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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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伸手為墨曲解開xue道,見他還是一動不動的,便安慰他道:“等龍兒將來事成后,你想娶誰,就讓她去給你說媒,一定給你說上一房媳婦兒,絕不讓你孤家寡人一輩子。” 墨曲對于展君魅這樣面無表情的承諾,他還真不敢相信,只能敷衍的應了聲,然后他忽然又眼睛一亮,坐起身來拉著展君魅十分激動的道:“真的誰都可以嗎?那我要那個冷美人,就是持珠,你讓公主把持珠嫁給我當媳婦兒唄。” 展君魅一副為難的皺眉道:“持珠武功又進步了,不用三年,你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了。如果你要娶了她,一輩子只能憋屈的挨揍,會活得比現在還生不如死。” 墨曲一想也是,可是除了持珠,他也沒對誰心跳過,所以……他雙膝跪在床上,雙手握著展君魅的手臂,一副視死如歸的道:“我要娶她,死都要娶。你就答應我吧!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我發誓!君魅,你答應我吧,答應吧!君魅……” 守衛到門口要敲門的手,硬生生頓在了半空,她透過門縫看到了什么?那幔帳后朦朧的兩抹身影,跪在床上拉著將軍rou麻撒嬌的人……是墨管家嗎?是那個風流倜儻風靡無數少女的墨君嗎? 墨曲在感覺有人靠近門口時,便轉頭冷喝了聲:“誰?” “應該是飯菜好了,他是來送茶的。”展君魅淡淡的撥開墨曲抓著他手臂的爪子,起身掀開幔帳走到門前,伸手接過守衛遞來的茶盤,轉身回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外面那個什么都看不到的守衛,這下更是在內心遐想了,不知道將軍怎么收拾的墨管家,竟然讓人前睿智無雙的墨管家,那樣跪在床上對他嬌滴滴的撒嬌? 墨曲此時又想死了,他敢說,門外那個蠢貨,此刻定然心里沒把他往好處想。 展君魅親自倒了一杯溫熱的茶,端過去掀開幔帳,遞給了床上那個一副要死不活的師兄。 墨曲接過被子喝了口茶后,便轉頭看著床邊站在的俊美師弟,伸手拍拍床鋪道:“坐下來,我們師兄弟好好說說話。唉!一轉眼,你我來中原都十多年了,君魅,當年師兄還為你娶媳婦兒愁過呢!可而今,你媳婦都娶了快一年了,可我卻還是一個人,呵呵呵!可見,我真是欠你的,不還夠你二十年的債,我是別想脫身了。” 展君魅望著感慨頗多的墨曲,淡淡叫了聲:“師兄!” 墨曲因展君魅這一句師兄,他差點喜極而泣,多少年了?這小子都沒再真心叫過他一聲師兄。 展君魅望著一臉感動的墨曲,淡淡道:“師兄,在這個世上,師父如我父,你如我兄,與我而言,你們都是和龍兒一樣重要的親人。” 墨曲一個大男人紅了眼眶,吸溜著鼻子道:“什么和你的龍兒一樣,如果我們三人真同時遇上危險,你救的準是你的龍兒,才不會管我和師父的死活呢!” 展君魅對墨曲的話,淡淡搖了搖頭道:“如果真有那一日,我救你和師父。而龍兒……上天入地無論到哪里去,我都陪著她,絕不讓她一個人。” 墨曲望著面前又變回那個淡冷模樣的展君魅,這樣平淡深情的話讓他也為之感動。可君魅這樣深情,對他這一生會好嗎? 展君魅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便起身走出幔帳,來到門前打開門,接過守衛手里的食盒,轉身又關上門。 墨曲也已聰床上下來,他聞著飯菜的香味兒,立馬覺得饑腸轆轆的走過去,往錦席上一坐,便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吃,邊吃邊點頭道:“這人要是餓了,真是吃什么都香。” 展君魅可吃不下去,他現在還擔心著上官淺韻呢!也不知道,鳳儀閣那邊怎么樣了?那個內jian,又有沒有把他們夫妻不和起爭執的消息給傳出去了? 