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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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的人動手極其的干凈利落,殺了人后正在處理尸體,一抬頭見到容雅時,還無聲的與對方點了下頭。 容雅見這是展君魅的人,她便放心的點了下頭,然后轉身向著大將軍府飛去。 ------題外話------ 因為今天回來路上出了點意外,來家都八九點了,沒能寫夠一萬字,還更完了,影響了親們的閱讀,云玲再次致歉,明天會補上兩千字的,也會為親們準備有獎小活動哦。群抱抱,么么噠。 ☆、第八十三章:將軍要抱抱(有獎問答) 翌日 太皇太后下了懿旨,錢信來傳的旨,將展君魅禁足將軍府反思己過。 而這下子,長安城的百姓,又有茶余飯后的談資了。 誰人不知,展君魅那是個從不近女色的冷冰塊,可卻對于自己的妻子好得不得了,令無數女人都羨慕不已呢! 可而今呢?那令人羨慕的小夫妻,竟然鬧出了這樣的大笑話來。 嘖嘖嘖!皇室駙馬總鬧出養人的事兒,也不知是男人太不知足,還是這駙馬太難當,逼得這些駙馬不得不偷腥。 前有六駙馬夏侯遠偷腥,連孩子都弄出來了,可惜,后來那倒霉的孩子,被六公主給弄死了。 而今大駙馬展君魅不止偷腥,偷的還是個男人,嘖嘖嘖!龍陽癖啊!這下子凝香長公主可要被氣死了,不知道會不會弄死那位墨大管家呢? 而在這件事中,身為男狐貍精的墨曲,可是又傷碎了一眾少女心,她們喜歡的男人不止不喜歡她們,居然還喜歡男人,她們不要活了。 一群如花少女,竟然沒敵得過展君魅一個大男人。 嘖嘖嘖!這也不能怪墨大管家對展大將軍動心,就展大將軍那張臉,拉出長安城所有的女人出來比一比,也就凝香大長公主和藍田郡主能與之比肩,也不怪身為男人的墨大管家動心了。 想想要換成他們,和那樣一個大美人形影不離的在一起十多年,自己恐也管不住自己的心,畢竟那人冷冰冰不笑的時候都俊美的神人共憤了,要是溫情脈脈一笑,絕對是讓人去死,都不會有人做猶豫一下的。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墨大管家雖然不算英雄,也是個色字當頭的男人,一時情難自禁后,難免嘗了甜頭來個不能自拔。 就是不知道,這二人誰上誰下? 穆齊爾還沒有離開長安,當在一家酒館里聽了那些百姓如火朝天的討論后,他差點沒忍住笑噴口里的酒,一身漢服并且刮干凈胡須的他,在一旁插了句話:“將軍始終是將軍,那能讓一個軍師騎到他頭上去?” “對對對,這位大兄弟說的對,這在下的一定是墨……一定是。”這人說著說著小了聲,最后還壓低聲音用了十分確定的三個字。 那桌子幾個熟人繼續議論著,對于那背著他們插了一句話的人,他們也只當對方閑喝酒無聊,所以聽聽他們說說長安城最新的趣聞罷了。 阿布杜爾一身漢服進了酒館,找到了他家主子后,便走過去握劍單膝跪下道:“爺,有家書。” “嗯?家書?”穆齊爾喝著酒,瞇起了那雙鷹眸,一會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離開了這家酒館。 阿布杜爾從懷里掏了酒錢擱桌上,便起身隨后跟上了前方穆齊爾的腳步。 酒保去收了桌上的錢,在收拾酒壺酒杯時,發現草席上的坐墊旁,有一把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古銀匕首,彎彎如月,小巧精致。 阿布杜爾去而復返,走過去從酒保手里拿過了那把匕首,便轉身又出了酒館。 酒保頗為感到遺憾的咂了咂嘴,然后心里安慰自己說,不該是自己的財,它終會離去的。 酒館里依舊有好幾桌人議論的如火朝天,最后大家竟然私下開始坐莊,說賭賭看,展君魅是會為墨曲堅持到底,還是會為了前途而放棄墨曲這個男人。 畢竟對于大多數的男人而言,前途遠遠比什么風花雪月來的珍貴。 