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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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曲牽著馬前行,他都懶得理這丫頭,反正她這個小姑奶奶,能不惹上就別惹上,惹上就難甩掉,君魅現在不就是嗎? “墨大哥,你似乎走錯路了,我記得我重金請來過長安的人畫的地圖上……大將軍府的方向應該在這邊的。”雷星兒什么都不好,唯一的優點就是記性好,過目不忘,天生的本事。 墨曲牽著馬前行,搖扇散漫的道:“大將軍府里有公主,她現在是府里的女主子,你和將軍非親非故的,要是住進去惹出什么閑言碎語來,你是想公主弄死你呢?還是想君魅以后的日子不好過?” “沒這么恐怖吧?”雷星兒是知道當了駙馬的男人,這輩子都不能納妾有別的女人了,否則便是欺君,而欺君可是死罪。 所以她當初聽聞展君魅當了駙馬,她就一直想著要來解救展君魅,可她爹讓人死看著她,最后還拿手臂那么粗的鐵鏈子,把她給鎖了起來。 再后來,她又前后出逃被抓回去無數次,這般幾番波折的,她才會至今才來到長安城。 “總之,公主是天家的女兒,更是被先帝捧在掌心十六年的掌上明月,還是太皇太后最疼愛的孫女,這樣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殿下,你想她會是個容忍得了別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覬覦她夫君的人嗎?”墨曲可不是危言聳聽嚇唬雷星兒,要是這丫頭敢去招惹上官淺韻,上官淺韻絕對有一百種法子讓雷星兒生不如死。 雷星兒一聽墨曲把那位凝香長公主說的這么恐怖,她便更下定了決心,俯身彎腰伸手拍了墨曲的后肩下道:“墨大哥,我決定了,我要去大將軍府會會那位長公主殿下,她要是真那么可怕,我一定拼死也要解救將軍出苦海來。” “苦海?誰和你說君魅而今身處的是苦海了?人家小夫妻恩愛好著呢!你這小姑奶奶就少去給君魅添亂了。”墨曲對雷星兒越來越頭疼,心想,趕緊把她送去雷府,這樣他也就能解脫了。 雷星兒見墨曲一而再的阻止她去大將軍府,她微瞇起眸子,然后將手里的繩子一聲,雙腿一夾馬肚子,抬手拍了馬屁一下,便奪了韁繩駕馬掉頭而去。 “喂,雷星兒,你不要胡來,你要敢傷了她,君魅真會殺了你的。”墨曲簡直要被嚇瘋了,這小姑奶奶是在找死啊!她纏著君魅,君魅能看在雷飛騰陪他出生入死的份兒上,可以不與她小姑娘多計較什么。 可這份人情,卻沒她看到的那么大,一旦這小姑奶奶觸到了君魅的逆鱗,君魅可真會殺了她的,那怕是他求情,君魅也是會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啊! 雷星兒已騎馬跑很遠,她才不信墨曲的危言聳聽呢!以往她又不是沒沖撞過將軍,將軍不還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沒和她計較過一回嗎? 她就不信了,她和將軍認識三四年的情分,竟然會不如一個嫁給將軍不到一年的什么刁蠻公主。 墨曲臉色都嚇的灰白了,當看到一個熟人時,便把那群潑皮無賴交給了對方,說送去雷府就好,然后他就駕著輕功,便急忙拼命的追那位作死的小姑奶奶去了。 上官淺韻用完午膳,便沒在宮里久留,只叮囑上官翎幾句好好習文練武,便帶著持珠她們幾個出了宮。 而當她回到將軍府時,展君魅剛進將軍府沒多久,夫妻二人也就是前后腳罷了。 嚴謹親自出門恭迎她回府,早早的讓人撲了紅地毯,省得下車時臟了她的鞋子。 上官淺韻在容雅和飛鳶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輕撫了下袖子,便雙手置于腹部,步履端莊緩慢的踩著紅地毯,向著大將軍府的大門走去。 