墨曲知展君魅為何如此憂心,他吃著飯菜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就你那媳婦兒,可是七竅心肝的,做什么事都會計劃周密到九成九把握,這次的事,估計她也早有想到,畢竟之前……唔!她可是把花鏡月也算計進去了呢!” 展君魅聽了墨曲寬慰他的話,他還是那副憂心的樣子。 墨曲對于他這個樣子,不由笑話道:“你說你,以前心如止水的猶如冰人,當初我都要以為你會出家呢!結果,你這娶了媳婦后,卻沒能守住冰心,入紅塵動了情。” “此乃我心甘情愿。”展君魅淡淡的端杯飲了口清酒,對于不貪杯的他,一年到頭也難這樣沾一點酒水。 墨曲搖了搖頭,端杯也喝了杯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管不了自己的心,更管不了君魅的心。 鳳儀閣 在打發了所有丫環出去后,容雅便擔憂的扶著幔帳,望著那床上雙眼緊閉的人兒,喚了聲:“公主?公主……呀!公主,您沒事啊!嚇了奴婢一跳。” 飛鳶跪在腳踏上趴在床邊,見上官淺韻醒來了,她才拍著胸口和容雅一樣暗松一口氣道:“公主,你幸好沒事,之前見你和將軍鬧成那樣,奴婢還真以為……真以為你們鬧崩了呢!” 上官淺韻坐起身來,轉頭看向持珠問道:“皇祖母哪里怎么樣了?” 持珠回道:“太皇太后說她會安排好一切,今晚慈姑便會來一趟,明日錢信就會帶著懿旨來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點了點頭,看著持珠又問:“暗中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一切都安排就緒,只等狐貍尾露出尾巴來了。”持珠低頭回道。 上官淺韻揮手讓持珠退下,而她則看向容雅問道:“容雅姑姑,你對于香穗兒有多少了解?或者,你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嗎?” “香穗兒?”容雅皺眉想了想,恭敬回道:“香穗兒幼年父母雙亡,是由她奶奶撫養長大的。而她奶奶……當年她入宮時,她奶奶已七十多歲,而今想來也已近八十了吧?” 上官淺韻聽了容雅的話后,便是眉頭緊皺的道:“容雅姑姑,你仔細想想,香穗兒的祖籍在哪里?咱們能否找到她的家里。我懷疑,她奶奶可能被人控制了,否則,皇祖母能讓你挑來給我做陪嫁的人,不可能連這點忠心也沒有。” 容雅點了點頭,遂低頭恭敬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會盡快想辦法查出香穗兒的所有事。” “嗯!你也先下去吧!我和飛鳶說會兒話。”上官淺韻揮手也讓容雅退了下去。 “喏!”容雅行禮后,便退了下去。 飛鳶在容雅走后,對上上官淺韻的眼睛,她有些忐忑緊張的絞著衣袖,低著頭,再也不敢看上官淺韻一眼,磕磕巴巴的小心翼翼問:“公主有事要……要吩咐奴婢嗎?” 上官淺韻望著飛鳶,良久才無奈嘆一聲:“飛鳶,都已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為何還不敢信任我呢?當年之事,我只是想知道那個真相,可而今知道真相的你,卻不愿意告訴我。” “公主……”飛鳶低著頭,依舊不肯說出當年她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事。因為那事太可怕了,如果公主知道了,一定會受不了的。 上官淺韻也不再為難飛鳶,揮手然她也退下去吧! 飛鳶低著頭,行一禮后退下。不是她不信公主,而是那樣的真相,連她一個旁觀者聽了都這般心驚多年,每到深夜,她都會夢到當年所見所聞之事。 一個能成為她夢魘,折磨了她這么多年的真相,她若是和公主說了,公主一個沖動去殺了太后,那……那公主可就要因此背上一世的罵名了啊! 畢竟世人看到的只有眼見為實,他們從不會去深想其中的真相。 上官淺韻對于飛鳶堅守的這個秘密,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也許飛鳶極力隱瞞不愿意告訴她的事,便是她母后當年之死的真相。 果真如持珠所言,在晚上慈姑便來了大將軍府,并且帶著孫令丞在大將軍府留宿了一夜。 