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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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不知怎么和穆齊爾談崩的,二人原本站在城外小溪邊說著說著,從各自負手淡定從容,到后來的動手拳腳相加。 穆齊爾早就和展君魅真正的打一架了,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展君魅見穆齊爾用出全力和他打,他自然也不敢情敵,畢竟穆齊爾可有草原第一猛士之稱,他就算沒修煉過天竺內功心法,拳腳功夫上,卻是一向難有敵手的。 穆齊爾此時那雙鷹眸中沒了銳利之光,也沒了邪氣的狂野之光,有的只是將遇強敵的興奮之光。 墨曲本來是和阿布杜爾守在遠處,防止有人靠近的,可是當聽到打斗聲,他們一回頭,就看那剛才還好好的兩個人,竟然莫名的打了起來。 展君魅是一心想弄死穆齊爾,可他卻又不想用內功去欺負對方,畢竟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真正的較量,他要是真投機取巧贏了,那才是不光彩呢。 穆齊爾一直聽谷蠡王叔說過,說中原奇人異士頗多,而天竺更有神功,修煉大成,可一掌將人斃命,是為內功心法。 可展君魅與他對打這么久了,卻一直是真拳腳和他對打,一點都沒有用那什么內功心法。 單憑這一點,展君魅這個生長在天竺的中原人,就比真真正正土生土長的中原人強多了。 展君魅側身偏頭躲過穆齊爾揮來的拳頭,他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臂,不悅的皺眉道:“不許打臉。” 穆齊爾聽了他愛惜美貌的話,一下就笑噴了,笑了一會兒他才道:“展君魅,你好歹是個大老爺們兒,怎么娶了一位公主后,就變得這般娘氣了呢?男人嘛,就該臉上留道疤才像個男人。” 展君魅才不會聽穆齊爾這些歪理,他甩開了穆齊爾的手臂,便單手背后面向小溪水,神色淡冷道:“你這從不懂何為憐香惜玉的蠻子懂什么?一個男人能用威武強悍俘虜女子的心一時,卻俘虜不了一世。唯有溫柔相待,容貌迷惑,夫妻才能過的如我與龍兒一樣,恩恩愛愛從不起爭執。” “從不起爭執?這可不對,之前聽長安城的百姓口口相傳,說你為了墨軍師氣暈了公主,而且……我當時在酒館喝酒,還聽百姓說什么誰上誰下,然后我就插了句嘴,說肯定你在上,畢竟墨軍師看起來可軟多了,不像是個能硬起來的。”穆齊爾也是面對著小溪水,所以他說這些話時,一點沒往背后看,而且聲音這么大,一點都沒有做收斂的意思。 展君魅偏頭的時候就看到墨曲來了,所以,他便負手轉身向一旁走去,遠離穆齊爾這個作死的人。 “哎?你要去哪里?這架可還沒打完呢,你要是今兒能贏了我,我就同意讓你開采礦山的事,可你要是不和我打了,那這生意也沒法兒談了。”穆齊爾對著展君魅離去的背影說,說著說著就覺得背后不對勁,然后一回頭,就看到了臉色黑沉沉的墨曲。 墨曲見穆齊爾回頭,他是一句廢話都沒有,出手便如靈蛇般要掐死這個八婆男人。 穆齊爾可沒見過這么奇怪軟綿的武功,他反應極快的忙閃開,可墨曲這小子居然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擺明是和他玩真的了。 “單于,接刀!”阿布杜爾將自己腰間的刀拔出來,丟向了穆齊爾,雖然他家單于的那張沒把門的嘴,真的得罪慘了人家,可他身為單于的屬下,就算不出手幫忙,也總要遞把刀吧? 要不然,他家單于真被墨曲給削了,他回去也免不得一死啊! 穆齊爾接住了阿布杜爾丟來的彎刀,手腕一轉挑來了墨曲的劍,心道這是什么劍?怎么能這么輕薄這么軟呢?真像是一把吐著紅信子的蛇,看著也忒嚇人了些。 展君魅站在遠處小溪邊,負手轉頭看向他們間的刀光劍影,嗯!他師兄雖然平常看著吊兒郎當的,可這劍術卻沒退步,反而比之前強了很多,可見近來因持珠的大進步,他師兄沒少受刺激。 墨曲是平時看著懶散了些,可其實他比誰都忙,而且對于練武,他雖然沒有曾經的展君魅那么刻苦,可卻也絕沒偷過懶。 因為他們師父說過,一日不練則退步,一日不醒則糊涂。路有萬里在腳下,每日一步,終有抵達目的地的時候。 