑嘮家常,還有一群孩子在一旁玩鬧追逐。 而展君魅被上官羿以君王之命宣去,與隨行官員一起商討蛟峪山山賊之事。 上官羿在群臣商議后,他忽然看向展君魅威嚴(yán)道:“展將軍曾也剿匪過,如今蛟峪山也不遠(yuǎn),不如此事便交由你去辦吧?!?/br> 柳亭一瞧展君魅面無表情眼底微冷,他便先出列拱手道:“啟稟皇上,雷飛騰將軍正在長安,此次剿匪之事,何不如交由給他去辦?” “雷飛騰需要練兵整軍難以分身,朕瞧展將軍自與匈奴一戰(zhàn)后,也清閑許久了,不如趁此機(jī)會,去找那群山賊好好松散下筋骨,也省的展將軍覺得日子枯燥無味。”上官羿是一定要給展君魅找些不痛快的,近日來,他心情不好,自然也瞧不得他們夫妻恩愛。 柳亭見上官羿執(zhí)意要讓展君魅去剿匪,他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望先向展君魅拱手道:“皇上如此器重展大將軍,真是令本相羨慕。展大將軍可要謝皇上給了你這樣的大恩賞,活兒輕松沒危險,想來長公主她也會期望看到你男兒志在四方的。” 展君魅雖然聽出柳亭是在幫他,可他確不領(lǐng)柳亭這個人情。上前拱手,面無表情道:“臣定不辱使命?!?/br> “好!”上官羿龍心大悅一拍桌子笑說道:“展愛卿可安心去剿匪,皇姐在這里,朕自會照顧好她,等著展愛卿你大勝歸來。” “臣多謝皇上恩典?!闭咕让鏌o表情謝恩,心里早已恨不得上去捅上官羿幾劍。 柳亭一直提心吊膽的注意著展君魅的一舉一動,就怕這位展大將軍會怒而出手弒君。 不過還好,展君魅似乎沒他想的那般沖動易怒,至少展君魅不是個沒腦子的莽夫。 上官羿心里很是得意,因?yàn)檎咕缺凰麎褐瞥蛇@樣,也沒敢忤逆他絲毫,可見他君威震天,連展君魅也要畏懼他這君王一怒,因而這般委曲求全。 眾臣散去,柳亭被留了下來。 上官羿望著下方的柳亭,忽然拍桌怒喝一聲:“柳亭,你可知罪?” “臣不知。”柳亭淡然垂眸道。 上官羿起身走出棚足幾案后,舉步走下陛階,來到柳亭面前,負(fù)手望著柳亭,頗具威嚴(yán)道:“柳亭,將相不相合,方能使君心安。今日你如此毫不掩飾的偏幫展君魅,可是想要造就一段將相相合的千古佳話,亦或是想要二者相合把持朝政,架空朕這位一國之君?” “臣惶恐!”柳亭依舊面上一片淡然,低頭拱手,不急于解釋表忠心,也不接下上官羿給他扣下的一條條可誅殺滿門的罪名。 上官羿對于這種淡定到如成神的人,他真的不能拿他奈何了。伸手拍拍柳亭的肩,無奈一聲嘆息:“柳愛卿,朕不求你能忠心于朕,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柳家的祖訓(xùn),世代忠心承天,絕不出忤逆不肖子孫?!?/br> “臣,一直謹(jǐn)記柳家祖訓(xùn)于心,時時刻刻不敢忘?!绷ひ琅f垂首拱手,恭敬有之,卻沒有多少臣服之心。 上官羿望著柳亭良久,才拍拍柳亭的肩,而后負(fù)手舉步離去。柳亭是千里良駒,可他如今還不是個訓(xùn)馬好手,故而無法將柳亭這匹烈馬馴服騎于胯下。 不過,來日方長,他會用他的政績來讓柳亭臣服,真心輔佐忠心于他這位君王的。 柳亭在上官羿離去后,才垂手抬起頭來,望著那棚足幾案后那面雕刻著描金巨龍的屏風(fēng),良久才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上官羿不是個昏庸的君主,他肯采納臣子的良好建議,也一直是用人為賢。 