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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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這就送慈姑姑出府。”嚴謹恭敬的應了聲,便伸手請慈姑先走。 慈姑笑望著上官淺韻,低頭行了一禮后道:“那奴婢就先回去了,公主一切小心,有什么事兒,盡管讓持珠回宮傳個信兒,奴婢隨時聽候太皇太后差遣來將軍府。” “嗯!”上官淺韻笑著應了聲,見慈姑走了三步回頭對她揮了揮手,讓她不用送了,她才駐足在原地目送慈姑的背影離去。 展君魅來到這里見她站在那里望著慈姑離開的背影,他便悄無聲息的緩步走過去,自后抱住了她,唇蹭著她耳垂呼氣道:“怎么了?是又想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了?” “是啊!明明才見過,可這時又想了。唉!要是皇祖母是平常百姓家的老奶奶就好了,這樣……我就能接她老人家,來將軍府小住幾日了。”上官淺韻是今兒聽了香穗兒那些話后,才會忽然特別想她家皇祖母的。 皇祖母年歲大了,她真的是少見一面,便會在將來多一份遺憾。 展君魅他自小就無父無母,師父雖然照顧他多年,可因著師父是出家人,心如止水便顯得師徒情淡,若說誰讓他最能感受親情,那該是他那位抽風的師兄,墨曲這人看似總不正經愛咋呼,其實他心很細膩,否則也不能去學醫毒這些需要謹慎小心的東西了。 上官淺韻見他忽然沉默,她才想起來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其實是個比她還可憐的孤兒,至少她的童年還有父皇和皇祖母,可他的童年除了一個心如止水的和尚師父,便只剩下墨曲那個抽風的師兄了。 展君魅低頭望著她,在看到她眼底浮現的心疼之色時,他便笑說了句:“抱抱我。” “嗯!”上官淺韻轉過身去,便抱住了他的腰,仰頭望著他滿足的笑了,她更覺得心疼了,他要的可真少,可她卻能給他更多,因為想讓他余生都快樂幸福。 展君魅故意不彎腰,只是低著頭等她送上紅唇,可幾次見她墊腳都親不到他的唇,他便忍不住笑著彎腰低頭和她唇瓣輕碰了下。 上官淺韻又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越變越壞了,她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卻勾上了他的脖子,墊腳仰頭便準確無誤的吻上了他的唇,懲罰似的貝齒輕咬了他下唇瓣下。 展君魅雙手摟著她的纖纖細腰,被她咬了還笑,那雙眼彎彎的笑模樣,怎么瞧都是個做壞事的大孩子。 所以當花鏡月抽風的忽然不回宮,反而來了將軍府時,負手單腳站在高高樹枝上的他,就又看到了這樣羞人的一幕,真不懂,這兩個人怎么就能這么黏黏糊糊的不膩? 展君魅這回沒發現來人就是花鏡月,所以他一驚后便松開了口,轉頭看向那棵垂柳上,見來人是花鏡月這廝,他便恨不得讓暗衛拿這人當靶子練弩箭。 上官淺韻臉色緋紅的也看向了那棵垂柳樹,對于上面那個面無表情的俊美男子,她竟然好心情的揮手喊了聲:“表哥好!你可真是好雅興,竟然站那么高看風景。” 花鏡月眼角抽搐了一下,對于這位表妹,他沒有多少好感,因為這丫頭現在變得太難以捉摸了,而他不喜歡這種他無法掌握的人。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竟然被她一句表哥嚇跑了,她便抬袖掩嘴笑了,轉頭對展君魅說道:“你不覺得花鏡月這個人很可愛嗎?他很單純,就像個被人按著圖雕刻出來的木雕,一切看似完美,實則卻被人安排著一生,他不曾有過自己的想法,所思所想皆是那雕刻師給他的東西,他的心,應該是真如水晶般剔透的。” 