而他和君魅都謹記他們師父的教誨,武功一日不落的練著,不求獨步天下,但求無人敢欺。 穆齊爾漸漸的有些對付不了墨曲了,便沖著那袖手旁觀看熱鬧的展君魅喊道:“喂,展君魅,你不管管他啊?他這可是要殺番邦汗王啊,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重罪啊!” 他要真死在了中原,匈奴必然不肯對此罷休,上官羽要給匈奴個交代,必然會抄斬了整個大將軍府,到時候,他展大將軍可也是逃脫不了殺頭死罪的啊! 展君魅對于穆齊爾的求救,他只是眸光看向節節敗退的他,淡淡的道:“中原有句話,禍從口出。穆齊爾單于,經此事后,你可千萬要學會謹言慎行了。” 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一絲要出手救人的意思。 穆齊爾見展君魅這么淡定,他便知墨曲不會真的殺他,最多就想揍他一頓出出氣罷了。那好吧,這錯是在他,要是他自己被人說成是軟的那個,他也會生氣發火想殺人的。 阿布杜爾一見他家單于竟然丟了手里的刀,雙臂展開閉上了眼,一副隨便對方千刀萬剮的姿態,他嚇得瞪大眼驚呼一聲:“單于!” 墨曲的劍如靈蛇般刺向穆齊爾的胸前,可在最后的時刻,他還是急速收了劍勢,手腕一轉,便將劍收回了腰帶里,隨手一扣,便把劍柄扣成了腰帶配飾,劍柄上寶石鑲成花紋,頂端墜著流蘇玉佩,倒是真美的別具風流。 穆齊爾許久后,見對方都不揮拳揍他,他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然后就看到了墨曲陰沉的臉色,和那雙冰冷的眼睛,他垂下雙手笑說道:“墨軍師大人大量饒本汗一命,本汗它日定然不會忘記報答你的。不過,墨軍師,你確定不揍本汗一頓出出氣?” “揍你?你皮糙rou厚的,本公子還怕傷了手呢!”墨曲陰沉的臉色忽然陰轉晴,笑到散漫風流的伸出手,好好的給穆齊爾整理了下有些微亂的衣服,然后他便笑著轉身離去了。 穆齊爾愣在了原地,完全不懂這人是什么意思?這位墨軍師不會真那么喜歡男人吧?看到他的威武霸氣后,就欽慕于了他,而拋棄展君魅那個小白臉了? 展君魅站在遠處,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想多了的穆齊爾,搖了搖頭嘆了聲:“穆齊爾單于,請多保重,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哎,展君魅,你不想和本汗談生意了嗎?走什么,咱們捉魚烤著吃點,本汗馬背上可隨時帶著馬奶酒呢,你們不留下來嘗嘗啊?”穆齊爾在后喊道,可那離開的師兄弟二人,卻頭也不回一下,可見是真要走了。 阿布杜爾雖然沒多聰明,可他至少比他家單于想的事多,這也許,便是旁觀者清吧?那位墨軍師一看就是有仇必報的人,他怎么可能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家單于呢? 看來是有問題了,他忙舉步走下去,來到穆齊爾身前,當時他記得墨曲為他家單于整理衣服來著,那會不會在衣服上做了什么手腳? “哎,干什么?阿布杜爾,不會連你來了中原后,也染上那個什么龍陽癖了吧?”穆齊爾此時還有心情調侃他的屬下,可見是真自信過了頭,也對墨曲太不了解了。 阿布杜爾都快急死了,可他們家單于還和他開這種玩笑,在找來找去,他終于聞到了一絲絲甜香氣,然后在聽到越來越清晰的嗡嗡聲后,他便彎腰撿起地上的刀,拉著他家單于就跑。 穆齊爾一開始還以為阿布杜爾發瘋了呢,可當聽到嗡嗡聲后,他一回頭,便嚇的幾乎肝膽欲裂,這個墨曲怎么這么幼稚,居然用蜜蜂來對付他。 而且,冬天蜜蜂不在窩里待著,都大部隊的跑出來做什么?就不怕被寒冬的雪給凍死嗎? 墨曲和展君魅其實沒走多遠,而在穆齊爾和阿杜布爾被蜜蜂追的時候,他還雙手環胸的笑喊道:“哎,穆齊爾,現在談生意,相信你就不會斤斤計較了吧?” “墨曲,你這個卑鄙小人。”穆齊爾沒想到他會栽在墨曲的小伎倆上,所以才氣的憤怒罵對方小人行徑。 墨曲才不和穆齊爾這蠻子計較這點小事呢,他繼續沖著對方笑喊道:“穆齊爾,只要你答應我們在你匈奴境內開采礦石,而且不要對半分,而是三七分,我便出手幫你趕走這群千軍萬馬,如何?” “墨曲,你個小人,沒這樣談生意的……嘶!”