穆齊爾出了酒館,才發現他腰間掛的匕首不見了,遂派阿布杜爾回去酒館尋找,而他則在大街上負手閑逛著。 忽然,一輛馬車,一路瘋狂的撞倒無數攤位奔來。 穆齊爾當看到那輛馬車沖他所在的地方飛奔而來時,他便緊握拳頭,準備一拳打死這頭不知死活的畜生。 可恰在此時,一抹黑色的身影踏風飛來,他穩穩地落在那駕車的馬背上,只是用手輕撫摸了那脖子幾下,那瘋了的馬便安靜了下來。 “郡主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兒?”馬車里傳來年輕少女的關切聲音。 “我沒事,你和乳娘還好嗎?”一道年輕女聲傳來,不是這聲音有多好聽,而是對方太淡定了,聽聲音,竟然是一絲受到驚嚇的意思都沒有。 穆齊爾很好奇,馬車里坐的到底是那家的郡主?竟然這般的處變不驚,淡然從容。 花鏡月是剛從城外道觀回來,本是想直接回宮的,可半道兒卻見到洛妃舞的馬車,而那受驚的馬一直瘋跑,他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會那樣手腳不受控制的撲了過來,并且讓他自己都十分驚訝的去用馴獸術安撫了這匹馬。 穆齊爾此時才看清楚那安撫住馬匹的男子是誰,呵!原來是承天國國師的嫡傳弟子啊?這人叫什么來著?哦,花鏡月,一個和他的人一樣美麗的名字。 洛妃舞在丫環打開車門時,她便彎腰走出了馬車,白衣如雪的佇立在軾板上,冬日的風吹動她臉上戴的白色面紗,依稀可見她紅唇的艷麗之色,依稀可見她美麗的容顏輪廓。 花鏡月在安撫了那匹馬后,便翻身俊秀的下了馬,頭也未回的向前走去,那一襲寬大的黑色道袍,更襯的他背影冷漠,疏離難以接近。 洛妃舞久佇立在軾板上望著花鏡月離去的背影,她不知這人為何要救她,因為這人一向很冷漠,那怕真見到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動容。 可今日,他竟然出手救了她,若之前一直任驚了的馬匹亂跑亂撞,她們三人可能早就翻車喪命了。 穆齊爾也看不到花鏡月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了人,又不理人? 阿布杜爾取回匕首回來,見他家主子盯著那馬車上的白衣女子看,他心想,他家主子該不會看上這位姑娘了吧? 洛妃舞的車夫自后氣喘吁吁的追上來,見馬車和人都沒事,他才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這郡主出門不帶護衛的習慣,以后可得要改改了,瞧瞧這一出意外多嚇人?要是有會功夫的護衛在,那能讓這馬驚的亂跑亂撞啊? 洛妃舞望著花鏡月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后,便轉身彎腰進了馬車里。 穆齊爾看的真切,在這位藍田郡主的眼中,有著一抹化不開的悲傷,她……她是喜歡花鏡月嗎?難道是因為花鏡月對她無意,她才心灰意冷的要出家為道的嗎? 車夫跳坐上了憑軾上,握住韁繩后,便驅馬緩慢的繼續向前走,這回他可謹慎小心多了,可千萬不能讓打鐵的火星子,驚嚇到這匹蠢馬了。 穆齊爾在目送走洛妃舞的馬車后,便帶著阿布杜爾向著另鴻臚寺的方向走去。花鏡月,展君魅,墨曲……中原真是有許許多多有趣的怪人啊! 大將軍府 下人們之間看墨曲的眼神,現在都變的特別復雜,他們不知道是該幫著他們熟悉的墨管家,還是該幫著他們正經的女主子。 墨曲這幾日都不愿意出門了,因為將軍府這些下人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同情。 而這幾日鳳儀閣里的那位公主殿下,也已閉門多日不愿意見人。 瞧著曾經甜如蜜的夫妻變成這樣子,鳳儀閣的人都恨起了墨曲那個男狐貍精,要不是他勾引將軍,將軍會放著公主這樣的大美人不要,反而去看上他一個男人嗎? 而鳳儀閣里,此時就只剩下飛鳶和冬眠的烏龜,因為其他人都有事走了,而她是留下來守閣的。 