而在夜間,持珠在暗中,果然看到香穗兒鬼鬼祟祟的半夜不睡覺,披著暗色的斗篷,冒著風雪出了鳳儀閣。 墨曲大半夜不睡覺,陪著持珠一起雪中抓兔子。 持珠很煩墨曲,覺得墨曲礙手礙腳的,根本沒有她自己行動方便。 墨曲被持珠嫌棄的徹底,他很難過,就這樣一個嫌棄他的姑娘,他當真能討來做媳婦兒嗎? 展君魅偷偷摸摸的進了鳳儀閣,遇見了守夜的容雅,他揮手讓容雅去休息,而他則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撩開幔帳,便看到一個眼睛瞪的大大的人兒。 上官淺韻就知道這人不會安分的留在竹軒,果然,這都子時了,這人還是冒著風雪來了鳳儀閣。 展君魅解了披在身上的斗篷,褪了外袍,便脫了鞋襪上了床,將那瞪他的人兒往懷里一摟,便低頭溫柔笑說道:“今夜又下雪,我怕你冷,所以就做賊似的來了。” 上官淺韻對于他的話,她現在可只信一半,笑嗔他道:“你自己孤枕難眠就直說,何必找這樣的理由?好似,好似我很離不開你一樣,羞不羞。” “不羞!我自己的媳婦兒,就算夜夜抱著睡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展君魅是嬌妻在懷就滿足,才不管懷里人要怎樣笑話他呢。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越來越無賴的他,只拿手指戳了他胸膛下,笑嗔道:“就你有歪理,這樣的夜,捉老鼠正好,可你卻這樣偷懶,可見又是不知怎么忽悠了墨曲去給你賣命了。” “我有媳婦兒摟著鉆被窩睡覺,可他卻孤家寡人冷枕難眠,所以……我讓他去陪持珠雪天抓兔子了。”展君魅回想起墨曲向他哭訴的慘兮兮樣子,他便一陣忍俊不禁,他這個師兄啊!真是無論歲數多大了,都改不了這孩子脾氣。 上官淺韻一聽他把墨曲推給了持珠,便一皺眉捶了他一拳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該不是,你想把我家持珠送給墨曲當媳婦兒吧?我可告訴你,持珠可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暗門的人,婚事可從來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做不了主,那就找能做主的人去。聽說你哪位小皇姑也是個性情中人,說不定,她對持珠和墨曲的因緣,還很樂見其成呢!”展君魅覺得上官思容不會阻礙持珠的因緣,因為她就是個深知何為情不可自拔的人。 既然她這暗門門主都做不到斷情絕愛了,又如何要求她手下的人做到斷情絕愛呢? 上官淺韻也覺得若是持珠真想嫁人,她小皇姑是不會阻止的。可有些事不是他們這些主子能決定的,持珠畢竟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若她不喜歡墨曲,他們這些當主子也不能勉強她去啊。 所以,一切還是隨緣吧! 墨曲此時正跟在持珠后面追香穗兒,香穗兒出了鳳儀閣,便穿過花園去了將軍府后門,而這個后門外竟然真有人等候在哪里。 墨曲小聲問:“這人是誰的人?夠忠心的,大雪天不怕凍死的守在門口,難道就只是為了香穗兒帶來的那個假消息嗎?” “閉嘴!”持珠皺眉低斥了墨曲一聲,那聲音冷的絕對如這冬雪的夜一樣。 墨曲抬手捂住了嘴巴,他在想,或許他不該找持珠當媳婦兒,這媳婦兒也太厲害了點,沒娶進門就敢這樣動不動讓他閉嘴,那等將來娶進門了,那還不得沒一點他說話的余地啊? 在墨曲胡思亂想的時候,持珠已快速的出手,先是一袖子揮暈了香穗兒,再者就是出手去擒拿那個戴著斗笠的男人。 對方一見情況不對,便也不敢戀戰,只想著快速脫身,可奈何他的武功比不得持珠,幾番掙扎后,還是敗下了陣來。 持珠擒拿住那個男人后,便隨手將人丟給了隨后上來的墨曲,而她的人已如利劍出鞘,向著將軍府后門巷子的拐角急速而去。 墨曲一刀手劈暈了那個持珠丟來的男人,對于持珠踏雪無痕的絕妙輕功,他不由得激動的拍手叫好道:“好啊!真是漂亮。” 他未來媳婦兒就是厲害,瞧瞧這武功,絕對是十個百個上官淺韻也比不了的。 