展君魅雖然很不高興她夸別的男人,可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很對,花鏡月真的很單純,因為他身上的一切,和心里的那些想法都是不屬于他自己的,而是別人強行灌輸給他的,說起來,花鏡月倒是真有點可悲了。 “唐氏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從皇祖母哪里聽了母后的事跡,再見到這樣的花鏡月……呵呵呵!定然是個極其古板的家族,而且規矩絕對不會比宮規少,否則,能每一任的持令尊主,都如我母后和花鏡月這般嗎?”上官淺韻聽她皇祖母說過,她母后極其聰慧,若在民間,就算是當家人,她母后也擔當的起來。 可惜,她母后唯一的缺點,便是太單純,正如而今的花鏡月一樣,對于人心是那樣的不了解。 深夜 將軍府晚上又來了客人,這回不用展君魅吩咐了,隱藏在將軍府的那些暗衛,便非常自覺地的群毆完那些人后,廢了武功便拖去當人rou靶子練弩箭了。 地牢 展君魅是陪上官淺韻一起來的,已經被一日三頓飯施刑的兩個大男人,終于崩潰的要招供了。 香穗兒還是被帶到了這刑室里來,當她看到那兩個活似血里撈出來的男人后,她嚇得捂嘴驚叫一聲,差點又背過氣去。 持珠在一旁揚手給了她一個巴掌,眸光冷冰冰無絲毫感情道:“再敢暈倒,你便休想再見到你奶奶。” 香穗兒雙手捂著嘴無聲落淚,連連點頭,強打著精神,再也不敢暈倒。 上官淺韻走過去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轉頭問道:“他們都招了什么?” 持珠將一卷白色縑帛雙手奉上,說道:“他們知道的,應該都招了。” 上官淺韻結果縑帛打開粗略看了一遍,發現真招出不少的事,想來是他們太想要求速死了吧? 持珠在上官淺韻示意后,便轉身又走過去繼續施刑。 這回因有墨曲在一旁幫忙,再不用浪費人參湯了,因為墨曲的銀針刺xue,可比人參湯管用多了。 那兩個男人再次被施刑,慘叫的聲音已經很微弱,顯然已經快撐不住了。 上官淺韻在持珠施刑一會兒后,便抬手示意持珠先住手,她開口淡冷問道:“你們所招供的這些事雖然大事不少,可要想徹底毀了夏侯遠,似乎還差點火候。” 那兩個男人此時再看向上官淺韻那張美麗的容顏時,再無了驚艷,而是無盡的畏懼,她們其中一人虛弱的交代道:“的確還有一件事……” “說吧!只要你們把知道的都說了,夏侯遠死,你們便能活。”上官淺韻沒想過要殺這兩個人,她皇祖母年紀大了,她希望自己的輕饒了這些無關緊要人的命,能多積點德,讓她皇祖母能再長壽點兒。 那兩個一心求速死的男人,忽然聽到對方承諾他們,只要他們招供的東西能弄死夏侯遠,他們便可以活著離開,心里瞬間燃起了希望之光。 一個先說道:“夏侯遠和他父親的小妾有染……咳咳咳!” 一人接著道:“而且,那小妾生的兒子也是他的,他們兩個……至今都沒斷,還在偷偷摸摸的茍合。” 之前的那個男人咳嗽后又道:“那個小妾被淮陰侯養在長安,就在崇尚里……咳咳!哪里有座掛著夏侯府的府邸,那就是淮陰侯小妾的住處。” 而后面這個男人也把知道的說出來道:“而且……我有次無意間撞到,夏侯遠不止和那小妾有染,他父親留在長安的小妾……幾乎都成了他后院里的女人。” 墨曲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這父子用一個女人也就罷了。可,可這個夏侯遠居然……居然這么不見外的,在他父親不來長安時,把那群不甘寂寞的小娘,全給照顧了? 人面獸心,說的便是夏侯遠這樣的偽君子。 上官淺韻聽到這些臟耳朵的事后,只是皺了下眉頭,然后吩咐持珠道:“去仔仔細細查清楚,若是……墨師兄,不如這事你去辦吧!畢竟持珠是個姑娘家,若是真看到那些齷齪的事,總歸是不太好的。” 她覺得,她還是給墨曲給機會吧!至于他能不能博得持珠這冷美人的心,那就只能看他的本事了。 “哎好嘞,這事公主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派人去辦的漂漂亮亮的。”墨曲對于這樣打擊人的事,以往可是做的最順手的。 持珠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公主有事要她辦,她就去辦。沒事讓她辦,她就盡職盡責的守護在公主身邊。 上官淺韻看了那兩個要死不活的男人一眼,便揮手道:“好好給他們療傷,等他們傷愈后,便送他們去塞外。” 二人雖然聽說去塞外,先是一愣,而后便想明白了。如果他們不去塞外,留下必然會遭受到淮陰侯的報復。 上官淺韻不需要這兩個人感激她,畢竟,這二人也不是什么善類,到了塞外后他們若是腳踏實地過完下半生也就罷了,若是還敢仗著武功欺凌弱小,那到時候他們是死是活,那她可就不歸他管了。 展君魅臨走前給墨曲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墨曲廢了這兩個人的武功,就算龍兒饒了這二人一命,他也不容許他們再回到中原來。 墨曲見持珠也走了后,他便走過去抬起那雙救人無數,也殺人無數的手,出手比持珠還快準狠的廢了那二人的武功。 二人慘叫一聲,便疼的又暈了過去。 墨曲在廢了二人的武功后,便招手喚出兩名暗衛,將這上藥療傷的事,交給了他們去處理。 而他?他自然要去好好安排下,好讓夏侯遠丑陋的一面曝露后,被他父親和上官瓔報復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鳳儀閣 飛鳶趴在桌子上單手托腮,差點都等的睡著了,當聽到一點腳步聲時,她便一下子驚醒了,一轉頭就看著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回來了。 展君魅對飛鳶說了句:“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飛鳶起身揉著麻木的胳膊,看了那進了臥室的夫妻二人一眼,便轉身出了門,并且十分貼心的關上了房門,趕走了在外面值夜礙事的小丫頭們。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一躺下就對她上下其手的色狼,她笑著推他道:“你這個樣子可沒點將軍的樣子了,就像個要糖吃的小孩子,忒能磨人。” “從宮里回來,你一直因有事忙素著我,今夜我已安排好所有人,保證沒人打擾你我,所以,龍兒,你不能再素著我了,我又不是真和尚,不能一直素著。”展君魅抱著她,竟然開始撒起嬌來。 上官淺韻都被他這舉動給逗笑了,伸手攬著他的雙肩笑道:“好了我的將軍,你這樣撒嬌我可受不了,快起來,我們先說點正事。” “先吃飽后說正事,否則,你的正事我就不聽了。”展君魅這回真是耍起孩子脾氣了。 上官淺韻對于這樣的她,她都要笑的肚子疼了,沒辦法,只能哄著他商量道:“那也行!不過,只能鬧一會兒,你要是折騰慘了我,害我耽誤了正事,我改日可饒不了你,定然要家法處置你,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就一會兒,絕不把你累暈過去。”展君魅也就不想她想太多,只因慧極必傷,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能這樣一直沒日沒夜的謀劃著那些費心力的事。 當然,他想她的事也很重要,畢竟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們的確很就沒有溫存過了。 錦帳里、低語偏濃,銀燭下、細看俱好。 翌日 墨曲一早就上了門,結果去被早起的持珠給攔在了門外。 持珠提劍在門口,那絕對是一尊冷面神。 