而此時將軍府的地牢里,那十字木上綁著兩個男人。 而香穗兒則瑟瑟發抖的低頭跪在一旁,她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公主發現了,這下她和奶奶都死定了。 上官淺韻低頭看著香穗兒的頭頂,對于這個犯錯后還知道害怕的小丫頭,她只是淡淡問道:“你奶奶在他們手里?你是為此背叛的我?” 香穗兒低著頭,閉上雙眼點了下頭,然后便是俯身在地叩頭道:“公主,是奴婢該死,奴婢知道背叛自己的主子是死罪,可奴婢……奴婢不敢奢求公主您饒了奴婢祖孫二人的命,只求您……求您讓我們祖孫死后,能葬在一起,那怕是丟到亂葬崗,也請把我們祖孫丟在一起,奴婢生前不能盡得孝,只求能帶到陰曹地府去盡孝……” 上官淺韻從沒想過要殺了香穗兒,正如香穗兒所言,她只是一番孝心,她只是怕到死都見不到自己的奶奶,這種心情她可以體會,因為她和香穗兒一樣,都是被自己的奶奶一手帶大的。 而皇祖母帶大她,好歹還有宮人幫忙,可香穗兒的奶奶卻真是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香穗兒,所有的事,都不曾假手于人過。 比起她和她皇祖母的親情,香穗兒和她的奶奶,才真是相依為命的祖孫,世上唯一僅存的親人。 容雅也曾擔任過教養姑姑的職責,對于香穗兒這樣吃里扒外的奴婢自然嚴厲,若不是公主仁慈不想和香穗兒多計較什么,她此刻定然殺了香穗兒,以震宮規。 上官淺韻沒在看香穗兒,而是示意持珠施行。 持珠低頭無聲領命,走到那一排各類刑具前,她挑了一把滿是倒刺的鞭子,轉身來到那兩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面無表情的抬手揚鞭,反正手兩下子,便抽的那兩個大男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香穗兒轉頭看去一眼,便差點嚇的魂飛魄散,因為那兩個男人的胸前皮rou翻卷氣,就像是人用荊棘拉了一道恐怖的口子一樣,她渾身發抖的低著頭,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公主根本不會讓她們祖孫死的那么簡單。 她好后悔,為何之前不向公主稟明此事?如果當初有公主為她做主,她奶奶也許此時已回到她身邊了。 可一切都晚了,宮中背主的奴婢,都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的,人命如草芥,宮中一直便是如此呢! 持珠將那把鞭子在旁邊的辣椒水里浸泡一下,便又揚手狠狠的甩了兩鞭子出去,她從不一句句的逼問人,因為當這些人受不了刑罰時,自然會老老實實的全招出來的。 “啊!”兩個大男人一起慘叫一聲,他們本以為任務失敗后,大不了一死了之,可誰曾想,他們就算牙齒里藏了毒,此時也自殺不了,而且這般的痛苦,卻因為下巴被卸了下來,連咬舌自盡也不能了。 “容雅姑姑,把那兩碗參湯給他們灌下去。”上官淺韻在一旁淡冷吩咐道。 “喏!”容雅走到桌邊端起那兩碗參湯,走過去硬給那兩個男人強行灌了下去,她雙手端著碗冷笑道:“這可是百年野參,一根人參也就熬了兩碗參湯,而這百年野參將軍可準備了二十棵呢!用它們每日吊著你們的命,怎么說,也能讓你們活個十天半月的,而這十天半月間,每日你們會承受各種刑罰,直到你們肯招供畫押為止。” 那兩個男人眼底都露出了恐懼之色,他們見過不少兇殘的人,淮陰侯府曾經的地牢里,更是也被刑罰死不少過人。 可這樣用人參吊著犯人的命,一點一點摧毀人所有的意志力的,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聽聞和見識到。 持珠在容雅走開后,她便又揚起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不快不慢的抽打著那兩個慘叫的男人。 