持珠已與那男人交上了手,當一手扯了對方的面紗后,她便眸子一瞇,在握住那男人以毒針妄想傷她的手,大力一扭轉,便將人摔倒在了雪地上,她出手極其不留情,將人打的就剩半口氣,而且還卸了那人的下巴,讓對方連自殺都自殺不了。 墨曲是第一次見比男人還強悍的女人,就持珠這樣的手段,他這小身子骨兒不知道經不經得起她折騰? 持珠一手抓著對方的后衣領,如拖死狗般順著雪地拖到了后門口。 墨曲一見持珠站在對面眸光冰冷的看著他,他便忙笑著上前說道:“這事我來就好,哪敢累著持珠姑娘你啊!” 持珠只是冷冰冰的看了嬉皮笑臉的墨曲一眼,便一手抓著那個被她打殘的男人,一手提起暈著的香穗兒,舉步進了將軍府大開的后門。 墨曲在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手提著難斗笠男人的衣領,也把人如拖死狗般的拖了進去。 而在他們走后,便在一處屋頂上露出一個黑衣暗衛,那人一瞧他家公子派來的人全部被捉住,他便轉身急速向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容雅今夜一直守在后門的一棵樹上,當見那人向著一個方向飛走后,她便隨后追了上去。果然如公主所料,這控制香穗兒的人,心思很細膩謹慎,居然一下子準備了三撥人,若不是公主神機妙算,這回他們可還不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誰呢! 那人根本沒想過在持珠和墨曲后,竟然還有一個容雅,而知道上官淺韻身邊這位容雅姑姑會武功的人,也只有太皇太后和上官淺韻本人。 若不是國宴那夜路上遇刺,容雅出手保護了上官淺韻,恐連持珠這個和容雅認識最久的人,也還不知道容雅如此深藏不露。 容雅跟隨那人來了一座府邸,這座府邸竟然是夏侯遠的私宅,而這處私宅公主早已讓持珠查到過,她當時也聽公主說了,所以……原來幕后指使人是夏侯遠。 黑衣人進了夏侯遠的私宅,依舊沒有發現后面跟隨他的容雅。 容雅身輕如燕的落在屋頂,輕輕的掀開一片瓦,俯身往下看去,便看到夏侯遠正懷抱美人在飲酒。 那人現身后,便單膝跪地回稟道:“人被捉了。” 夏侯遠本來今兒心情很不錯的,可當接到這個不好的消息,他唇邊臉上的笑容便全沒了,懷中的美人被他推到在地,他倏然站起身來砸了酒杯怒道:“廢物!我和你們說了多少回了?凡事小心謹慎不要大意,畢竟我們要對付的人不止她,還有她背后的那幾股勢力。” 那黑衣人低著頭,悶不吭聲的任由夏侯遠訓斥他。 夏侯遠氣的來回踱步,最終負手慢慢平復心底的怒火,冷靜的對那黑衣人道:“這樣吧!你去多帶幾個人,想辦法讓他們三個人閉嘴。這回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不能再留下任何把柄給她了,聽懂了嗎?” “是!”那黑衣人領命后,在夏侯遠揮手讓他離開后,他才起身退了下去。 而那名衣衫半解的女子,因見著夏侯遠現在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吭聲。 夏侯遠滿心的怒火和恐懼無處宣泄,自然只能抓起他新買來的女子,到了床榻上去盡情的宣xiele。 自從娶了上官瓔后,他都快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了,上官瓔公主脾氣大,心情好容許他碰,心情不好就將他拒之門外。 而駙馬府的丫環,也全換成了粗笨的丫頭,為得便是省得他暗中寵了那個丫頭。 也只有在這處沒被上官瓔發現的私宅里,他才能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那女子被夏侯遠沒輕沒重的折騰的暗皺眉,可她卻還不敢吭一聲,因為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又會拿她出氣。 她在歌舞坊里挨打多了,所以很害怕挨打,而夏侯遠似乎有打女人的毛病,一個氣兒不順,便是抓著她毒打一頓,她身上許多的淤青,都是來自于這個男人的拳頭下。 因為被打怕了,所以她便更是逆來順受了。 容雅在夏侯遠做下流事的時候,便已離開此地,當她追上那名暗衛之時,便只見對方已成了一具尸體。