穆齊爾被蜜蜂追的狼狽且不說,這臉上可被叮了好幾個包了。 “怎么沒人這樣談生意的?本公子我現在……不就是在這樣和你談生意嗎?”墨曲談生意的時候,從來都是看人出招的,好說話的老實生意人,一切事都好說。 可若是誰敢和他耍心眼,他就讓誰賠的光腳沒鞋穿。 阿布杜爾只能盡力護著他家單于,而對于墨曲無恥的條件,他覺得單于還需要多考慮下,畢竟三七分下去,十年啊!這可不是筆小數目。 穆齊爾也不是個笨蛋,自然不可能被一群蜜蜂威脅的,便屈從在了墨曲的yin威之下,不過,這二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就算不同意他們開礦,他們事后也可以找別的地界之主開礦啊。 要真被他們談成了這些生意,他別說三成了,連一成都是沒門兒的事了。 展君魅見穆齊爾有了猶豫,他便開口承諾道:“你我合作為十年,十年后,我們自會帶人離開。而三七分的事,我們也可以另外簽一份合約,這份合作之約,只有你我知曉,不會公告眾人面前。不知穆齊爾單于,你覺得此條件可否同意?” 穆齊爾仔細思量一下,覺得這人說的有點道理,便在被蜜蜂包圍困擾時,腦袋一個不靈光就答應道:“好!十年之約結束后,你們的人,便必須要離開我匈奴境內。” “成交。”展君魅神色淡淡的說出兩個重如千金的字,然后轉頭看向墨曲,讓墨曲去幫忙趕走那些蜜蜂。 墨曲對于他師弟的陰損,他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放下環胸的雙手,便舉步折扇一開,輕輕的搖著走了過去。 穆齊爾就見墨曲,揮扇風流的一個轉身,一陣香風襲來,然后蜜蜂群就散了,他和阿布杜爾就得解救了。 墨曲旋身三圈后才駐足笑看向穆齊爾,青衫儒雅的他,這樣一搖扇一笑,倒真是不負風流墨君的稱號了。 穆齊爾對于這樣風雅的墨曲,倒是真有點看傻眼了,他咂嘴嘆道:“墨君墨君,果然不愧是花叢君子,就你這風度翩翩的無雙公子,別說在中原了,就算是放到塞外,那也是迷死所有女人的禍水啊!” “本公子樂意迷死一大群嬌顏美人,可對于你這樣的粗糙大漢,本公子寧可自毀容,也不想被你看上。”墨曲一條毒舌可比鶴頂紅,他對于看不慣的人,一向不會有什么言行風度。 穆齊爾見墨曲搖扇轉身離開,在一匹白色駿馬旁,合扇撩袍,瀟灑的翻身上馬,單手一勒韁繩,折扇一開輕搖著,回頭勾唇一笑,倒真是看著比展君魅還有俊雅風流了。 對!墨曲的俊是中原人說的雅,而這人身上那種獨特的瀟灑風流,卻是他從不曾在別人身上看到的。 這也就不怪乎,為何那么多女人會喜歡墨曲了,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吸引人,睿智內斂,玉韞珠藏,舉手投足間的瀟灑,自有一股風流雅韻。 展君魅對穆齊爾一拱手,便也轉身走到一匹黑色的駿馬前,翻身上了馬。 穆齊爾將目光移到了展君魅的身上,玄袍寬大飄逸揚起,那人冷漠的騎著駿馬離開,背影頎長如修竹,不見其貌,便可觀其風華無雙之氣度。 這兩個男人都是人間難得的俊杰之人,可惜不能為他所用,只能與其勉強交友不交惡吧! 墨曲與展君魅一起騎馬回城途中,竟然會遇上一件奇事。 在那寬闊的官道上,竟然有一名穿著鵝黃曲裾的少女,捆綁著一群男人在前行,這副串兒捆綁的形式,怎么瞧都像是在抓壯丁。 那黃衣女子似乎背后有眼睛一樣,她猛然轉過頭去,當看到墨曲的時候,她臉上就露出了歡喜的笑容,而后再看向展君魅時,卻是亮晶晶的眼睛都看直了。 墨曲一看清楚那女子的樣貌,便如見鬼一樣驚叫聲:“她怎么會在這里?她不是該和雷云將軍在信都嗎?難道是瞞著她爹偷跑出來的?” 展君魅也很意外雷星兒會來長安,看來這事要通知雷飛騰了,他這個meimei膽大的很,當年他戴著鬼面具都沒嚇退她,如今恐更難趕走她了。 “君魅你先回城,這丫頭我來安排,可千萬不能讓她纏上你,要是被公主知道了,那可是會出人命的。”墨曲一想起上官淺韻笑給他一針的情景,他就心里發冷的很。 “嗯!你自己保重。”展君魅可是見識過雷星兒纏人的本事的,雖然她從不敢如纏墨曲那樣靠近他,可只要想著被他每天跟在身后喋喋不休的情景,他就忍不住皺眉,雷云一生嚴肅,生的兒子也實誠,可怎么偏養了這樣一個纏人精的女兒。 