雷星兒騎馬可比展君魅肆無忌憚多了,那速度快的跟飛了一樣,在到了大將軍府門前時,便雙手勒住韁繩“吁”一聲,翻身爽利的下了馬。 上官淺韻轉頭看著那名一襲黃裙清秀的小姑娘,她眼底浮現了疑惑之色,這大將軍府可從來都是少與人來往的,這位姑娘忽然到來,該不會是墨曲招惹來的桃花債吧? 雷星兒在望見那府門前石階上回眸淡漠的美人時,她便又愣神了,真是好美的女子啊!難道,她就是傳說中“國色天香牡丹女”的凝香長公主? 飛鳶一見這女子盯著她家公主瞧,她便不悅的上前呵斥道:“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撒野到大將軍府門口來了?” 她在永巷可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像這種一看就是別有居心的女子,她一眼就能瞧出來,在永巷里,可最多的便是這種女人。 雷星兒被對方的丫環這樣一通呵斥,她自然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雙手一叉腰高抬下巴道:“本小姐乃信都守將雷云之女,平虜中郎將雷飛騰嫡親的meimei,你們這大將軍府展大將軍的舊識。你一個下人,竟敢得罪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回頭就讓墨大哥把你給發賣了啊?” “雷飛騰的meimei?”上官淺韻不知道雷云,卻知道雷飛騰,此人乃展君魅手下最得力的戰將,匈奴一戰立下不少戰功,回來便被封了平虜中郎將。 雷星兒敢對飛鳶橫,可對這位淡漠冷然的公主殿下,她卻是不敢耍橫的,只能強作鎮定的收了架勢道:“對啊!我就是雷飛騰的親meimei,你……你是凝香長公主?” 上官淺韻望著雷星兒沒有說話,眼神淡漠,臉上因冷冰冰的沒有表情,所以便讓身邊的人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容雅一見此,便上前柔聲安慰道:“公主殿下莫動氣,等見著駙馬細細問過再說,說不定……一切都是這丫頭胡謅的呢!駙馬那個人您還不了解嗎?他那是那沾花惹草的人啊。” 上官淺韻當然知道過去的展君魅有多冷漠孤僻,可你這人不去摘花,卻不代表花叢里走一遭,會真干干凈凈的不在衣角上沾上幾片花瓣。 嚴謹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見上官淺韻和一個上門的姑娘對上了,他便忙悄悄進府去通知了將軍。 展君魅是剛回來,到了鳳儀閣連杯水都沒喝呢!就聽嚴謹來報,說是上官淺韻回來了,門前來了位雷姑娘,和公主殿下給對上了。 他一聽這,便連脫掉的大氅都顧不上套上了,急匆匆出了鳳儀閣,希望他去的早點,千萬別讓雷星兒胡言亂語氣了他家龍兒。 墨曲拼死拼活的追來,可還是晚了一步,這二人可已經碰上面了啊!這回他死定了,君魅一定會活剝了他的。 “墨大哥,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我抓那些個壞蛋呢?你不會給我放了吧?”雷星兒說著便走過去,與墨曲之間倒真是熟悉到不見外。 墨曲可沒時間理她,與她來個擦肩而過,便走過去拱手作揖的求道:“公主殿下,我馬上把她弄走,你就當沒看到她,我保證她以后不會再出現。還有,這真不關君魅的事,這丫頭就是個纏人精,他逮著誰纏誰,君魅和我都領教過了,不過她不敢對君魅放肆的,最多三尺之外跟在君魅身后喋喋不休啰嗦下……而已。” “而已?”上官淺韻對于墨曲越描越黑的這番話,她舉步走下臺階,來到門前階下鋪著的紅地毯上,微微一笑喚了聲:“墨大哥,你何時有的這個妹子,怎么也不給本公主介紹下呢!雷姑娘是吧?墨曲是你墨大哥,展君魅是不是就是你展大哥呢?” “不是!”