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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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飛騰想起嚴厲的父親,也明白meimei為什么怕回去,他便皺眉嘆聲氣道:“那好吧!我不送你回去,但你必須老實點,就算要出府去逛街,也不能往將軍府那邊去,要是你再去沖撞了長公主,到時候可別怪哥哥不念兄妹之情不去救你,將軍要殺的人,可連墨軍師也救不下來的。” “知道了。”雷星兒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將軍不好惹了,畢竟那活煞神的名號,也不是傳開被人叫著玩的。 “知道最好!”雷飛騰看了他那不讓人省心的meimei一眼,便轉頭沖外面吩咐道:“去讓廚房多做道羊rou湯,放多些辣椒,大小姐口味重。” 門外的婢女應了聲,便轉身退下去了。 雷星兒一聽她哥哥還記得她的口味,便笑著傻呵呵道:“哥,我就知道你剛才的話都是嚇唬我的,想我可是你唯一的親meimei,你哪能真狠心對我的生死不管不顧啊,對不對?” “少貧嘴,等真到了那一日,哥哥想保你,恐也只能是無能為力。”雷飛騰跟隨展君魅多年,對方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他和墨曲是最為了解的,這也便是為何墨曲一來說了那些話,他就差點嚇死過去的原因。 今日之事,不管是不是全是他meimei的錯,他都必須要感謝那位長公主殿下的寬容,如果她不說放了星兒,將軍定然不會這樣輕饒了星兒的。 將軍府 鳳儀閣 上官淺韻在一旁雙手捧著茶杯暖手,望著吃飯的男人,她只是但笑不語,有什么話,都等他吃完飯再說,這么冷的天兒,他午飯吃這么晚,她瞧著還真有點兒心疼。 展君魅一個人吃飯是很快的,畢竟在以往戰場上,可沒誰等你細嚼慢咽品味菜肴去,那個不是扒拉扒拉吃完飯后,就開始忙這忙那的? 飛鳶跪在一旁錦席上,見展君魅用完了飯,她便遞上了白色的帕子,然后又伸手接過了一旁婢女遞來的陶罐,伸手捧到了展君魅的面前。 展君魅接過飛鳶的帕子擦了下嘴,又接過上官淺韻遞來的茶水漱了漱口,偏頭將那口水吐到了飛鳶捧著的陶罐里,轉過頭來才喝口茶水,抬眸看向對面溫婉淺笑的妻子。 上官淺韻被他這樣瞧的臉不由得紅了,嗔了他一眼,問道:“事都辦妥了?” “嗯!已經談妥了,三七分,十年之約,期限一到便終止合作。”展君魅不記得有多久,沒再看到這般溫婉淺笑恬靜的她了。 上官淺韻被他瞧的越發不好意思,便又問了句:“那雷星兒真是雷飛騰的meimei?看著,兄妹二人可一點都不像。” 展君魅收起盯著她細打量的眸光,低頭喝口水,才放下杯子,笑望著她道:“雷飛騰能有今日,靠的是墨曲的教導。而雷星兒……她是和她父親斗出來的脾氣。雷云很嚴厲也很古板,他夫人去世后,他便沒再續弦,兒女都是他一手帶大的,而他那脾氣又暴,對孩子自然沒什么耐心,不是打就是罰,久而久之,雷飛騰被他訓老實了,雷星兒倒是被他逼的越發野蠻強橫了。” 上官淺韻聽展君魅說起雷云一下子,倒是真熟悉,不由吃醋道:“你倒是了解人家的家事,可見那位雷姑娘說得對,你們是舊識是自己人,而我這個嫁給你的人,倒成外人了。” 展君魅聞言不由失笑:“你這又是吃的哪門子醋?雷云可是帶我進軍營的介紹人,我在功成名就后,自然會想去信都看看他,也就是在那時,認識了他的女兒雷星兒,而我當初在信都也不過只逗留了五六日,期間都不曾對雷星兒說過二十個字,怎么就和她成什么舊識了?” “哼!沒說二十個字,就能勾的人家小姑娘對你數年念念不忘,不愿千里迢迢的來長安找你,可見你招惹桃花的本事……”上官淺韻說到此,索性還使小性兒不說了。 展君魅對這面前不講理的公主殿下,他忍俊不禁道:“夫人這醋吃的可真酸!不過,為夫真是清白的,在遇上夫人你之前,為夫別說沒被女子摸過手了,連片衣角都沒讓她們碰到過。所以,為夫可是清清白白的娶了你,夫人你這樣冤枉為夫,為夫可是會傷心的,必須道歉,否則……我也不理人了。” “你敢!”上官淺韻轉身一拍桌子,結果拍疼了手,她甩著手便皺起了眉頭道:“姓展的,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休夫!嘶!