墨曲本來是一臉興高采烈來的,可一見到持珠這張萬年寒冰臉后,他立馬正經了起來道:“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估計這三日里,他們夏侯家就能鬧起來了。” 持珠依舊冷漠不做聲不理人,她的主子是公主,除了公主的話,她不認為她還需要聽別人的話。 墨曲一來吃了閉門羹且不說,還要被人這樣冷落在一旁,哼!早知道,他就不幫她去辦那件齷齪的事了。 房門被打開,出來的是一身便服的展君魅,他出來便喚飛鳶和容雅進來,而他的人卻側身出門,擋住了要進去的墨曲。 墨曲又委屈了,居然不讓他進門,哼!一瞧這小子紅光滿面的,就知道昨晚在鳳儀閣沒做好事。 展君魅拉著墨曲到了一旁去說話,好讓飛鳶和容雅進去伺候上官淺韻好好梳洗一番。 墨曲對于展君魅這樣的怪異舉動,他指著對方笑的意味深長道:“小子,你行啊!都這時候,你竟然還不忘哄她……” 展君魅上去就去捂住了墨曲的破嘴,以眼神威脅他,在看了下四周沒人靠近時,他才低聲冷臉道:“如果你膽敢胡說八道,你媳婦兒的事,我可就不管了。” 墨曲真的受了展君魅這小人的威脅,抬手拍開了對方捂他嘴的手,他撇了撇嘴道:“不說就不說,反正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你在欺負人家小公主。” 展君魅斜了墨曲一眼,而后便負手一本正經的問道:“事情都辦好了?” “當然都辦好了,我辦事你們都放心,絕對的妥妥當當的,你們過幾日且等著看好戲吧!”墨曲對此很得意道,他只要想想夏侯遠的下場,他就忍不住想去偷偷親眼所觀賞。 “這件事記得摘干凈了,我可不想有人查到將軍府的頭上。”展君魅為了防止墨曲胡來,便事先給墨曲提個醒。 “知道了。”墨曲又委屈不開心了,連熱鬧都不讓人看,這還怎么歡歡樂樂的過年啊? 展君魅可不管墨曲委不委屈,這家伙要敢因看熱鬧壞了大事,他非得送他去地牢嘗嘗那些酷刑不可。 嗯,到時候還讓持珠動手好了,他也覺得持珠施刑的手法挺不錯的。 墨曲一見展君魅那樣瞇眸瞧著他,他就感覺脊背冷颼颼的,頭皮嗡嗡的發麻,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每次這小子害他,都是這樣的詭異眼神。 展君魅一見墨曲害怕的后退幾步,他便收回了那詭異的眸光,反正每次墨曲都逃不了他的陷害,害怕防備到了最后,也只是白搭罷了。 墨曲忽然想立刻離開鳳儀閣,在這些日子里,他最好能來個閉關修煉,躲躲這個邪惡的師弟,以防被他拿去當了槍使。 而就在這師兄弟二人怪異的對視時,嚴謹忽然急匆匆的跑來,說是穆齊爾來訪。 墨曲一聽到穆齊爾的名字,他就一肚子火的揮手道:“把大門關上,就說將軍府不歡迎他。” 展君魅皺眉在想穆齊爾忽然來此做什么?當聽到墨曲要任性趕人時,他垂眸沉思一會兒,便對嚴謹說:“就按照他說的辦,就說本將軍舊傷復發,不宜見客,讓他有空改日再來。” “是!”嚴謹領命后便轉身走了。 墨曲對于他師弟這個破借口,他嘴角抽搐下斜眼笑道:“你這破理由,他可能會信嗎?” “我沒讓他信。”展君魅說完便轉過身去,走到了院中那片牡丹花田前,望著那光禿禿只有土壤的地面,他面無表情淡冷道“穆齊爾不是個沖動的人,之前他的所作所為都只是迷惑人的假象,師兄你若真拿那些事當了真,那才是傻。” 而他不求穆齊爾信他的破理由,只是借理由告訴對方他的選擇。 “他知道你來自于天竺了?”墨曲一直盡力想抹去君魅身份的痕跡,可卻沒想到一個塞外的蠻子,竟然會摸到了君魅和他的那點底細。 “應該只是知道一點,可是不能確定是我們,所以才會想來試探一下你我。”展君魅曾經沒在乎過身份的事,可而今卻不得不在乎,如果讓人知道他來自于外邦,定然會懷疑他混進中原朝堂的居心。 而等到那時,他的身份惹來的麻煩,定然會給龍兒帶來很多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