雷星兒見那穿著選黑色大氅的俊美如神男子,竟然騎馬從她身邊呼嘯而過,那速度也太快了,還好冬雪后路都凍上了,這要是在秋天干燥的時節,他這樣騎馬飛奔而去的速度,非卷起陣陣塵土嗆死她不可。 墨曲騎馬緩緩的走過去,坐在馬背上的他一點下去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在馬上搖扇看著她皺眉問:“你怎么一個人跑來長安了?不知道路上很危險嗎?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怕被人拐去賣了。” “誰敢賣我?找死吧!”雷星兒明明是個容貌清秀的小姑娘,可性情卻豪放的讓男人都受不了。 墨曲瞧了那群被捆綁的男人們一眼,嘴角抽搐了下道:“的確,遇上你的壞人,都該自己抹脖子才對。” “那是當然,他們遇上本小姐,那就算是作惡到頭了。”雷星兒將手里的繩子頭握在手里搭在肩上,仰頭望著墨曲眼神透著精靈古怪,咬了咬唇瓣難得羞澀的問:“那個……剛才和你一起的公子是誰?看你們挺要好的,居然大冷天還一起出城游玩。” 墨曲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喜新厭舊的,所以他搖扇騎馬向前走,搖頭嘆息道:“可惜咯妹子,人家已是有婦之夫,而且啊!人家媳婦兒那美貌,絕對能甩你十條街開外。” “什么?他那么年輕就成親了啊?這也太著急了吧?可惜,的確可惜了。”雷星兒皺眉苦臉搖頭感嘆一下,便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背上。 那后面的一群男人被她用繩子一拉,差點全都在毫無防備之下,給腳下蹌踉一個大跟頭。 墨曲對于坐在他背后,一手摟著他腰的纏人小丫頭,他無奈的搖扇嘆了聲氣,便一手勒著韁繩讓馬不緊不慢的前行著,然后他偏頭問:“對了,這些人是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還不嫌累贅的帶著他們來長安?” “他們幾個啊?就是前邊幾個城鎮的潑皮無賴,專干欺男霸女的事,我一路走來打抱不平了下,便把他們綁在一起,準備收編了給將軍養馬去。”雷星兒雖然看著直爽,可她做事也是有腦子的,老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就算去軍營接受新兵訓練,也不見得將來就一定能改過自新,從新做人。 最怕的就是打仗的時候,這些人成為將軍隊伍里的幾顆老鼠屎。 畢竟,將軍治軍嚴厲,凡是觸犯軍法者,不究其罪過大小,先斬了再說。 記得當初一個老將因仗著身有功勛,便沒遵守軍規,然后就被將軍給親手斬殺了。 也就是那一次,將軍才有了活煞神這個外號。 不過,雖然那次的事讓很多有功勛的將領很不滿,可卻自那次后,有不少將門后輩來投效將軍麾下,也就是這些人的到來,將軍逐漸的用新人替換掉了那群老頑固們。 然后,軍營里才有了新氣象,在許多地方的軍營中總有兵將出事,可將軍帶的兵,卻個個嚴守軍規,再無人敢以身試法。 長安城的百姓,雖然認識不戴面具的展君魅的人很少,可展君魅的寶馬黑旋風,卻是無人不識得。 展君魅一路策馬而過,此時為午飯時候,街上也沒幾個人,有人聽到馬蹄聲,也就側身躲在了街邊。 可還是有人好奇,展大將軍騎馬這么快,是要趕回家陪凝香長公主吃飯嗎? 而在街上百姓更少時,在展君魅的馬過去不大會兒后…… 墨曲騎著馬進了城,且不說他身后有個清秀可人的小姑娘,就說那一大溜兒的男人吧!這是犯什么事了?竟然串兒的被捆著手一個接一個的? 守城門的兵是認識墨曲的,見是他抓的人,他們也就沒多事的去管,而是一點沒阻攔的方行了。 墨曲很頭疼,這小姑奶奶弄這么一群男人,他回頭可該給她怎么安排?喂馬?將軍府那有那么多的馬,需要這么多人來伺候? 在將軍府干點搬搬抬抬的活兒?就這群潑皮無賴,他還怕引賊入室呢! 那現在該怎么辦?總不能丟到城外軍營里去吧?那地方哪敢讓這群人去禍害啊! 哎喲!好頭疼,看來他還是把她送去雷府吧!等雷飛騰回來了,愛怎么安排他這寶貝meimei都行。 “哎,墨大哥,你怎么下馬了?這將軍府不是還很遠嗎?你這……不會是準備走著吧?”雷星兒嘴里說著心疼人的話,可那挪位置的舉動,卻說明她早想一個人舒舒服服的騎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