墨曲一聲急忙喊出,便聽到有個人的聲音比他更急切,轉頭一看,竟然是他家陰沉著臉色而來的師弟。 展君魅一道來就聽到上官淺韻生氣的話,他當然是要極力否認的,因為他和雷星兒本就不熟,雷星兒在他面前也從未敢真放肆過。 上官淺韻一見展君魅到來,她的臉色變更是冷了,眸光似冷刀子般瞧著他淡聲問:“她來了大將軍府,是要住下來嗎?” “將軍府從不招待外人。”展君魅說的是事實,可這話聽著卻真讓人心寒。 雷星兒再見到這位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時,便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她立馬變成一個乖巧嬌柔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望著對方道:“將軍,我孤身來到長安……沒地方去。” “將她送去雷府,告訴雷飛騰,如果他沒時間管好他的meimei,那本將軍便多勞替他管教也行。”展君魅說這些冰冷無情的話時,連一個眼神也沒給雷星兒,而是舉步走向了他家生氣的公主殿下身邊。 雷星兒一聽到展君魅這般冰冷無情的話,便如遭雷擊般的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在地。雖然早見識過這男人的冷漠無情,可當她看到對方對她冷漠后,再那樣對一個女子溫情脈脈,便是一種無法承受的打擊了。 展君魅走過去就將生氣的公主妻抱在懷里,低頭不顧人前的親了下的額頭,然后溫柔的笑言道:“一回來就讓龍兒你生氣,這是為夫的不是,為夫保證,以后不止絕不會摘花,更連一片花瓣也不會讓它沾了我的衣角。” 上官淺韻的臉色是給雷星兒看的,而不是給面前這個男人看的,被他這樣溫柔的一哄,她臉上便有了些許笑意:“知道自己不對就好,我這為了怕你午膳用不好,陪皇祖母用完午膳后,便急忙忙的趕回來,結果看到這一幕,你說,我窩不窩火?” “好了我的好公主,一切都是為夫的錯,無論你想怎么罰我,我都甘愿接受懲罰。你說,是軍法從事,還是家法施行?”展君魅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帶著她一路有說有笑的進了將軍府。 “不正經,什么軍法家法的,我平常也就嘴上一說,何時狠心對你施刑過?”上官淺韻也知道這事不關展君魅的事,想他以往那般冷冰冰的生人勿近,都擋不了爛桃花紛飛,現而今這傾世魅顏一曝光,那可不更惹的一群又一群狂蜂浪蝶,前仆后繼的撲來了嗎? “知道龍兒心疼我,所以我才敢在你面前耍嘴皮。不過,你要是需要我辦實事,我也可以任由你隨意處罰,絕無怨言。”展君魅是有妻萬事足,特別是沒回家都有人等著他,吃飯有人陪,安寢有人抱,且這個人還是自己心悅之人。 人生如此圓滿,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對了,還有孩子,他和龍兒當了爹娘,此生就再無遺憾了。 持珠不會去過問這些女人間的瑣事,可看著墨曲和那位雷姑娘這般熟,她臨走前卻怎么看墨曲怎么不順眼了。 墨曲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持珠那森森的殺意,他這是被雷星兒這笨丫頭害死了啊! 容雅畢竟曾擔當過皇后宮里的管事姑姑過,對于這種身份的女子,她自然是不屑于去教訓的。更何況,將軍根本瞧都沒瞧這女人一眼,她便更不屑施舍對方一句警告的話了。 飛鳶沒有持珠的淡漠,也沒有容雅的傲然,她對于這位雷姑娘,假意笑語嫣然的說道:“雷姑娘是吧?長得倒是還可以,不過……瞧見我們這些姐妹了嗎?可全是整日在鳳儀閣晃來晃去的,那一個姿色都在雷姑娘您之上的,可駙馬愣是沒多瞧我們一眼過,知道為什么嗎?因為珠玉在前,誰還會多看魚目石頭一眼呢!” 至于誰是明珠,誰是魚目,那可已是不言而喻了。 “你……你太過分了。”