好疼,這什么桌子這么硬,飛鳶,明日讓人來換了,我要軟的,拍著不手疼的。” “是!”飛鳶習慣的應了后,忽然又抬起頭來,心想,這桌子還有不硬反軟的?什么樣的木石金玉,才能造出那樣拍著不手疼的桌子啊? 展君魅傾身過去托著她的手背,看著她掌心真紅了,便更不由得搖頭笑道:“龍兒,你這也太嬌貴了點兒。不過,看著你這白白嫩嫩的手心,便知當初的先帝有多寵你這掌上明珠了。” 上官淺韻今生這具軀體長這么大以來,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連筷子都沒用過,碗也沒短過,喝茶都是人送到她嘴邊的,就這一雙毫無瑕疵的手,看著還真是完美的像是雕琢美玉呢! 展君魅低頭看著她這雙手,忽然心里感到很疑惑,這位公主殿下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可她的手上沒有握筆留下的薄繭,也沒有彈琴留下的傷痕,這也太奇怪了。 而且,她善于騎術,可他與她同房多次,卻從不曾在她腿內側看到過什么磨痕,騎馬不同琴棋書畫,那不是看看熟記于心就能會的,這是需要長年累月的練出來的。 上官淺韻對上展君魅疑惑不解的眸光,她有點心虛的想要抽回手,因為她這一世,真的十八年來什么都不曾學過,所以身體真的可謂之完美到毫無瑕疵,肌膚嫩的如嬰兒一樣,這也便是為何她顯得如此嬌貴的原因。 因為,這一世她算是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雙手除了偶爾抱閃電,便再也不曾碰過別的東西了。 展君魅對于自己心里莫名的疑惑,他是暗笑搖了搖頭,想什么呢?面前這個人可是活生生的,他也曾那樣深刻的感受過她的鮮活,怎么會懷疑她不是人,而是什么鬼神之物呢? 上官淺韻見他眸中的疑惑散去了,她便心虛的故作生氣道:“怎么,覺得我這細皮嫩rou的公主太嬌貴了,所以便想著去找個粗枝大葉的將門女了?” “不敢!有夫人你在,為夫哪敢去想那些,再者說了,世上還有比夫人更好的女子嗎?為夫怎么不知道。”展君魅開始笑著裝傻,無論如何,和他過日子,讓他多了歡笑的是面前的人兒,縱然她真是什么精怪所化,他也愿意當她的血食。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給她裝傻充愣的男人,她只是抿嘴笑瞪他一眼,然后便揮手讓飛鳶她們把桌上菜肴撤了下去。 飛鳶帶著人,手腳麻利的撤干凈了桌上的東西,并且用干凈的抹布,將桌面好好重新擦干凈了一遍后,才帶著人全退了出去。 鐘靈毓秀來了后,便擔任起了守門衛,平日持珠不在時,都是她們守在門口,用她們精光閃閃的眼睛,上下掃視著進進出出的婢女。 飛鳶和容雅這樣忠心耿耿的,都被鐘靈毓秀看的覺得自己有罪。 持珠倒是還好,她覺得鐘靈毓秀做的沒錯,每一個人在沒犯錯前都是無辜的,犯了錯便不無辜了。 在鳳儀閣里,前有香穗兒的背叛,后有佳兒的癡心妄想,這些人,平日瞧著可都安分,可到頭來,還不是因利益而泯滅了良心。 所以,她贊同鐘靈毓秀她們的做法,未雨綢繆,防患于未來,才是真正能保護好公主的,最好的法子。 此時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對視相望,兩兩不語。 上官淺韻實在受不了這樣寂靜的氣氛了,她便望著對面的女人,皺眉道:“你有什么話,就問吧!” 展君魅望著她一會兒,才搖頭苦笑道:“我看了你的手,再想起你那日騎馬闖宮的風姿,如此善于騎術的你,讓當時的我很驚訝。可今日一看到你的手,在想到你……騎馬之人,沒有大腿內側白凈細嫩如你這般的,所以我很疑惑,你是怎么學會的騎馬?” 上官淺韻臉已經紅了,想起他們同房時,這人總喜歡脫了她的衣服,不做什么過分的事,也要摸遍她的全身,她就覺得這個事被他問的很羞人。 展君魅本是個經得起誘惑的人,可自從遇上了面前這個女子,他自持的冷靜,便越來越不值一提了。 上官淺韻被他忽然一把拉入懷里,衣襟中鉆進一直大手,她驚的紅了臉瞪他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說就是了,不要青天白日的……姓展的,晚上鬧還不夠,你白日里還想鬧,就不怕墨曲的那些藥膳,全白給你做了嗎?” 展君魅就想再仔仔細細看一遍,也許是晚上燈火昏暗,他有什么沒看清楚,現在白日陽光從窗格子里照進來,屋里亮堂的很,這下他仔細的瞧,總能看清楚她身上到底有沒有什么痕跡了吧? 