可作為君王來說,心胸未免有些狹隘。 他與展君魅再是不合,可既為君臣,便都該彼此裝出一副君安臣樂之象才是。 可他身為君王卻處處針對自己的臣子,做的又是那樣的明顯,不免有些令人不齒。 展君魅與群臣一起離去,便直接回了竹宮。 上官淺韻在散步,墨曲在一旁搖扇笑說著什么趣事,惹得滿宮的人,一個個的都笑得很開心。 上官淺韻轉(zhuǎn)身回走時,便看到展君魅回來了。她陽光下嫣然一笑,柔聲道一句:“回來了?!?/br> “嗯!”展君魅進(jìn)門前多少糟心的怒氣,在看到她笑顏時,便全都消散了。 飛鳶松開手退下,說了句:“奴婢去給公主倒杯水?!?/br> “嗯!”上官淺韻輕點(diǎn)下頭,手被展君魅握住,她繼續(xù)緩慢的來回散著步,臉上笑容溫婉道:“今兒早起不算熱,墨師兄說我可以出來散散步,以后天氣若逐漸炎熱了,便讓我在屋里或廊下散散步,不要被暑氣撲著就好?!?/br> “師兄很細(xì)心,這些我倒是都沒想到。”展君魅攙扶著她又走了一會兒,見日頭偏高了,便說道:“先回去休息,這太陽可有些曬人了?!?/br> “嗯!”上官淺韻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被展君魅小心翼翼攙扶著進(jìn)了屋子。 墨曲也不風(fēng)流瀟灑說笑逗大伙兒了,而是揮手讓他們各忙各的吧。 容雅笑著帶人去了廚房,小毓她們?nèi)齻€則守在了門口,還好宮殿前有走廊,否則這大太陽下日日站著,她們可都要變成黑泥鰍了。 持珠隨著走了進(jìn)去,與墨曲在門口碰了下肩膀,她轉(zhuǎn)頭怒瞪向墨曲,如墨曲再敢對她放肆,她就直接賞他一劍了斷。 墨曲這回真不是故意招惹持珠的,他是瞧展君魅臉色不對,才急忙進(jìn)來,想問問出什么事了的。 上官淺韻一落座后,便望著展君魅關(guān)心問道:“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今日朝議上出什么事了?” 展君魅自知這事瞞不住,便望著她輕點(diǎn)了下頭道:“上官羿說蛟峪山有山賊作亂,讓我?guī)Пデ宄蝗毡阋獑⒊塘?。?/br> “蛟峪山?”上官淺韻皺眉想了想,那些山賊規(guī)模并不是很大,上官羿怎會派展君魅去圍剿? “大材小用,怎么瞧,他都是小孩子過家家,胡鬧!”墨曲直言不諱道,搖扇子的力度加大,顯然心里是在生氣的。 上官淺韻也覺得上官羿這是在胡鬧,展君魅可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他怎么能派展君魅去剿那一小股山賊呢? 而且,那山賊她也遇見過,根本不成氣候,要是真想清除他們?yōu)槊癯?,隨便派一位將軍去辦此事也就是了。 為何,非要大材小用派展君魅這位堂堂的大將軍去呢? 展君魅抱著著她說道:“那群山賊里,有我一個故人,你也認(rèn)識,就是那個被你黑了黑珍珠的笑笑生,他如今是蛟峪山的二當(dāng)家?!?/br> “笑笑生?這名字倒是有點(diǎn)意思?!鄙瞎贉\韻對那名粉衣男子的印象,似乎就是他很怕展君魅,因?yàn)檎咕瘸霈F(xiàn)之故,他連那顆黑珍珠都不要了。 “笑笑生偷黑珍珠干什么?難不成他中了什么難解之毒?”墨曲在一旁插話道,黑珍珠也是解毒圣品,除了身中奇毒之人需要,其他人拿著它也不過只是個玩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