雷星兒本來還挺彪悍的,可這時候卻被飛鳶給氣的快要哭了,就算她和那位凝香長公主是一天一地之別,可這婢子也不能這樣說她啊,她好歹也是堂堂信都守將的女兒,是平虜中郎將的meimei,身份怎是這些婢子可比的? “行了,還想活著見你哥,就現在給我閉嘴。”墨曲皺眉呵斥了雷星兒一聲,然后轉過身去,無奈的對飛鳶拱手道:“飛鳶jiejie,你也少說兩句吧!公主都進去了,你也該去跟著服侍了,對吧?” “哼!墨公子,你最好弄清楚誰親誰疏,別到時候惹了公主生氣,她讓將軍再不認你這個……嗯哼!”飛鳶笑著言盡于此,然后看向氣的臉紅含淚的雷星兒,她眸光冰冷道:“別瞧不起咱們,公主身邊的人可都是宮里出來的,剛才那位容雅姑姑的品級,便在你父兄之上呢!就算是奴婢,也要看是誰的奴婢,皇家貴胄的奴婢,可比一些官小姐還要尊貴呢!不信啊,那就好好問問你墨大哥好了。” 鐘靈毓秀四個低眉順眼的姑娘,在見識過飛鳶的那張利嘴后,她們終于知道公主為何對飛鳶那么好了,就她這一張嘴一開口,那簡直比真刀真槍還傷人痛不欲生。 ------題外話------ 我又發晚了,吃完飯去碼字,半道兒忽然想起來,我之前居然沒修稿,哭死!啥都不說了,訂閱的親留言,沒人獎勵10個幣幣,算是云玲的歉意,我不發誓了,我只保證萬更不斷,只寵不虐,親親我吧!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八十七章:幫著媳婦約男人 墨曲對一旁委屈含淚的雷星兒,沒好氣的瞪一眼道:“走吧!再留在這里下去,說不定君魅真會殺了你的。到時候,我可真不好向你哥交代了。” 雷星兒以往就知道展君魅冷酷無情,有幾次,她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涌現的殺意,要不是墨曲常在……回想起來,她能活到現在,真是全仰賴她哥哥的面子,和靠墨曲的求情了。 “唉!你說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君魅,他是那么好感化的嗎?也就那位公主殿下能拿的住他,換了別人,他能不給別人一刀就不錯了。”墨曲覺得吧!展君魅和上官淺韻就是天生的絕配。 一個聰明卻懶得與人用心機,更喜歡真刀真槍解決麻煩。 一個狡黠內斂,最擅用心機算計人。 在他們夫妻二人間,吃虧的自然是君魅那傻小子,不過因為身為男人,他想,君魅應該有另一種法子,讓這位公主殿下不敢真踩他頭上去吧? 雷星兒上了馬,回頭難過的看著大將軍府的匾額,忽然間……她一轉頭看向前方牽馬的墨曲,來了精神的道:“墨大哥,你說得對,我除了喜歡將軍外,還可以喜歡別人啊!雖然吧,你比不上將軍,可在我看過不少歪瓜裂棗后,你可算是其中一等一的好了。所以,我決定委屈自己下,就纏著你好了。” “啊?我不會這么倒霉吧?我說雷星兒,老話可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咱們相識多年,你就看在咱們舊識的份兒上,饒了我吧!”墨曲真沒想到他救了他師弟,卻把自己推到坑里去了。 “兔子怎么不吃窩邊草了?我養的兔子,它就啃吃窩邊草過,我見過。”雷星兒俯身馬背上,看著墨曲的側臉,她心里越發覺得對方其實也不賴,她以往眼光太高了,才會沒發現墨曲這個大美男的存在。 墨曲一回頭,就對上雷星兒那笑彎彎的雙眼,那眼神可真嚇人。這個丫頭,真是個喜新厭舊的,剛被君魅那樣一通傷害,沒傷心屁會兒,便又把狩獵般的目光,盯在了他身上。 他之前,真是白擔心這位雷大小姐了。 雷府 雷飛騰當接到墨曲讓人傳的口信后,便忙把練兵的事,交給了他的副將。 而他忙騎馬回了城,一回來,連口氣都沒停下喘一喘,便一口氣跑進了府里。 雷星兒已沐浴更衣過,換了一襲綠裳白裙,梳著墜馬髻帶著玉步搖,風風火火的進了廳堂,見到墨曲坐在那里喝茶,她便嘻嘻哈哈的撲了過去。 