上官淺韻見他一副勢必要脫她衣服的架勢,她還真有點嚇到了,忙將他的手拿出來,瞪著他低聲咬牙道:“我腿……沒痕跡,一點都沒有,滿意了?” 展君魅聽了她給的答案,他忽然坐在那里楞了半響,然后便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當真真正正感受到她唇齒間的香氣時,他便更加心里忐忑不安了。 上官淺韻真要被這個忽然疑神疑鬼的男人氣死了,她雙手抓著他的衣襟,仰頭就吻上了他的唇,然后咬了他一口,離開時她說道:“你就當我是個吸血的妖精好了,難道因為我是妖精,你這佛門弟子便容不下妖魔,就要離開我了嗎?子緣,你會不要我嗎?” “不會。”展君魅望著她淡淡道,語氣中是那不能轉移的堅定。無論她是妖精還是魔鬼,他都離不開她,正如天竺的一種花,艷麗且含有劇毒,碰了便一生都無藥可解,只能依賴它到死,其名阿芙蓉。 上官淺韻聽了他肯定的回答,她也就安心了,等將來大局已定,她會將前因后果告訴他的。 至于現在,事情太多了,她實在不愿多說惹是非。 展君魅見她不想對他解釋,心里便有些不高興道:“你不信任我?” “信!可事情太驚悚了,怕你會害怕。要不然……我現在現個形給你看?”上官淺韻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食指一捏,便調戲人似的把他勾到了面前,笑的嫵媚的對他呵氣如蘭似煙道:“要看嗎?” 展君魅可第一次被她這樣誘惑,心跳驟然加速,雙眼緊緊盯著她嫣紅的唇,上面染著他的血,倒真像個十足的妖精。 上官淺韻對于他變得幽深的眸光,她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輕柔的撫著他的臉頰,音色柔的似水軟媚道:“子緣,你盯著我的唇看什么?看我的眼睛,它不好看嗎?” 展君魅將目光上移到她的眼睛上,那雙凝眸迷離的雙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還有她的……她輕撫他臉頰的玉手,他驟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人拉入懷里,低頭望著她緩緩湊近,然后忽然一笑道:“龍兒,攝魂術可是來自于西域的,你這看竹簡學來的東西,可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官淺韻失望的皺眉道:“想你對我毫無防范,這攝魂術都無用,更何況一個人對另一個陌生人施什么攝魂術?可見,這攝魂術就是被虛大過分夸張的,其實一點都不管用,還不如用毒來得好。” 展君魅對她是又氣又好笑:“你啊!我可還對你生氣呢,你就敢對我施攝魂術,可見我這夫綱有多不振。” “怕你生氣做什么?反正你也不會離開我。”上官淺韻在驕傲的說完這句話后,便發覺她這話說的也太理所當然了,展君魅又不欠她,她憑什么這般篤定對方絕對不會離開她? 展君魅見她一會兒得意的驕傲,一會兒又愁眉不展的,他伸手捏她鼻尖一下道:“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好了,我們說點正事,太后死了女兒,淮陰侯一家子也全死了,雖然那些小妾庶子,淮陰侯夫人會不在意,可淮陰侯畢竟是她的夫君,當夏侯方承襲了淮陰侯的爵位后,可難保淮陰侯夫人,不會和太后聯手到一起,畢竟他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便是逃逸的夏侯遠。” 上官淺韻對此心虛的道:“夏侯遠也沒了。” “嗯?沒了,這是什么意思?”展君魅一看她這心虛的小樣兒,心里便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上官淺韻笑的心虛道:“就是我進宮的半道上,夏侯遠攔車喊冤,因為我沒理他的冤情,他便一怒之下要燒車殺我。然后,就被持珠她們聯手給……給意外燒死了。” 展君魅是在她離開后,便也和墨曲一起出了將軍府,而他剛回來沒多久,先前遇上雷星兒的事,墨曲連進府都沒進,便又去送雷星兒回雷府了,所以到現在,他們也還沒接到暗衛的回稟。 乍一聽到夏侯遠死了的消息,他先是驚怒,而后便是心憂。 驚怒的是夏侯遠好大的膽子,竟敢妄圖傷害他心尖上的人。 憂心的是……夏侯遠死在了龍兒的手里,太后一定會把真兇的帽子扣在龍兒頭上。 