香穗兒終是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她一個小姑娘,沒進宮前和奶奶一起種地,進宮后便一直在上林苑侍奉花草,直到后來她進了昭陽殿,在此之間,她何時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過? 上官淺韻見香穗兒暈倒在了地上,她便吩咐容雅把人帶出去,順便把墨曲叫來給這兩個犯人處理傷口。 持珠已經換了不下三套刑具,這兩個服用了百年野參湯的男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暈倒又被疼醒,疼過頭了暈過去,反反復復,生不如死。 上官淺韻在這里看了一會兒,因為這陰暗潮濕的地牢里,血腥味兒太重了,她便轉身也離開了這里,相信持珠在她離開后,刑罰會施的更重。 持珠之前的確顧及著她家公主在,才沒敢真放開手嚴刑這二人,此時見公主一離開,她自然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很多,那兩個大男人已經慘叫的可比困獸怒吼,撕心裂肺,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墨曲就是在這個時候提著藥箱來的,他在門口遇見了上官淺韻,只是打了聲招呼,然后就下了地牢,結果一來就聽到這么一聲慘叫,他嚇得忙疾步跑了進去,結果就看到了持珠嚴刑逼供……太慘無人道了,好害怕啊! 持珠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墨曲,手中還拿著一個染血的刑具,滴滴答答的滴著血。 墨曲此刻多么想奪門而逃,可是他還是強作鎮定的吞咽了下口水,提著藥箱緩步走了過去,他怕自己走快了會腿肚子打顫啊! 想以往戰場上尸骨堆如山他都沒怕過,卻被持珠這樣慘無人道的刑訊人給嚇成這樣,說出去可真是丟死人了。 持珠眸光冰冷的看了墨曲手里提的藥箱一眼,她拿著刑具退后,讓墨曲上前給那兩個半死不活的人療傷。 墨曲走上前,面對這兩個血人,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呢!這殺人也不過頭點地,怎么能把好好的人折磨的面目全非呢? 那兩個人這回真暈死過去了,墨曲給他們上藥,都沒疼醒他們。 持珠將刑具丟到一旁桌上,而她則走到一旁用清水洗了洗手,然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牢。 墨曲在給這兩個男人處理傷口的時候,又不由得佩服持珠的手法,這樣不傷筋不動骨的施刑手法,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就這樣的手法,人受刑撐個一兩個月,能只會疼死,而不會傷重而死。 將軍府里喬裝打扮混進來的殺手,在一進來后,便被展君魅帶人給全抓了起來。 對于這群人如何處置?展君魅只發了話,說他有些暗衛該好好訓練弩箭了,所以,便拿這些活人當箭靶子吧!這樣會訓練的精準度高些。 暗衛們一聽拿活人當靶子練習,不止沒覺得滲人,反而是興高采烈的把人全廢了武功帶走了。 展君魅在處理了這些混進米倉的老鼠后,便轉身要去找上官淺韻了。 而上官淺韻出了地牢后,便迎面遇上了慈姑,她淺笑溫和道:“慈姑姑,你還是回去照看皇祖母吧!我有點不放心皇祖母,畢竟十七還年幼,許多事他都不能全顧慮得到。” “公主說的是,奴婢就是來和您說一聲的,奴婢實在不放心太皇太后,想著公主這里既然事兒都處理好了,那奴婢也就今兒告辭回宮了。”慈姑笑著說道。 “嗯!那慈姑姑就先回去吧!我讓人護送您一路,把您安全送到宮門口,我才能真放心不是?”上官淺韻淺笑望著慈姑,當看到將軍府的二管家后,便喚他來吩咐道:“你派幾個護衛去送慈姑姑回宮,讓他們一路上小心點,等見到慈姑進了宮門后,讓他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