墨曲被她這瘋丫頭嚇了一跳,忙將手里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對于這個閃躲不掉的擁抱,他頭疼的按著太陽xue道:“星兒,你好歹是一府大小姐,就算是武將之女沒那么多規矩,可也不能連女子一點點的矜持也沒有吧?” 雷星兒自后摟著墨曲的脖子,嘻嘻的笑著道:“我娘去世的早,我爹那武將從小就不和我說道理,管教我時,我要是不聽話,輕了把我關房間里禁足,重了就拿鐵鏈子把我鎖在床頭,你說我和這樣的老子斗到大,那還能有什么矜持規矩啊?拳頭野性兒倒是有的,就怕你不喜歡,我還是可愛點好,對不對啊墨大哥?” 墨曲一想到雷云和雷星兒父女相處的情景,他就覺得更頭疼了,這父女倆可都不是講道理的,也就雷飛騰好點,可雷飛騰的好和雷云沒關系,而是他多年教導出來的成績。 雷飛騰跑的臉色通紅,一進門就看到她meimei又在纏人,他頭疼的扶額走進去,先對墨曲拱手道個歉:“墨軍師,真是對不起,家妹又給您添麻煩了。” 墨曲一見雷飛騰回來了,他便抬手扒開了脖子上的一雙小手,然后起身走過去,打開折扇搖著笑說道:“她麻煩我沒什么,可卻去將軍府沖撞了長公主,君魅有點生氣,我若不趕緊把她送來雷府……你是知道的,君魅殺人,可從不講人情的。” “是,末將自然知道將軍的脾氣,墨軍師您請放心,末將一定會管好自己的meimei,再不會讓她靠近將軍府百丈之內。”雷飛騰聽墨曲說完那些事,他差點沒嚇暈過去,將軍現在如此愛重長公主,若是星兒把那位體弱多病的長公主氣出個好歹來,就算他拼死護他meimei離開長安,他們將軍也能不遠千里去信都殺了他meimei啊! 到時候,他爹為了保全家族,難保不會把他這個禍頭子meimei,給交出去任由將軍處置。 “飛騰啊,長公主身子弱,平常風吹日曬都能暈倒,可真經不起你這鐵打銅鑄的meimei折騰,金枝玉葉嘛!總歸嬌貴了些。”墨曲言盡于此,說完便搖扇離開了。 希望他給雷飛騰提的這個醒兒,能保住雷星兒的小命兒吧! “多謝墨軍師提醒!”雷飛騰轉身拱手送走了墨曲,便回頭來就教訓他這不知死活的meimei道:“雷星兒,你是不是想害雷家給你陪葬啊?那長公主也是你能招惹的?莫說她本就是身子不好,就算她是個康建的公主,那也是天家之女,上有太皇太后垂憐著,下有將軍愛重著,她要是被你氣的出點什么事,將軍一怒之下殺你一個也就罷了,可太皇太后到時候要一怒下道懿旨,那便是咱們雷家滿門受牽連的大罪啊!” 雷星兒被自家大哥這樣一番訓斥,她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弱弱的問了句:“大哥,事情真有這么嚴重嗎?” “真有這么嚴重嗎?哼!比我說的嚴重多了。”雷飛騰可是記得很清楚,當初將軍娶進門的可是個癡呆的公主,這從出生到長大,十八年之久,活的猶如活死人的公主殿下,她將來會有什么毛病,天知道啊? 現在誰不躲著避開這位長公主,也就之前那個不知死活的上官瓔,敢當街那樣氣上官淺韻了。 而上官瓔那豬腦子也不想想,上官淺韻要被她真氣出個好歹來,她是太后的女兒又如何?有皇帝哥哥給她撐腰又如何?還不是太皇太后一道懿旨就能治罪的事兒? 而今上官瓔剛死,他家meimei又來當這個作死的人了。唉!他們雷家這是造的什么孽,竟然生了這么一個禍頭子。 雷星兒聽完她哥所說的后,便忽然明白,為何將軍那樣護著那位長公主了,因為那位公主殿下太嬌貴了,氣一下都能病倒,也不怪呼將軍和墨大哥會那樣驚恐緊張了。 唉!皇家駙馬不好當,娶個公主,空有美貌,卻是個病秧子。 雷飛騰才懶得理他meimei心里想什么,他只警告她道:“以后給我離將軍府遠點,不對!你給我老實待在雷府里,回頭我便讓人困了你送回信都去。” “什么,哥,我不回去,回去父親會打死我的。”雷星兒不想回信都去,因為她是偷跑出來的,回去后,一定會被她那嚴厲的老子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