而一旦太后與痛失夫君的淮陰侯夫人聯手,龍兒接下來可就要有大麻煩了。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眉頭緊鎖的樣子,心里也已明白這事她辦的有多蠢了。她習慣的抬手向下一拍,然后說道:“我必須要去找一下那個便宜表哥,現在也只有唐氏能解決淮陰那邊了。” 展君魅倒吸了一口冷氣,對于這個拍錯地方的小丫頭,他陰沉著臉色問:“手疼嗎?” “不疼啊,怎么了?”上官淺韻問完了后,才忽然發覺,這回手下拍著怎么一點都不疼?桌子真變軟了? 展君魅對于那只不止不立時拿開還亂捏的小手,他臉色更是陰沉了。 上官淺韻當覺出手感不對,便忙收了手,然后沒好氣瞪他一眼道:“你就不能改了這個盤膝而坐的毛病嗎?都不當和尚了,怎么還總一副坐禪的姿態?” 他不當和尚了?他從來沒當過和尚好嗎?他只是佛門高僧的俗家弟子,俗家的。展君魅被傷害的身心受傷,索性也耍一回將軍脾氣不理人。 上官淺韻見他生氣了,她便伸手握住他的手搖了搖,語氣放軟了道:“好了,是我錯了,是我手下沒個輕重弄疼你了。那個……有沒有傷著?要不要我幫你瞧瞧,雖然我醫術比不上墨曲,可比外面一般的大夫,還是強那么一點點的。” “你給我瞧瞧?好啊!”展君魅轉頭看向她,然后非常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上官淺韻一見他根本沒事,便氣的甩了他的手,瞇眸冷笑道:“將軍還是疼著吧!疼才能長記性,看你以后還盤不盤膝而坐。” 展君魅剛才被她猛然拍一下,那是真疼,好死不活拍個正著,她能偏一點位置,也讓他多少好受些,可偏偏那般準確無誤。 上官淺韻不想和他在這事上糾纏,便學他平日一本正經的道:“我晚上要見花鏡月一面,你幫我引他出來,記住,不許借機和他動手,只把他引來見我就成,聽明白了嗎?” “嗯!”展君魅對這事答應的沒一點誠意,他和花鏡月見面不動手,可能嗎? 而且,這幫著自己媳婦兒半夜約見別的男人這事……他怎么就覺得這么別扭呢? 上官淺韻知道,她不能指望展君魅和花鏡月能和平相處,她只求展君魅和花鏡月別半道上打出重傷來,她就謝謝上官氏和唐氏兩族列祖列宗保佑了。 而這邊墨曲剛回府,便接到了暗衛的稟報,說上官淺韻去皇宮的半道上,把夏侯遠給燒了,他頭一暈,便差點摔倒在地。 這位公主殿下到底要做什么?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對于cao不完心的墨大管家,暗衛同情對方一眼,便轉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墨曲一人獨坐房間里,沉默良久后,他便忽然站起來,在房間里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踱步個不停。怎么辦怎么辦,這個死結該怎么去解? 上官瓔死了,殺人的是花鏡月,殺人理由是為了洛妃舞。 而淮陰侯一家子被毒死了,殺人疑兇是夏侯遠,殺人理由是狗急跳墻。 可夏侯遠死了,被上官淺韻活活燒死的,殺人理由是對方行兇不成反被殺。 可無論上官淺韻殺人的理由多么冠冕堂皇,可她殺了夏侯遠這個疑兇后,這淮陰侯一家之死的罪名,可就很有可能被太后那妖婦扣到她頭上了啊! 何為疑兇?意思就是夏侯遠罪名未定論,所以才會根據他有殺人動機,加以懷疑他的啊! 而根據他們找到的那點線索,真不像是夏侯遠能做出來的,因為這是場蓄意謀殺,而不是臨時起意的。 當時的夏侯遠如喪家之犬到處躲藏,根本不可能在那樣擔驚受怕的日子里,能這般冷靜的周密計劃一場滅門大案。 所以,他一直在懷疑是有人背后cao縱,其目的不是夏侯遠,而是上官淺韻。 畢竟在世人看來,夏侯遠若不是尚了上官瓔這位長公主,就憑他的官職,根本不會有幾個人會知道他這號人物。 可上官淺韻不同,她出身高貴曾得帝王寵如掌上明珠,十八年癡呆一夕忽然病愈,更是嫁給了承天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這樣的她,想不引天下人注意都難。 更何況,她還是美名在外,天生異香,可擔得起傳奇二字的人物呢。 所以,比起夏侯遠那個無名小卒,上官淺韻這位天之驕女,才更像是值得人用這般心機算計的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